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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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繼續(xù)再去打擾于心。但是他感覺得到于心那個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做“燒餅”基本上是沒有睡著,并且還時不時的發(fā)出嘆息聲。他想這個夜晚也許是對未來不知是什么結(jié)果的于心度過的一個最長的夜晚。 “于心,你馬上就要下連了,你對自己的去向有什么想法?”指導(dǎo)員溫和的對著于心說。 于心看著指導(dǎo)員和連長坐在一塊,心里有點犯嘀咕,心想我明明是把煙送給了連長,怎么指導(dǎo)員也一塊來了?。渴遣皇??于心一邊想一邊暗自慶幸,幸好買了兩條軟裝的中華香煙。要是只買一條的話連長指導(dǎo)員還不夠分,不懂人情事故的于心,那時真的很傻很天真。 “我想到一個學(xué)習(xí)時間多,然后又比較空閑的單位去?!庇谛囊詾樽约核投Y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說話的時候也不緊張和結(jié)巴了。 “所以你給連長送禮是嗎?”指導(dǎo)員不愧是高手,接著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一個足可以把于心徹底擊倒的問題。 “我、我、我不是送禮,我只是從家里帶了一點土特產(chǎn)給連長嘗嘗鮮。”搞不清狀況的于心有開始緊張起來,一緊張老毛病就犯了說話又緊張起來。 “土特產(chǎn)?你家是北京的嗎?”[注:中華牌香煙是北京卷煙廠生產(chǎn)]連長聽到這里實在是忍不住了插了一句話。 指導(dǎo)員一聽連長話里有火藥味了,猛朝連長使眼色。示意連長不要再插嘴。因為指導(dǎo)員知道,處理這樣的問題要是掌握不好分寸的話。很有可能給于心帶來意想不到的傷害,因為畢竟于心還是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剛剛?cè)胛椴坏綆讉€月的新兵。 “所以你就送禮了是嗎?”指導(dǎo)員仍舊保持那種于心可以接受的語氣在和于心交談。 “嗯!”他點了點頭心里極不是滋味,那感覺就像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一樣,站在了連長和指導(dǎo)員面前。 “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奮斗的目標,這些都是非常好的,也是我們這些基層的帶兵人所希望的。但是要靠請客送禮,搞不正之風(fēng),來達到自己的目標我和連長都認為這是不可取的。 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和實力來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你認為一支靠請客送禮,大搞不正之風(fēng)的軍隊會取得未來戰(zhàn)爭的勝利嗎?”指導(dǎo)員的話仍然很輕,但是卻讓于心聽的心驚膽顫,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的事情估計要黃了搞不好還要挨“收拾” “連長指導(dǎo)員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庇谛暮ε碌搅藰O點,一邊說著一邊準備給連長和指導(dǎo)員下跪。 這時只聽見“啪!”的一聲拍桌子的聲音,桌子上的墨水瓶都被震到了地上。 忍了許久的連長終于爆發(fā)了,大聲吼道:“于心你給老子站起來!你這個樣子還配做一個軍人嗎?男兒膝下有黃金,軍人膝下有萬金。你看你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我告訴你于心,你不要讓我看不起你,讓我后悔做出的決定!” 后悔做出的決定?于心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眼淚也停了。 “是這樣,我和連長都早就知道了你的情況,在這次分兵會議上,連長把你的情況向上級領(lǐng)導(dǎo)做了匯報,連長說你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訓(xùn)練也很刻苦,想在部隊長期發(fā)展,連長希望把你帶到他們連隊去當(dāng)文書?!敝笇?dǎo)員解釋到。 去連長所在的連隊去?給連長當(dāng)文書?于心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心知道連長所在的連隊是大名鼎鼎的“黃繼光”連,聽說每年還有提干指標。 “對!”連長斬釘截鐵的說。 “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剛才看到你那個鬼樣子,我實在是氣不過,忍不住就說出來了?!边B長說這話的時候大有一副狠鐵不成鋼的味道。 “謝謝連長,謝謝指導(dǎo)員.”于心一邊和連長指導(dǎo)員道謝,一邊就準備開溜。 “回來!”連長仍然是那副大嗓門。 “把這個拿回去.”連長從抽屜里拿出一疊錢出來。 “連長這是?”于心有點不明白了,自己明明是送煙給連長,怎么變成了錢。于心覺得今天是自己最不可思議的一天。 “連長知道你買煙的錢肯定是借的,他怕你不好去退。連長昨天晚上就幫你把煙退了,你把錢拿著還給人家。思想上不要背什么抱負,只要你不怕苦不怕累刻苦訓(xùn)練,在部隊就一定有你的發(fā)揮的空間?!敝笇?dǎo)員總是在最后做一個關(guān)鍵的總結(jié)。 “謝謝連長!謝謝指導(dǎo)員!”于心接過錢,一邊道謝,一邊飛快的跑了。他不想再挨連長的罵,因為他的眼淚又要出來了。 第三十四章再見新兵連 “同志們!今天是你們在新兵連的最后一天,明天大家都要離開這里奔赴新的工作崗位了,在這里我代表連隊黨支部祝大家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建功立業(yè)、早傳捷報!”指導(dǎo)員拿起酒杯在新兵連食堂聚餐中說到。 “好!”指導(dǎo)員剛說完就傳來一陣叫好,和鼓掌聲?!跋旅嬲堖B長講話”指導(dǎo)員可能覺得自己搶了連長的風(fēng)頭有點不好意思。 “同志們!明天就是大家分別的日子了,看著你們讓我想起我新兵連結(jié)束的時候。我那個時候一個班的戰(zhàn)友到現(xiàn)在能湊在一起的也沒幾個人了。 天南海北、各奔東西。但是我們心中彼此都裝著那份最純真的情感,都不能忘記我們一起在新兵連的日子。下面我提議大家唱首歌好不好?” 平常說話簡潔明了的連長,想不到今天也變的婆媽起來。他一直認為連長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子,想不到這個硬漢子也有這么柔情的時候。 “戰(zhàn)友!戰(zhàn)友!預(yù)備唱!”連長的起歌聲打斷了他的沉思。新兵連的所有干部戰(zhàn)士一起起立放聲高唱。 戰(zhàn)友戰(zhàn)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召喚在一起。你來自邊疆,他來自內(nèi)地。我們都是人民子弟。戰(zhàn)友戰(zhàn)友,這親切的稱呼,這崇高的友誼,把我們連接成一個鋼鐵集體。鋼鐵集體?。。?! 那震耳欲聾的歌聲直入云霄,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天晚上,指導(dǎo)員拿著相機挨個給每個班的戰(zhàn)士照合影。說是連里送給大家離開新兵連的禮物。 當(dāng)指導(dǎo)員來到四班的時候,指導(dǎo)員熱情的招呼著四班的戰(zhàn)士們照相。 可是四班的戰(zhàn)士心里都不是個滋味,因為他們的班長張玉偉不在他們中間。 指導(dǎo)員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情緒不對勁,對他們說:“沒事的!同志們,你們班長張玉偉雖然不在你們中間,不能和你們一起合影。但是我想以后當(dāng)你們拿起這張相片看的時候,一定會想起你們的班長張玉偉同志的,這不比張玉偉同志在相片里更有意義嗎?大家別難過了,來我們一起照一張我們四班的全家福?!敝笇?dǎo)員拿著相機的那個樣子就像一個專職攝影師一樣,招呼著大家快點站好。 “一、二、三、茄子!”他們高喊著,指導(dǎo)員飛快的按下了快門。相機里留下了一張張年輕而又興奮的臉,也留下了他們心中最美好最純真的記憶。 那天晚上大家都沒有睡好一直在聊天,聊當(dāng)兵以前的事情,聊當(dāng)兵以后的事情。聊退伍后會怎么樣,聊將來會怎么樣。當(dāng)然在這些話題中都少不了他們的班長。 到早上五點鐘的時候,他們大家沒有等起床號響,就起來清理個人物品,然后搞衛(wèi)生。剛來的時候看到的帳篷和“床”是那么的面目可憎,現(xiàn)在要走了卻是那么的不舍。 八點集合,還是經(jīng)過集合、站隊、報告、等一系列部隊固有的程序后,他們被帶到機場右側(cè)一塊寬敞的平地上,在平地周圍已經(jīng)來了許多接人的車和接人的人。他 他們一千多新兵站在機場的空地上,在等著分配。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要去向何方,但是卻沒有人發(fā)出任何聲音,這是他記憶中最安靜的一次分別。 “同志們!今天是我在新兵團最后一次向你們下達命令,說心里話我十分舍不得你們,但是我明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天的分別是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好了不說了!