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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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不用擔心指揮權,他們完全服從命令?!焙赂P前櫫税櫭?,覺得還是要把另一個秘密告訴肖曉紅的,也好讓她明白自己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管:“我要去另一個位面,就是另一個獨立的世界,雖然還能和你們聯(lián)系,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叫隨到了?!?/br> “另一個位面!”肖曉紅一愣,她自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連忙問:“你要去多久,平時怎么聯(lián)系?” “時間不確定,我估計要很久。如果有很重要的事,那就讓海棠叫我下線,我們電話里說。”郝福星也有些難做,因為這個任務是風翼神龍給的,拒絕的話就不能讓菲亞他們活下來。“以后最高指揮權就給雪茄了,你們盡量的配合他?!?/br> “這樣啊…”肖曉紅沉吟一聲,說:“福星,咱們幫派可不好管??!內(nèi)部力量太繁雜,npc、普通玩家、軍人,在加上那些比較厲害的人,可以說沒有你在哪坐鎮(zhèn),我真怕雪茄玩不轉(zhuǎn)?!?/br> 郝福星點點頭,明白肖曉紅說的是實情,就是普通玩家這個群體,都分為幾股勢力,一是從開始就跟著自己的,二是黃金獅子王介紹來的,還有一些加入時間短的;雖然沒有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但這種局面是真的存在。 對此,郝福星不是特別擔心,黃金獅子王他們沒有二心,更重要的是,星辰在不斷的壯大,已經(jīng)有了問鼎中原的實力!相信他們自己心里也清楚,加入別的幫會,不一定比呆在星辰好。只要能保證實力的領先,就不會有人玩分裂。 “紅姐你放心,我只是不經(jīng)常的來,而不是永遠不來。再者說了,你、小海、海棠、煙痕、獅子都在,權利沒有到別人手里,就算有人想搞些小動作,也沒有機會!只要你們服從雪茄的指揮,一切都好說。而且有件事你還不知道,雪茄在軍方很有名氣,如果不是年紀小,早就被招進去了,至少是中校軍銜。” “真的??!”肖曉紅不可思議的看著郝福星,一臉驚喜,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至少那三千軍人就會全力支持雪茄;人多勢眾,這才是王道! “絕對真的,這是呂家的少爺跟我說的,他親自去拜訪雪茄;就是因為年紀小才讓他繼續(xù)玩著?!?/br> 郝福星的目光更加期待,雪茄啊雪茄,我期待你以后的表現(xiàn)! 09 近鄉(xiāng)情更怯 如果不是呂亞厚親自說過,雪茄極有軍事才華,曾在模擬推演中擊敗多名實力派參謀;郝福星也不敢相信,看起來很幼稚的雪茄,居然有如此才華。 再進入游戲,郝福星就要去‘王座位面’歷練了,星辰聯(lián)盟大權交給雪茄,有諸多人的輔助,相信雪茄能做的好。曾經(jīng)郝福星也考慮過很多,也許讓白海棠做名譽總指揮比較合適,畢竟她成為了自己的妻子;只是擔任名譽總指揮,相信下面的兄弟不會反對。 然而自從知道了雪茄的英雄事跡以后,郝福星推翻了原來的決定。 雪茄是自己投靠過來的,用他的話說‘需要一個廣闊的舞臺’,如果自己不能給與足夠的信任,又怎么讓他心甘情愿的全力付出? “紅姐,我特別期待雪茄的表現(xiàn),你一定要好好的幫他,讓星辰聯(lián)盟變成星辰帝國!”郝福星說的鏗鏘有力,無比自信! “我一定盡力而為?!毙约t的眼神開始變得復雜,似笑非笑的望著近在眼前的郝福星。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感覺,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伸開翅膀,翱翔在蔚蔚藍天。自己和他的距離會越來越遠,越來越不可觸摸;也許會有一天,自己需要昂首仰望,才能看到他的雄偉背影。 