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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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如此,孟貝貝依舊心疼的不得了,連連嗔怪,再不讓郝福星找借口灌酒了。 “貝貝,我真是明白什么叫女大不中留了!咱們兩個認識多久了,就算你再心疼他,也要給哥留點面子?。 焙赂P呛俸傩Φ?,自酌自飲,他更喜歡喝啤酒。 “我才不給你留面子,誰讓你欺負我老公!”孟貝貝帶著小女人的嬌媚,一臉得意的說。言罷,她又給煙痕倒了一杯清水,一臉心疼的催他喝下去。 煙痕不勝酒力,喝了這么點酒,已經(jīng)開始上頭了,臉色通紅,看著孟貝貝嘿嘿笑著,模樣很傻。 “貝貝,還是你知道心疼我!” “那是,你可是我的小寶貝,不疼你疼誰?。‰y道我去心疼福星哥,那還不被某個吃醋的女人給暴打!”孟貝貝立刻無視身邊的人,與煙痕在一起親親我我。 郝福星哈哈一笑,說:“哎呀,女人吶!” 白海棠立刻盯著郝福星,帶著威脅的問:“怎么,有意見么?” 郝福星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見,只能嘿嘿一笑,有些獻媚的給白海棠遞來一杯果汁。 此間最無聊的,要數(shù)呂雅琴了,沒辦法,誰讓她目前是孤身一人。看著身邊兩對打情罵俏的戀人,呂雅琴有些無聊的說:“郝福星,借你老婆用一會,我們跳舞去!”說過,便拉著白海棠走向舞池。 五彩斑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盡管舞池中有諸多女孩,但沒有一個能與白海棠比肩的,她的出現(xiàn),立刻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 白海棠翩翩起舞,偶爾將甜蜜的微笑送給一邊的郝福星,和所有陷入愛河的女孩一樣,她現(xiàn)在只剩下無數(shù)的甜蜜,就算起舞,也只是為了讓郝福星去欣賞;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著實不錯。 一首歌還沒有結(jié)束,舞池里就響起陣陣口哨聲,一群眼神猥瑣的男人大笑著圍了過來。 郝福星遠遠的看見,立刻撥開人群走了過來。 “美女,一個人來啊,要不要哥哥陪你跳啊!”穿著花襯衫,光頭的男人湊近白海棠,深吸一口氣說:“好香啊,美女,哥哥太愛這個味道了,真他.媽性感!” 周圍的人頓時起哄,紛紛叫:“花哥,上??!上啊!” “美女,跟花哥跳一個!” “花哥,這妞真是妖精,我硬了?。 ?/br> “哈哈哈哈哈……” 一陣陣yin.聲蕩語,這些一看就是混混的男人,將面帶寒霜的白海棠圍在中間。 “推你妹??!” “滾一邊去!” 罵聲中,人群被推開,郝福星似笑非笑的走到白海棠身邊,別看他的表情挺溫和,眼神卻帶著幾分被掩飾起來的狠意。一把摟住白海棠,郝福星沖那個光頭笑了笑,說:“花哥,這是我馬子,要是哪里得罪了您,看在兄弟的面上,多多見諒。” “喲!英雄救美?。 ?/br> 花哥不理郝福星,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人大喊:“草了,還有人英雄救美!!”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忽然停下來,跳舞的人在看清事情以后,很多都匆匆的閃到了一邊,只有不太了解這里的人,還在旁邊看著。那個光頭,就是這條街的大哥大,綽號‘花哥’。心狠手辣,從沒有誰敢跟他叫板。 這里可是深圳的繁華地帶,敢在此囂張的人,沒有哪個是軟柿子。音樂停下之后,酒吧的保安隊長,也就是看場子的頭,立刻快步走了過來。他雖然不高,卻厚實壯碩,胸膛很寬闊,肌rou發(fā)達,留著板寸頭。 保安隊長眼神沉穩(wěn),走過來說:“花哥,一點小事,兄弟請你喝酒,算是給你陪個不是?!敝灰辉诰瓢婶[事,保安隊長就算盡到了職責,至于出了門誰死誰活,哪管它鳥事。 花哥渾身酒氣,估計也喝了不少,他上下打量著白海棠,說:“老子看上這妞了,讓她陪我一夜,什么事都好說?!闭f過他對身邊的人使個眼色,又接著說:“小子,識相點,不然老子廢了你,當著你的面輪了你馬子!” 郝福星臉色劇變,拳頭緊緊握住,卻古怪的笑起來:“呵呵,花哥真幽默?。 ?/br> 白海棠知道郝福星脾氣不好,生怕他一沖動就做出傻事。這些地頭蛇,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白海棠拉住郝福星,一邊后退一邊說:“福星,報警吧。” “報警!哈哈哈哈!”花哥更囂張的笑起來,指著郝福星罵道:“cao,你要是不滾一邊去,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他手下的小弟,聞言靠攏過來,都露出殘忍的笑意;其中還有兩個有意無意的將折刀拿出來。 郝福星不是超人,沒有信心以一敵十,但是他絕不會退縮,因為自己身后是自己的女人。