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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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江反駁道:“你胡說!段大人,不要信他的鬼話,自從王爺住進(jìn)這里卻沒有給他孝敬,他就一直心懷不滿,眼看王爺要走了,他就再也拿不到銀子,照我看他倒是有重大嫌疑,說不定就是他把王爺藏起來了!” 褚華被他們挑破自己索賄的事,臉上不禁一白,他哼了聲道:“才那點銀子,我費得著么?段大人可沒你們想的那么好糊弄,段大人,你看他們已經(jīng)開始口不擇言、胡攪蠻纏了,快將他們拿下審問,不出半個時辰定能將興王找到。” 胡杰按住暴躁的慕江,說道:“段大人自然會分辨出真?zhèn)?,你想把罪?zé)扣在我們頭上也難,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足夠讓人不顧一切做出許多事來了?!?/br> 段飛笑道:“褚公公的話有些道理,胡杰的話也沒錯,本官還真有些糊涂了,看來只好先請永福公主進(jìn)來,問她可否知道興王為何不愿回安路州,說不定搞清楚這個問題之后別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公主怎么還沒來,胡杰,你去請公主殿下進(jìn)來?!?/br> 胡杰走后段飛朝慕江笑瞇瞇地問道:“慕江,平時興王爺是不是比較喜歡帶你出去?。俊?/br> 慕江一愣,說道:“我們隨同興王進(jìn)京的王府護(hù)衛(wèi)總共十二人,我是最不成器的一個,王爺平時喜歡帶王佐、陳寅他們出去的?!?/br> 段飛笑道:“那為何當(dāng)日陪興王去酒樓的人是你跟胡杰呢?” 慕江答道:“那天我們幾個一起跟王爺出去,王爺買了很多東西,大家都被支走,就剩下我跟胡杰,王爺要去酒樓喝酒,我們只好陪著,段大人你難道真的懷疑我們藏起了王爺?” 段飛笑道:“本官只是想搞清楚當(dāng)天發(fā)生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而已,在沒有具體線索指向某人之前,你們大家都有嫌疑,也等同于都沒有嫌疑,你不用擔(dān)心?!?/br> 慕江點點頭,這時胡杰帶著永福公主進(jìn)來,永福公主在外頭盤問春熙,因此耽擱了些時間,不過她依然沒有頭緒,此刻她見到段飛就急切地問道:“段大人,有我哥哥的線索了嗎?” 段飛笑道:“有一點了,不過更多的是疑問,請公主移步書房,有些問題我想單獨詢問公主?!?/br> 永福公主飛快地抬起眼簾蹙了段飛一眼,然后垂下垂首說道:“段大人請。” “公主先請……勞公公、褚公公,請二位在這里稍候,本官暫時先告退了?!倍物w向兩人翩然施禮,跟在永福公主背后向書房里走去。 永福公主走進(jìn)書房之后目光向四周望了望,悠然嘆了口氣,說道:“一切如舊,就好像哥哥還在一樣。” 段飛的目光掃過桌上那些書,說道:“公主殿下,您了解興王殿下嗎?” 永福公主俏臉一熱,她垂下頭去,羞澀地說道:“段大人說的是這些書么?我知道哥哥在看,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br> 段飛見她如此羞澀,有股沖動想問她自己可曾看過?不過總算忍住沒問,而是清咳一聲,說道:“我所指的不止這些,公主殿下可知道興王為何一直留在京城不想早日回安路州嗎?我知道并不是想給太后賀壽,公主若能告訴我真正的答案,說不定對找回興王會有大用?!?/br> 永福公主發(fā)出一聲輕嘆,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真的,哥哥留在京城不肯回家,其實是因為一個很荒謬的理由……他聽信某個相師的話,說他有血光之災(zāi),必須在京城呆越久越好,所以哥哥來到京城之后就一直不肯回去,太后壽辰當(dāng)晚,我去問哥哥什么時候回家,哥哥又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我,我當(dāng)時就急了,我責(zé)備他為了那荒謬的理由就能不回家,讓年邁的母妃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家過年嗎?” 