分兵開始!”團長說完退到了一旁,靜靜的看著一個個新兵,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從他身邊走過。 “朱光釗、李旭飛、張名???????313團。趙正虎、楊金虎、王明勇、??????314團。于心、陳鵬飛、章慶中??????315團。蔣勇、鄧軍、吳波???????師直。李小強、王友、周旭風(fēng)、??????軍直。 一個少校模樣的軍官在宣讀分兵命令。聽到自己名字的戰(zhàn)友們紛紛拿起自己的東西跟來接兵的干部走去,那場景就像他們剛來的時候,所不同的是那次是來,而這次是走。 當(dāng)他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分到軍直去,雖然他沒有接受軍功章,但是他想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在趙政委那里掛了“號”的應(yīng)該不會分到105師以外的單位去,他有點搞不明白。 難道是讓他去“飛豹大隊”他想到這里心情十分的舒暢,好像自己胸前又別上了兩枚金光閃閃的軍功章。 “首長!我們到軍直去的新兵一般都是分到什么單位去???”他向一位來接他們的上尉軍官問到。 “這個嘛,不好說。一般都是分到警通營,然后就是軍機關(guān)各個處可能要些人?!鄙衔拒姽倩卮鸬?。 “那給軍首長當(dāng)公務(wù)員呢?”一個長的白白凈凈的新兵問到。 “嗯。這個也有,但是公務(wù)員一般都是軍首長自己挑選?!鄙衔拒姽僭诨卮疬@個問題的時候特別的謹慎,因為他知道越是大的機關(guān),就越有可能發(fā)生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別看這里都是新兵,但是說不定那一天其中一個,就成了軍首長的身邊人。俗話說的好宰相家人七品官啊!還是小心點好。 “那飛豹大隊呢?”他生怕被別人搶走自己發(fā)問的機會連忙搶著提問。 “飛豹大隊?你知道飛豹大隊?!鄙衔拒姽儆靡环N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 “嗯。”他點了點頭接著說:“在新兵連的時候,飛豹大隊的岳大隊和王中隊到我們新兵團去過?!彼麤]有說自己和王中隊之間比試的故事。他想低調(diào)一但反正是沒有錯的。 “保密守則你學(xué)過沒有?”上尉軍官話鋒一轉(zhuǎn)問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 “學(xué)過啊!”他雖然不知道上尉軍官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既然學(xué)過你就應(yīng)該知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上尉軍官態(tài)度變得嚴厲起來。他們沒有人再敢發(fā)問,上尉軍官也沒有再說話,扭頭看著窗外的景色。整個大巴車又陷入一片寧靜。 “到了!到了!快下車,拿好個人物品快下車!”上尉軍官急切的叫喊聲驚醒了熟睡中的他們。 大巴車剛停穩(wěn)上尉軍官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們?nèi)口s下車。在軍部大樓前,已經(jīng)站滿了其他兩個師新兵團分到軍部的新兵們。 這時他才仔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軍部和師部比起來,軍部的建筑要低調(diào)好多,要陳舊許多。但是非常干凈非常的整潔。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軍部大院的馬路上竟然有一臺,交警用的測速儀。在測試每一臺經(jīng)過汽車的車速,還專門安排兩個戰(zhàn)士守著。在軍部大院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他很不解。 “副參謀長同志,35軍軍直新兵集合完畢。請指示!”一位上校軍官向一位大校軍官報告。 “下面開始分配新兵!”大校軍官威嚴的回答到。只見上校打開一個文件夾開始宣讀分配名單。 “李小強軍部農(nóng)場?!碑?dāng)他聽到這句話時,他差點當(dāng)場暈了過去。雖然他沒有太高的“文化水平”但是他明白去“農(nóng)場“意味著什么。難道他要去當(dāng)一個種菜,喂豬的兵。這可不行! 要是小陽知道他在部隊,當(dāng)?shù)氖恰胺N菜兵”“喂豬兵”那不被崇尚英雄般軍人的小陽笑死。自己怎么去見他??!情急之下他大喊了一聲。 “首長!我對分配有意見,我不愿意去軍部農(nóng)場!”頓時全場一片寂靜。各式各樣的目光紛紛注視著他。 副參謀長威嚴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接他來的那個上尉軍官表情則十分怪異。