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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傾感到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都到了,怎么司機卻在這時候趕過來,看司機的樣子,感覺像是是有什么急事,便問道:“我沒事啊,怎么了?” “蘇先生,下次您要是回學校,還是讓我送您吧,這天太熱,曬壞了可怎么辦?!?/br> 怎么誰都覺得他會曬壞,搞得他好像很嬌弱似的,心里一下就不滿了,“不用,我走過來挺好的,你要是為了這事過來的,那就趕緊回去吧,反正我也到了?!?/br> “不是,”司機趕忙道,從車里拿出一個小紙袋遞給蘇南傾,“虞總知道您自己走回去的,生了氣,讓我開車來找您,可是這一路上我都沒見著您。” 司機抹了下頭上地汗,“這是總裁讓我?guī)н^來的,防中暑。” 蘇南傾接了過去,往里一看,果然是個防中暑的藥。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虞川這個人,讓人生氣的時候是真的很生氣,可做人卻是無比周到的,讓人心里發(fā)暖。 “謝謝,我會喝的,你跟他說我沒事,也沒必要送我?!?/br> 司機躊躇半天,欲言又止。 蘇南傾看得難受,只好說道:“您想說什么就說吧?!?/br> 司機皺著眉,咬咬牙道:“蘇先生,雖然這話我說了您有可能會不高興,但我也是沒辦法,您要是這路上出了什么狀況,我和陳管家都脫不了干系。我這家里還要養(yǎng)老婆孩子,您就別讓我們這些打工的為難了?!?/br> 蘇南傾一聽這話,心知給人家?guī)砹寺闊粫r有些愧疚,他哪里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若是他知道虞川會因為這事責罵他們,他自然就不會氣洶洶地走了。這下搞得自己又累又熱又不舒服,還讓人家為難,得不償失,他十分愧疚地保證了自己下次一定不會再讓他們?yōu)殡y了,那司機的臉色才好點。 雖說一個大男人打傘顯得太嬌氣,但他還是接了過來,沒再推辭,看著那司機上了車后他才慢吞吞地往寢室走。嘴里咬著吸管,一點點吸著防暑藥,走進寢室樓后他終于能夠收了傘,慶幸于暑假的人少,沒多少人看到。 “喲,這不是蘇學霸嗎?” 他剛準備把喝完的藥瓶子扔進垃圾桶里,側面突然伸過來一只手給他把瓶子奪了過去。 “這么嬌氣?打著傘還喝降暑藥?”這話聽起來過于刻薄。 蘇南傾看清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是住在自己對面的那個。一時想不起來這人的名字,只知道這個人一向對自己不友好,甚至于能明顯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敵意。 可他平常從來都不會和自己打招呼,垃圾話也是沒說過的,今天怎么突然突然跑來嘲諷。心想自己最近也沒干什么得罪人的事啊,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有什么事嗎?”蘇南傾蹙眉道。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可不同的人穿同樣的衣服也是有差別的。比如面前這位,和虞川一樣是穿著一身西裝,可他和虞川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西裝的剪裁不夠合身,氣質是完全沒有的,配上那一臉不屑的表情,還顯得有些猥瑣。 這人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臉上的表情由不屑變?yōu)閰拹海呛咭宦?,將那瓶子扔進了垃圾桶,兩手插進褲兜,微昂著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聽說你之前在夜市站街,這是終于賣出去了?” 就算蘇南傾不明白站街是什么意思,但他也能聽出這話不是句好話,那一個賣字,簡直是把他惡心到了。 “大名鼎鼎的蘇學霸,要是大家知道你出去賣,會怎么樣?”那人勾起一抹惡意的笑,“恐怕就不是拿不到獎學金,得不到實習機會這么簡單了吧?你說,學校會不會開除你呢?” 跟這種人是解釋不清楚的,一臉刻薄樣,就算是你想要解釋,他也是不會信的,事實對于這種人來說并不重要,他們只會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蘇南傾不想說話,轉身就要走,可剛走出去一步,那個人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給他拽了回去,蘇南傾強忍住怒火沒一拳揮過去,只惡狠狠地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那人嗤笑一聲,正了正脖子上的領帶,“蘇南傾,你不是自命清高嗎?怎么淪落到當個鴨了,?。颗?,對了,聽說你連孔老師的課都掛?這是自暴自棄了?” “關你什么事?” “是不關我的事,”他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輕蔑地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在哪都沒人看得上你,也只有李成那個傻子才會跟你混在一起?!?/br> 話音剛落,蘇南傾突然一把揪起他領口,砰的一聲給他抵到了墻上,眼睛里充滿了狠戾,嗓音低地像一把鈍刀,殺不死人但極具震懾力,“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但是,阿成應該沒得罪你吧?我奉勸你一句,說話做事不要太刻薄,不然,哪天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br> 那人的臉都被嚇綠了,從來沒見過蘇南傾這幅模樣,懵了好一會兒,等他反應過來,蘇南傾已經(jīng)松了手,頭也不回地往寢室去了。 他理了理被弄亂的衣服,拳頭捏地死緊,臉上兇相畢露,手上青筋凸起,低聲咒罵了一句,“蘇南傾,你他媽給我等著!看看究竟誰才是那個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 天光微亮,空氣中泛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悶熱異常。 早餐車剛出攤,吃飯的人只有零星的三四個,蘇南傾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早餐車走,看見李成一個勁地給他揮手,他也沖著他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