永福公主啜泣起來,說道:“都怪我,若不是我說這樣刻薄的話,哥哥也不會被迫答應(yīng)回家,也就不會失蹤了,段大人,天底下究竟有沒有神仙?那個相師跟我哥哥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段飛苦笑道:“公主殿下,這不過是個巧合而已,你不要信以為真,你知道那個相師的名字嗎?我懷疑就是他暗中搗鬼,延阻興王回封地,并且綁架了興王殿下?!?/br> 永福公主張大了小嘴,驚駭?shù)卣f道:“這是真的嗎?那個相師為什么要騙哥哥?又為何要綁架他?” 段飛搖頭道:“我只不過是亂猜的,公主您知道那個相師的來歷嗎?” 永福公主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哥哥沒有告訴我,只是說那位相師算命很準(zhǔn),是天下第一相師,別的我都不知道。” 段飛盯著永福公主看了一會,頷首道:“好吧,公主殿下可知最近興王殿下去過什么地方,見過什么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永福公主茫然搖頭,說道:“段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段飛輕嘆一聲,說道:“這不能怪公主,事實上一般人平時誰會去注意這些呢?就如興王殿下身邊的丫鬟春熙,她哪知道興王晚上會失蹤?就算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興王,帶走興王的那些人身手如此高明,她又如何能攔得???” 永福公主抬起頭,有些詫異地說道:“段大人是在替春熙說情么?” 段飛點頭道:“不錯,興王失蹤不是她的錯,至少目前可以這么說,公主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她這一遭吧?!?/br> 永福公主道:“既然段大人替她求情,那我就不怪她了,段大人還有什么要問我么?” 段飛說道:“一時間微臣也不知還該問些什么,微臣將要擴(kuò)大查問范圍,或許可以得到些線索從而找到興王的下落。” 永福公主點點頭,段飛正要告退,永福公主突然叫道:“段大人……” 段飛向她望去,問道:“公主有何吩咐?” 永福公主遲疑了一下,垂首道:“沒什么,我哥哥的事還請段大人代為守密?!?/br> 段飛答道:“微臣明白,請公主放心,微臣要出去詢問其他人了,公主是與我一同出去,還是在這里稍事休息?” 睹物思人的永福公主立刻搖頭道:“我不想呆在這里,我還是看看段大人是如何查案的吧。” 段飛也不多說,兩人走出書房之后,只見院子里又多了幾個人,都是王佐招來的,興王失蹤當(dāng)晚輪值的幾個侍衛(wèi)。 王佐帶著他們上前參見段飛,段飛望著他們問道:“你們當(dāng)晚值夜的時候都做過什么?每個人對我詳述一遍,有人說謊的時候其他人可以隨時指出來,本官重重有賞,王佐,你先說吧?!?/br> 王佐點點頭,開始訴說起來,那天晚上大家都有些不開心,尤其是胡杰與慕江,他們被鞭打了二十下,身上疼,心里也堵得慌,于是扎值夜的時候就有點磨蹭,嘴里還嘮嘮叨叨地訴說著心中的不平。 王佐也沒轍,只好留他們兩人在亭子里休息,自己帶著人隔一陣就在院子里轉(zhuǎn)一圈巡查,一晚上除了胡杰與慕江的羅唣之外很安靜,沒想到清早春熙一出門就問王爺什么時候離開的,大家頓時都傻了。 段飛用紙筆記下他們巡夜的時間與次數(shù),經(jīng)過大家補(bǔ)充,那晚上后院巡夜的大致情況便被段飛勾勒出來。 結(jié)果是每個人都曾經(jīng)單獨相處,排除一些時間較短的,胡杰和一個名叫柴超的護(hù)院都有足夠的時間潛入房中弄暈春熙,送興王離開后院,然后有很多辦法可以悄然離開,王府侍衛(wèi)只負(fù)責(zé)后院的安全,前院其他地方是內(nèi)務(wù)府負(fù)責(zé)的,要躲過幾個熬了至少半宿的太監(jiān)還不簡單嗎? 聽了段飛的總結(jié),胡杰和柴超都緊張起來,胡杰分辯道:“段大人,公主殿下,卑職只是一個人呆著無聊,于是趴在石臺上打了個盹,他們巡查完回來的時候都是親眼見著的,我把王爺送走對我有什么好處?