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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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咳一聲,遲疑地移開視線。 下一刻眼前天翻地覆。 遂禾倏然翻身,將人又壓回身下,她俯身貼在他的臉頰,慢條斯理道:“如果我說不呢?!?/br> 祁柏原本被旖旎氛圍浸軟的身體驟然僵硬,他臉色微沉,伸手去推她。 “那就不要再來見本尊?!彼麗汉莺莸?。 遂禾眉梢揚起,握住他的手腕輕笑一聲,“如果我偏要來見師尊——” “!”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下的人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個翻身抱著她從床榻上滾落在地。 遂禾猝不及防后腰著地,她眨了下眼,臉上難得露出趨近愕然的神情。 不等她做出別的反應,懷里的人不由分說咬下來,發(fā)狠似的啃著她的唇畔。 遂禾的神情從驚愕轉(zhuǎn)為玩味,她任由他毫無章法地啃咬出氣,直到他動作稍緩,抓著她袖子的手微松,有了離開的意圖時,遂禾才倏然出手,桎梏住他的脖頸,壓著他趴回自己懷中。 遂禾不給他說話和掙扎的時間,攻城略地似的攫取住他的唇畔。 “唔……放——” 微弱的抗拒聲如曇花一現(xiàn)。 時間一點點過去,祁柏不由自主蜷縮在遂禾懷中,猶如缺水瀕死的魚。 直到他失去了抵抗的意圖,遂禾才放過了他。 望著在她懷里低低喘息的人,遂禾眼中笑意深深,“師尊,要學會換氣才行啊?!?/br> 祁柏長眉蹙起,紅著臉頰難堪道:“閉嘴。” 靜了靜,他啞著聲音又問:“你要怎么樣才能答應我,才能解開我身上的禁制。” 遂禾好整以暇地思索著,懶懶道:“師尊真要我說我的要求?” 祁柏抿唇看她。 遂禾笑了下,五指穿過他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 他的頭發(fā)綢緞一樣順滑,溫順柔軟,就算將它們隨意打個結(jié)也會很快散開。 遂禾眼中笑意更甚,她攬著他的脖頸,唇畔貼上他的耳鰭,半透明的耳鰭經(jīng)不住柔軟的觸碰,不住地抖動著。 遂禾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祁柏臉色驟白,蹙著眉一眨不??粗?,瞳孔時不時晃動一下,似乎是希望她能回心轉(zhuǎn)意。 “的確會令師尊為難,但解開禁制,師尊也讓我很為難呀?!彼旌虩o辜看他。 “遂禾!”祁柏難堪地別過臉,語氣虛弱,“不行?!?/br> 靜了片刻,他咬牙重復:“不行?!?/br> 遂禾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太欺負他,便將他往懷里摟得更緊幾分,恨不得和他肌膚相貼。 “不會一直這樣的,作為交換,師尊讓我試試好不好嘛。”她哄道。 “不……” 遂禾不等他拒絕,傾身親吻著他的喉結(jié),一路游走向下,直到他戰(zhàn)栗蜷縮,裸/露在外的肌膚顯現(xiàn)出曖昧的紅,她才慢慢停止。 “師尊是不疼我了嗎?”遂禾佯裝委屈。 疼你? 祁柏咬緊牙關,面色由紅轉(zhuǎn)青。 拿什么疼,誰家會這樣拿自己的命疼徒弟。 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遂禾搶先道:“師尊先前說自己屬于我,難道也是誆騙我的謊話嗎?!?/br> 祁柏無從反駁,睜著眼面無表情看著高懸的房梁。 他心中天人交戰(zhàn)許久,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羞恥問:“你要……你要那樣多久,總要有個期限。” “就一個月。”遂禾豎起一根手指,神情真摯,看上去卻沒有誆騙之心。 心中卻慢慢盤算,自然是玩到膩為止,畢竟有些事情開了個頭,就是覆水難收了。 “師尊和我雙贏的,師尊答應我嘛?!彼?。 祁柏:“……” 遂禾的手順著他的脊背下滑,溫聲說:“師尊不說話,我就當師尊答應了?!?/br> / 為了換回被封印的修為和血脈,拿遂禾沒辦法的祁柏不得不答應遂禾的要求。 他的確履行自己的話,把自己盡數(shù)交給她,無論是身心還是人格。 換做以前,他斷不會答應這種要求。 以前的他自持身份,認定自己是仙門正派,是劍道之首,怎么會同意做她人的金絲雀。盡管對遂禾而言,她的要求都只是師徒情趣。 但信仰一夕崩塌,如今支撐他的不過是行尸走rou般的空殼。 這具空殼還能支撐多久,全看遂禾要如何對待。 祁柏沉默坐在水池,暖池霧氣繚繞,他眼簾低垂,玄鐵鎖鏈便緊貼在腳踝上,偶爾晃動一下,上面的珠玉發(fā)出清脆聲響。 祁柏盯著水面看了許久,視線慢慢移動,看向垂在水邊的雙腿。 遂禾解開了他身上所有的限制,可能還幫他催發(fā)了體內(nèi)的鮫人血,這些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nèi)血脈蓬勃的生機,鮫人血在他體內(nèi)燃燒,連帶著這雙腿綿軟發(fā)癢。 他想,或許再過幾天,他就會生出一條魚尾。 祁柏拋開心中沉重的思緒,他撐著地慢慢起身,腳踝上的珠玉叮當作響。 他從劍鞘中倏然抽出溯寒劍,冷冽寒光再現(xiàn)。 鎖住腳腕的玄鐵可供他在宮殿中自由行走,但也僅此而已。 但沒關系,出不去這宮殿,囿困在水池,他便徑直在殿宇中修煉劍法。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