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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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進了后堂,看到等在這里的兒子,不由道:“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說?爹現(xiàn)在正頭疼呢。” “我正是替爹你分憂來的??!”葉緒然將畫紙鋪開,“這便是昨晚擄人的兇手?!?/br> 葉知府一看那畫像畫得逼似真人,也不由得驚奇,“這是何人所畫?若是能為辦案緝兇所用,定是有如神助?。 ?/br> “先別管這個了,還是快快貼出告示,派人全程緝拿此人為是!”葉緒然道。 第206章 第兩百零六話:抓住那買包子的人 此事重要,葉知府只得先壓下這惜才之心,忙讓推官前來,將畫紙帶去,讓文書多描畫些出來,大街小巷的貼出告示去,又讓邢捕頭帶隊全城搜尋緝拿畫像上的人。 人還沒抓回來,葉知府也頭疼回公堂上去辦那傷腦筋的案子,總之就是各種拖,給抓人那邊爭取時間,讓這暫時休堂稍微休得久了點。 久得方家這邊行動迅速,很快掌握了孔家所謂證據(jù)的證據(jù),足以推翻這些鐵證,證明自家清白。 再次升堂,此案自然是以孔家證據(jù)不足而暫且了結了的。 之所以說是暫且,那是因為孔家不服,還要再狀告的。 孔同知趁著下了堂來找葉知府,話里話外間都是請葉知府“秉公辦案”的。 葉知府一邊應付著,一邊等著那邊抓人的結果。 而邢捕頭帶隊,全城緝拿,又有告示懸賞,可一天過去了,將府城翻了個地底朝天,也還是一無所獲。 照理說,不應該啊,城門從昨兒夜里就關閉了,一直沒開,賊人不可能出了城,定是還在城里的。 可搜查了一天,連城西偏僻無人的廢城隍廟都找了,也沒找到人。 這賊人難不成還真會入地上天? 所有人都想著賊人是不是已經(jīng)從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出口離開了府城。 沒有人會想到,此時胡玄正躲在孔母的娘家。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 今兒上午,突然的,滿大街就貼滿了他的畫像,讓他想出門都不敢出,這個時候,也只有將手下都分散了出去,通緝的只有他,而手下官府是不知道的。 讓他們單獨藏身,屆時他如果被抓,手下也好想辦法營救,不至于被人一窩端。 官兵一家家的拿著畫像盤問,他藏無可藏,慌忙逃竄中,就碰上了孔母的弟弟,這人正在偷偷的找他,見了人自是二話不說的將人抓住。 他以為會被扭送官府,卻不想對方卻將他藏在了自己家里。 這個地方,官兵絕不會來搜查的。 關在這里,總比被官兵抓了關在牢房要好。 等城門不再戒嚴,他找機會離開便是。 這般想著,胡玄便安心的待了下來。 他弄不清孔家的想法,只以為孔家是想自己報仇出氣,便也不懼。 卻不知道,孔母之所以這樣做,雖也是想事后讓女兒親自結果了他出氣,但主要是為了女兒的名聲,必須要讓方家擔了這個罪名。 所以,自然不能讓人被官府給抓回去。 這腦子,也是沒誰了。 官府哪里會想到,要去受害人的外祖家搜人? 翌日一早,孔家繼續(xù)擊鼓狀告方家,步步緊逼,分寸不讓。 方家被逼的無從招架,不得不向嫡支族長那里求援。 但族長出馬,根本不看事實,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只想著快點解決平息,是以,為方氏名聲出發(fā),為所謂大局著想,三兩下的就跟孔家那邊達成了協(xié)商。 只要方家這邊將方幼琴送去寺廟從此青燈相伴,吃齋念佛贖罪,此事孔家便可作罷,不與方家再計較。 方太太也是疼女兒的,見族長出馬,將事情這般解決,也是忍不住沖著族長破口大罵起來,罵他不配為方氏族長。 此舉自然是惹惱了方族長,連聲稱有如此母親,教出那樣善妒歹毒的女兒也不足為奇。 方太太氣得氣血翻涌,竟是一氣之下,于公堂之上當場撞柱,萬幸被身旁的人及時擋了一下,沒有血濺當場,卻也是受了重傷,幾近奄奄一息。 方太太這一撞著實嚇了孔家這邊以及方族長一大跳。 這事便暫時按捺了下來,要是方家就此要辦喪事,那且再說。 方太太被送回家,方家請了大夫,萬幸的是性命保住了,只是到底傷了元氣,得好生將養(yǎng)才是。 徐茵茵得知這一出出的,也是無語至極,虧她還因著孔秦芳到底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從而擔心過她兩分呢。 委實是沒想到孔秦芳如此令人窒息,居然硬生生的要將自己被擄之事摁在方幼琴的頭上,非得要說是她指使的,千方百計的要讓家里人毀了方幼琴。 可見壞人就是壞人,不會因為年紀小或者年紀老而有不同。 這要是讓孔秦芳知道她之所以被擄,是因為那盞花燈,還不得不管不顧的將這事怪到她這個被她強買了花燈的人頭上,從而生撕了她呀? 他們家可沒有方家難動,豈不是一撕一層皮,都不帶費勁的? 方幼琴也是倒霉,攤上這么個腦子有毛病的人。 徐茵茵嘆了口氣,打算去方家看看方幼琴,安慰安慰她。 徐春山可不放心她只帶著細辛出門,丟下手里的活計,趕車送她去。 騾車駛進清水街,就格外慢了下來,徐春山也是心有余悸,上回就是在這里,出了事,他可是躺了大半個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