郝福星有些傻傻的笑了笑,問:“紅姐,干嘛這樣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毙约t搖了搖頭,其實她想說,我真的有些不認識你了。 “想的是什么事啊,是不是和游戲有關?” “不是,我想的是海棠?!?/br> “海棠,她怎么了?”郝福星一樂,實在不明白肖曉紅為什么會想起白海棠。 “說出來,你可不許說jiejie挑撥你們的關系!”肖曉紅沉吟著,得到答復以后才輕輕的說:“福星,我有種預感,你不是一個女人能占有的;以后你可能有更多的女人。” 郝福星覺得很好笑,連忙說:“姐,我對感情還是蠻忠誠的,真的!不能說心里只有海棠吧,至少遇見美女也僅是眼睛吃豆腐,僅此而已!” “咯咯!” 肖曉紅捂著嘴笑了,好一會才說:“原來你已經(jīng)用眼睛吃了jiejie的豆腐?!?/br> “嘿嘿,你太好看了,忍不住嘛!”郝福星撓著頭傻傻的一笑,如果說沒有多看幾眼肖曉紅,那是瞎話。一個國色生香嬌滴滴的大美人往面前一站,哪個男人能目不斜視?柳下惠也要心動,盡管他不會行動。 “我有個小小的請求,你能答應么?”肖曉紅帶著一絲期盼,看了看郝福星問,只是說過后,她又把目光移開,凝視遠處凄美的夕陽。 郝福星當然不會拒絕,于公于私,自己都要幫她,連忙說:“我絕對照辦,說吧紅姐,有什么能效勞的!” 肖曉紅望著夕陽,輕聲說:“福星,每個女人都渴望自己的愛人是個大英雄,會駕著七色云彩,在萬眾矚目中來娶自己。我也是女人,盡管我已經(jīng)不是那么干凈,但是我也想找一個英雄一樣的男人?!?/br> 郝福星不想讓肖曉紅這么悲傷,還繼續(xù)背負過去的恥辱,連忙說:“紅姐,你這是什么話??!你過去是犯過錯,有年幼無知時候;但那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咱們努力向前走,做出成績給所有人看看!等星辰建國,你成了首席外交官,我倒是要瞧瞧誰敢看不起你!” 肖曉紅淡淡一笑,說:“我怎么會在乎那些凡夫俗子,如果我真的對生活妥協(xié)了,會到了現(xiàn)在還是孤身一人?你jiejie的條件還不至于那么差吧?” 郝福星一笑,原來她也是個不甘屈服命運的女人,說:“這樣就好,我就怕紅姐太消極了。” “呵呵,不說這個了,還是說我的請求吧!” 肖曉紅起身,輕輕笑著坐到郝福星身邊,說:“福星,等你的成就越來越大的時候,你會感覺孤獨,那時候海棠恐怕不能給你足夠的安慰了;你也許會找更多的紅顏知己。” 郝福星沉默了,因為就算是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開始有了一種難言的孤獨。不管是誰陪在身邊,都驅(qū)除不了這種難言的孤獨。 肖曉紅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足尖,說:“如果,我是說如果,當你決定擁有更多女人的時候,可不可以考慮我。我寧愿給一個英雄做小妾,也不要給凡夫俗子做妻子!” “紅姐,我…”郝福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苦笑起來;自己真的是英雄么? “好啦!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可要忘了!”肖曉紅站起來,拍拍郝福星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去睡覺吧,凌晨還要趕飛機,這幾天你也挺累的?!?/br> “行!” 不知如何面對的郝福星,也只有這樣了。不過他還真的很累,從下了飛機開始,就在武漢一些有名的地方轉(zhuǎn)悠,根本沒有休息。等泡了個熱水澡以后,nongnong的憊倦已經(jīng)如潮水般將他淹沒,早早的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深沉的睡眠,一夜無夢。 凌晨三點,肖曉紅敲門叫醒了郝福星,將準備好的早餐端來。她似乎忘記了昨天曾說過的話,和平時一般無二,連眼神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她不說,郝福星也不想談,馬上就要和白海棠結(jié)婚了,自己如果去想這些事情的話,良心難安。 去往機場的時候,兩個人還是那么開心的交談著。 當飛機起飛,郝福星緊緊靠在座位上,閉上眼輕聲問:“海棠啊,以后你真的不能給我想要的安慰么?