心里肯定在問候他家里的各位長輩,并且還在懊悔自己這么接了一個“冒泡兵” “不愿意?等等小伙子,我們好像在那見過。”副參謀長看著他說。 “對!你就是那個在機場上跑贏了飛豹大隊的王中隊的兵是不是?” “報告首長!就是我”他十分驕傲的回答,心想副參謀長不但認識自己,還知道自己的“英雄事跡”他不去軍部農(nóng)場的事情八成有戲。 “那小子跑機場跑贏了飛豹大隊的王中隊?不可能吧!”“難怪這么牛”他聽著這些議論的聲音。他的臉上不禁流露出驕傲的表情。 “不許說話!”那個負責(zé)分兵的上校軍官看到現(xiàn)場似乎有點“失控”趕緊發(fā)聲喝止。 “小伙子!我告訴你你不要因為贏了飛豹大隊的王中隊。就有驕傲的資本,就可以翹尾巴了。 告訴你在我的眼里真正優(yōu)秀的軍人,不是有多少勝利,而是不管在什么條件下,都是一名服從命令、聽指揮、守紀律的軍人,在我看來你連去農(nóng)場種菜喂豬都不配!” 副參謀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大,好像要讓軍部所有人都聽見似的。他還想再爭取一下,準備再說點什么。 但是接他來的上尉軍官拉著他的衣袖,朝他猛使眼色。他忍住了。因為他怕要是自己再多說幾句搞不好會被分到連種菜、喂豬都不如的地方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第三十五章農(nóng)場我來啦! “你就是李小強?” 一名中校軍官來到他的面前看著他說到,李小強也無畏的看著他。 李小強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面前的中校軍官是個“咪咪眼”咪咪的眼睛好像還有點對。但是李小強卻從他的眼睛里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是的” 也許是被他眼睛里的殺氣給震住了,李小強老實了許多,眼睛趕緊瞟向別處,不敢和他對視。 “我是軍直農(nóng)場的吳場長,我代表農(nóng)場全體干部戰(zhàn)士,歡迎你們的到來。”吳場長冷冷的說到,沒有其他接兵干部的熱情。連握握手的表面功夫也沒做一下。接著就對蹲在一輛手扶拖拉機旁邊抽旱煙的中年軍人大聲的喊到。 “老范!把他們幾個先帶回去。我還要到后勤部去有點事情?!鳖^也不回的就走了,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熱情的表示。仿佛他們在他的眼里不是他的兵,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們只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新兵同志們快上車吧!快點的話到了農(nóng)場正好能趕上開飯。”那位三十多歲的志愿兵取下叼在嘴上的煙鍋,熟練的往地上敲了敲。然后熱情的向他們招呼到,邀請他們上“車”。 一臺農(nóng)用手扶拖拉機。 一輛手扶拖拉機在一條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奔馳“著,手扶拖拉機司機老范一邊抽著煙,一邊悠然自得開著手扶拖拉機。有時手還從手扶拖拉機的扶手上松開,用兩只手劃著火柴給自己口中的旱煙鍋點火。而行駛的手扶拖拉機也并沒有因為老范松開扶手而發(fā)“脾氣”, 看來他們的感情還真不錯。 此情此景要不是身上的軍裝可以顯示出他是一名軍人的話。其他方面真的是和一位“農(nóng)民朋友”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范班長你當(dāng)兵多少年了啊?”拖箱中的一個新兵向三十多歲,有一張黑黑的臉龐,歲月的風(fēng)霜已經(jīng)無情的爬到了他的臉上,手上長滿老繭,正準備給旱煙鍋點火的范班長問到。 “我啊!已經(jīng)當(dāng)了十六年兵了。我當(dāng)兵的時候你們還在穿開襠褲呢?”范班長笑笑嘻嘻的回答著他們,和那個態(tài)度冷冷的吳場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范班長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煙你嘗嘗?!币粋€說話帶河南口音的新兵一包“金許昌”就遞了過去。 “哦?咱們還是老鄉(xiāng)。”范班長接過香煙后說. “不過我還是喜歡當(dāng)?shù)乩习傩辗N的煙葉勁大,這個煙味太淡不好抽”范班長拿起“金許昌”放到鼻子上聞了聞隨手就裝到了自己軍裝上衣的口袋里。 “范班長,你一當(dāng)兵就一直在農(nóng)場嗎?”李小強接著問。 “對??!我新兵連一結(jié)束就到這來了,我的班長說我這個人笨的很,其它的干不了只能干這個?!狈栋嚅L一點也不注意在我們這些新兵面前保持一點形象,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