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狗狗船長,木筏求生、[三國同人] 三國郭嘉成長日記、被渣后我重生了、據(jù)說我曾是個大人物[快穿]、我真的是負二代、[綜漫] 你們米花有兩個警視廳、重生甜妻:獸王太強啦!、[柯南同人] Gin的神奇寵物店、自古攻二寵攻四、晨光已熹微
見李春花卡殼,姜婳笑了笑道:“想起來了?即使是在沒有我們這些未來人的插手之下,歷史的最終,也并非他所在的那個黨派取得勝利。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了我們的插手,組織的勝利自然將會來臨的更快。 既然如此,他又不是我方人士,你覺得他的未來會怎么前途無量呢?” 李春花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去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后,她整個人就已然平復下來了。 見她平復下來,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姜婳原本打算結(jié)束這場談話,安排她洗洗睡了。 可還沒等姜婳開口,就看到李春花左右張望了一番后,將自己身上的大衣扣子解開。隨即將大衣內(nèi)里不知何時縫上,且縫的緊繃繃的幾個內(nèi)兜打開,從中一共掏出十九根小黃魚,并對著姜婳交代道:“一百只機械手表,我賣了八塊大洋一塊,總計八百大洋。一百雙黑色絲襪,我賣三十塊大洋一雙,總計三千大洋……” 聽到這里,姜婳打斷她道:“等等,是不是說顛倒了?” 細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出口的話,李春花搖了搖頭,“沒有啊。您覺得這價格有什么不對嗎?” 姜婳心道當然不對了! 雖然先前胡大爺在看到絲襪之時,一再向她保證,這東西在民國一定能賣上價格。因為這種東西,他只在那種有錢人家貴太太的腿上看到過,且這種東西,只有在租界內(nèi)的洋人商店柜臺里才有售賣。 他還是地主老財?shù)臅r候,曾經(jīng)到城里的租界內(nèi)各種商店都走馬觀花的逛過一遍,雖那時因為年齡大了,早已對女色免疫,根本沒刻意瀏覽這種女人用的東西,可由于這洋玩意擺在柜臺的最中心位置,且旁邊還立了個大牌子,上書【杜邦公司最暢銷,七萬雙尼龍襪上市當天便一夕售空,欲購從速,需先預約】,他還是一眼就記住了這東西。 但姜婳那時仍只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想著就算這東西真能在民國暢銷,也賣不來什么太大的價錢。畢竟這玩意兒在現(xiàn)代只要是個工廠就能造出來,沒什么太大的技術(shù)含量,且售價最低甚至一塊多都能批發(fā)到一雙,民國之時既然已經(jīng)有人能造出來了,就應該不至于把這東西賣到太貴。 可她剛剛聽到了什么?手表這種只要在網(wǎng)絡上一搜,大家就說如果真能穿越去民國一定記著帶的硬通貨,價格居然比不上一雙絲襪? 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就看到李春花撲哧一聲笑出聲,“您居然覺得賣的貴?我其實還賣便宜了。你知道洋人商店里這東西正價往外出售一雙賣多少嗎?” 姜婳剛搖了搖頭,就聽李春花為她答疑解惑道:“八十大洋!聽說這絲襪在大洋彼岸剛開始只需要兩美元左右就能買一雙,但由于太熱銷了,沒多久就漲到了二十美元一雙,也就是大概五十大洋一雙,可這還是不夠賣,不夠賣沒辦法啊,就只能不停的漲價唄,不然大多數(shù)原材料都被拿去為戰(zhàn)爭造什么降落傘、軍服、簾子布什么的了,人家公司僅有的那一部分原材料只能生產(chǎn)出那么多點來,又得滿足大眾的需求,不漲價能有什么辦法呢?這飄洋過海加一番價,賣到咱們這邊自然就成了八十大洋?!?/br> “這兩樣加一起共計三千八百大洋,而這種五兩重的小黃魚,銀號里兩百大洋可兌換一根。大洋拿起來實在太重,所以為了方便,我把所有的大洋全都兌換成了小黃魚。