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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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崔翠翠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何典史破口大罵,“何鑫,你還好意思問我是為什么生氣,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縣令大人的底細(xì)查清楚?”要真得罪了一個大菩薩,那他們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不要命了,她跟兩個女兒還想要命呢! 何典史一臉惘然的看著崔翠翠,柳之墨不就是今科狀元嗎?不就是從京城來的嗎?還能有什么底細(xì)? “噢,我想起來了,柳之墨從小是在鄉(xiāng)里長大的。”他自以為知道了柳之墨的秘密,得意洋洋笑著,“夫人,那個鄉(xiāng)下小子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鄉(xiāng)下小子? 鄉(xiāng)下小子?好一個鄉(xiāng)下小子。 崔翠翠氣的順手又撈起一個茶杯,用力的朝何典史身上丟了過去。 “我告訴你何鑫,縣令大人是京城鎮(zhèn)國將軍府柳家出來的人,大名鼎鼎的柳震是他的親爺爺,你還敢說他是鄉(xiāng)下小子?你是腦子進(jìn)屎了吧?” “不可能,夫人你這話是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一聽到崔翠翠的話,何典史大聲的反駁,他派人去調(diào)查過柳之墨,怎么可能會錯漏這么重要的消息? 崔翠翠用力的喘了兩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她是聽縣令夫人說的。 她覺得李清靈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騙她,這么容易打聽的事,她騙她,沒好處。 聞言,何典史又像是沒骨頭般躺在榻上,“縣令夫人的話,也能相信?我今日去見縣令大人,看到的就是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子,沒什么可怕的?!蹦切∽?,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滅了,怕他什么? 看到何典史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崔翠翠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何典史嚇了一大跳,扭頭看向她,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他家夫人美是美,就是脾氣不好,動不動的就朝他發(fā)脾氣,他也是受夠了。 要不是看在崔家的份上,他…他哪會這樣忍著她? “何鑫,這件事情你必須派人去重新查,查的越解釋越好,別動了不該動的人,讓全家人陪葬?!?/br> 崔翠翠這次的態(tài)度非常的堅決,不想讓這件事就這么過了,一定要查,徹查。 “夫人…” “你別忘了,帝師駱先生是住在縣令大人家的。”崔翠翠知道何典史想說什么?她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有人聽到縣令大人叫駱先生師公,你說,他的身份能簡單嗎??。俊睅煿钦l?不就是自己的爹或者娘的師傅嗎? 不說京城鎮(zhèn)國將軍府的柳家了,就單單駱先生這一點,縣令大人也不可小覷。 崔翠翠越想越不妥,猛地站起來,決定去寫信給家里人,讓家里人幫忙查查,家里人的渠道多,查到的更仔細(xì),在出門前,她又再三叮囑何典史一定要徹查這件事。 看到自家夫人這么嚴(yán)肅的臉色,何典史的心里一跳,也不敢吊兒郎當(dāng)了,他坐起來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他會讓人去查的。 等到兩天后,崔翠翠收到家里的信,看完上面的內(nèi)容時,她的臉色一片慘白,伸手捂了捂胸口,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真沒想到,縣令大人的背景竟如此強大。 幸好,她讓人去查了一下,要不然真得罪了縣令大人,后果… “來人,把老爺給我叫過來?!?/br> 丫鬟聽到崔翠翠尖銳的叫聲,嚇了一大跳,說了一聲是,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沒多久,何典史一頭急汗的跑來,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的崔翠翠,霎時間,把他嚇到了。 “夫人,你怎么了?別嚇我?!彼ブ薮浯涞募绨?,用力的搖晃著。 回神,崔翠翠看著何典史,把她手里的信遞給他,干啞的聲音說,你好好看一下,仔仔細(xì)細(xì)的給我看一下。 何典史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翠翠,又看了看她遞過來的信,片刻,才伸手接過來。 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仔細(xì)的看了起來,當(dāng)他看完關(guān)于柳之墨的事情時,雙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沒想到,娘子說的話是真的,縣令大人雖然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但他不是沒有背景的鄉(xiāng)下小子,而是… 那他之前調(diào)查的是怎么回事?