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書迷正在閱讀:與起點(diǎn)男主的火葬場式戀愛、銀舞天下、末世天災(zāi):我在空間搞養(yǎng)殖、穿成反派后我成了萬人迷[快穿]、穿成反派的前男友[穿書]、蒼月物語、穿成炮灰經(jīng)紀(jì)人、被抱錯炮灰的沙雕追夫路、功夫神醫(yī)、鈞天道祖
“你是不是有一點(diǎn)喜歡我?” 虞川的手僵住了,眉頭微微皺起。 蘇南傾的嘴角牽強(qiáng)地扯出一個笑意來,“喜歡這張臉也好,你喜歡我嗎?” 背后,電視機(jī)里,那個被禁錮已久的軟弱男孩突然直勾勾地向總裁撲去,一下將他撲倒在了床上,眼神突然變了,變得狠戾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長得像他嗎?你不就是想睡我嗎?來??!] 蘇南傾輕笑一聲,單膝跪上了沙發(fā),跨坐在了虞川的身上。虞川往后仰去,想要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可蘇南傾又俯身上去,“你有多喜歡這張臉?” “你瘋什么?”虞川余光中看到電視里的情節(jié),啞聲道:“我讓你少看點(diǎn)這些,怎么?你還入戲了?” “你帶我回來,不就是為了讓我代替他嗎?”蘇南傾逼近過去,他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燙,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虞老板,”他將盒子捧在胸前,垂眸道:“我給你的理由你不信嗎?你為什么不信呢?” 虞川輕哂,“我不覺得你的理由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地方?!?/br> “那我說,是因?yàn)槲蚁矚g你呢?” 蘇南傾對上虞川那雙淺褐色的眸子,一字一頓道:“我喜歡你。” “我覺得這扳指適合你,我就想讓你戴,不想讓別人拿去,這個理由,真的不夠充分嗎?” “蘇南傾!”虞川蹙眉道:“你發(fā)什么瘋?腦子被淋傻了嗎?!我不管你在想什么,自己給我下去,別逼我動手?!?/br> “你舍得嗎?你不是喜歡我這張臉嗎?”蘇南傾將盒子打開,看著里面那枚無比熟悉的扳指,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拿出來,尋了虞川的手,輕輕戴了上去。一種熟悉的感覺從胸中迸發(fā),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終于把這東西還給他了,眼睛又澀了起來。 虞川的手有些僵,“我承認(rèn)是因?yàn)槟阆袼?,所以才帶你回來。但我不會因?yàn)檫@一點(diǎn)對你有別的想法,我愛的人,自始至終只有那一個,你就算長得再像,你也比不上,懂嗎?” 蘇南傾笑了。 衣冠禽獸,假正經(jīng)!道貌岸然的無恥之徒!蘇南傾笑著,卻在心里惡狠狠地罵道,虞川的話說的好聽,只愛那一個?冠冕堂皇!他若真有如此真心,上一世又為何那般待他?他一邊惡心到反胃,一邊鼻頭酸的可怕。 他不信,他才不信。 “虞老板,”他吸了吸鼻子,笑得酸澀,“做替身而已,我沒什么不能接受的。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讓你睡的,不是嗎? ” “我不是這個意思?!庇荽ǔ谅暤馈?/br> “你不覺得你那些借口顯得特別傻氣特別可笑嗎?裝什么忠貞呢?哪來那么多至死不渝?你這樣哪像個三十歲的總裁,分明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备揪筒欢裁词菒矍?。 蘇南傾的眼角還泛著微紅,發(fā)揮盡了他這幅身體的優(yōu)勢,學(xué)著電視里看的身嬌體軟的男孩,軟綿綿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虞老板,”他聲音哽咽卻富有慵懶的情|欲,“何必侮辱我?我本不愿和你扯上關(guān)系的,是你逼著我來的?!?/br> “試試嘛,”他強(qiáng)忍著惡心,“我比蘇小將軍那硬邦邦的身體好太多了,不是嗎?”保你一次回味無窮,二次彌足深陷,三次就將他徹底忘了。他本想這么說,可話在嘴邊滾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第30章 虞川的臉上越發(fā)難看了, 他不想自己動手將蘇南傾掀下去,可他覺得口干舌燥,電視的光打在蘇南傾身上, 將這幅打濕了的身體展現(xiàn)的無比可口,像一顆剛洗好的蘋果, 上面還泛著水光,令人垂涎欲滴。他喉結(jié)微動, 僵硬地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可蘇南傾不讓,步步逼近他。 勾住他脖子的手還半濕著,將他的脖頸連著衣領(lǐng)都沾上了水。他是個正常男人, 不可能對此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可他有他想要堅(jiān)守的底線,耐不住蘇南傾在這兒發(fā)瘋,他嗓音暗啞道:“南南, 南南好了, 你乖一點(diǎn)好嗎?下去。” 蘇南傾月牙似的勾起唇角,輕笑起來,眼神都在這潮濕的空氣中沾上了曖昧,不時與虞川撞上,那一瞬間,兩人的目光在這潮濕的氣息中纏綿繾綣,交纏不舍。 虞川的喉嚨實(shí)在干燥,他咽了咽口水,甚至覺得渾身都在升溫。 “你看,你沒你想的那么忠誠不是嗎?不然為什么會對著我有反應(yīng)?”蘇南傾笑道,勾著他的脖子又逼近了些。 虞川對他這一生理反應(yīng)感到難堪, 經(jīng)蘇南傾這么一提,他有些微怒了,兩手把住蘇南傾瘦削的腰,薄的跟紙一樣,想要一把掀下去。 “!” 眨眼間,就在虞川剛剛碰到他濕噠噠的腰的時候,蘇南傾眼神一變,少見地帶上侵略性,可仔細(xì)看看,會讓人覺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瘋感。 他對準(zhǔn)那張薄唇,義無反顧地,堵了上去。 空氣稀薄了起來。 “蘇……!”虞川好不容易以從齒縫間擠出一個字,轉(zhuǎn)眼就被蘇南傾給堵了回去。他遇見過瘋的,可還沒遇見過這么能瘋的。蘇南傾哪里是在吻,吻地亂七八糟,他根本是在咬。 絲毫不講究技巧性。 濕潤與柔軟在唇間觸碰,虞川感受到絲絲的血腥味,余光中,蘇南傾的扣子開了一顆,半濕的風(fēng)景,春光無限。他嘗著唇齒間的鐵銹味道,眉頭緊皺,要知道他是誰,還從未被別人威脅過,何況還是被這么個小孩,還是在□□上?他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一把掐住蘇南傾薄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