我真的會成為一個孤獨的人么?這些,我不想要?!?/br> 肖曉紅望著黎明的天空,飛機漸漸消失,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她嘆了口氣,低下頭走向出口,輕聲低語:“海棠,請不要怪我,如果你真的無法再一個人占據(jù)他,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愿意分享。” 朝陽下,一望無際的大地起伏不定,青紗帳連綿不絕。 郝福星忍不住的向下看,熟悉的鄉(xiāng)情,熟悉的風景,讓他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只剩下單純的開心。哎,原以為自己一點都不想家,誰知道,當真的要回到家鄉(xiāng)的時候,自己也會覺得有些不安。 家里還好么?父母還好么?朋友們還好么? 郝福星輕輕笑著,有些近鄉(xiāng)情更怯的感覺,不停的想,要是見到了昔日的伙伴,自己該怎么去打招呼呢?熱情的擁抱,還是笑呵呵的打一拳? 踏上熟悉的土地,聞著縈繞在夢中的香味,郝福星不由感嘆:“胃知鄉(xiāng)愁!”盡管路邊的小吃有點不衛(wèi)生,但郝福星還是忍不住的吃了很多,一邊打嗝一邊給家里打電話。 “恩,我再有半個小時都到家了。恩,恩,是么,他們都來啦,要給我接風?哈哈,胖帥都80公斤啦,這家伙真是豬啊……” 大巴車里面放著很久很久之前的音樂,郝福星閉著眼,隨著車體的搖晃而陶醉?,F(xiàn)在越是老歌曲越能讓他感觸。 “老店區(qū)到了,下車的都準備?。 ?/br> 售票員說著一口地道鄉(xiāng)音,接連吆喝幾聲,又對司機說:“靠邊停車,有人要下了!” 嘎吱——! 大巴車停下,郝福星背著行囊,一臉微笑的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街道。這里真的變了,以前沒有那么多的高樓大廈,也沒有那么多的車。 路邊的小孩子,會用好奇的眼神,不停打量站在路邊感慨的郝福星;他們不可能認識郝福星的,因為這個浪子,已經(jīng)六年沒有回歸故里。 站在熟悉的土地,郝福星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甚至肌rou都有些酸麻了。心里有個聲音在呼喚,深深的呼喚著,他深吸一口氣,邁開大步向家里趕去, 家鄉(xiāng),我回來了。 家鄉(xiāng),我想你了。 (親,你多久沒有回家了?) 10 故鄉(xiāng)的夜 (今天上班,我跟同事吐槽:“好累,好困,好想睡覺?!蓖卤梢曃艺f:“請問你哪天不困,哪天不累,哪天不打瞌睡?”我頓時無語,不管白班夜班,11——1點,我必定打盹。從本書開始就這樣,呵呵,那就這樣吧。今天下班太晚了,九點才回到家,吃點東西洗漱一番就十點了,郁悶。) ———————————————— 華麗分割線,開始正文,恩,以上不算字數(shù)滴! ————————————————— 踏上故土,回到久違的家鄉(xiāng),郝福星很激動,又想哭又想笑。濃郁的鄉(xiāng)音包圍著自己,很多已經(jīng)不熟悉的長輩,會親切的打招呼:“福星回來啦!” “喲,這不是福星么!可算回來了,爺爺都想你了!” “福星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你媽和海棠都開始準備了,你可抓緊點,我都做奶奶了!” 郝福星一一回應,不斷的停下匆匆腳步和諸位長輩絮叨,還好眾人很了解郝福星的心情,只是簡單的說幾句就開始催促他回家,別讓父母等得著急了。郝福星的家庭是三世同堂,還有耄耋之年的老祖母,也是從小就對郝福星溺愛無比的人。 每次回家,郝福星都會第一時間找到奶奶,向她問候——這讓他母親有些吃醋,總說郝福星心里只有奶奶而沒有mama。然而每當和別人說起來的時候,郝母又會一臉得意,說自己的兒子多么孝順,對奶奶特別的好,逢年過節(jié)都給奶奶打電話,還經(jīng)常的買一些家里沒有的東西郵寄過來。 “奶奶,我回來了!” 剛踏入家門,郝福星就大聲的喊,同時目光開始尋找老祖母。 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正坐在陰涼處,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說些什么,當聽到孫兒一聲呼喊之后,老人連忙站起來,手搭涼棚向外看,激動的說:“哎呀,俺家的蛋蛋回來了,菩薩真是靈,俺家蛋蛋平安無事的回家了!