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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月光景已經(jīng)過去, 王莽又恢復(fù)了羅曇原先張揚(yáng)妖艷的扮相,在魔教清點了一下屬于自己的死侍,將部下中其他人的眼線一個個拔除,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勢力剝離魔教的掌控。 此時王莽與右護(hù)法炎離如兩樁門神一般駐守在禁地兩邊, 魔教教主正在閉關(guān)修煉。 王莽這次歸教除了回來領(lǐng)藥, 還被賦予了這一任務(wù)。 之前魔教廣泛搜羅的女人也是為了教主的修煉, 以至陰之體來血祭。但若真的有所成效也就罷了, 據(jù)王莽對功法的探索, 魔教的功法因為陰邪, 會一步步侵蝕自己的身體, 只有適當(dāng)?shù)奈£枤獠拍苎泳? 而不是一味地超更陰邪的方向發(fā)展。 其實至陰寶典本來也不是什么邪功,功法有陽有陰是必然結(jié)果, 只是被歷代傳承人走錯了方向, 以至于后人采取自宮血祭等殘忍的方式。 炎離也如羅曇一般自幼就被凈了身,只不過他與羅曇已經(jīng)失去性別意識這點不同,他還維持著男性的扮相,只是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還是難掩陰郁。 “炎師兄,不如我們輪班如何?也好保持精力狀態(tài)。” 炎離淡淡瞟了一眼這個許久不見的師弟,“不必,教主正在突破的重要時期,防守不能有絲毫減弱。” 真是忠心的好狗。 自古的武俠小說都喜歡讓男主和魔教教主有那么點糾葛,可這個世界不同,雖然教主和左右護(hù)法都是陰陽人, 可除了羅曇,其他兩人并沒有拋棄自己的男性身份,尤其是魔教教主長卿, 野心反而更重,窺伺的也更多。 可即便如此,與傅清河有情感糾葛的不是羅曇,居然只是眾多堂主中的皇甫向露,可見作者的宇宙屬性。 日后該怎么告訴傅清河自己的性別并讓他接受,倒成了難題。 “屬下憚兼,有要事上報!” 王莽和炎離對視一眼,炎離微微皺了皺眉,還是點了點頭。 王莽得到示意,開口道:“進(jìn)?!?/br> 憚兼這才敢更近一步,卻也不敢離禁地大門太近,在遠(yuǎn)處就停了腳步,單膝跪地,“報護(hù)法,天罡派近期派出了一行人,縷縷殺害我們派出尋找至陰之體的手下?!?/br> 炎離眼也沒眨,“殺了便是?!?/br> “可對方武力高強(qiáng),我們無法奈何他,甚至...鳳堂主因為不敵,不幸死在了對方手下?!?/br> 炎離聽聞,瞳孔突然緊縮,“鳳苒死了?” “是?!?/br> 王莽早先就花積分買了羅曇的記憶碎片,再從中搜刮一番,從中大約了解了鳳苒與炎離的關(guān)系。 說到底炎離還是有顆男人心,及時成了陰陽人,對鳳苒還是有哪些風(fēng)花雪月之心的,如今鳳苒身死,自然對他有所打擊。 王莽勾起唇,“師兄,現(xiàn)在還換班嗎?” 炎離壓下眼底翻涌的情緒,“你去注意天罡派那些人的動向,等教主出關(guān),我立刻去清掃他們。現(xiàn)在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出現(xiàn)更多損失?!?/br> “是。”憚兼退下了。 王莽驚訝的看著他,“師兄可真是理性至極。” 炎離不為所動,“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本教,我不會為了一己私情耽誤要事?!?/br> “不愧是師兄。”王莽扭捏造作道。 “小曇,教主出關(guān)后就拜托你暫時掌管我的職務(wù)?!?/br> “自然,師兄交給我就好。” 炎離身側(cè)的手掌緊握,上面的青筋暴起,可見他并不像表面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 王莽不覺得傅清河會敗給炎離,可極度憤怒的人殺傷力能夠翻上幾番,要是到時候來個自爆襲擊,傅清河被陰氣入體,指不定傅清河小命不保。 “師兄,我暫離去小解?!?/br> 王莽尿遁暫時溜走,跟系統(tǒng)買了只信鴿給傅清河寫了封信,約他西陵山會面。 許久不見,也確實挺想念喜歡臉紅純情害羞的傅清河。比起在魔教看著一群陰陽怪氣陰邪狠毒的人,還是和傅清河這個小太陽待在一起最為舒適。 ...... “羅曇。” 魔教教主長卿出關(guān)后,渾身的血煞之氣濃郁到了極致,除了外表的皮囊是個人類,內(nèi)里卻早就化為了一只嗜血成癮的野獸。 “屬下在?!?/br> “邊鎮(zhèn)上的有些富商不規(guī)矩了,你帶著人沿途把他們清理了?!?/br> “可屬下不在,師兄也外出,教內(nèi)事務(wù)便無人負(fù)責(zé)了?!?/br> “你安排個可信之人便好,等回來再將他滅口?!?/br> 可信之人還要滅口,可真是泯滅人性。 “屬下遵命?!?/br> 收到命令,王莽帶上人手,連夜前往邊鎮(zhèn)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解決這些目標(biāo)。 這些富商平日扒著魔教的胳膊在邊鎮(zhèn)橫行霸道,到如今油水多了膽子大了,開始與正道做起了情報交換的買賣,被殺也在所難免。 羅曇平日里隱居潛藏,就是為了暗殺提供便利,教外與他有接觸之人,根據(jù)情況,大多都不會留下活口。不過自從坐上護(hù)法之位,也就沒必要在隱藏自己,反而在邪道這里,能刷上臉也是必要的事。 ...... “喂!姓傅的,你走這么快是想累死我!”晁沛兒氣喘吁吁的撐著腿用袖子拂去頭上的汗,一張俏臉盡是惱怒,“你倒是照顧一下我呀!” 傅清河一身天罡派的白衣,身姿挺拔聞言停住腳步,“身為習(xí)武之人卻無法跟上,說明你的修行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