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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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河卻提步,往長廊另一方走。 陳卓愣了幾秒,無奈地搖了搖頭,吐槽了句“什么毛病”,又跟了上去。 室內(nèi),江汀喝了口茶,又笑著看向班長,“沒想到你記性這么好,這么久的事,虧你還記得?!?/br> “可不,一直愧疚著呢?!卑嚅L自吹自擂道,“還要測嗎,我現(xiàn)在技術(shù)可是精進不少?!?/br> 江汀反正閑著也無聊,“行啊。” 班長重新洗牌,將牌疊好,橫放在茶幾上。不等班長發(fā)話,江汀就熟練地抬手切牌。 班長見狀,詫異瞥江汀一眼,“可以啊,江汀,挺懂行的。” 江汀謙虛:“略懂略懂,以前才出國的時候無聊,就自己學(xué)來玩兒過。” “肯定是受我影響吧。”班長臭屁地說。 “是是是,你是我啟蒙老師?!?/br> 江汀邊貧邊按照班長的指示,cao作完看起來繁復(fù)的步驟后,班長選出四張,逆時針旋轉(zhuǎn),讓選一張。 江汀選了從左到右數(shù)的第二張。 班長開牌,看了一眼,又望著江汀。 “哎呦,你這個感情好復(fù)雜。” 江?。骸霸趺磸?fù)雜了?” “我看牌面,你最近應(yīng)該至少同兩個男人有感情上的糾纏啊。” 聞言,旁邊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目光齊刷刷落在江汀身上。 “肯定又不準(zhǔn)?” 王欣冉忙打起了圓場,畢竟江汀不是單身,再經(jīng)過這么一解讀,就有了她要劈腿的意味。 江汀面不改色地笑笑。 江汀覺得班長說得倒是挺準(zhǔn)的。 如果非要談她現(xiàn)在生活中存在的,并和“感情”相關(guān)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名義上的老公,一個又是她暗戀多年的人。 她夾在其中,可不是兩個男人么。 不過偏偏,這兩個男人和她都沒任何曖昧。 “江城有個廟挺靈的,你抽時間去拜拜,斬斬爛桃花?!卑嚅L也覺得不妥,熱心地給江汀出主意。 “還是算了?!?/br> 江汀聳肩,“來就來唄,說不定哪天就掛掉了,活著就該及時行樂不是?!?/br> 眾人都當(dāng)她玩笑,王欣冉還笑著用茶水和江汀碰杯:“不愧在國外待過多年,就是豁達,男人嘛,不就給人挑挑選選的?!?/br> 江汀笑著喝下。 她知道話雖這么說,這幾年,她倒是活得循規(guī)蹈矩,像個苦行僧似的,沒怎么行過樂。 但不是她為周宴河封情絕愛。 而是真的,沒遇到像周宴河那般,讓她怦然心動的。 晚上開飯。 聚了一下午,大家鬧得更兇。 中午喝酒淺嘗輒止,喝個氛圍,晚上都瘋似的,都逮著個人都在勸酒。 就連周宴河都未曾幸免于難。 第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同學(xué),將一杯滿滿的白酒遞給周宴河,還大著舌頭對他說,不喝就不把他當(dāng)回事。 周宴河撩起眼皮淡淡看他時,所有人都為他捏了把汗。 “兄弟,你清醒一點。”陳卓去拉他,沒想到周宴河接過來喝了。 開了這個口子,其他人都來勁了,個個都找理由上去敬酒。 周宴河也來者不拒。 看他那個不要命的喝法,江汀挺擔(dān)心的。 她拉住路過的陳卓:“你不攔一下周宴河?” “攔得住么?” “……” 陳卓看江汀兩眼,突然用酒杯,碰了江汀的,“我干了,你隨意?!?/br> 江汀看陳卓那不著四六的樣子,覺得自己白問了。 看陳卓喝了,江汀拿起橙汁。 “不行!”陳卓大吼一聲,指江汀另一只手上拿的紅酒,計較起來,“喝這個,不能和別人喝酒,就和我喝果汁。” 江汀無奈。 之前她因為興起,陪著吳婷婷沾了點紅酒,其他人非說她厚此薄彼,起哄讓她喝酒,她只能一手紅的,一手果汁。 不介意的,就用果汁。 像陳卓這種介意的,她就淺淺一口紅的。 就圖個氣氛,其他人也都不計較她那蜻蜓浮水的喝法。不過就這種喝法,仗著人多,她臉上也敷起層淡淡胭脂粉。 同江汀喝完,陳卓走到了隔壁桌坐著的王欣冉面前。 “王欣冉同學(xué),敬你一杯?!?/br> 王欣冉:“我用果汁可以嗎?” “可以?!?/br> 聽陳卓這么說,江汀差點一口酒噴出來。 這時,有人揭老底,說以前高中時陳卓就對王欣冉有意思,聞言,王欣然忙說亂說的,但陳卓沒否認,頓時,包廂里起哄聲一片,都在喊著在一起。 江汀也看熱鬧不嫌事大,跟著瞎起哄。 混亂里,周宴河走過來,站在江汀旁邊。 江汀轉(zhuǎn)頭看到是他,愣了下。 隨后又看到他手中端著的紅酒,又意味深長笑了起來,“你不是不喝紅的嗎?” “是不喝?!?/br> 周宴河將她的酒杯拿走,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遞給她。 “給你的?!?/br> “……” “拿著。” 他的口吻不容置喙。 江汀只得接過來:“有什么不一樣嗎?” 周宴河說:“不容易醉。” 說完,也不過多解釋,轉(zhuǎn)身走了。 等后頭又有人來和她碰杯時,江汀才知道周宴河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