卑職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興王與公主的事,段大人明鑒,公主明鑒!” 那個名叫柴超的護(hù)院也分辯道:“也不是我做的,我那晚上不知吃壞了什么東西,蹲了足足半個時辰的茅廁,腿都拉軟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br> 段飛說道:“你們兩人嫌疑最大,王佐,找個地方把他們暫時看押起來,除非本官找到有利于他們的線索,否則不許釋放,吃喝拉撒都得嚴(yán)格看管,否則他們逃了我唯你是問。” “冤枉啊大人!”胡杰和柴超都大聲喊冤,這種時候王佐也沒辦法幫他們,只好勸了兩句,親自推著他們走了,胡杰和柴超也沒敢反抗,否則可就坐實了罪名,那可是要吃大苦頭的。 段飛望著其他人道:“雖然他們兩人嫌疑比較大,但是其他人也并非完全排除了嫌疑,在找到興王以前,你們最好不要輕易離開興王別院,讓本官能夠隨時找到你們。” “是,我們明白?!贝蠹壹娂婞c頭,洪邦從房內(nèi)走出,說道:“大人,卑職等在屋里有些發(fā)現(xiàn),屋里的柜子、抽屜似乎曾被翻動過,除了一些碎銀外沒有一點財物,也沒有來往信件,興王在京城住了近半年,難道沒有收到過一封家書?” 永福公主說道:“這如何可能?母妃與王府管家隔幾日便會通過驛使送信往來,至今少說也有二三十封了,怎么會一封都沒有?” 洪邦答道:“啟稟公主殿下,卑職以為興王是自愿離去,否則就算劫匪洗劫了所有財物,也不會將信件帶走?!?/br> 第〇三六八章 【記憶欺騙】 褚公公接話道:“我就說么,興王定是不想回封地,故而自己躲起來逍遙去了,公主卻硬是說興王失蹤……” “閉嘴!”勞公公喝了聲,然后向永福公主欠身道:“公主殿下不要理會褚華這個蠢貨的話,段大人,現(xiàn)在可有結(jié)論了呢?” 段飛笑道:“就算興王是自己離開的,也不能輕易結(jié)案呀,一位王爺就在褚公公的眼皮底下失蹤了,不論如何都有點說不過去吧?不管怎么樣,找到興王殿下才是目前的首要要務(wù),我看大家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推諉責(zé)任,而是開動腦筋發(fā)動人手,到處查探興王下落才是,現(xiàn)在后院已經(jīng)查得差不多了,公主殿下可要隨我前往中堂,去瞧瞧那些罰站在雪里的下人有沒有開竅?勞公公、褚公公若是貴人事忙就不用跟來了?!?/br> 誰能在這時候走啊,大家跟著段飛來到中堂之前,只見那些站在風(fēng)雪中的太監(jiān)、宮女以及雜役多半都已經(jīng)被凍得開始哆嗦起來,段飛往他們面前一站,懶洋洋地問道:“有人想起什么線索沒有???” 看守著這幫人的錦衣衛(wèi)忙答道:“大人,他們的嘴還挺硬的,站了這么久,愣是沒人開口?!?/br> 段飛呵呵笑道:“也未必就是嘴硬,說不定是咱們錦衣衛(wèi)的名頭太響,嚇著他們了,你們聽著,本官可以保證,你們不管說了什么,是否與本案有關(guān),本官都不會責(zé)罰你們,倘若提供的線索有助于破案,本官還重重有賞,現(xiàn)在大家有話要說沒有?” 遲疑著,人群中有一人舉起手來,說道:“大人,我有個線索,不知道跟本案有沒有關(guān)系,昨兒個早晨的時候,我在前院掃著地上的落葉,一陣狂風(fēng)吹來,我急忙轉(zhuǎn)身避開,一眼瞥見大門口那有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走出去,也不知我是否看花了眼,請大人明察?!?/br> 段飛用手指點了點他,說道:“你給我出來,在你的口供上畫個押就可以回去了,還有誰有線索的就快說,本官可是忙著哩?!?/br> 許多人舉起手,七嘴八舌地提供了不少線索,都說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從后院走出來,離開了大門,不過沒人敢確認(rèn)那就是興王殿下。 再也沒人舉手的時候,段飛打了個呵欠,說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你們現(xiàn)在可以去找親戚朋友,大家一起去找興王殿下,誰最先找到了失蹤的興王,本官賞銀一千兩!” 