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糊弄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穿成人工智能[快穿]、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綜]我姐是白素貞、網(wǎng)游之刺客重生、穿進萬人迷文的我只搞事業(yè)、非典型性美強慘[快穿]、校草說他沒有錢、鄉(xiāng)村透視小狂醫(yī)、八零小俏媳、網(wǎng)游之幻影劍圣
“好,烤!”李清靈又笑著點了點頭,這么一點小要求,她是可以滿足的。 點點聽了,開心的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又可以吃到女主人親自烤的野/雞野兔了,真好。 李清靈笑看了點點一眼,吩咐侍衛(wèi)們把獵物分類好,等下按照名單去送。 侍衛(wèi)們應(yīng)了聲是,有條不絮的把獵物分類了起來。 點點也湊起了熱鬧,邁著它的小短腿去幫忙。 柳之墨來找李清靈看到的就是這么熱火朝天的一幕。 他走到李清靈身邊,詫異的問她哪里來的獵物? 李清靈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小丫頭,說是別人送給她的。 別人? 柳之墨轉(zhuǎn)念一想,不知道李清靈口中說的別人是誰了。 “怎么這么多,把寧化山搬回來了嗎?” 聽到他這話,李清靈失笑了一下,她也是怎么想的。 也不知道寧化山被他們禍害成什么樣了? “寧寧,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柳之墨看了一眼獵物,低頭問李清寧。 還不等他說是什么事?李清寧抬頭瞅著他,“姐夫,你是想要跟我商量,把一些獵物送給百姓,是吧?”她談了談小手,“jiejie跟著說了,我同意了?!眏iejie跟姐夫不愧是夫妻倆,想法一模一樣。 柳之墨忍不住伸手握了一下李清靈的手,他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清靈對他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問他有什么想法? “娘子,你真好。”事事為他想得那么周到,是真的很好。 有這樣的娘子,他怎么可能還會看上別的女人,他的心那么小,只裝得下一個她。 “知道就好?!崩钋屐`又笑看了他一眼,“衙門的事情怎么樣了?搞定了嗎?” 他嗯了一聲,說搞定了。 他三言兩語的打發(fā)了從府城來的兵,不知道知州會怎么想? 他如實的把這邊的事情給皇上寫了奏折,就看皇上怎么處理了? 恐怕知州逃不過懲罰。 要不是他這一次運氣好,被黑衣人他們救了,情況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如此重大的事情,知州還能因為他們的恩怨,而不肯伸出援手。 如此無情無義之人,如何能擔任知州的位置? 他要是不受到懲罰,他的柳字倒回來寫。 “夫人,名單來了?!蹦钕呐苓^來,把百姓的名單遞給李清靈。 李清靈對她點了點頭,伸手拿過名單,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完一遍后,她抬頭看向柳之墨,“夫君,按照百姓的受傷程度來分獵物,可以嗎?” “可以…” 李清靈看到獵物分類的差不多了,又把名單遞回給念夏,讓她去處理這件事情。 念夏點了點頭,拿著名單,條理清晰的分配了起來,分配完后,她又請示了一遍李清靈,得到李清靈的首肯,才讓侍衛(wèi)們送走。 “嗷嗚嗷嗚…”看到地上的獵物快拿沒了,點點急了,又跑到李清靈的面前,用爪子把野/雞野兔往她的面前推了一下,對著她嗷嗚了起來。 李清靈好笑的看了它一眼,讓它不用急,它的獵物不會被拿走的。 這小東西真是的,生怕別人拿著了它的獵物。 點點瞅了兩眼李清靈,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走到李清靈的腳邊坐了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獵物,大有一副誰敢動我的獵物,我跟誰拼命的架勢。 它這一副模樣,讓李清靈他們看得笑得不行。 “點點,等一下烤熟了野/雞野兔,能不能分給我一點?”李清寧蹲下來,故意逗著點點,看看它會怎么說,怎么做? 點點抬頭看了一眼李清寧,干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這是寧寧的禮物,分給她是應(yīng)該的。 李清寧嘻嘻的笑了起來,伸手想要揉了揉點點的小腦袋,看到它滿身的血跡,又縮了回來,嫌棄的說,點點,你好臟呀! 點點聽到李清寧的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果斷的扭過頭看向柳之墨,對著他嗷嗚嗷嗚的叫著。 柳之墨抽了抽嘴角,這小東西是賴上他了嗎?一想要洗澡就想到他。 想他堂堂的縣令大人,淪為一只大蟲的搓澡工,真的是… “點點,我?guī)湍愦暝栌惺裁春锰??嗯??/br> 點點一爪子放在野/雞的身上,沖著柳之墨說,讓一只雞腿給他吃。 