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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碰上了個麻煩的病例,還有我的好徒弟也在這'學(xué)習(xí)',讓我過來看看!”蕭峰沒好氣的說道。 王莽抬頭一看,看見了鄭建軍臉上意味深長的微笑,不禁后背一涼。 他尷尬的笑了兩聲,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了蕭峰的身后。 病人已經(jīng)帶上了氧氣罩,可見情況很不樂觀。 蕭峰皺起了眉,表情嚴(yán)肅,“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也跟你說過了,病人的檢查指標(biāo)都是正常的,我們一開始設(shè)想的是病人的肝臟腎臟上出現(xiàn)了問題,但是肝功腎功檢測出來沒有異常,病人也沒有肝炎一類的疾病?!?/br> “既然肝臟腎臟沒有問題,有沒有可能是心臟問題?” “也想過,但是病人心臟跳動頻率之前正常,現(xiàn)在是由于全身水腫導(dǎo)致的壓迫呼吸道造成的頻率加快?!?/br> “淋巴水腫的可能性也排除了?!?/br> 繞是蕭峰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應(yīng)對的方案,無法確定病因,就連藥也無法隨意開。 鄭建軍見蕭峰沉默了,嘆了口氣,說道:“水腫問題我們無法確定到底是因?yàn)槭裁匆鸬?,病人去做過ct,錢書勤沒看出什么不對來。目前就像是他突然之間昏迷,然后沒有原因的從四肢開始水腫擴(kuò)散至全身浮腫,壓迫呼吸道導(dǎo)致缺氧,面部積血造成烏青的臉色?!?/br> “確實(shí)是讓人無從下手?!?/br> 一時氣氛變的嚴(yán)肅壓抑。 病人的妻子小聲哭泣起來,又怕驚擾到沉思的眾人,就用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默默地流眼淚。 王莽見她可憐,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包餐巾紙遞給她,“擦擦吧,你丈夫會有救的?!?/br> 這是實(shí)話。 “謝謝您……”病人妻子感激的接過,抽出一張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承蒙吉言?!?/br> 看了眼時間,樊紹天馬上要過來了,王莽悄咪咪摸到病房門口守株待兔。 蕭峰也沒心情去計(jì)較王莽的行動了,拉著自己的好師弟和一群老家伙討論起來。 樊紹天剛好從樓道的那頭向這里過來,突然看見王莽跟見鬼了似的,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王莽哪能讓他走,伸手拉住了樊紹天的胳膊。 “干什么?別動手動腳的!”樊紹天惱怒的甩開王莽。 “重要的事!”王莽不屈不撓的拉著他向里走,“跟我過來?!?/br> “我還要工作!” “我知道,要是扣你錢了,我這個月工資賠給你!” “誰他媽稀罕你的錢??!” 王莽說什么都不能讓劇情歪了,強(qiáng)行拽著樊紹天進(jìn)了病房。 樊紹天本來想開口罵他,卻看見一票牛逼人士聚在這間病房里,頓時把什么話都憋進(jìn)了肚子里。 “你帶我來這干什么?”樊紹天狐疑的看著王莽,小聲問他。 王莽指著床上的病人,“你能治嗎?” 樊紹天看過去,腦中霎時間閃出了一段記憶。 記憶中的人和床上的人重合,兩人的癥狀一模一樣。 藥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這人患的不是這個世界的病。 而且,這也不是病。 樊紹天怔愣了一下,沉默了下來。 “能就說,不要怕他們?yōu)殡y你。” “……能?!?/br> 也大概只有他能。 王莽放心舒了口氣。 “師傅!”他叫道。 “嚴(yán)肅場合吵吵鬧鬧像什么話!”蕭峰一記冷眼瞪向王莽。 “他能治。”王莽把身邊的樊紹天推了出來。 樊紹天猛然間面對這么多和他同行的老前輩,不禁緊張的挺直了腰板,正視所有人的打量。 蕭峰見樊紹天年紀(jì)輕輕,一副青面小生的樣子,心中不太相信。但人是自己徒弟帶來的,總不能不給徒弟面子。 “你看看吧。”蕭峰算是默許了。 其他人的態(tài)度就不同了,面色皆是不大好看。 許瑋,在劇情中經(jīng)過這次事件因嫉妒處處和樊紹天作對的人第一個發(fā)表反對意見,“小年輕要練手可以,但是這病人危在旦夕,可不是你能練手的!” 樊紹天剛想反駁,就聽到身后的王莽幽幽地說了一句,“說的好像你能治好他一樣。。” “…你小子!” 王莽湊在樊紹天耳邊小聲說,“別理他。” 樊紹天躲開,“知道了?!?/br> 因?yàn)槭挿逋饬?,眾人也要給他一個面子,便沒人再去反對。 許瑋咬緊了一口牙,恨恨地看了一眼王莽。 王莽毫無畏懼,回瞪回去。 阻止老子做任務(wù),找死! 許瑋見他人高馬大,眼神又惡狠狠的樣子,不禁有些畏懼,向后退了一步。 樊紹天這時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面前這人不是得了病,而是被堵了靈脈。 藥王那個世界,人們都是在練氣的,就類似于一些玄幻世界里的修仙一樣。有些人擁有靈脈,就可以練氣了,像那些根骨較差,經(jīng)脈極細(xì),又脆弱,不適合練氣的人,接觸了一些天才地寶后便會有這樣的癥狀,直接吸收者甚至?xí)w而亡。 他將手放在了姑且稱作病人的腹部上,果然丹田內(nèi)一片紊亂,真氣在四肢百骸內(nèi)橫沖直撞,肆意摧毀著這人的靈脈。 他與練氣已是無緣,這些真氣一旦入腦,怕是命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