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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放開他?。?!”李成尖叫著舉著棍子沖進來的時候,剛巧看到蘇南傾舉著最后一個人過肩摔,砰的一聲摔在了墻上,那人一下子暈了過去。 而地上的另外四個人無不是打著滾在地上嗚嗚告饒。 蘇南傾咔咔地按著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沖進來的李成,“干嘛的?” 李成有些懵了,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腦子里竟一瞬間出現(xiàn)了小說里的那行字,膝蓋有些發(fā)軟,愣愣地點了下頭,手里的棍子都掉了下去,“見,見義勇為?!?/br> 蘇南傾淡淡地嗯了一聲,走到剛剛對著他吐唾沫的人身邊,用腳尖將那人翻了一面,微微弓下身子,指著自己的臉,用比他們更加惡劣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錢我會還的,只不過下次見我,記得跪下叫爺爺?!?/br>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如今既然用了別人的身體,再怎么說,還是得幫人家了一了這樁事。 剛一說完,突然就聽到背后撲通一聲,李成對著他跪了下去,兩眼噙著淚,嘶啞地吼道:“師父!” “?” 蘇南傾算是見識到了,他重生的這個地方,腦子有問題的人挺多。腦子被一群腦癱打破了不說,遇見個友方,居然還是個腦癱。他當真以為自己有個什么狗屁徒弟,仔細一問才知道是這腦癱瞎叫的,還說他是什么有眼不識泰山,以后要跟著自己當牛做馬,只要教他點小玩意兒,徒弟當不成,當個嘍啰他也認了,一個人嘴里碎碎念,說什么書里寫的原來都是真的。 蘇南傾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但李成壓根不死心,看著他傷的重,一個箭步?jīng)_過來就要把他抱起,搞得蘇南傾差點沒把他劈地上和那幾個黃毛堆一起。 “師父,你傷的重,我跟你去醫(yī)務(wù)室吧,我不抱你,你趴我背上,我這人結(jié)實的很,壓不壞?!?/br> 蘇南傾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壓壞他,他現(xiàn)在這幅身體,瘦瘦津津的,要不是還有點功夫在身上,風(fēng)一吹就要倒,比個狗尾巴草還脆弱。 “我再說最后一遍,別這么叫我?!碧K南傾對這個稱呼感到很不舒服,在原主的記憶中,少許出現(xiàn)過這個人的身影,仔細想想應(yīng)該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初來乍到,他想有個可以信任的人也不錯,雖然對方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但這樣也好,容易忽悠。 “好吧好吧,”李成憨笑著撓了撓短粗的頭發(fā),“師父……哥,你這傷,先去處理一下吧?!?/br> 這傷是應(yīng)該處理一下,蘇南傾也就答應(yīng)了。 走出陰郁的小巷,刺眼的陽光差點沒把蘇南傾給曬懵過去,他半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半天,這才敢跨步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太久了,當這陽光照在身上的時候,身體里的血管才像是活絡(luò)了起來,給了他一種活著的真實感。但再乍眼一看,他又覺得挺不真實的,即便從原主模模糊糊的記憶里知道這其實已經(jīng)是千年后了,但路上來來往往的那些鋼鐵怪物著實將他嚇了一跳。 “要不,還是我背你回去吧,”李成在一旁撈起袖子展示了一下他的肌rou,拍著胸脯說道:“我啥用沒有,就是有勁兒。你傷成這樣,怎么說我都該背你回去?!?/br> 蘇南傾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挨了幾棍子嗎?原主的身子實在太弱,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倒霉還是怎么的,就這么被一棍子敲死是真挺慘的,若不是先前有李成突然沖進來,蘇南傾能讓剛那幾個龜孫當場見閻王。 “不用?!彼麧M不在乎地說道,在戰(zhàn)場上被砍幾刀都屁事沒有,這點傷算什么。他挺直了背,咬牙忍下身上的痛感,卻還是忍不住嘶了一聲,原主的身子比他之前那副差太多,這點傷居然能讓他覺得這么痛。本想徑直這么走的,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該去哪,尷尬地咳了兩聲,“你走前面?!?/br> 他不知道,在李成眼里,他這滿不在乎的表情簡直是要給人迷暈乎了。 李成本來也不是很了解蘇南傾這個人,平時接觸地不多,只覺得這個人陰郁異常,見了這一出,他簡直是刷新了世界觀,如此瘦小的身體,卻踏馬能一打五?想起最近喜歡看的那幾本武俠小說,幾乎是把蘇南傾摁進了個隱姓埋名的絕世高手的殼子里。心里不免后悔,覺得這兩年的大學(xué)時光簡直白混了,要是能早點接觸,自己不就早一步認識清楚蘇南傾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他趕緊殷勤地走在蘇南傾的前面,甚至為了不讓蘇南傾覺得壓力大,微微矮了些身子,引著他往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去。 蘇南傾慢慢地跟在李成身后,額頭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貼在臉上,被這火爐似的日光一烤,汗就刷刷地冒了出來,打濕了血跡,讓周圍的人不由得對他退避三舍。 腦子里那些關(guān)于原主的記憶還不是很清晰,只知道原主是個性格軟弱不善言辭,沒有朋友,父母雙亡,家境貧寒,還欠了不少外債的可憐書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做學(xué)生,大學(xué)生,好像成績還挺好的。 蘇南傾就這一點開始頭疼,他一個武將,最多看過兩本兵書,甚至都能看睡著,出了名的文盲,如今卻是進了個‘狀元’殼子里,這不是為難他嗎? 大家都是蘇南傾,何苦自己為難自己。 正想著這點,沉悶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锃亮的藍黑色鐵皮怪物幾乎是貼著他的腿從他身側(cè)滑了出去,激起的風(fēng)掀起了他臟兮兮的衣角,露出一節(jié)白皙的小腹,他差點就罵人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對于車的本能好感,他再看一眼的時候竟不想移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