男主人要幫它洗澡,應(yīng)該給個雞腿犒勞犒勞他。 柳之墨看了李清靈一眼,李清靈在他的耳邊,小聲的給他翻譯了一下點點的話。 一聽,他無言的看了一眼點點,這小東西就用一只雞腿打發(fā)他? “我要兩只雞腿,行不行?” 兩只? 點點看了看柳之墨,又看了看野/雞,半晌,才一臉rou痛的點了點頭。 為了能好好的洗一個玫瑰花瓣熱水澡,給兩個就給兩個吧!它少吃一點兒也行。 不用李清靈翻譯,柳之墨看到點點的神情,就知道它在想什么了。 他笑看了它一眼,說等一下可以幫它洗一個玫瑰花瓣澡。 點點聽了,興奮得嗷嗚嗷嗚了起來。 這時,阿黃蹭過來了,用它那一雙大眼睛靜靜的盯著柳之墨。 “阿黃,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嗎?”柳之墨輕輕地拍了一下阿黃的大腦袋,它這么看著他干什么?不會也想洗澡吧? 阿黃哼唧了兩聲,它也想寫一個玫瑰花瓣熱水澡。 它那不肖兒子,每一次喜歡玫瑰花瓣熱水澡,就跑到它面前炫耀,讓它氣的牙癢癢。 遂它也想洗一下玫瑰花瓣熱水澡,看看是什么感覺? 李清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沒想到阿黃也想洗玫瑰花瓣熱水澡? 它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不會是妒忌它兒子吧? “阿黃說什么了?”讓她笑得這么夸張。 李清靈笑得腮幫子疼,她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眼淚,又給一頭霧水的柳之墨翻譯了起來。 “…” 沒想到讓他猜對了,阿黃也想洗玫瑰花瓣熱水澡了。 他默默的看了一眼阿黃龐大的身軀,又看了一眼在李清靈腳邊的小東西。 這對比… “阿黃,家里沒有那么大的洗澡盆,所以…”能不能不洗? 讓他幫它洗完澡,他也得累死了。 阿黃不吭聲,就用它那雙大眼睛看著柳之墨,一副你不能偏心的神情。 片刻,柳之墨敗下陣來,點頭答應(yīng)了。 阿黃一看到柳之墨答應(yīng)了,興奮的哼唧了兩聲,扭頭看向阿白,問它要不要也洗一下玫瑰花瓣熱水澡? 阿白看了一下柳之墨,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不要。 阿黃看懂了阿白的意思,就說不用男主人洗,讓念夏幫它洗。 阿白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它也沒逃過玫瑰花瓣熱水澡的魅力。 李清靈:“…” 這一家三口,是準備要把家里的玫瑰花全禍禍了嗎? 阿黃不知道李清靈的想法,他轉(zhuǎn)頭看向李清靈,激動的哼唧了起來。 李清靈也做不到偏心,干脆點點頭說好。 解決完這一樁心事后,阿黃得意的掃了一眼點點,它也要洗玫瑰花瓣熱水澡了,看它還敢不敢在它面前炫耀了? 點點看了一眼阿黃,不跟它這個幼稚的親爹計較。 它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玫瑰花瓣熱水澡了,它才即將洗第一次,它有什么好得意的? 阿黃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一邊蹲坐著,等著跟李清靈他們回院子洗澡。 三刻鐘后,李清靈看了一眼剩下來的獵物,又讓侍衛(wèi)送兩只野兔兩只野/雞給馬縣丞,剩下的拿回去廚房。 她輕輕地松了一口氣,笑著拍了拍手掌,說走了,回院子。 柳之墨拉著她的手,身后跟著三只大虎,慢悠悠的走回院子。 等駱先生他們睡醒,聽到柳之墨在院子幫阿黃它們洗澡的消息后,齊齊趕了過來。 一來到院子,就看到柳之墨滿頭大汗的幫阿黃搓著澡。 他們在一邊看得哈哈大笑,“阿黃,你怎么也要洗玫瑰花瓣熱水澡?”是被點點帶歪了吧? 阿黃抬頭看了一眼駱先生他們,哼唧了一聲,從此以后,它也要隔三差五的洗一次玫瑰花瓣熱水澡,真的太舒服,太舒服了,難怪他那不孝子時不時就要洗一次,沒想到是這么舒服的。 它要是早知道,也早就纏著男主人給它洗了。 也就不用忍受不孝子的炫耀了。 真的虧死了,虧死了! “大哥,我來幫你?!绷幫熘渥幼叩搅纳磉叄獛退麥p輕負擔。 李清風(fēng)跟大河也跑了上來,齊齊幫忙。 被這么多人搓澡,阿黃舒服的瞇起了眼睛,更加堅定了要隔三差五洗玫瑰花瓣熱水澡的決定。 這么舒服的玫瑰花瓣熱水澡,它怎么能錯過? 要是柳之墨知道它的想法,非得吐血不可。 他幫它洗一次就累得半死了,更別說隔三差五的來一次了。 那他要不要活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阿黃的想法,他正任勞任怨的幫它搓著澡。 “不知道墨兒搓澡的技術(shù)行不行?我也想試一下?!瘪樝壬Σ[瞇的說著。 “阿黃的神情,就知道墨兒搓澡的技術(shù)不錯?!毖项^很有默契的接上話,“墨兒,你什么時候有空也幫我搓一下唄?” 柳之墨:“…”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真的要淪為搓澡工了嗎? 他直起快要斷了的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駱先生跟薛老頭說,你們兩人互搓不就行了,還用得著我嗎? 