這里一共是十九根,貴人,您可以點點。” 姜婳本來在看到這些小黃魚的大小之時,就知道這一根小黃魚的重量應該不輕,但現(xiàn)代人買金子誰也不會一下子買這么大一塊啊,所以僅憑rou眼所見,她根本就無法估摸這一根小黃魚究竟有多重。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金子的密度了,這么大點的金條,居然一根就有半斤重! 所以眼前這十九根金條就有九斤半重,九斤半是四千七百五十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年因為疫情的原因,金子的價格有所上漲,最高時每克甚至突破四百,近些時日雖說有些回落,但是金價好像仍然沒有跌破三百五這個大關(guān)。 想到這里,姜婳頓時掏出手機來按照三百五這個價格算了算,看到經(jīng)過計算后得到的那個數(shù)字,她沉默了會兒,隨即掏出手機給馮櫻打了個電話。 電話甫一接通,她便開口詢問:“馮櫻,我算是公務員嗎?” 馮櫻愣了愣,想到姜婳那剛剛被開出公務員籍的繼弟,以及他們二人關(guān)系的糟糕,以為姜婳是想揚眉吐氣的反向打臉,她趕忙捧場道:“算啊,當然算了。你現(xiàn)在是我們特勤局的一員,我們特勤局雖然一般不對外公開,但也是正式的國家單位,你加入了我們,相當于加入了國家單位,為國家單位工作。當然算是公務員了!” 姜婳深吸口氣,“公務員應該是不能經(jīng)商的吧?” 馮櫻:“經(jīng)商?你說你嗎?你倒賣山里貨物這不算是經(jīng)商吧,頂多算是自產(chǎn)自銷,拉動三農(nóng)經(jīng)濟啊。” “我說的不是倒賣山里貨物這種經(jīng)商。而是我先前讓李春花幫我倒賣貨物到民國這種經(jīng)商?!?/br> “這個問題咱們之前不是聊過了嗎?你這種倒買倒賣的小生意,影響不了什么市場。而且加入組織也是在那之后很久的事,還是我們提出的想讓你加入組織,這件事不影響的。怎么,李春花是把貨幫你賣出去了?她這一趟倒買倒賣賺了多少錢?” 仔細回想了一下當初共付出的成本,姜婳道:“大概是一百六十六萬?!?/br> 馮櫻:“……。淦!” 第41章 馮櫻雖然在組織中職務極高,但眾所周知,在不觸碰灰色地帶之時,公務員并不算什么高薪職業(yè),就算到了馮櫻這個級別,她一個月的收入也就萬八千罷了。 實話講,若不是對這門事業(yè)實在充斥著滿腔熱愛,她早就回家繼承她媽為她打下來的家業(yè)去了。 可從小的耳濡目染,她知道就算是她媽做生意真的蠻賺,但就是再賺,也沒有這么高的利潤率??! 投資一兩千,收獲一兩百萬,前后的投資回報率高達一兩千倍,這回報率就是搞傳銷的都估計不敢這么吹吧? 誰不酸?反正她是酸了。她估計她媽知道也絕對會酸。 若非她的確是個又紅又專一心愛國且一心向黨的人,她估計自己此刻絕對會忍不住把這事蠻下來,并順便問姜婳一句——“這門生意我能不能也摻和一腳?” 但沒辦法,在其位、謀其政。她干不出這種監(jiān)守自盜背叛組織的事,只能在深吸口氣后,問姜婳道:“你是覺得這個利潤率太高了,所以不知道這個錢你自己能不能留下,也不知道以后這門生意還能不能做是嗎?” 聽到電話對面輕嗯一聲,她點頭道:“你稍等,我這邊需要開個視頻會議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大概會在半小時后回你電話?!?/br> 這是姜婳等電話等的最心情難以平靜的一次了。 眼見著貴人雖面色極力保持冷靜,且還好心情的邀自己一同觀看最新在網(wǎng)絡上線的電影,希望能因此度過等待電話對面給出答復之前這一段無聊的時間,可心一直很細的李春花還是注意到了貴人那正在微微打顫的腿肚子。 見此,她很是不解道:“貴人,您干嘛要把咱們賺多少錢告訴她呢?不告訴的話,誰也不知道咱們賺多少啊,您這會兒不就不用這么焦灼的擔心這錢您能不能留下了。” 聽到自己的心思被點出,姜婳老臉一紅,輕咳一聲后,歪頭朝她看去,“金條這東西需要兌換成貨幣才能進行日常交易,這么多金條,我如果同一天只在一家金店進行兌換,店主保不齊會覺得我不對勁報警抓我,以我現(xiàn)在這身份敏感程度,估計到時候絕對是組織內(nèi)成員去為我進行保釋,等到了那兒,他們一問警察我為什么被抓,我賺了多少錢不還是人盡皆知嗎?” “如果我同一天時間跑不同的店進行兌換,你往窗外面看,看到咱門口那個亮著紅燈的監(jiān)控了嗎?