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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傾兩手一拍,嗤鼻道:“呸,我看你才是個禍害!還給你當(dāng)玩伴,滾吧!” “王爺!王爺!” 那太監(jiān)尖叫著跑過來,蘇南傾疑惑地嗯了一聲,“王爺?” 王府 「罰蘇家小子于王府照料,三月不得出?!?/br> “啊——別打了,哥,別打了!”蘇南傾哭著喊著在王府院子里亂跑,身后是拿著雞毛撣子的兄長,逮著他之后,脫了褲子就啪地一聲揮上去。 那聲音之響,蘇南傾哭喊的也大聲,虞川披著厚厚的斗篷,手里抱著暖爐,不忍看,垂眼道:“看來將軍府上的家教也并不寬松,這下手,也忒狠了?!?/br> 蘇老將軍在一旁抱手行禮,“家教雖嚴(yán),但犬子的確少教。此番得了王爺相幫,這孩子才不用留于深宮,可他不但沒有半點感恩之心,卻害王爺病體加重,末將實在慚愧,不知如何才能報答王爺?!?/br> 虞川擺擺手,“將軍不必如此,我這么做,不過是為了皇室后裔,若真讓你家公子入了宮,還不知會將國子監(jiān)那幾個皇子帶成什么樣?!?/br> 皇帝要拿蘇家的小公子入宮為質(zhì),虞川雖年紀(jì)不大,但心性成熟,不忍忠良寒心,這才將這落不到好的事攬到自己身上。 他看到蘇南傾哭的傷心,眼睛紅的像兔子,眼淚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總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可愛…… “爹,爹,救我!” 虞川咳嗽了兩下,緩聲道:“將軍,圣上口諭,如今小公子既是我的人了,理因由王府來管教,如此,就停了吧?!?/br> “南南!還不來謝過王爺!” 蘇南傾提著褲子,跌跌撞撞地走過來,死死咬著下唇,極其不服氣,強忍著淚水,吸吸鼻子,口齒不清,含恨道:“謝……謝過,王爺。” 第23章 “關(guān)你屁事!” 剛剛罵人的勁兒還沒過去, 這一句直接脫口而出,可剛一罵完,心里咯噔一聲, 完了。 蘇南傾看著自己的手,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他不再動筆,也沒有回答虞川的問題。 腦子里混亂不堪, 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又不常寫字, 壓根兒沒意識到這一點,拼命想著該怎么解釋,可是越想越著急, 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虞川的臉色又不太好了,眼睛看向別處,一言不發(fā),起身又不知往哪去了。 那背景都是無奈的, 多半是氣著了, 但蘇南傾還是松了口氣,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剩下的名給簽了,內(nèi)容什么的,是一個字都沒看。 正當(dāng)他把那一沓紙扔出去,像跑了個幾公里似的躺在沙發(fā)里氣喘吁吁,擔(dān)心著虞川會不會懷疑什么時,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 “手拿過來?!?/br>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到虞川站在自己身后時,他嚇了一跳,屁股更針扎了似的立馬彈起來,咬牙道:“你偷偷站我后面干嘛?!” 虞川懶懶看了他一眼, 也不問他同不同意,撈起他的手腕,語氣不善地說道:“叮囑過你要熱敷一下,怎么不聽?握筆都握不動了?” 蘇南傾本想抽手回來的,可聽到虞川這句話,他稍稍愣了,等反應(yīng)過來,立馬低著頭偷笑。也不知道是虞川傻還是他幸運,這不現(xiàn)成的理由嗎,因為手疼握不住筆,完美地圓過去了。他沒再動,想看看虞川要干什么。 虞川拿了一片不知道什么東西,在他手腕的地方仔細(xì)地貼了上去,“明天應(yīng)該就好了?!?/br> 那動作溫柔地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蘇南傾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明明自己剛剛對他態(tài)度那么差,他卻不計較,還好脾氣地關(guān)心自己。說后悔了,其實也沒后悔,撇了撇嘴,心想著不罵他了,反正想發(fā)的脾氣都發(fā)完了,只要虞川不再惹他,他還是能好好說話的。 “怎么這么瘦?”虞川用手圈住他的手腕,左右看了兩圈,“跟個女孩子似的,你們學(xué)校這么虧待你嗎?” “窮唄,沒錢?!边@倒不是他說謊,原主欠了錢,整日除了上課就是打工。食堂的飯不要錢,他幾乎每日三餐都是白飯榨菜,偶爾實在饞的不行才會去弄點菜吃,的確是可憐。這段日子雖說跟著李成吃了不少,但他不太適應(yīng)這邊的生活,身心都不怎么舒服,也沒能長幾斤。 虞川眼神淡漠地盯著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卡辦好后我會拿給你,密碼是卡號后六位,平常想吃什么就買,就是別吃路邊攤,對身體不好?!?/br> 從他的角度看下去,蘇南傾實在瘦的可憐,渾身就跟只剩了骨頭架子似的,沒點rou感,光是摸著他的手都覺得硌。且不說現(xiàn)在他們倆扯上了關(guān)系,就算是在路邊看著這么個小男生他也會覺得可憐,也沒心思去計較先前的那些惡言惡語了。 “回頭我讓陳叔給你補補,反正暑假,這段時間就別回學(xué)校了,在這兒養(yǎng)起來點。學(xué)習(xí)再好有什么用,身體才是本錢?!?/br> 這一句句的,跟個老父親似的,蘇南傾突然間還真覺得孔子恒那句話成真了,金主爸爸什么的,不是假的。 “知道了,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啰嗦?!碧K南傾嘟囔了一句,把手抽了回來。虞川的手心好熱,他整條手臂好像都沾上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他覺得虞川溫柔起來的時候?qū)嵲谑亲屓伺叫牡兹チ耍笆酪彩侨绱?,他若真想待誰好,溫柔起來的樣子是誰都扛不住的,那時候就總是覺得,要是哪家的小姐進了王府,肯定是整個京城最幸福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