駱先生搖了搖頭說,不行,他不相信薛老頭的技術(shù)。 薛老頭也嫌棄的看了一眼駱先生,說駱先生太粗魯了,不能讓他搓澡,省得搓掉層皮。 “薛老頭,你給我說清楚一點,誰粗魯了?”駱先生不干了,凡是見過他的人,誰不贊美他一句公子如玉?就薛老頭敢說他粗魯,他懷疑薛老頭是不是是老花眼了? “誰承認誰就是。” 一來一往,一人離去,兩個老頭子又吵起嘴來了。 柳之墨他們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依舊淡淡定定的為阿黃搓澡,不去勸架。 兩個老頭子吵完了自然會停,用不著他們多管閑事。 再說了,兩個老頭子是越吵感情越好,他們又何必做壞人呢? “寧寧…”突然其來的一道清冷的男音,打斷了兩個老頭子的爭吵聲,兩人很有默契的看向蒙著臉,緩緩而來的黑衣人。 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嘴角掛上了大大的笑容,叫了一聲大俠。 他們從柳之墨的口中知道了來龍去脈,心里挺感謝黑衣人的。 他們也真的覺得要不是有黑衣人,真不知道柳之墨會怎么樣了? 不管黑衣人是什么來頭,在他們的心里,就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 對于救命恩人,他們是敬重的。 黑衣人看了一眼駱先生跟薛老頭,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眼睛又看向幫阿白搓澡的小丫頭。 “冥哥哥,你怎么來了?”李清寧抬起小腦袋,看向黑衣人,歡快的問著,“你要不要來幫阿白搓一下澡,很好玩的?!?/br> 黑衣人無聲的看了一眼阿白,沒有回答她的話,只問她累不累? 李清寧搖了搖頭說,不累。 “嗯…” 嗯了一聲后,又沒了下文。 李清寧看了他一眼,又問他,找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本想問你要不要去逛街?看你玩的這么開心,就…” 他拖長的尾音,吊足了小丫頭的胃口,她連忙說去去去… 說完這句話后,她頓了下,“我得要去問一下jiejie才行?!眏iejie不讓她出去,她就不出去了。 聞言,黑衣人皺了皺眉頭,又淡淡的嗯了一聲。 李清寧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凈后,赤著腳跑到李清靈的房間,問她能不能出去逛街? 李清靈問她跟誰去? “冥哥哥?!?/br> 一聽,李清靈的眉頭皺了皺,怎么又是他? 李清寧敏感的感覺到李清靈的情緒,她小心翼翼的說,她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不去了。 看了一眼小丫頭,李清靈在心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點頭同意讓她去,不過,從明天開始就不能出去了,要留在家里寫大字了。 “好,我今日再出去一趟,從明天開始,就在家里陪著jiejie你,之前說過的話,我記著呢!” “乖…”李清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去吧!” 李清寧對著李清靈咧嘴笑了笑,腳跟一轉(zhuǎn),快速的跑了出去。 “冥哥哥,我jiejie同意我出去逛街了?!?/br> 黑衣人又嗯了一聲,不嫌棄李清寧濕了的衣服,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李清寧嘿嘿笑了一下,對駱先生他們揮了揮手,說會給他們帶好吃的回來的。 等兩人離開后,薛老頭才憂心忡忡的跟駱先生說,小家伙跟著大俠出去真沒事嗎? 雖然大俠救了柳之墨,但是他們心里依舊擔心。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還不了解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會不會是一個壞人? 駱先生微微蹙了蹙眉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等他離開后,再好好給小家伙上上課。 要不然,他真怕小家伙會輕易的被別人騙走。 薛老頭難得沒反駁駱先生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該給小家伙上上課,讓她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 “駱老頭,你覺得他會是幽冥殺手的什么人?頭頭?” 他能指揮其他的幽冥殺手,那他在幽冥殺手組織中必定是有地位的。 “很有可能?!瘪樝壬碱^皺的更深了,讓他們遇上幽冥殺手,不知道是福?是禍? 即使他們心里敬重他,也會有一點小嘀咕。 心里很矛盾… 希望過幾天黑衣人離開后,他們不會再有交集。 他們只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不想惹上江湖恩怨。 他們也惹不起。 “上次墨兒就是被幽冥殺手追殺的。”薛老頭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次墨兒被幽冥殺手救了,這算不算將功抵過?” 