這種監(jiān)控在這個時代幾乎遍布大街小巷,且很多監(jiān)控聯(lián)接網(wǎng)絡,如果我這么做了,我同一天跑不同地方的金店換錢這種事,還是會被人注意到,且最終結(jié)局要么和第一個案例重別無二致,要么就是回來后被問。所以我仍然會暴露,仍然會讓人知道咱們賺了多少?!?/br> 聽到姜婳的解釋,李春花卻仍然不解,“那您可以不在同一天出手?。《嘟?jīng)常往外面跑跑,慢慢把金條出手兌換成錢不就好了?!?/br> 姜婳繼續(xù)解釋道:“確實可以這樣。但我本身不是個特別喜歡往外跑的人,頂多就是家里存貨不足了,我又沒有及時網(wǎng)購,才會沒事跑縣城去補補存糧,這突然一下子老喜歡沒事干往村外跑,你覺得大家不會發(fā)現(xiàn)我的反常嗎?既然發(fā)現(xiàn)我的反常了,以國家隊的實力,順藤摸瓜的將我為什么這么反常的原因摸索出來,不只是時間問題嗎?” “再則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一旦有適當?shù)睦麧櫍Y本就會膽大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三百倍的利潤尚且如此,咱們這一趟應該有上千倍的利潤了。 我不是圣人,知道我如果不把這件事上報,那么我必然克制不住自己,一定會存有想要繼續(xù)依靠這個渠道進行賺錢的想法的。一次兩次……無數(shù)次,金條賺的速度很快,可我為了怕被人發(fā)現(xiàn)我的賺錢小秘密,卻只能藏著掖著,往外兌換的速度卻很慢,最后這東西就算再怎么值錢,可我一是沒辦法把它當錢花,二沒辦法把它打成各種首飾全都戴我身上,只能在家里藏著掖著,又有什么用呢? “最后,無論是黃金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太多,破壞金價市場。還是尼龍絲襪在民國位面出現(xiàn)太多,破壞那邊的市場,都絕對會很快引起外人的注意,民國那么亂,你在那邊遇到危險是必然的,現(xiàn)代社會雖然法制健全,但再怎么健全的法制,都抵擋不了有心人想要發(fā)一筆橫財?shù)哪铑^,我也很可能在兌換黃金時遭遇意外。 就算我們一直運氣很好沒有很快遭到意外,但我們還是會忍不住擔驚受怕。 人賺錢的意義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物質(zhì)需求,讓自己因此而能快樂起來,可我們?nèi)绻孢@么做的話,最后可能根本不知道快樂的意義,反而天天擔驚受怕,心生抑郁,這樣的話,就算賺再多錢又有什么意義呢?” 不知為什么,姜婳這話說出來,心中的焦灼頓時散去了不少。 是啊,她干嘛因為這些燙手的錢而這么焦灼呢? 她孤家寡人一個,雖然姜宇凡那狗東西在老頭子走后經(jīng)常暗搓搓嘲諷她現(xiàn)在就是個孤兒,但正因為她幾乎跟孤兒一樣,沒有什么額外的牽掛,所以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而她的物欲也并沒有那么深,就算真的沒任何后遺癥的暴富了,她可能也根本不知道這些錢該怎么花,到后面可能只是跟那位經(jīng)常喜歡在現(xiàn)實中搞凡爾賽發(fā)言的首富一樣,讓這些錢放在銀行中成為一串數(shù)字。 想到這,她的心緒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頓時心不亂跳了,腿也不亂抖了,整個人一片歲月靜好了。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維持到馮櫻開完視頻會議,將電話打過來告訴她,經(jīng)過他們近半小時的激情討論,她這次所賺的的錢可以全部留下,下一次從趙康康那邊賺來的錢也可以盡數(shù)留下,但是未來,這種私下里在兩個位面倒騰貨物的舉動卻是絕不允許在做了時,她仍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只說了一句好的,便問馮櫻那邊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她就要去洗洗睡了。 