永福公主提氣說道:“只要能找回興王,本公主加賞紋銀一萬兩!” 紋銀一萬兩啊,對這些下人來說這可是一筆龐大的數(shù)字,連一旁的褚公公甚至勞公公都有些心動了,這些下人迅速散開,多數(shù)都向大門走去,興王在京城也呆了一段時間了,這些人打算去呼朋引伴,到興王常去的地方碰碰運氣,一萬兩銀子?。?/br> 段飛隨手將手上的口供交給了緊隨在身后的華明,說道:“拿去扔了吧?!?/br> 永福公主在一旁驚訝地說道:“段大人,這些口供為何要扔掉?” 段飛看了褚華一眼,解釋道:“公主殿下,這些人的口供有板有眼,對身穿白色長衫的人描述基本一致,看似證據(jù)確鑿,實際上全是破綻,同樣的情景在不同人的記憶中是有區(qū)別的,這叫做記憶欺騙,這么多人看到這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分別在不同的地點,正好連成一條從內(nèi)院到大門的線,這其中毫無出入,很顯然這是集體串供,褚公公,你知道偽造口供會有什么結(jié)果嗎?” 褚華的臉漲得紫紅,他反駁道:“段大人,你懷疑我偽造口供?你有什么證據(jù)?就憑你說的什么記憶欺騙?我聽都沒聽說過?!?/br> 段飛微微一笑,突然問道:“褚公公,你覺得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請立刻告訴我,其他人不要說。” 褚華反問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 段飛道:“褚公公,你不是想要證據(jù)嗎?你回答之后就明白了?!?/br> 褚華抬頭看了看鉛塊般的天,大致估道:“大概是巳時正左右吧,這算什么證據(jù)?” 段飛轉(zhuǎn)頭對永福公主道:“公主殿下,您覺得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永福公主嘆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巳時初,段大人,你問時辰作甚?” 段飛笑道:“請公主聽完微臣的解說,就能明白這些口供的問題了,前天清晨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天上同樣有厚重的云層,看不到太陽也就難以估算時辰,剛才那十多份口供卻毫無二致地宣稱自己是在卯時末的時候見到了白衣人,這就有些奇怪了,要知道寅時末就沒有更夫打更報時,他們怎可能把時辰說得那么齊呢?剛才我分別向褚公公和公主殿下詢問現(xiàn)在的時間,結(jié)果都相差甚遠(yuǎn)呢,何況十多個人?總有一兩個與眾不同的才對???” 褚華駁道:“他們或許聽到別人說是卯時末,覺得自己錯了,就改口也說是卯時末了呢?” 段飛笑道:“從眾心理自然是有的,不過在有重賞的情況下,就會有人產(chǎn)生博弈之心,試圖壓倒別人凸顯自己,本官沒有將他們分開一個個錄口供并非失誤,而是故意試探,結(jié)果令本官失望,興王失蹤這樣大的事,褚公公竟然試圖用這種拙劣的手段隱瞞,褚公公,你不要急著反駁,本官從不打沒把握之戰(zhàn),信不信我一狀告到皇上面前,看看最后誰倒霉吧?!?/br> 褚華的臉頓時變得鐵青,再也無話可說,勞海向他瞅了瞅,見他臉上顏色已經(jīng)心中有底,于是替手下解圍道:“小褚,你別說了,連我都看出你的不是了,何況辦案如神的段大人?段大人說得對,現(xiàn)在找到興王才是最重要的,究竟是誰的過錯等案子查明再說,公主殿下,段大人,老奴說的不錯吧?” 永福公主微微頷首,段飛說道:“公公的話很有道理,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而且我也相信興王失蹤應(yīng)該不是褚公公的錯,不論興王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擄走,都是精心設(shè)計好的,除非有預(yù)知能力,否則如何阻止?公公請勿多心,我尋根究底只是為了盡早尋回興王殿下罷了?!?