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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傾就不說了,至少得有七八分醉,上了頭,臉又紅又燙,他也像那些喝醉酒了的人一樣,反正喝多少都是醉,今晚肯定就醉了個徹底。 總之酒店他們公司的,每個人參加年會前都領了房卡,真喝醉了,上去睡就完了,誰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本來趙鳴也該在他們這一桌,同是實習,又是同學,只是早半年來了而已,可趙鳴看不上他們,理也沒理就去了自己團隊的桌子。 他最近在公司的處境不算好,想要多找一點突破口。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總之先是端了杯白酒往領導的桌子去,現(xiàn)在回來的時候手里那杯酒還一滴未少,臉色也不太好,遇見認識的人,眼神更是躲閃。有醉了同學將他逮住,醉著笑問他是不是來敬酒的。 “敬什么酒?我沒事敬你們做什么?”趙鳴不滿道。 “那你去敬哪個領導?難不成你是去敬虞總了?”那人大笑著,滿滿全是嘲諷,“虞總是找不到事做嗎?怎么可能跟你喝?” 領導的位置隔得遠,虞川那桌尤其遠,他們從這邊看過去是看不真切的,而且那邊圍的人又不少,至于趙鳴是不是真的去敬了酒,他們該是不知道的。 但趙鳴臉色一變,大家就知道是猜對了,引得一片哄堂大笑。 他這人一向是誰都看不起,高高在上,說話做事都跋扈的很,同學間不乏怨氣,平時還會維持表面的客氣,如今喝了酒就不一樣了。 “虞總真要和你喝,那不是這大廳里誰都能去敬一杯?” 趙鳴本就尷尬,如今被一通嘲笑,氣得他是將杯子往桌上一舉,咬牙切齒為自己掩飾,“我來敬大家的行了吧!祝你們來年人人都能留在公司!” 他這話說的沒什么誠意,但大家還是給他這個面子,都舉杯道謝。 只是人人都站起來了,就蘇南傾沒站,抬著醉眼看趙鳴,只肯坐著舉杯,“也祝你能留在公司嗷?!?/br> 徐一山問他怎么不站,他懶洋洋道:“醉了,站不起來。” 這種酒局,要說不站,那也只能是上級不站,蘇南傾是刻意讓趙鳴難堪。 趙鳴抽著嘴角道:“醉了就算了,南傾要是真不能喝了,一定去樓上休息,別硬撐?!闭f完一飲而盡。 蘇南傾忙道一定,卻又在趙鳴離開之前給自己滿了一杯,站起來問徐一山道:“哎,要不要一起去敬下領導什么的?” 趙鳴捏著空酒杯的手上冒著青筋,他心里自然是以為蘇南傾這話的意思是要去敬虞川。光是他自己去還不夠,如今是要帶著徐一山一起去了。 他先前還沒走到領導那一桌呢,李亞一看見他就將他攔了下來,語氣里全是暗示,讓他不要過去。他自然是不敢得罪總裁秘書的,灰溜溜地就回來了。 蘇南傾今天是借著喝醉要打他臉。 徐一山覺得氣氛不對,但他也是個暈乎乎的腦袋,想不到太多,只問蘇南傾是去敬誰。 蘇南傾通紅著臉笑道:“敬敬陳老師嘛?!?/br> 陳穎主要是主持前半場,后半場是由別的人主持的,現(xiàn)在剛剛下臺。其他人一聽這話,只道蘇南傾膽子太大,他們都不敢去。 畢竟陳穎脾氣大,可酒量卻是聽說并不大,本來她就是要和同事喝酒的,若是他們這些實習生還去敬她,怕不是會招記恨。 徐一山也慌忙擺手,說要不算了。 可蘇南傾卻不為所動,已經端了酒杯就走。 徐一山擔心他是醉了,慌忙跟上去。 “喂,南傾,算了吧,干嘛去敬陳老師啊,別了吧,萬一給她得罪了怎么辦?”徐一山焦急說。 蘇南傾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他本想扶著其他地方,可徐一山來了就扶著他了,醉醺醺地說:“我不單單是去敬她的。” 徐一山詫異,“那你還要敬誰?那邊可都是高層領導啊?!?/br> 蘇南傾扶著他肩,笑得意味深長,“沒事兒,你跟著我,別擔心?!?/br> 他是的的確確喝醉了,見了趙鳴去敬虞川,雖說沒有敬到,可心里本就記著仇,如今是不樂意了。哪怕是他現(xiàn)在沒回頭看,不知道趙鳴是個什么臉色,但他心里清楚,以趙鳴的性格,現(xiàn)在肯定得氣死。 可腦子是不清醒的,若是清醒,他就會意識到現(xiàn)在可是年會,他要是有個什么舉動,那可是全公司都會知道。 徐一山見他絲毫也沒膽怯,不止是借著酒膽,好像還有些別的什么東西。他忽然就想起,虞川和蘇南傾的關系并不一般,喝醉了,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那夜過后,蘇南傾請了一整天的假,剛開始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支支吾吾不愿說請假的理由是什么,還當他是不舒服,可第二天來的時候又是神采奕奕,明明是大冷天的,臉上卻透著粉色。 雖然李成手機上的備注寫著虞川是他的哥哥,可徐一山并不這么認為,他和蘇南傾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一直都覺得他對虞總的態(tài)度太過奇怪,別人提起這個名字都是小心翼翼的,可他說起來,卻像是提起個極為普通的人,沒什么特別。 再加上,那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問了,可始終沒問出口。 他看著蘇南傾,心想幸好喝醉了,好借個酒膽。 “南傾啊,我想問你件事啊?!?/br> 蘇南傾歪歪扭扭地走著,抬眼笑問:“你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