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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柯柯在心中嘆了口氣,說不出十八年后才證實這件八卦事件讓她心中產(chǎn)生什么樣的情緒,她只知道年少時的初戀現(xiàn)在早已不復(fù)存在了,現(xiàn)在留存的不過是一絲執(zhí)念罷了。 她感激陸航帶蕭斯凡來看他,即便來的不是那個人,她依舊能從眼前人的身上找到當(dāng)年那人的影子。 她說:“你和你爸爸長得很像。” “恩?!笔捤狗苍究紤]該怎么解釋自己的身份,見陸航和譚柯柯自動為他補全了身份信息,也就按照這個身份信息應(yīng)下道:“我是和我爸長得挺像的?!?/br> 譚柯柯笑了笑,“麻煩你跟著你陸叔叔來看阿姨了,第一次見面就在醫(yī)院,阿姨也沒準備什么見面禮給你。” “不用的,我……” “飛飛?!弊T柯柯喊道自己的侄女,“你拿點水果給這位哥哥吃?!?/br> 譚飛飛得了自家姑姑的囑咐,立馬紅著臉上前把柜臺上的香蕉遞給蕭斯凡,扯了香蕉后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一串葡萄準備清洗,可起身時過于快速,腦袋敲到了柜子角,猛地一下把里頭的東西給撞了出來。 她連續(xù)后退幾步,恰好地腿到蕭斯凡面前。 “你沒事吧。”蕭斯凡上前幾步攙扶住對方道。 “沒……沒事……”譚飛飛紅著臉輕聲回答。 她朝蕭斯凡笑了笑,揉了幾下腦袋被撞的地方,之后就準備上前收拾被她撞掉落出來的物件。那是一本相冊,一本記錄著譚柯柯從小到大所有過往的相冊。瞧撞翻開來的那一頁好像是她高中時期的畢業(yè)照。 “那是什么?”蕭斯凡好奇道。 譚柯柯瞧了眼回答:“是我的個人相冊?!闭f著她接過譚飛飛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相冊,指著打開的那一頁說:“這張是我高中畢業(yè)時的照片,里面很多人我現(xiàn)在都叫不出名字了,不過里面有幾個人以前還是你爸爸的好朋友?!?/br> 蕭斯凡盯著那本相冊問:“我能看看嗎?” 譚柯柯愣了愣,隨后說:“當(dāng)然可以?!?/br> 相冊被遞到了蕭斯凡的手中,確實如譚柯柯所言,這張照片上有不少他以前認識的朋友,都是曾經(jīng)在高中時期一起打過籃球的人。不過那些人隨著他高二那年休學(xué)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怕是一個都認不出了吧。 他心中搖搖頭,收回那份記憶。想要合起相冊,把相冊還給譚柯柯,不料卻在相片最后排不起眼位置處發(fā)現(xiàn)一個眼熟的家伙,這個人看上去像是在哪見過。蕭斯凡仔細去看,越是回憶自己在哪看到過這個人,越是覺得眼前出現(xiàn)一層迷霧怎么都讓他看不清。 到底是在哪見過呢? “時間不早了?!闭?dāng)蕭斯凡馬上就要聯(lián)想到誰的時候,突然陸航抽走了他手中的相冊還給了譚柯柯,“我們也該走了?!?/br> “恩?可是……”我們才剛來?。?/br> “沒關(guān)系,你們有什么事就去忙吧?!弊T柯柯拿著相冊,臉上透露出遺愿完成的神態(tài),她對陸航說:“非常謝謝你能把這孩子帶過來見我?!?/br> 陸航點點頭。 心里并不為此而有所觸動,他眉頭微微皺起,突然后悔起自己帶蕭斯凡來見對方的決定。因為剛才那張照片上的男孩分明就是凌庭筠,他看得清楚那家伙十八年前的臉就是這副模樣。 他忘了十八年前譚柯柯和凌庭筠是同班同學(xué),畢業(yè)照里勢必會有凌庭筠的照片??伤麤]想到事情就是湊得這么巧,偏偏十八年前的畢業(yè)照出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又偏偏被蕭斯凡所看見。 幸虧蕭斯凡并沒有認出那個人是誰,不然他怕是會好奇地追問下去。 畢竟當(dāng)年蕭斯凡對那家伙的好可是有目共睹的。 “我們這么著急走了好嗎?”出了醫(yī)院大門后蕭斯凡覺得不是特別妥當(dāng),他詢問陸航,“你待會是有什么事情嗎?突然這么急?” 陸航回答:“沒什么事。但是越待得久你暴露身份的可能性越大。雖說你和譚柯柯已經(jīng)十八年沒見過面了,可以她對你的執(zhí)著未必不能把你認出來。加上她心愿已了,我們也沒有什么能幫她的了?!?/br> 這些話當(dāng)然是說給蕭斯凡聽的,對于譚柯柯要不是因為她有所用處,陸航怎么也不會拉著蕭斯凡來看一個將死之人。說得好聽點醫(yī)院那種地方能少去就少去,去多了帶有晦氣,譚柯柯家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只是因為長相好才被稱之為校花。 陸航找上譚柯柯也只是因為譚柯柯是當(dāng)年蕭斯凡唯一相處過并可能與之戀愛的女孩,想要蕭斯凡不去關(guān)注凌庭筠喜歡上別的女孩子,自然從譚柯柯身上下手最為妥當(dāng)。 誰知蕭斯凡對譚柯柯并沒有那種感情。 不過感情這種事說不準,他覺得當(dāng)年蕭斯凡和譚柯柯錯過了,現(xiàn)在蕭斯凡和譚飛飛未必不能成。至少他們在一起比對方和凌庭筠在一起好多了。 聽完陸航解釋的話蕭斯凡也覺得有點道理,他靠在車子后背上,等待陸航送他回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在車子的后視鏡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個帶著鴨舌帽鬼鬼祟祟跟蹤他們的人。 這個人從兩人吃飯開始就一直跟著,直到從醫(yī)院出來,他才停下了跟蹤的腳步。待車子駛離后,這個人摘下了頭上戴著的鴨舌帽,赫然就是陸淼。陸淼對他爸和蕭斯凡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奇了整整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里他時刻關(guān)注兩人的動態(tài),直到今天兩人再次相聚,他才有機會跟蹤他爸,繼而順藤摸瓜地探聽出蕭斯凡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