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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斜的眼睛看了一眼敖午,沒有搭理他。 敖午忍不住追問,“你真的不想去西海抱一個孩子過來養(yǎng)著,男孩女孩都行,西海的小孩子多的是呢,有那漂亮的靈巧的隨你挑揀。 不是我在這里大嘴巴,你二哥那龍是個花心大蘿卜,只管生不管養(yǎng),西海龍王和儲君摩昂因為這個沒少管教他,只不過他屢教不改,他的那些孩子里面有幾個資質(zhì)還不錯?!?/br> 敖烈搖了搖頭,“別說了,若是真的想要孩子,有的是辦法。別管是從哪兒抱來的,哪怕是親侄子也未必有我們親生的貼心,更何況我跟西海的關(guān)系當年早已經(jīng)是水火不容,這個時候何必再來往?!?/br> 敖午聽完之后點了點頭,“不著急,這天下大妖沒子嗣的多的是,只看你在乎不在乎呢,我這個人就是想當一個大妖王,管的地方多一些,往后自在一點,所以娶不娶老婆成不成親,有沒有兒子對于我來說不重要。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讓你自己看開,若是自己看不開,往后就容易生出執(zhí)念?!?/br> 敖烈舉起杯子和敖午碰了一下,隨后抬頭看了看江面上的光景。 “不能和你喝了,我出來有一會兒了,出門的時候沒跟你jiejie提出門的事,這會兒也該回去了,我就害怕她找不到我著急?!?/br> 敖午趕快讓人去提一些水產(chǎn)過來,裝了幾籃子,讓敖烈?guī)ё摺?/br> 又囑咐敖烈過幾天帶著金月一塊來,大家伙在一起聚聚,吃吃東西喝喝酒,省得自己整天守在這里,除了巡邏就是巡邏,干不了一點兒其他的事兒。 敖烈出了揚子江變成一條玉龍,在云層上飛了一會兒之后來到白園上空,發(fā)現(xiàn)白園的廳堂已經(jīng)倒了。 心里面想著既然房子倒了,那么金月肯定發(fā)現(xiàn)自己不再這里,說不定她們主仆已經(jīng)回金宅去了。 天上的玉龍搖頭擺尾轉(zhuǎn)向另外一個地方,落到金宅之后,手中多了好幾個籃子。 把籃子里面的大鯉魚遞給了四妹,“拿去吧,今天晚上用來熬湯?!?/br> 走到臥室門口,看見三姐正在那里坐著縫一雙鞋子,三姐看見敖烈回來,趕快把東西放在一邊,提著裙子小跑過來,趴在敖烈耳朵邊說了幾句。 敖烈點了點頭,打發(fā)三姐離開,自己進屋和金月兩個人唧唧歪歪地說了半下午的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最后能聽見臥室里面金月的笑聲。 三姐,四妹都在廚房,三姐抻著耳朵聽見了金月發(fā)笑,才算是放下心來。 放下心之后,姐妹兩個一邊干活一邊就開始議論,“讓我說這江南雖然好,到底不如咱們山上住著舒服,咱們在山上的時候,小姐哪生過這么多氣。頂多是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這種事情能讓她煩惱一下?!?/br> 四妹正在燒火,聽見jiejie這么說,“jiejie這話不應(yīng)該跟我說,我覺得住在北邊南邊都一樣,jiejie應(yīng)該去跟那只胖兔子說,胖兔子覺得江南好,江南美,江南風(fēng)景甲天下。 跟瘋了一樣,整天窩在書房里面搖頭晃腦的讀書,有些時候還覺得那書中寫的甚是美妙,搖頭晃腦的品味一番。還大言不慚的說,以后有了小主人,她親自給小主人開蒙……” 三姐正在炒菜,頓時對四妹板起了臉,“我跟你說,往后咱們私下面說說小主人沒關(guān)系,要是讓小姐聽見了,不知道難受成什么樣子呢?!?/br> 心里面打定主意等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拉走那只胖兔子,要跟她好好的掰扯掰扯。 當天夜里敖烈換好衣服之后和金月交代了一下,自己直接從門口透過門板走了出去。 晚上的錢塘縣街上沒有一個人,來來回回行走的都是一些非人族的生靈。 敖烈走著走著聽見一陣鎖鏈的嘩啦聲,扭頭回去一看,只見有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手中提著鎖鏈,腰中掛著一塊牌子,對著自己警惕的上下看了看。 如果看他的打扮還看不出來這是什么人,但是看到那鎖鏈之后敖烈就知道眼前的這個是個陰差。 敖烈心想自己和地府沒有太大的交情,也不必打招呼,扭頭往城隍廟那邊走,沒想到這陰差也跟在后面。 已經(jīng)走了有一段距離了,敖烈只好停下來,回頭問這個黑衣人。 “先生是不是也去城隍廟赴宴?” “雖然是去城隍廟,但是在下并不是去吃酒席的,而是去接幾個刺兒頭到地府去?!?/br> 敖烈對著這個人上下看了一眼,“難不成閣下就是黑無常?!?/br> 黑無常十分冷淡的點了點頭,“有手下的鬼差跟我說你和那白蛇妖有些關(guān)系。不知道他們報告的是否準確?” 敖烈嘆了口氣,作出請的動作,兩個人還要同路一段兒。 “你嘴里的那位白蛇妖是我的妻姐?!?/br> “我這一次去城隍廟,雖然是公干,但是跟你說說也無妨,那白蛇妖抓了不少的野鬼充作仆役,我就是要將這些仆役帶走的。 而且因為她在錢塘縣興風(fēng)作浪,錢塘縣死人了必須是我和白無常親自來押送魂魄,一般陰差不是她的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聽說來這里就嚇得兩條腿跟面條似的,誤了我們不少大事。 既然你和那白蛇妖有些關(guān)系,我想著這一次城隍請你也是因為白蛇妖的關(guān)系。” 黑無常說的不錯,敖烈到了城隍廟之后,城隍爺雖然客客氣氣大擺宴席,但是話題說來說去,說成了車轱轆,就只有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