/br> 褚華的顏色稍稍好看了些兒,他哼了一聲,說道:“其他人還罷了,在前院掃地的小六子的話是真的,他說確實看到一個穿白色長衫的人離開,身材與興王相似,并無其他人跟隨,也沒看清身上有無包裹。” 段飛道:“好,就暫定興王是自己離開的吧,華明,派人沿街盤查,重點目標(biāo)為各府看門人,看看有沒有誰在昨天早晨見到過穿白色長衫的人離開,若有,在什么時辰,向哪里去了,具體身材衣著等特征一一問個清楚?!?/br> “是,卑職這就派人去查。”華明答道。 段飛聽到背后又腳步聲傳來,他轉(zhuǎn)身望去,只見石斌等人快步走來,段飛問道:“都查清楚了?” 石斌答道:“大人,我們已將整個后院除了公主殿下的臥室外都清查了一遍,除了興王殿下臥室衣柜翻亂,財物不翼而飛且沒有書信之外,別的都一切正常,我們還查了圍墻上下,墻高三丈就算頂尖高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墻面墻頂上皆沒有新鮮印痕,興王應(yīng)該不是翻墻離開的?!?/br> 段飛道:“很好,大家辛苦了,準(zhǔn)備收隊吧,公主殿下,興王的臥室最好先鎖起來,窗戶也用封條封上,一切保持原樣,本官若是想到了什么,或會再次前來查驗,若是公主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比如有人發(fā)來要贖金的消息的話,公主勿必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微臣?!?/br> 永福公主點點頭,說道:“一切就拜托大人了?!?/br> 段飛與勞海向永福公主辭行,然后一同離開了興王別院,在興王別院前,勞海問段飛道:“段大人,我會命內(nèi)務(wù)府盡力配合,再也不會出現(xiàn)褚華這樣的事,希望段大人有任何案情進(jìn)展的時候先知會一聲,勞某不勝感激?!?/br> 段飛答道:“勞公公請放心,這只是小事一樁,本官一定辦到?!?/br> 目送勞海的小轎離開,段飛翻身上馬,喝道:“咱們走,到太白樓走一遭?!?/br> 大家正要起行,王佐帶著胡杰與柴超走出來,向段飛說道:“段大人,公主命我們暫時跟隨大人,幫助查案?!?/br> 段飛心中暗贊永福公主聰明識趣,頷首道:“好,你們跟上吧,本官正要去太白樓,你們前頭帶路。” 王佐在前頭帶路,太白樓坐落在東單牌樓街與東長安街的交叉口上,規(guī)模沒有四海樓大,但是光從精致的門面上看就知道它走的是全高端路線,門前來往的也都是錦衣玉羅的人,太白樓在京城里酒樓中向來排行前三,不喜歡四海樓喧鬧的人多半會喜歡這里。 興王也喜歡這里的清雅幽靜,不過前天他給這里帶來的惡劣后果顯然令人記憶猶新,門口的小二看到王佐、胡杰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迎上前說道:“王侍衛(wèi)、胡侍衛(wèi),興王爺還好嗎?這回你們可別再讓他醉成那樣了?!?/br> 王佐苦笑道:“今天我家王爺沒來,我們是陪錦衣衛(wèi)段大人來查案的,小二哥請你帶我們?nèi)ツ翘焱鯛敽茸淼哪莻€包廂,將你們老板還有那天那兩個歌姬叫來?!?/br> “錦衣衛(wèi)段大人?”小二驚奇地向走在后頭的段飛望去,小二哥閱人多矣,在眾人中只一眼便將段飛認(rèn)了出來,他從王佐和胡杰中間擠了過去,叫道:“段大人,聽說你能把人切成幾段再湊起來,這是真的嗎?” 段飛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是真就是真,你說它是假就是假,唯心主義的道理很深奧,今天本官是來查案的,我就不給你慢慢解釋了,你還是快帶我們進(jìn)去吧。” 段飛淡淡地望著他,小二哥明白自己多嘴了,他急忙低頭哈腰地向段飛請罪,然后帶著大家進(jìn)入太白樓,穿過大堂,直入后院,在一個布置得很精致的院子里,一座精雕細(xì)琢的高樓拔地而起,這才是真正的太白樓,因為與街區(qū)有一定間隔,因此特別幽靜。 第〇三六九章 【魔教仙姬】 進(jìn)入太白樓之后直上三層,小二哥推開一間包廂的門,說道:“段大人請進(jìn),段大人來得可巧,這個包廂已經(jīng)被人訂了,若是晚來半個時辰,說不定這里已經(jīng)被客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