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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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一天一換,三天就能痊愈,之后幾日我不在濁清峰,”他頓了下,本想命陸青為遂禾上藥,但話到嘴邊,他沒來由覺得不妥,便改口說,“你自己若不方便上藥,就去山腳下尋個女修幫你?!?/br> 遂禾無奈提醒:“只是一只手而已,我可以自己上藥,師尊放心吧?!?/br> 祁柏抿唇,沒再說什么,握緊溯寒劍,捏個縮地成寸的訣向山外走。 旁觀的陸青目瞪口呆,喃喃道:“師妹,你和劍尊方才在做什么?!?/br> 遂禾扭頭看他,舉了舉滲著血的右手示意:“虎口受傷,師尊為我上藥,怎么了?” “沒、沒什么。”陸青小雞啄米般搖頭,心道劍尊風清朗月,師妹乖巧恭謙,多么正常的一對師徒,他不應(yīng)該因為上靈界師徒戀盛行,就以齷齪的思想去揣測劍尊和師妹。 第10章 遂禾沒注意陸青的異樣,或者說注意到了,但覺得沒有理會的必要。 “師尊方才說之后幾天都不在濁清峰,師兄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遂禾問。 “應(yīng)該是為除妖王的事情,妖王作亂,禍害上靈界,正清宗身為正道之首,絕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br> 陸青說:“妖王已經(jīng)是大乘期強者,正清宗能有一戰(zhàn)之力的,除了閉關(guān)多年的老宗主,也只有劍尊了,希望這次能順利斬殺妖王?!?/br> 遂禾對妖王沒什么興趣,她只是感嘆說:“師尊好忙,他不需要休息的嗎?!?/br> “那可是劍尊!”陸青先是與有榮焉,而后思索片刻,“不過劍尊每個季度初都會給自己放半個月的假,下放宗門事務(wù)給另三峰尊者?!?/br> 遂禾心中一凜,敏銳地嗅出點不同尋常的味道:“每個季度初?” “就是一月、四月、七月、十月,從月初到中旬,劍尊都不管事的?!标懬鄶偸?。 遂禾瞳孔倏然放大,大腦飛快的運轉(zhuǎn)。 妖族的情動期大多有跡可循,她或許是修為不夠的原因,從沒經(jīng)歷過情動,但祁柏這樣的至強者,定然是有規(guī)律的情動期的。 在天水鎮(zhèn)遇見祁柏時,即將十月中旬。 這豈不是說—— 遂禾無意識握了握右手,才止血的虎口又瞬間崩裂。 疼痛令她的大腦清明許多。 明年一月,就是她的機會。 還剩兩個月。 - 遂禾獨自在濁清峰呆了幾日,為“遵守”師命,她從山下找了王湛婉上山,給自己連疤痕都快消失的虎口上藥。 王湛婉雖為符修,但自幼癡迷修煉,遂禾陪她連戰(zhàn)幾十回合,太陽高懸,兩人臉上都帶了香汗,頭發(fā)也濕噠噠的,動作皆見疲態(tài)。 王湛婉急促地喘口氣,轉(zhuǎn)眼又從乾坤袋拿出一疊符箓,雙眼亮晶晶的,“再來?!?/br> 遂禾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隨手丟了鳳還刀,抹了把臉上的汗,告饒道:“你不累嗎,我打不動了,再打鳳還刀都鈍了?!?/br> 王湛婉仍拿著符箓,道:“那你換長劍同我比?!?/br> “饒了我吧?!彼旌逃逕o淚,“都打了三個時辰了,修煉也講究勞逸結(jié)合的?!?/br> 王湛婉擰眉,正要再勸遂禾拿劍,遂禾忽然神色微變,拿著鳳還刀從地上躍起。 “方才忙著比試,設(shè)在山下的禁制被觸發(fā)都不知道,有人往山上來了?!彼旌淌蘸螟P還刀,低聲說:“現(xiàn)在不便暴露你我的關(guān)系,你先從后山走吧?!?/br> 王湛婉閉目感應(yīng)片刻,聳了聳肩,“來不及了,人已經(jīng)到了?!?/br> 遂禾一愣,蹙眉看向上山的路,果然看見陸青吭吭哧哧從山下爬上來,便爬便道:“劍尊也真是的,為圖清凈竟然封鎖了空中的靈氣,上山還要徒步?!?/br> 他嘟囔著,遠遠看見遂禾,立即熟絡(luò)地招手,“師妹!這里?!?/br> 遂禾見是陸青,稍稍放下戒備,笑著回應(yīng),“陸師兄,你怎么來了?!?/br> 陸青擺手,正要說話時,注意到遂禾身側(cè)的王湛婉,愣了愣,“這不是拔得大比頭籌的女修。” “師兄好記性,我和阿婉一見如故,這幾日一直讓阿婉陪我練劍。”遂禾說。 陸青沒多想,笑著見禮,“在下陸青,莫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現(xiàn)在幫劍尊管理宗門瑣事。” 陸青和王湛婉互相見禮后,陸青說:“師妹我正找你,劍尊回來了,聽說妖王在他手下狼狽出逃,現(xiàn)在宗門都說要給劍尊舉辦慶功宴,可熱鬧了,師妹你不去看看?” “師尊回來了?”遂禾眨了下眼,“這才過去半個月?!?/br> “劍尊的戰(zhàn)斗力,有機會師妹真該見見,那可是日月山河盡皆失色的程度?!?/br> 聽了陸青的話,遂禾只是笑而不語。 真到了師徒兵戎相見那日,她有的是時間見識祁柏的戰(zhàn)斗力。 陸青在兩人面前滔滔不絕說著祁柏的奇聞異事,儼然是祁柏的狂熱愛好者。 遂禾耐心聽著,神色忽然一頓,她按住陸青的肩膀,抬了抬下巴,“師兄,師尊回來了?!?/br> “啊,不可能啊,”陸青一愣,邊自說自話邊扭頭,“劍尊方才還在正清殿議事——劍尊。” 他看見身后走近的人影,瞬間正色,彎腰行禮。 祁柏少見地穿了身玄色勁衣,衣料邊角都鑲嵌著金線云紋,如人間穩(wěn)重的王公貴族,冷漠莊嚴。 他的視線從幾人身上掃過,在王湛婉身上停了少傾,最后落在遂禾身上,“他們是?”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