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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川看了蘇南傾很久,那種氣到極致,就連鼻頭都紅了的可憐模樣是裝不出來的,他一瞬間有些恍惚,繼而有些后悔。這話,是不是戳到人痛處了? 桌腳突然被撞了一下,桌面上的碗還沒收,里面的湯灑了好些出來,像紅色的墨點在他的西裝上浸染開,里面的襯衣則更是明顯,不得不說,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黃毛看到了這一幕,揉了揉后腦,呃了半天,“那個,不好意思啊?!?/br> “不好意思?”虞川的眼神逐漸變得陰鷙,空氣突然因為他的起身而變得壓抑,逼得眾人一句話都不敢說,誰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明顯的怒意。 他單手解開外套,昂貴的西裝外套被他像垃圾一樣扔在了桌上,他單手插兜,對著孔子恒冷冷道:“處理一下?!?/br> 孔子恒松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正不知道怎么和蘇南傾說這件事,屁顛屁顛地就躥那幾個混混那兒去了。 “故意毀壞財物罪,知道的吧? ”孔子恒帶著笑意說道:“都不說你們砸店了,知道那套衣服值多少錢嗎?” 他氣定神閑的模樣給了那群混混一股無形的壓力,而虞川的背影更是壓得他們喘不過氣。有的人一看就知道斤兩,他們這混社會的,當然能看出來誰能惹誰不能惹,可他們是來找人麻煩的,這突然間就矮了一頭,他們自然是不服氣的。 管他什么罪不什么罪,他們也不是怕事兒的人。 “我他媽管你多少錢!老子今天是來要錢的!”棒球服對著蘇南傾就要一棍子打下去,若夜叉一般丑陋,想要用暴力來逞威風。 蘇南傾被虞川剛剛的話已經(jīng)氣得頭昏腦漲了,哪里還管什么會不會暴露身份,準備接下他這一棍子然后打回去,好用來出出氣。 可沒等他出手,一只漂亮卻有力的手替他接住了這一棍,虞川神情漠然,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天在學校門口,你的傷,是他們弄的?” 蘇南傾還沒回過神,愣愣地嗯了一聲,他沒想到虞川竟然記得那天的事。 “什么傷?那天……”不等棒球服說完,虞川借著棍子要把他往下拉。 棒球服不肯松手,可在力氣上比不過,被虞川帶著扭了一圈,冰冷的鋼棍抵在他的后頸上,手腕上的扭痛迫使他松開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臉停留在了鍋爐上方,幾乎只有幾厘米,鼻尖都被濺起來的滾水給燙傷了。 “別別別!”他驚叫道:“別再往下了!” “你們進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報了警,你覺得警察還有多久會到?”虞川的音色極具震懾力,手上的動作又加重了些,肌rou緊繃起來,襯衣凸顯出他完美的肌rou輪廓,“故意毀壞財物罪,三年起判,想一想,你該怎么做?” 棒球服的鼻尖離滾水又近了一厘米。 “我們走我們立馬走!”他對著小弟們吼道:“都給我出去!” 他那些小弟本來還想挾持住孔子恒來威脅虞川,可一聽警察兩個字,瞬間慫了,又聽領頭的這么說,他們立馬作鳥獸散。 “大佬!”棒球服幾乎是在哀求,顫顫說道:“放,放過我吧!” 此時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警笛聲,虞川面色不善地把他放開,又將那根棍子直插進水里,濺起的滾水濺了不少在棒球服的臉上。 他顧不得叫痛,捂著臉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被幾個兄弟接住,趕緊往警笛的反方向跑去,可迎面卻撞上了兩個警察。 虞川偏過頭,示意孔子恒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他們?!?/br> 高利貸,人身威脅等等,只要虞川想,這幾個人不關個幾年吃點苦頭是出不來的。孔子恒對著蘇南傾眨了眨眼,憋著笑悶頭走了出去。 復雜的情緒在蘇南傾心中循環(huán)往復,當虞川站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原主實在矮的厲害,虞川幾乎比他高了一個頭。他被淹沒在了虞川的陰影下,顯得像個被一群垃圾欺負了的小可憐。 氣勢不自覺地就矮了些,真真正正要同虞川說話了,他反倒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躊躇不下,不知該說些什么。 “嚴格來說,我剛剛并不是想要包養(yǎng)你的意思。”虞川說道。 今天以來,虞川的嗓音都給蘇南傾一種冷漠疏遠的感覺,另外還有強悍以及嚴肅,可這句話卻似乎帶著抱歉的語氣。 “如果有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可以道歉?!庇荽ǖ恼Z氣突然變的溫柔了起來,軟綿綿的戳在人心窩子上。 蘇南傾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本想著若虞川要強來,他就打人一頓然后跑了,可眼下這種情況,他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甚至低著頭不大敢抬起來。只在心里低罵,覺得虞川不干人事,那誰都聽得出來的意思他卻要否認。 “你很像我的一個故人?!痹捳Z中突然夾雜著些許的低沉,門口的吵鬧像是被隔絕的在了另一個世界,空氣中只留下滾水的咕嚕聲。 故人,一絲苦澀漫上心頭,蘇南傾心想,虞川這是,認出自己的嗎? “不,不該這樣說”虞川搖了搖頭,改口道:“應當是,很像我的愛人?!?/br> 第10章 心突然跳得飛快,咚咚咚地似乎要蹦出胸腔,蘇南傾的手攥緊了,愣怔在原地,腦子里愛人那兩個字來來回回盤旋個不停,他有一瞬間幾乎像是靈魂出竅回到了千年以前。 蘇南傾不知道當初是怎么就被賜了婚,只知道圣旨下來之后,他被關在了攝政王的后院,每天精細的飯食伺候著,直到被套上大紅的嫁衣他都沒能見上虞川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