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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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開口,周宴河目光掃向凌亂的客廳,微微嘆氣:“不用回答,我知道了。” 江汀笑出了聲,展臂抱住周宴河,“等會兒我會收拾好的。” luka也湊熱鬧地汪了聲,前腿也討好地搭在了周宴河膝蓋上。 看著同樣可愛的一人一狗,周宴河眼神瞬息溫柔,“不用,我來收拾,以后總要習(xí)慣的?!?/br> 江汀明白了什么,倏然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周宴河蹙眉撣了下江汀頭發(fā)上沾著的白色毛發(fā),“我今天把luka從顧家?guī)Щ貋淼臅r(shí)候,就給老太太說了,想以后自己養(yǎng)luka。” “汪。” luka像是聽懂了,嘹亮地叫了聲。 江汀也滿臉欣喜,“l(fā)uka好高興啊。” 片刻后,她臉上出現(xiàn)憂愁的表情,“顧亦清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br> 周宴河面不改色,“l(fā)uka本來就是我的狗?!?/br> 江汀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么。”周宴河看著她。 江汀將頭歪在周宴河肩膀上,“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挺爭強(qiáng)好勝的?!?/br> 周宴河沉默了會兒,危險(xiǎn)地瞇眼,緩緩?fù)鲁鲆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br> 更何況他不是兔子。 從前,他不屑于和顧亦清爭什么。 凡事都顧全大局。 但最近顧亦清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把他惹怒了。 他所做的,根本只是為了泄憤而已。 而江汀被他當(dāng)成了一顆打擊報(bào)復(fù)他的棋子。 三天后,顧亦清終于發(fā)現(xiàn)luka被周宴河帶走的事,直接打了電話來興師問罪。 周宴河等了這個(gè)電話,也等了許久了。 第一通電話他沒有接。 直到第二通,他才緩緩接了起來。 顧亦清:“周宴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我過不去?!?/br> 周宴河坐在落地窗前,半張臉沉浸在黃昏里,表情看起來冷漠至極。 “和你過不去?你是不是高估你自己了?!?/br> 顧亦清啞然。 他意識到自己的氣急敗壞落了下風(fēng),調(diào)整了下呼吸,用命令的語氣說:“把luka送回來?!?/br> 周宴河涼薄勾唇,不做聲。 顧亦清:“周宴河,你還和小時(shí)候一樣的睚眥必報(bào),你不過就是因?yàn)槲液徒〉氖?,才給我難堪吧?!?/br> “難堪?” 周宴河挑眉,他可不記得什么時(shí)候給顧亦清難堪過,“你指什么?” “你是不是和利威爾先生說了什么,我給他打電話,他才會說不認(rèn)識我?!?/br> 周宴河愣了秒,顧亦清和利威爾才認(rèn)識多久,他竟然就貿(mào)然給人打電話。 不過隨后他也淡然了。 這像是顧亦清做出來的事。 太過于急功近利。 “顧亦清,有時(shí)候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還是蠢。你覺得利威爾如果看好你的項(xiàng)目,有意和你合作,就憑我一句話,他就能打消念頭?” 顧亦清沉默了幾秒,依然怒氣未消。 怎么可能消得了。 他的怒氣從明白周宴河比他優(yōu)秀開始就一直積攢了如今。 “周宴河,你別得意?!鳖櫼嗲瀣F(xiàn)在完全知道了周宴河的軟肋,之前周宴河查他,現(xiàn)在他也在查周宴河,“江汀,我不會放手的?!?/br> 他想要激怒周宴河,沒想到周宴河反倒笑了聲,無比譏誚,“這句話,你應(yīng)該說給季恬聽?!?/br> “……” “顧亦清,你當(dāng)初為了顧家產(chǎn)業(yè)讓季小姐受了那么多委屈,現(xiàn)在季小姐離開了,其他的你可要抓牢了啊?!?/br> 顧亦清冷聲:“你什么意思?” 周宴河沒再繼續(xù),直接掛了電話。 這件事周宴河沒和江汀說起過,不想讓江汀掃興。 畢竟圣誕要來了。 周宴河向來不過任何節(jié)日,包括自己的生日,不被人提醒都記不得,但是因?yàn)榻∑诖?,他也對這一天有了期待。 平安夜那晚,周宴河原本準(zhǔn)備好了和江汀一起過,顧亦清一個(gè)電話打來,又?jǐn)_亂了。 顧亦清讓江汀陪他去見朋友。 這是這段時(shí)間,顧亦清不知第幾次找江汀。 周宴河和江汀都知道,顧亦清就是故意的。 掛了電話,江汀氣得身體發(fā)抖,周宴河從背后抱住她,輕輕安撫。 “周宴河,你不生氣嗎?!苯∞D(zhuǎn)身,略帶抱歉地看著周宴河。 周宴河勾唇,“不生氣?!?/br> 江汀垂著眼:“你不用哄我,怎么可能不生氣,”她沉默幾秒,下定決心似的說,“周宴河,我其實(shí)咨詢了一下律師。” “嗯?”周吃驚看著她。 他看過江汀和顧亦清的協(xié)議,某種程度上來說,有許多漏洞,完全可以視作霸王條約,江汀可以解除的。 江汀之所以拖了這么久,無非兩個(gè)原因。 一是,她并沒有足夠的錢還給顧亦清,她又不愿意用周宴河的。 二是,畢竟當(dāng)初顧亦清在她最艱難的時(shí)候,幫了她,對她而言是恩惠。如果不走到無路可退的一步,她不愿意當(dāng)那個(gè)“過河拆橋”“背信棄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