瞅準機會,郝福星突然轉(zhuǎn)身,對著身后那個小混混的小腿就是一腳。 “哎呀!”小混混身體一歪,疼的咧開嘴趔趄到一邊。 “跑!”郝福星立刻把白海棠推走,隨即抓住一個揚起胳膊的小混混,將他往身后一拉,擋住花哥身邊的人。沒有任何停頓,郝福星連忙竄出去,躲開了后面的拳頭,一手拉住白海棠,一手拉住一臉冷笑的呂雅琴,玩命的向前跑。 圍觀的人都閃在一邊,也幸虧他們沒有擋路,不然郝福星還真跑不了。身后的七八個人喊打喊殺,隨手抄起椅子酒瓶追了過來。 郝福星在前面跑,身后的人不過三四米的距離,只要稍作停頓,就會被圍毆。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絕對不會留手,只要被他們圍上,郝福星不死也殘。 “嗚——!”一個小混混扔出了手里的椅子,一下砸中郝福星的后背。 肩膀猛的一疼,郝福星趔趄了一下,眼睛里閃過一絲恨意,仍帶著兩個女孩向外跑。 “草了!砍死他!” “砍死他!” 一群人大聲喊著,舉起手里的家伙猛追不舍。 從酒吧門外忽然竄來兩個年輕男人,面無表情身體強壯,他們二話不說,身體微微一躬,就像兩頭獵豹一樣竄進了花哥的人堆里。 “嘭!” “哎呦!” “嘭!” “?。 ?/br> 兩個神秘的男人,抬腳揮拳就必定打到一個,幾個呼吸的時間,七八個混混就被撂倒在地。 “哥們什么意思!”花哥看了看全都被放倒的兄弟,忍不住的打個冷顫,卻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拿出大哥的威勢,沉聲問一句。 兩個神秘的男人互相對視一眼,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就見其中一個往前一竄,一巴掌拍到花哥的頭上。 花哥連那個男人的動作都沒有看清楚,就被一巴掌打飛,雙腳離地斜斜飛出去幾米,噗通一聲落到地上。雙腿抽搐了幾下,腦袋一歪便昏了過去。 04 不許疏遠我 兩個神秘的男人,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放到了七八個混混,那個叫做‘花哥’的老大,更是被一巴掌打暈過去。 高手!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一個念頭,就連那個保安隊長,也不由的收起凌厲的眼神,悄悄往后退了些許,做好了打架的準備,才說:“兩位,請給龍爺一個面子,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 兩個神秘男人對視一眼,說:“我們打抱不平?!闭f完,他們便迅速的走了。 打抱不平?鬼才相信! 保安隊長意味深長的看著一邊的郝福星,走過去說:“對不住了兄弟,這樣吧,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玩?!?/br> 郝福星長出一口氣,雖然感慨神秘男人的身手,卻沒有了繼續(xù)的興趣,隨意一笑說:“今天的事就算了吧,兄弟也在這混飯吃,龍爺?shù)拇竺€是知道的。就是這個花哥,以后要是被人不知不覺的弄死了,可別怪兄弟沒提醒。” 保安隊長笑容僵直,再看郝福星的時候,眼神帶有幾分警惕。他實在不知道這是哪位過江龍,看來剛才的兩個人是他的小弟。如果他們真的要弄死花哥,估計不是什么難事。算了,這些事還是不要管了。 牽強的笑了笑,保安隊長又說:“兄弟,真的不再玩一會了?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話轉(zhuǎn)告他?!?/br> “謝了哥,兄弟真不想玩了?!?/br> 說完,郝福星對兩個女孩使個眼色,又把醉倒的煙痕帶上,一行人離開酒吧。 夜風有些涼,酒意隨即醒了幾分,郝福星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笑了一聲,招手叫來計程車,讓驚魂未定的孟貝貝帶煙痕離開。他自己,則又招來一輛車回去。 “福星,算了,反正我們又沒有受傷,別生氣了?!卑缀L睦赂P堑氖?,每次見到郝福星展現(xiàn)出殘忍的一面的時候,她都會打心底的恐懼;她害怕,害怕郝福星受傷,也害怕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沒事,我有分寸?!焙赂P堑男α诵Γ劬锏暮堇眳s沒有散去,卻更加濃郁。雖然不是混道上的,但孤身走南闖北十年,郝福星自然有他的處世之道。既然你要玩我,那就陪你玩玩,今天你能追著我喊打喊殺,明天我就能對你下狠手。 如果是以前,就算郝福星認識并知道一些亡命之徒的聯(lián)系方式,也沒有錢去請動他們。但不幸的是,現(xiàn)在的郝福星不太缺錢,至少請人弄死一個混混的錢還是有的。那些亡命之徒,各個身負多條命案,甚至有的是從越南、老撾哪里逃出來的君然,常年流竄于東南亞各個地區(qū)國家,只要給錢,什么都敢做。 只是郝福星還在考慮,要不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準備結(jié)婚了,他開始有了牽掛。 