為何沒調(diào)查出柳之墨的真實背景? “夫人,上面說的事情真實嗎?” 崔翠翠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典史,“這是我寫信給我爹,讓他請人幫忙調(diào)查的,你說真不真實?”事實明明白白擺在他面前了,他竟還不相信? 她真想剖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里裝了些什么? 聽到是岳父請人幫忙調(diào)查的,何典史沉默了,他知道崔家有親戚是在京城的,這么說來,這事是真的了。 崔翠翠伸手一把擰住何典史的耳朵,惡狠狠的道:“從今日開始,你不準(zhǔn)再參與針對縣令大人的事情當(dāng)中去,聽到?jīng)]有?”她是真怕他一時頭腦發(fā)熱,當(dāng)了別人的棋子,害死了全家人,“你沒看到信上說的嗎?縣令大人的爹跟皇上是師兄弟,皇上一直關(guān)注著縣令大人,你要是跟縣令大人作對,就是跟皇上作對,我看你的膽子到底有多大,敢跟皇上作對的?” “痛痛痛…”何典史歪著腦袋,嘴里一直叫著痛,“夫人,你…你先放手,再扯下去,耳朵就要被你扯掉了?!?/br> “哼…”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崔翠翠松開手,又戳了一下他的額頭,“這件事情你不準(zhǔn)再參與,聽到?jīng)]有?” 之前的縣令大人沒什么背景,欺負(fù)也就欺負(fù)了,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現(xiàn)在的不行了,不能再這樣做了。 不但不能欺負(fù),還要討好著他才行。 “那…那就讓縣令大人壓在咱們頭上?”何典史心有不甘。 他在寧化縣一直橫著走,突然間被人壓在頭上,他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崔翠翠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典史,“何鑫,你要是不聽我的勸,執(zhí)意要跟縣令大人作對,那我就跟你和離,帶著兩個女兒回娘家?!鳖D了下,“你要想死,你盡管去,我不攔著你?!?/br> 明知道不能得罪的人還要去得罪,不是想死是什么? 何典史被崔翠翠說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他用力的握了握手上的信,勉強笑了笑說,他不會這么沖動的。 “最好是如此。” 她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不會單單聽她一次勸就改變的。 為了家里好,她必須每天耳提面命的提醒他,讓他不能做錯事。 “夫人,我…我去找四叔說說這件事?!焙蔚涫氛f著,站起來就跑了出去。 這件事情必須要告知四叔跟其他三家人,看看他們有什么想法? 何典史去到何四叔府邸時,何四叔正跟他新娶的小妾在嬉戲。 聽到下人說何典史來找他有急事,才匆匆忙忙的從小妾那邊趕來見何典史。 “鑫兒,有何事讓你如此著急的來找我?”何四叔皺著眉頭看著何典史,被人硬生生的打斷了他跟小妾的好事,讓他心里有點不爽。 何典史顧不得跟何四叔賠罪,他從懷里拿出那封信,遞給何四叔,“四叔,你看看寫封信再說。” 何四叔看了一眼何典史,接過他手里的信,展開來看了起來,看到關(guān)鍵處,他猛地站了起來,問何典史,這信是誰寫來的? 何典史說是他岳父大人寫來的,何四叔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繼續(xù)往下看,看完后,坐在椅子上,沉吟了半晌,才開口,“原以為是個好欺負(fù)的小崽子,沒想到,是個讓人下不了口的硬骨頭。”他也沒想到柳之墨的背景會這么強大的,“鑫兒,讓人去通知那三家人過來,咱們要重新商量策略了。” 看看是扳倒柳之墨,還是順著柳之墨走? 何典史嗯了一聲,讓人去通知三家當(dāng)家人過來,有急事相商。 聽到有急事相商,那三家當(dāng)家人立馬趕了過來。 他們一來到,就開口問何四叔,到底是什么急事? 何四叔不吭聲,直接把他手里的信遞了過去,讓他們看看再說。 看完后,王家當(dāng)家人王陽問這事是不是真的?為什么跟他們之前調(diào)查的相差這么大? “應(yīng)該是真的,這是我岳父大人讓人調(diào)查的?!焙蔚涫纺樕茈y看,“我們之前的調(diào)查是不是別人故意誤導(dǎo)的?” 要真是這樣,那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 聽到何典史的話,何四叔幾人的臉色一沉,腦子里腦補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來。 “四叔,那…我們還要繼續(xù)針對縣令大人嗎?這…會不會傳到皇上那里去?”何典史想崔翠翠的話,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是聽崔翠翠的,還是聽何四叔的? 王陽用力的捶了一下椅子把手,冷笑了一聲,說他們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的,就算是把縣令大人怎么樣了?皇上也沒那么快收到消息。 更何況,只要他們把手尾收拾干凈,別人想查也查不到他們身上去。 說到底,他就是不想讓人壓在他頭上,處處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