姜婳的這個狀態(tài)讓馮櫻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畢竟半小時前對方跟她的那通電話,雖然已極力隱藏自己的情緒了,但對方說話時那擲地有聲的樣子,很顯然那時是一個極為亢奮的狀態(tài)。 怎么僅短短半小時罷了,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都這么熟的人了,馮櫻自然是怎么想就怎么問,于是就聽到對方答:“沒什么,只是突然覺得,錢對我來說只不過就是一個數(shù)字罷了。 對了,王隊的情況怎么樣了?” 馮櫻原本在聽到姜婳的前半句發(fā)言時,很想‘哦吼’一聲,可姜婳卻緊接著問了這個問題,讓她一下子就‘哦吼’不出來了,“還在搶救中。” 沉默了一會會兒,姜婳繼續(xù)問:“那另外三位受傷的兵哥哥,他們真的只是輕傷嗎?” 馮櫻亦是同樣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回答:“兩重一輕。輕傷的那位子彈正中膝蓋,未來走路可能會受到影響。重傷的那兩位亦是和王隊一樣,正在搶救中?!?/br> 聞言,姜婳的心倏然 被收緊。 雖說軍人入伍時的宣誓誓詞中有一條便是不怕犧牲。 可在現(xiàn)代這和平年代,軍人在執(zhí)行任務時犧牲的概率早已不似從前。 而且現(xiàn)代的軍人有許多都是獨生子女,如果他們犧牲了,可能會是三個家庭的不幸——他們自己的小家庭,他們父母的家庭,他們未來孩子的家庭。 所以當今時代任何一個軍人的犧牲,都將是讓人無比痛苦并惋惜的。 于是又是隔了好半響,她才問:“那我們這邊還要派人過去援助1942那邊嗎?” 這次的馮櫻卻并沒有任何的停頓,而是在姜婳話落,便直接斬釘截鐵的回復:“那是自然!雖說我們這邊的歷史已成事實,可1942位面那邊的歷史還有待創(chuàng)造。如果我們不伸出援手的話,按照歷史的進程,1942到1945,這中間還有三年,侵華的日軍才可能會被趕走,這中間會有無數(shù)的家庭破碎,無數(shù)的愛國人士被暗殺被迫害。1945到1949,這中間又有四年,我們因無故的內(nèi)戰(zhàn),使得明明是在說同樣語言的同胞,卻在互相殘殺?!?/br> “雖說我不知道1942位面和我們究竟只是兩條不相交的錯位平行時空。還是兩條互相交錯,甚至可能會因為它的改變,而將我們世界也由此改變的因果位面, 但經(jīng)專家學者們就后山出現(xiàn)后所遇到所有位面情況的一致分析。我們更傾向于前者。 但前者又怎么樣,后者又怎么樣呢?難道在知道了另一個時空,曾經(jīng)我們的祖先仍舊在遭受磨難時,我們真的能袖手不管嗎?那會不會其實曾經(jīng)我們的世界,也是別的世界之人眼中的一個位面,就是因為那些人對我們袖手旁觀,所以我們的歷史才根本毫無變化,才在經(jīng)過那么多人的犧牲終于迎來勝利?” 頓了頓,平復了下情緒后,馮櫻抿唇道:“就算是后者,如果我們世界的歷史進程因此而莫名得到改變,那也是好的改變。要知道就算現(xiàn)在,仍然有不少人說,那場戰(zhàn)爭是因為別國的兩顆原子彈,我們才取得勝利的。可如果我們的世界因為我們對于1942位面援助成功了而得到改變,這樣的言論是不是再也不會出現(xiàn)?我們是不是再也不會因那個時刻都想著獨立而不愿回歸的小島而感到焦頭爛額?” “而我們需要擔心的,不過就是這個世界會不會因此而沒有你我。 可我們的祖先從那么不和平的年代過來,都仍然留下了血脈,讓你我出生了。如若縮短戰(zhàn)亂的時間,怎么就反而需要我們擔心,我們還會不會存在呢?當然,也有可能一種可能是我們的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就可能因此而遇不到彼此了,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前者的幾率更大一些。