呂雅琴沉默了很久,才笑了笑說:“星哥哥,別用你的手段了,這些人肯定坐牢。今天救我們的那兩個男的,是我哥派來保護我的保鏢,特種部隊現(xiàn)役兵。估計我哥已經(jīng)在市里了,那些局長部長的,肯定會處理這些事的。搶.劫、勒索、蓄意謀殺,隨便找點證據(jù)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郝福星笑笑,是啊,還用自己費盡心思去做么?花哥這種人,早不知道犯了多少條罪,如果真的要搞他,警察同志足以關押他幾十年。他之所以這么囂張,是因為不想管而已。郝福星同時也很好奇,問:“雅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哥又是誰?。俊?/br> 呂雅琴沉默一下,有些傷感的說:“我要是說了身份,雖然你們不會虛偽的巴結(jié)我,但你們就不把我當成朋友了,會疏遠我,或者怕我。星哥哥,海棠姐,你們還要向以前一樣關心我,包容我,把我當成小meimei看!” 郝福星更加的好奇,呂雅琴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知道的人不是巴結(jié)她就是怕她?不過對于郝福星來說,一個親近的好朋友,會比其他的東西更重要一些。 “雅琴,你說吧,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疏遠你。以后需要幫忙了,也會去找你;空閑了,照樣給你電話大家一起瘋。” “真的???” “真的,對你們,我什么時候說過謊話!” “你什么時候說過真話?!眳窝徘汆止疽痪洌@才說:“我爸是呂為民。” “??!”白海棠捂著嘴巴,驚愕不已! 中國最年輕的元帥,執(zhí)掌三軍的軍方大鱷,職位國.防.部長! 郝福星沒有一點吃驚,隨意的笑著,當然,這是因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當腦袋里把呂為民的地位與呂雅琴聯(lián)系到一起的時候,郝福星立刻蹦了起來,“嘭!”腦袋碰到了車頂,卻不在乎的喊:“呂元帥?。∧阏f呂元帥你是老爸!” “你看,我就說你們會疏遠我,現(xiàn)在都有先兆了?!眳窝徘賴@了口氣,對開車的司機說:“我哥呢?” “正在和藍市長吃飯?!敝钡竭@時才發(fā)現(xiàn),開車的司機就是那個‘抱打不平’的男人;而他的同伴,則是送孟貝貝回家的司機。他們一直偽裝成出租車司機在周圍。此時他的心情不是太好,因為呂雅琴在酒吧出事了,就算沒有受傷,也是他們的失誤。作為超級特種兵,他身上的痕跡太明顯了,絕對不是好的潛伏者,這時他在想,也許真的應該讓情報部的人來保護;畢竟這些人更善于偽裝;盡管他們不如自己能打。 “恩,那你們今天回去么,還是在我住的地方巡邏?” “回去,您的居住安全有另外的同事負責?!?/br> “喔,辛苦你們了,麻煩你回去時候跟我哥說一聲,讓他注意保護郝福星他們的安全?!?/br> “明白?!?/br> 面無表情的司機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什么都沒說。郝福星在游戲出色表現(xiàn),將于游戲再次開放起,被列入一等觀察人員。我什么都沒說?!?/br> “那就不用擔心了!”呂雅琴長出一口氣,笑嘻嘻的說:“星哥哥,一等觀察人員,就會有相應的安保措施,你放心吧,就算這里最大的黑社會,也不敢在觀察期間動你?!?/br> “那就好。” 郝福星卻沒有太多的興奮,這次是真的沒有興奮,因為敏銳的嗅覺讓他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不妥。自己在游戲里做的再好,哪怕統(tǒng)一全世界,又和現(xiàn)實有什么關系?國家會這樣照顧自己?這其中的政治味道,太濃了。 這款游戲究竟代表了什么? 為什么國家會如此重視?甚至在意里面表現(xiàn)出色的人。郝福星相信,被觀察的人絕不是自己一個!帶著深深的憂慮,他對面無表情的司機問:“國家開發(fā)這個游戲的目的不簡單??!你能跟我說一些么?” “對不起,無可奉告!”司機干脆堅決的說。 呂雅琴笑道:“星哥哥,你就別問了,他什么都不會說的。還是等明天我哥來了再問吧,他能跟你說一些可以透漏的消息?!?/br> 郝福星點點頭,也知道‘司機’有自己的職責和難處??磥?,真的只有等雅琴的哥哥來了,才能了解一切。 回到家,郝福星開始期待明天,游戲的秘密究竟能不能解開呢?也許明天就有答案了。 05 別離 上午八點,陽光還藏在云層中,一輛加長的黑色懸浮車,如幽靈一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悄悄飄入小區(qū)。大氣深沉的懸浮車,無論是造型還是外觀,都透露著大師的痕跡,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竊竊私語,猜測車里的人回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