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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傾的腿軟了,他咽了咽口水,將腿放了下去,低頭躲過虞川的目光,“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你要的那個南南?” 虞川仔細審視著他的臉,皺了皺眉,遲疑著點頭。 蘇南傾輕笑,他將下巴揚起來,嘴唇還是水浸浸又紅的,垂涎欲滴,“你眼瞎了?你的南南早死了,我只是你包養(yǎng)的小玩意兒而已,你要真想睡我,好啊,睡吧?!?/br> “反正,這也是我分內(nèi)的職責?!彼緡伒?。 虞川聽了這話,越發(fā)遲疑了,摁住蘇南傾的那只手放松又捏緊,復而又放松,“別以為你說些混淆視聽的東西,我就會信,你一直在騙我?!?/br> “騙你什么?”蘇南傾有些發(fā)慌,虞川說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是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一直沒點破,任由他像個傻瓜一樣表演? 他這么一想,心里又冒了火,本想罵,可他實在怕了面前這人了,要是被再那么吻一次,他人都要沒了。 虞川的眼睛在他的臉上看了一圈又一圈,一副自我懷疑的樣子,像是在搜尋某個渴望的證據(jù),至于是證明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張相似的臉而已,證明不出什么。 他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長時間的忍耐讓他的眼眶發(fā)紅。 “虞老板?”蘇南傾倚著墻角,終于能將手放下來,慢慢恢復體力道:“你……再忍忍,醫(yī)生快來了?!?/br> 他扭手想將手腕的領帶給弄開,可誰知,虞川打的死結(jié),還緊得要命。 “你不是他?”虞川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 蘇南傾還以為他在問自己,低頭弄領帶的時候肯定道:“不是!哎,你給我弄開一下,我弄不開?。 ?/br> 這時,虞川不知從哪翻出來一把薄薄的裁紙刀,亮閃閃反射出燈光,讓蘇南傾很難不注意到,他心里一緊,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他眼睜睜看著虞川的手上冒出血來,滴到了地上。 “我真是服了你了!”蘇南傾吼道。 他準備用嘴將手上的領結(jié)給咬開,可余光中,虞川卻已經(jīng)向他走來,額上滲出了細汗,因為疼痛,神智似乎已經(jīng)沒之前那么恍惚了,眼神恢復了少許的清明,而就是這點清明,促使他拽過蘇南傾的手臂,開了門,扔了出去。 “???” 突然置身于另一個環(huán)境,空氣一改之前的阻塞和燥熱,他貪婪呼吸了兩口,而后看到孔老師正意味深長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嘖嘖,捆綁play?” “……閉嘴,給我結(jié)開!” 蘇南傾粗略將前前后后的事講了一通,知道醫(yī)生已經(jīng)在路上,蘇淮那個傻子被看得好好的,一切貌似正常地在運轉(zhuǎn),這才稍微放心一點。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忍受著孔子恒各種挑釁的目光。 “這小嘴紅的哦,這脖子,嘖嘖,我哥這都沒把你睡了?” “……” “我哥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啊,都這樣了,這么肥肥美美的一塊rou在面前都不吃?”孔子恒捏著下巴稍想,“你也舍得讓我哥這么難受?” 蘇南傾本就心煩意亂,被孔子恒這么一弄,他就更心煩了。他難得回答一句,手拿起桌上的那個小音箱,想起這里面存著的那首曲子。 這不過是他解悶才學來的小調(diào),喜歡吹這個也不過是因為他只會這個,而且,其中還各種錯,真心聽起來,其實還挺難聽的??捎荽?,怎么將這首曲子都給弄回來了? 他叫了陳管家來問,不問還好,一問,這才知道蘇淮的來意。 孔子恒也表示驚訝,說虞川為了補這譜子花了多少精力財力,沒想到竟被蘇淮這小子給補了出來。 蘇南傾拿著音響,反反復復地聽,孔子恒直讓他別再放了,念念叨叨說這曲子這么難聽,虞川怎么會為了這玩意兒那么耗神。 怪不得蘇淮會來這里,也怪不得虞川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溫柔,原來,是這個原因。他一時心里堵堵的,之前拍賣會的那副畫也好,這首曲子也好,來來去去這么多彎彎繞繞,竟全是因為他。 虞川刻板又死沉沉的生活里,原來充斥著他這么多的身影。 像所有愛而不得的人一樣,盡可能地收集著這世上有關于愛人的痕跡。 可虞川哪里想得到呢,那個他心心念念的人其實就待在他身邊,只是不肯承認,不肯接受而已,甚至妄圖否認這段感情,試圖以替身的身份來為這份長久以來的真摯添上一點污點。 他還曾說,你的愛人早死了,永遠都回不來了。 想起虞川在恍惚之中不斷喚著他的名字,他的心里逐漸萌生了一絲愧疚。 他猛地站起來,想要去告訴他,你別難過了,我在這里啊,就在你身邊。 “蘇先生,醫(yī)生說他的車堵在路上了,一時半會兒來不了,這可,這可怎么辦?”陳管家匆匆忙忙趕過來說道,那神情是極度的擔心。 長時間的禁欲,加上那份烈性的藥,想必會對身體帶來不少的負擔,若是不盡早解決,恐怕…… “怎么解決?”孔子恒抓了把瓜子在手里可,給陳管家試了試眼色,“咳,這不有個現(xiàn)成的解決辦法嗎?是吧,小蘇蘇?” 蘇南傾咽了咽口水,要說嗎?真的要去說嗎?說了之后,那虞川肯定會很開心了吧?可自己呢?難不成真的要讓他去爬床? 其實這段日子虞川對他挺好的,好吃好喝的待著,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對虞川的態(tài)度比較過分,可虞川從沒有真正的苛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