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書迷正在閱讀:與起點男主的火葬場式戀愛、銀舞天下、末世天災(zāi):我在空間搞養(yǎng)殖、穿成反派后我成了萬人迷[快穿]、穿成反派的前男友[穿書]、蒼月物語、穿成炮灰經(jīng)紀(jì)人、被抱錯炮灰的沙雕追夫路、功夫神醫(yī)、鈞天道祖
往后的江湖必將掀起一股腥風(fēng)血雨,惡劣的武林霸主將掃蕩所有與之作對的敵人,踏著尸山血海走上武林之巔。而自己!李成這個名字!作為男主的骨灰級徒弟(tian gou),一定會成為武林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亩咽?!從而名留青史?/br>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當(dāng)老板不如跟個好老板! 蘇南傾嘴角抽抽,收回那忍不住泄露出來的錯愕神色,暗暗在心里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在念叨什么,但他覺得,李成看他的眼神透出了一股不滅的忠誠。 這樣,也挺好,吧。 作為能夠只身深入敵營卻能全身而退的少年將軍來說,這種眼神,他上輩子就見得多了,有些人的魅力是死過一次仍舊不會消失的,隨即欣然接受了李成這個跟班。 當(dāng)小弟可,當(dāng)徒弟很不可,他拍著李成的肩,帶著欣賞的笑意鄭重地說了一遍,“以后跟著我干,保準(zhǔn)你吃香喝辣?!辈恢獮楹?,他以前騙人和他一起去打仗的這句話很自然地就脫口而出了。 李成則興奮地改口叫了聲老大。 有人從他們跟前經(jīng)過,剛好看到了這兩人神叨叨地激情對視,嘴里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忍不住贈送給了他倆一個白眼。 雖說被狼狽的打了一頓,但幸好的是,身上的東西沒有掉,憑著支離破碎的記憶和李成的帶路,蘇南傾捏著鑰匙在摸索中擰開了鎖。 是個單人間,房間雖小,但東西挺全。別看原主整天一副窩囊相,這屋子還收拾地挺整潔,單人床鋪著老舊的碎花床單——蘇南傾皺了皺眉,他對這種充滿女氣的床單感到非常不滿意。 但幸好整間屋子只有這一點讓他不大舒服,書桌上規(guī)整地碼著書,門口堆著一些壓扁了的紙箱和塑料瓶子,蘇南傾在原主碎片化的記憶里發(fā)現(xiàn)今天原主出門的時候還惦記著屋子里這些破爛該拿去賣錢了。 他不由得又在心里嘆了口氣,為原主感到委屈。 好人沒好報壞人活千年這句話放到如今仍舊實用,雖然他看不慣原主這幅窩囊樣子,但這并不代表這個人就該死。 可惜有的人命就如此,他既然已經(jīng)用了人家的身體,自然是應(yīng)該代替原主好好活下去,首要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替人把錢還了,免得那群黃毛雜雞又來找麻煩。 李成擠著進了門,對著蘇南傾有些殷勤地說道:“老大,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他再一次展現(xiàn)了一下他的肌rou,想要證明自己是個可造之材。 蘇南傾想了想,他還想要在原主的屋子里了解一些信息,有這小子在,不大方便,看著門口的廢品堆,他笑著攬住李成的肩,“李兄。” 他還什么都沒說,就見李成的臉色猛的變了,還以為說了什么錯話,卻聽李成嚴(yán)肅地說道:“老大,我才是你的小弟,你怎么能這么叫我!” 蘇南傾頓時有些尷尬,左手成拳抵著唇角,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就……阿成?”他在腦海里極力尋找出了個能讓新小弟滿意的稱呼。 見李成滿意的臉色,他繼續(xù)說道:“還真有件事想讓你幫個忙?!?/br> 蘇南傾指著門口那一大堆廢料,眼神中透露出信任的光輝,“本來是該我的活兒,但眼下我有些累了,想要麻煩你幫我拿去處理一下?!?/br> 接到當(dāng)小弟后的第一個任務(wù),李成二話不說,撈了撈本身并沒有的袖子,躬身就把地上那堆破爛抱了起來,高興地露出兩顆小虎牙笑道:“好嘞!保證完成任務(wù)!” 李成雖說有些憨,但是個雷厲風(fēng)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人,對于這一點,蘇南傾倒是很滿意。 說他有些累了這句話不假,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入腦海里,讓他自己本身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不清,一時間頭暈?zāi)X脹,要不是自己的精神力比較好,恐怕難以支撐到現(xiàn)在。 李成走后,他按了按太陽xue,強打起精神準(zhǔn)備看看原主的東西。 《華國史綱要》《華國古代史》《華國史學(xué)史》……翻來翻去,全是書,蘇南傾有些頭疼,雖說心里懷著對原主的同情,但他還是暗暗說了句書呆子。 他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那種骨瘦如柴風(fēng)吹就倒的瘦猴子,還有就是那種文縐縐的書生,這原主占全了。在他心目中,朝堂上那些讀了書的,大多都城府深重,自私自利,置家國與不顧至百姓于不顧的人,還不如兵營里掌勺的廚子。 再翻了翻,他發(fā)現(xiàn)除了這些雜七雜八的史學(xué),最多的便是有關(guān)于X國的史學(xué)。他的手指有些僵硬,翻開那一本本書冊,放眼望去,雖字體不一樣,但大概意思還是明白的,大多是自己熟悉的事件,熟悉的人物。 而原主筆記最多的,竟是渝南那一場戰(zhàn)敗,紅黑藍三色的筆跡密布所有空白之處,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凡是帶了蘇姓的名字,原主都用熒光筆反復(fù)標(biāo)注。 [蘇家世代,無不是忠良。除了那位套了紅裝嫁人的逆賊,可笑可笑。] 蘇南傾本來酸澀的眼眶里突然起了怒氣,看著原主這句話,他的指腹來來回回在逆賊兩個字上摩擦。 逆賊,逆賊,逆賊。 他蘇南傾一生為國,十五歲就上了戰(zhàn)場,那時的身軀還很瘦弱,連鐵甲都撐不起來,可就算這樣,他和他蘇家世代的子孫一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鎮(zhèn)守渝南。 雖然他敗了,雖然蘇家敗了,可他怎么,怎么就被套上了逆賊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