今天可要好好給菩薩上供。” 郝福星撂下行禮,竄到老祖母身邊,一把抱住顫巍巍的老人,在滿是皺紋的臉頰‘啪嗒’親了一口,大笑道:“奶奶,又漂亮了啊!” “滾,你個傻小子!”老祖母瞇眼笑著,伸手在孫子肩膀上打一下,卻又開始輕輕撫摸著孫兒的臉,唏噓道:“你看你多瘦,在外面沒少吃苦,兒啊,一會奶奶給你煮個雞蛋?!?/br> “好嘞!我先去洗個澡,身上全是汗?!?/br> “你媽和海棠去買東西了,一會就回來,你洗澡吧,奶奶給你做飯去?!崩献婺改赀^八十,身體還算硬朗,雖然雙眼近乎失明,卻仍能摸索著做一些吃的。孫兒平安回家,對她來說是一件天大的事,絕對比換個國家主席重要! 郝福星看著老祖母佝僂的背影,鼻子一酸,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回屋里換衣服準備洗澡。說巧不巧,郝福星的生日,和祖母是同一天。老祖母經(jīng)常把這個掛在嘴邊,說祖孫倆同一天生日可是萬里無一,都是菩薩給的福氣。 家里人的生日,郝福星自然第一個記住老祖母的,小時候,每當過生日都會有雙份的雞蛋,雙份的蛋糕,雙份的長壽面。在郝福星的家鄉(xiāng)有個習慣,生日那天不許被人打腦袋,一定要吃雞蛋。 郝福星洗過澡,和老祖母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聊著,等母親和白海棠回家以后,眾人又是一陣歡笑。白海棠穿上了比較老土的衣服,畢竟家里的潮流和深圳不可比,搖身一變,她就成了一個持家有道的小女人,且有獨特的魅力。 “福星,你下午和海棠去看看,哪一家婚紗影樓比較好,這個你們自己做主吧,我下午給你們買被子去?!?/br> “我知道了,對了媽,胖帥他們今天晚上要來咱家喝酒,不要鎖門太早。” 結(jié)婚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一家人忙忙碌碌要很久才能把事情做好。下午時候,郝父去找司儀,給重要的賓客送請?zhí)赂P莿t與白海棠一起去挑選婚紗,郝母則要去買家用物品。一家人忙得不可開交,即便是如此,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有一大半事情沒有做。 吃飯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 “砰!砰!砰!快開門,要不然我們翻.墻進去了!快點,磨蹭什么呢!” 郝福星放下碗筷,就憑敢如此囂張的叫,來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一定是胖帥!他們兩個是發(fā)小,一起逃學,一起做壞事,一起騙錢花…曾在很久以后,白海棠說胖帥不了解郝福星,把胖帥氣的蹦起來老高,叫囂:“你才和他睡了幾天??!” 這句話成了白海棠敲詐郝福星的鐵證,一直調(diào)戲郝福星是‘同志’,還很‘寬容’的說:“老公,你是就是吧,為什么不承認呢,我又不會吃醋!” 郝福星每次都是無可奈何,有時候男人之間的感情,女人真的無法理解。最后被逼問的無奈,郝福星只好說:“這么說吧,要是胖帥敢追你,我就敢放棄。” 白海棠愣了,稍后立刻開始‘家庭暴力’,不過這也讓她了解一些二人之間的友誼。 言歸正傳,郝福星看到胖帥之后,不由的感嘆:“你又胖了!” “一百六,不胖不胖,跟豬哥還不能比?!迸謳浶ξ淖哌M來,眼睛已經(jīng)找不到了。 豬哥也來了,豬哥他不姓朱,也不屬豬,只是120公斤的體重,讓他實在…大家都很清楚他的綽號來源;其實豬哥小時候的綽號是‘黑豹’,威風的很,奈何長大以后豹子變異了,成了豬。 聽到胖帥如此說自己,豬哥隨即扭動水缸腰,一手抓住胖帥吼道:“你是不是找揍!” “有本事你和我賽跑!”胖帥毫不示弱,開始展示已經(jīng)全部是脂肪的二頭肌。 “行了你們,一個個都是豬,看我多苗條!”醫(yī)生王,身高1.8多,體重55公斤。他嘿嘿笑著,低下身拍拍郝福星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把?;ㄗ返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