追殺一次,被救一次。 算是將功補過了吧? 駱先生抿著嘴角,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算是吧! 他看了一眼幫阿黃擦著毛發(fā)的柳之墨,背著手走向前了幾步,站在柳之墨的身邊,問他知州那邊怎么樣了? 柳之墨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不知道他有什么反應(yīng)? “他要是識相的,就該來見見你,跟你解釋解釋?!辈蛔R相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就只好等著受皇上的懲罰了。 別以為他這個帝師是用來擺著看的,關(guān)鍵時刻,是能給皇上吹吹風(fēng)的。 知州這一次的做法,讓他很生氣。 他生氣了,也不會讓知州好過。 他真的不敢想,要是沒有黑衣人的救援,柳之墨會遭遇到什么不測? 他會把這些事情都算在知州的頭上。 “他不來更好?!?/br> 柳之墨這話剛落,有個侍衛(wèi)跑了過來,跟柳之墨說,有一個自稱是知州的人來了。 聞言,柳之墨挑了挑眉,又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把他請到花廳去,我換套衣服就去見他?!闭媸钦f曹cao,曹cao就到。 駱先生說,我陪你一同去見見他。 那倒是要看一下,知州他有什么說法? 柳之墨走進房間,準備換他的官袍。 李清靈問他怎么了? 怎么無端端的要換官袍呢?他不是從衙門回來了嗎? “知州來了?!?/br> 知州? 李清靈撇了撇嘴角,走上前去幫他整理著官袍,有些嘲諷的說,現(xiàn)在來會不會太晚了一點? 早不來,晚不來,現(xiàn)在來有什么用?來邀功嗎? 柳之墨呵的一聲笑了起來,伸著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咱們就看看他的葫蘆到底在賣什么藥?”不管他賣什么藥,他也不會原諒他的。 李清靈幫他輕輕的拍了一下擺子,又后退了兩步,打量了一下穿著寬袍,顯得有些威嚴的他,笑著點了點頭,說行了。 她也想知道知州他的臉皮怎么那么厚,好意思來找柳之墨? 柳之墨把她拉進他的懷里,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休息一下,他去去就回來了。 李清靈嗯了一聲,親自把他送到門口,對他說了一聲加油。 他轉(zhuǎn)頭對她一笑,跟駱先生兩人慢慢的往花廳走去。 對于知州這種馬后炮的小人,用不著這么著急的去見他,也該晾一晾他。 “墨兒,你心里有對策了嗎?”駱先生悠哉悠哉地漫著小步,側(cè)頭看了一眼柳之墨,“你跟知州打過交道,也該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柳之墨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他有對策了,讓他不用擔心。 在聽到知州來找他時,他就想好了對策。 駱先生也沒問柳之墨是什么對策?他信任般的嗯了一聲,說他心里有數(shù)就好。 有他在旁邊坐著,量知州也不敢搞出什么小動作來。 他可不是吃素的,敢欺負他的小徒孫,就要掂量掂量他有沒有這個膽了? 三刻鐘后,兩人才走到花廳,看到一個個子不高,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花廳里喝茶。 此人正是知州藍剛,他看到駱先生跟柳之墨走進來,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向駱先生打了一聲招呼。 駱先生淡淡地嗯了一聲,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藍大人?!?/br> “柳大人?!敝莼亓肆亩Y。 柳之墨扯了扯嘴角,走到另一邊的椅子坐下來,開門見山的說,“不知知州來找下官有什么事?”他打定主意,不管他說什么,都當做是耳邊風(fēng)。 知州撩了撩官袍,又淡淡定定的坐了下來,用一副愧疚的神情看著柳之墨,說他不知道寧化縣遇到了如此重要之事,要不然他早就親自帶兵趕來了。 “噢?知州會不知道這件事?”柳之墨看向知州的眼神滿是嘲諷,“馬縣丞不是一五一十的告訴過您了嗎?您怎么會不知道呢?” 臉皮真的是夠厚的,竟敢跟他裝蒜? 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他藍剛會不知道寧化縣發(fā)生的事情。 知州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他以為是小打小鬧的小山賊,沒想到竟然是朝廷反賊,他要是知道了,不會不來的。 原本他想著等朝廷反賊解決掉柳之墨后,再派兵來剿滅他們,沒想到柳之墨的命會這么大,讓他逃過了這一劫。 又讓他不得不來向柳之墨道歉。 柳之墨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知州,表明了是不相信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