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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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遂禾離開不久,一直默不作聲的祁柏倏然扭頭看向哭妖,冷不丁問道:“遂禾的師尊來過伊元境,對不對?!?/br> 雖是問句,但語氣肯定。 哭妖驚了下,遲疑道:“是啊,洞明劍尊還是和遂禾大人一起來的,那時候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br> 祁柏沉沉閉雙眼,他想了許久,始終無法解釋在伊元境找到的珍珠,遂禾何以會有幾乎一模一樣的,她還那樣在意,小心珍藏。 他又想起在幻境中,意識混沌時看到的那些景象。 交纏的藍色魚尾,還有女人熟悉的背影。 他扯了扯嘴角,臉色有些難看,“洞明劍尊是鮫人,對嗎?!?/br> 哭妖抖了抖身體,眼神猶疑,“這……我也不知道啊。” 許多問題問出口,祁柏心中就有了答案,他看向身側潺潺的流水,再次發(fā)問,“遂禾和洞明劍尊,不止師徒之情吧?!?/br> 哭妖擦了把臉上的汗,說實話,遂禾和洞明劍尊就算有男女之情、床笫之歡,那也和她當年的“天上人間”脫不開什么關系。 舊事重提,她不太敢亂說,只能謹慎道:“陰差陽錯之下,有些什么,或許也在情理之中?!?/br> 話音才落,她便看見祁柏的臉色瞬間冷沉無比,仿佛兇獸一般。 哭妖渾身一個激靈,默不作聲離他遠了些。 他坐在巖石上,冷臉半晌,嘴唇微動,眼看又要問什么。 哭妖恨不得捂住耳朵,心中默念遂禾快回來。 “洞明劍尊——” 他的話還沒有問出口,不遠處忽然傳來遂禾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br> 第49章 祁柏的聲音戛然而止。 哭妖登時長松一口氣,恨不得站起身飛奔到遂禾身側。 遂禾把幾顆火石放到巖石上,視線不動聲色掃過心不在焉的祁柏,和如蒙大赦的哭妖,立時猜到了大概。 她就地撿了幾根木柴堆在一起,“木柴不怎么夠?!?/br> “我去撿。”哭妖立即殷切道,她也不等遂禾同意,話說完就一溜煙離開。 遂禾慢慢坐在祁柏身側,慢條斯理問:“剛才在和哭妖說什么。” 祁柏垂眸,凝視手中被他攥得死緊的幾顆珍珠,淡聲道:“我說了,你會告訴我嗎?!?/br> 遂禾挑眉,只覺得他脾氣見長,她也不生氣,只是閑閑看向遠方霧蒙蒙的樹林。 “這要看你問的是什么了。” 祁柏倏然惡狠狠看向她,“騙我很有意思嗎?!?/br> 遂禾側頭看他,見他語氣雖惡,眼眶卻紅得厲害,活像是被誰欺負了一般,眼中不由浮現些無奈的笑意。 她舉起手,做了個對天發(fā)誓的動作,“天地良心,迄今為止,我可從沒有騙過你,我對你說的話,沒有一字虛假。” 祁柏被她溫和的笑容激得偏過頭,過了半晌,他咬牙道:“那你說,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br> “是把我當師尊的替代品,還是別的什么!” 夜色寂靜悄悄,一時之間,祁柏只能聽見月色下幾聲窸窣的蟬鳴。 他抿起唇,有些后悔。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有什么意義嗎。 遂禾即便否認,他也沒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倘若遂禾殘忍地揭露,她就是將他當做洞明劍尊的替身。 他又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他或許連反抗之心都要拼拼湊湊才能勉強拼出一個吧。 祁柏忽然覺得空氣有些稀薄,他渾身冷得喘不過氣來。 遂禾見他渾身抖得越來越厲害,終于是憐愛之心占據上風。 她伸手把妖擁進懷里,按住懷里欲要掙扎的妖,語氣平靜從容。 “祁柏便是祁柏,在我心中誰也不能代替你?!?/br> 祁柏睜大雙眼,淺灰色的獸瞳死死盯著她,仿佛在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你沒有騙我。” 遂禾看他半晌,鬼使神差低頭,安撫似的吻上他的眼瞼,“我從不騙你?!?/br> / 月色靜悄悄地,視野觸及不到的地方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遂禾原本打算天亮再想辦法和風麒等人會合。 守夜到后半夜,忽然聽到灌木另一邊隱約有修者交談的聲音。 遂禾當機立斷踩滅已經十分微弱的篝火。 她向被驚醒的祁柏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屏氣凝神走到灌木旁,謹慎地撥開一片寬大的葉子。 程頌擰著眉頭,蹲在地上分辨著淤泥上的腳印,“不是那只妖獸的?!?/br> 赤麟當即坐在一處巖石上,哼笑,“按照從幻境中逃出來的修者所說,那只妖獸定然是被人重創(chuàng),早早回到老巢將養(yǎng)去了,哪里會讓你尋到?!?/br> “少在這里說風涼話,修者是你審問的,他們具體說了什么我們一概不知,誰知道你是不是隱瞞了又或者添油加醋了什么。”高澎冷笑。 赤麟瞇起眼睛,“你這話什么意思?!?/br> 高澎忍了赤麟一路,現在他們進入秘境這么久,卻對鮫珠的線索一無所獲,早就不耐煩了,如今借故發(fā)揮,當即道:“你少在我這里拿喬,韓厥是你殺的,你總抵賴不得,韓厥可是我的得力下屬,你說殺就殺,事后連個交代也沒有,老子看不慣你很久了?!?/br>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