所以經(jīng)組織內(nèi)部商議過后一致決定,這援助是一定要做的?!?/br> 第42章 馮櫻的觀點姜婳認同,但作為一個普通人,她關(guān)注的點和馮櫻關(guān)注的點稍有不同,“可萬一有我們的人真的在那邊不小心犧牲了呢……” 馮櫻抿了抿唇,“軍人哪有害怕犧牲的?只有害怕自己犧牲的不值得罷了。而且這次我們的人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他們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心理準備,全都不是適用在戰(zhàn)時的狀態(tài)罷了。但下一次我們再派人前去,那些人一定會擁有最好的準備狀態(tài)。如果快有八十年的武器技術(shù)差距,到最終我們都還傷亡慘重,那我們每年往軍用品研發(fā)投的那么多錢,可能真是白投了。別的不說,如果他們從革命根據(jù)地出來時,不是騎的馬,而是開的裝有防彈玻璃的車,他們怎么可能會被那種老掉牙的毛瑟手槍給傷到?” 姜婳聞言大為吃驚,“騎馬?” 馮櫻無奈道:“是啊!延安窮啊!一共就只有兩輛小轎車,這兩輛車還并非任何人的專車,而是革命根據(jù)地內(nèi)所有老革命家們共用的車子,誰有急事誰用,如果在你之前別人已經(jīng)把車子開走了,那你就只能選擇騎馬。王隊他們就是沒趕上趟,所以才兩人騎一馬的離開了延安,隨后遇上了伏……” 馮櫻說到這里,姜婳聽到對面有人連喊了好多聲馮隊,隨后便聽馮櫻對她說了一聲抱歉,那邊此刻有急事,電話便被立刻掛斷。 馮櫻此刻所處的地方雖沒明說,但從姜婳跟她聊天這一段時間里,那些護士大夫偶爾路過她身邊時,所傳來的細微聲音,姜婳判斷對方此刻應該是在王隊他們這些正在搶救的人的病房之外。 所以那道連聲呼喊馮櫻的聲音,不得不讓姜婳往壞的方面去思考了。 但可能人越到焦急時刻,腦子就會越加活絡,所以姜婳的腦中忽然瞬時間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再次將電話打給馮櫻后,電話甫一接通,她便直接開口道:“還記得末世位面的顧嘉澤嗎?他曾說將二級智晶整顆食用,重傷可變輕傷,輕傷可變無傷,無傷可使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你們應該沒將所有智晶都用光吧?這會兒應該可以拿那東西來救命。” 馮櫻:“研究用掉了一顆,還剩下一整顆。不用擔心,已經(jīng)給王隊用上了?!?/br> 雖然馮櫻已經(jīng)說了讓姜婳不用擔心了,但顧嘉澤一共交出來兩枚二級智晶,其中一枚雖說在組織內(nèi)得到智晶的一開始就被拿出來研究了,可因著這東西的稀缺,研究的方向自然是先驗證智晶被切開后,里面那些汁液的療效。至于整顆智晶食用過后是否效果真會如顧嘉澤所說那般神奇……這個研究原本是想等著從末世位面那邊重新帶回來幾枚智晶后再進行實驗的。 畢竟誰也不知道,留下這一枚智晶,會不會在緊急狀況下派上用場不是嗎? 果不其然,這枚智晶真的派上了用場??梢蛑男ЯΣ]有得到驗證,并不能確定它的效果是否真的能讓王隊轉(zhuǎn)危為安。 再則就算這智晶真的有效果,可被搶救的人并非只有王隊一個,還有另外兩位同志。這枚智晶被用掉了,萬一另外兩位同志也同樣遇到危險了,那該怎么辦呢? 只是擔心也無法,她不是醫(yī)生,也變不出更多的智晶來,再怎么擔心也是于事無補。唯二能做的事,就是在心中默默祈禱這一次受傷的所有人都能轉(zhuǎn)危為安,以及嘴里念叨著‘嘛咪嘛咪唄唄哄’,希望末世位面的顧嘉澤和趙康康能帶著一堆二級智晶趕緊穿過來就好了。 不過事實證明‘嘛咪嘛咪唄唄哄’這個口訣果然是騙人的。 因為她晚上念叨了快半小時,直直念叨到自己昏昏睡去,睡到了大天亮,都沒有任何異界來客在此期間出現(xiàn)。 所以她白天那么念叨,之所以會召回來了民國位面的人,這可能純粹是屬于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