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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你恨不得把院子里驢拉磨的活計都搶了。”王莽調(diào)侃他,“本來不覺得累,看你每天忙來忙去找活干,我就開始覺得累了?!?/br> “啊,那我...我就不多打擾姑娘了?!备登搴勇柪履X袋,淘米的動作都不知道該不該進行下去了。 王莽好笑的看著他,“隨意你,你要是早些養(yǎng)好傷想做什么我都沒意見?!?/br> 傅清河眼睛又帶上了光亮, “羅姑娘果然是擔心在下?!?/br> “你開心就好?!?/br> 入夜,王莽打算燒水洗澡,把苦工傅清河叫來為自己燒水。 也不知道傅清河自己腦補了些什么, 燒水的時候臉紅的像個蝦子,連視線都躲躲閃閃,不敢去看王莽。燒滿了一浴桶的熱水,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е⊥胺旁诹送趺Х恐校右菜频呐芰顺鋈ァ?/br> 王莽迷惑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兩眼,微掩上門,用手試了試水溫,感嘆了一下傅清河的貼心,解了衣服跨進了浴桶。 有了外表遮掩,他現(xiàn)在腰細不過盈盈一握,身體的輪廓帶有些女性特征的豐盈,玉臂蔥指,只有一貧如洗的胸脯和少了某個東西的下半身暴露了他的性別。 這些修煉邪功的真是邪門。 王莽不忍再多看自己的身體,眼不看心為靜,把手臂往浴桶上一橫,享受著片刻的放松。 泡的水涼了個徹底,王莽才戀戀不舍的出了浴桶,背寸著門,從一邊扯下了浴巾擦拭麻煩的長發(fā)。在第二個世界還有真氣加持可以直接烘干,現(xiàn)在就得全靠自己一點一點擦,真是麻煩的要死。 要不是為了裝女人,早就一剪刀剪了。 “羅姑娘,在下來幫你拿浴桶?!?/br> 王莽洗了大約一個半時辰了,傅清河看他還沒出來,打算過來幫他搬走浴桶,誰知門根本只是虛掩,他用手敲了一下就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 一頭瀑布般及膝的長發(fā)披散著,入目即是寸方雪白如玉一絲不掛的身體,雖然沒正面寸著傅清河,但是傅清河已經(jīng)感覺熱血上涌,快要暈過去了。 “冒犯了!” 他砰的一聲拉上了門,幾乎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捂著臉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微涼的夜色根本無法降低他臉上像要燒起來一樣的溫度。 王莽不緊不慢的用浴巾裹住身體,抱起浴桶把洗澡水倒在了門外田地的溝渠里,把浴桶放在門邊,再回房把門拉上。反正沒被傅清河看見正面,只要不暴露性別就問題不大。 這頭王莽倒是一點不慌,傅清河則徹夜未眠,滿腦子都是愧疚和今天眼中所見,折磨的他神色萎靡。 第二天,他主動光著膀子拿著柳條去找王莽。 “羅姑娘,昨天我太過冒犯了,你就打我吧。” 王莽無語的看著他,“你也是無心,怪我沒鎖好門,不必責怪自己。” 傅清河不依,說什么都要吃點苦頭才肯罷休。 王莽接過柳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看的傅清河咽了一口口水,心中萬分緊張。 柳條啪的一聲落下,傅清河密色的胸肌上平添了一條細長的紅痕。王莽沒下重手,所以一道傷口連腫也沒腫。 “姑娘下手太輕,不必顧及我?!备登搴舆€覺得不夠。 王莽磨了磨牙,柳條再次落下,這次直接打在了一邊因為遇見空氣受刺激鼓起的水靈靈的小櫻桃上,因為部位敏丨感,傅清河悶哼一聲,耳朵尖變紅了。 他心中自然是覺得王莽是無心,可是產(chǎn)生的怪異感覺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王莽面無表情的用柳條在他身上排列組合,看上去正經(jīng)無比,可不知為什么,兩邊的櫻桃已經(jīng)紅的爛熟,交錯的十字在上面密布,讓傅清河腦袋都亂了。 “羅姑娘!”他帶著哀求有些崩潰的叫了一聲。 “不是你讓我罰你?”王莽動作沒停,一道紅痕添上他的腹肌,卻又經(jīng)過了一顆可憐兮兮傷痕累累的小櫻桃。 “在下...在下覺得很痛,能不能改日再罰。”傅清河沒什么底氣的說道。 其實痛根本沒多痛,但是感覺實在奇怪,他怕再來幾下就要克制不住反映嚇到了心上人。也真是罪過,明明受罰都能變成這個結(jié)果,看來他實在太過下作了。 王莽勾起嘴角,收了柳條,扔到一邊地上,“我看夠了,你已經(jīng)覺得痛了,那就就此結(jié)束吧。” 傅清河得了肯許落荒而逃,之后幾天丨衣服都不敢系緊,小心的弓著身體,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王莽被他的反應逗樂,整天壞心眼的折磨他,故意過去幫他拉好衣服系緊腰帶,逼得傅清河天天紅著臉,恨不得把頭埋在地里當個鴕鳥。 等胸前受的挫好了,傅清河又開始被戀愛腦霸占,干什么都受到降智打擊,每天都傻傻的圍著王莽轉(zhuǎn)。 他不想這么早就和自己的意中人分別,但是年輕又身強體壯,內(nèi)傷不足月就完全痊愈,又恢復了巔峰。王莽隨便掃一眼就能完全看出,傅清河則最近幾日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似乎有煩心事。 終于在足月的晚上,傅清河一臉緊張的敲響了王莽的房門。 “進。” 傅清河輕輕的拉開門,沒有進王莽的房間,只是站在門口,眼神閃爍的開口,“羅姑娘,在下已經(jīng)痊愈,就要離開了?!?/br> “看出來了?!蓖趺е淮┝艘C衣坐在床上,傅清河連望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生怕冒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