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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德拉科像是接受到了什么信號,他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下一秒就推到了一側的皮質座位上,可座位也橫不下她一個人的身高,這就使她一條腿支著地面,另一條去曲著踩著對面的包廂墻面。他急躁地壓了上來,一條腿彎曲,膝蓋壓在她的大腿間,手沒那么老實,吻變得氣勢洶洶,落在她的額頭,眉間,鼻梁,嘴唇,下巴......當他的腦袋到達鎖骨處的時候,達莉真的忍不了了,她的一只腳快速地踩在他肚子前,迫使二人拉開一段距離。 “腦子沒問題吧?馬爾福。”她的臉熱的發(fā)燙,手里只拿了一個巫師卡,她便把這張卡扔到他臉上,紙片當然輕易地彈開了。他倒是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張卡片,看到背面寫的名字時嫌惡地說:“哦......老蜜蜂,這玩意在巧克力蛙的出現(xiàn)幾率是不是太大了點?” “嘿!問你話呢!”達莉不滿他把話題轉移到收集游戲上,她伸腿又踹了他幾下,以示提醒。 “我就是想你了?!彼氖帜罅艘幌滤拇笸萺ou,不知道在感嘆什么,重新站好,把她從奇怪的姿勢中拉了起來,順便撩了一下她耳邊的發(fā),輕輕捻著她的耳垂,“我找到你的敏/感/點了,德思禮?!?/br> “什么?” 沒等她搞懂這是什么意思,德拉科就要開始給她親自示范了,他捧住她的臉湊了過來,而他沒有繼續(xù)吻他,只是歪頭在耳邊吹了一口氣。達莉一下就感受到一股酥麻電流席卷了全身。繼而他壞笑著,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圍著她的小小的蘋果耳釘打轉。 “不,不......”達莉現(xiàn)在完全氣息不穩(wěn),這比在任何時候的親吻還是羞怯,她發(fā)出的聲音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如此細碎,理智還是占了上風,畢竟他們又不能真的在列車上擦槍走火!太嚇人了! 她這次真的把全身力氣都用來推開他——此時她衣衫不整,眼睛里水霧彌漫,而他則是為了慶祝開辟新大陸的得意洋洋。 “再問一遍,你腦子是出問題了嗎?” 她跟他對著坐著,盡量保持距離。 “你腦子才有?。 焙?,看來還是正常,就是有點管不住嘴。 “說說暑假那件事。”達莉終于整理好了心情。 “沒什么事吧,我知道你的指控無效了,而且你現(xiàn)在好好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是嗎?”德拉科滿不在乎地說。 “你那個級長勛章是免罪金牌?”達莉立馬出言諷刺,“你不知道我們?nèi)チ四睦锸軐?,而且我見到了你爸爸,他說你不會跟我這種人扯上關系?!?/br> “我查了,他們他們根本不能開除你,我想可能是搞錯了?!钡吕祈槺憬忉屃艘幌?,“我爸爸很生氣,畢竟我可是出現(xiàn)在麻瓜社區(qū),得順著他的話說才行。” “這么說你還真說了?不愧是你?!边_莉冷哼一聲,這真是情理之中的結局。幸好她只是一個荷爾蒙躁動的女生,除了來點刺激的課外活動之外,要是誰相信了德拉科說的給他時間的那些鬼話,那才慘呢。要給到八百年之后去吧! “這叫審時度勢,德思禮?!彼ⅠR開始扯淡,“這不都怪你嗎,誰讓你非要回家,要不然我也不會暴露,我爸爸把我關在家里將近一個月......” 連貓頭鷹也不讓用。 他知道他父親這幾年一直對他不滿意,但從沒有嚴厲地懲罰過他。他知道他肯定是因為對德思禮不滿,尤其他肯定知道那些過去的事。但最讓德拉科好奇是,他的父親在其中到底擔任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又怪我了?還不是因為你總是不高興 。”達莉真想把德拉科直接踹出去,“而且你不是還學到了一個守護神咒,白鼬,哈哈。” “再笑就把你踹出去?!钡吕频乃枷敫_莉出奇的一致,“波特那也叫教學?還不是我自己領悟高?!?/br> 他覺得自己的解釋結束了,便又開始顯擺自己的級長身份,“現(xiàn)在開始,我想給誰扣分就給誰扣分,想關誰禁閉就關誰禁閉。” 又吹大了,哪能扣分。達莉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 “格蘭芬多那些?”達莉一邊掏出魔杖給車廂來就個清理一新,滿地包裝袋終于消失了。 “你說得沒錯?!彼貏e驕傲地把下巴昂起來,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后視情況把你也關禁閉?!?/br> 你腦子沒問題吧?達莉又再次想問出這個問題。 “別不開心了,不是開學了嗎,以后有我罩著你?!钡吕仆翱缌艘徊?,自然而然地坐到達莉旁邊,攬過她的肩膀,雙腿架在對面的座位上,“雖然我之前也在罩著你就是了。” 達莉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沒結果,她便放棄了,“快得了,我聽你吹的這些我腦袋一直嗡嗡叫,還罩著我呢,你出了這個包廂絕對離我八米遠?!?/br> “閉嘴,德思禮。我現(xiàn)在有權懲罰你?!?/br> 德拉科堵上她的唇,轉而進行了一次變本加厲地啃咬。 禮堂里滿滿當當?shù)財[著四張長長的學院餐桌,上面是沒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與他們透過高高的窗戶看見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樣。餐桌上空飄浮著一根根蠟燭,照亮了點綴在禮堂里的那幾個銀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學們興奮的面龐。他們在興高采烈地談話,交換暑假里的新聞,大聲跟其他學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審視著對方的新發(fā)型和新衣服。 分院帽唱了一首新歌,它說要團結一心,但很顯然在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兩個學院有點難說。晚宴過后,鄧布利多又開始了新的致詞,但說到魁地奇的時候被打斷了,教室長桌后站起來一個小個子女人,其實她和沒站起來也沒什么區(qū)別,她看起來像瑪姬姑媽,留著一頭卷曲的灰褐色短發(fā),上面還打著一個非常難看的粉紅色大蝴蝶結,跟她罩在長袍外面的那件毛絨絨的粉紅色開襟毛衣很相配,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還帶著氣聲,像小姑娘的聲音一樣,可她的臉又跟癩蛤/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