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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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激烈的吻作為告別,金湘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之后,君如風(fēng)也走了,只是金湘再醒過來的時候,被子里還有一點點君如風(fēng)的溫度,想來也是剛走不久的。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這件事情,就要開始做了,明玉這個時候還沒有醒過來,金湘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去取下了眼睛上的布條,給自己涂藥、吃西藥。 試探性的睜開了眼睛,金湘現(xiàn)在勉強的只能夠看到一點點影子,看到大概的輪廓,再細致一點的話就看不清楚了。 還好吧,金湘的恢復(fù)狀況已經(jīng)是很快的了。 明玉醒來之后,金湘便吩咐明玉給自己整理一下行禮,只要換洗的衣物就差不多了,置于是什么首飾之類的,金湘可是去戰(zhàn)場,還是不要這些東西了。 又讓侍女把白王爺給叫了過來,金湘吩咐了一些話,又將當(dāng)家主母的候選人告訴了白王爺之后,金湘就等著許硯禮還有東方流云來接自己了。 他們定然是帶著馬車過來,雖然金湘并不是很喜歡許硯禮,甚至是厭惡他,但是為了自己公爵的位置,金湘還是勉強的去吧! 金湘并沒有等待多長的時間,只不過是剛剛吃了早飯,這許硯禮和東方流云就火急燎急的趕過來了。金湘坐在自己的床上,雖然看起來慵懶的不行,甚至還有可能使不去戰(zhàn)場的樣子,但是桌子上的行禮還是暴露了金湘的真實想法了。 “一日不見甚是想念,昨天看到你手被凍得通紅,便尋思著弄個什么東西給你好好暖暖。這不,給你做了一個狐皮手袋?!睎|方流云倒是一個很細致的人,金湘昨天確實是有點兒冷,但是還是能夠受得了的。 接過了狐皮手袋,金湘將手套在了里面,真是舒服極了!而且暖暖的,肯定是方才東方流云先暖過了里面,才遞給金湘的。 “那就真真是謝謝你了,沒有想到你這么的關(guān)心我,怎么回事?是對我這個瞎子動心了么?”金湘抬頭,看著的位置雖然不是很對,但是東方流云還是主動地將自己的眼神送到了金湘的身上。 “別說這樣的話,我們不是說過么?我們是朋友?!睎|方流云將金湘的猜測又給塞了回去,畢竟許硯禮在自己的身邊,金湘又是許硯禮看上的女人,這東方流云是想死了才會看上金湘了! “話不多說,現(xiàn)在就啟程還是什么時候?我現(xiàn)在行李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金湘一笑,準(zhǔn)確無誤的指了指桌子。 他們是不知道,金湘訓(xùn)練了多少次,才指對了方向,這可多虧了明玉小可愛,肯和自己練習(xí)。 “今日就可以啟程,只是本侯是不是跟著你們一起去的,只有你們兩個人一起。若是你不急的話也可以今天先去我的府上住一晚上,再出發(fā)。”許硯禮想要讓金湘到自己的府上住上一晚,其實是為了能夠氣一氣君如風(fēng)這個家伙的。 就看金湘中不中計了。 “我為什么要去你的府邸,雖然你的府邸豪華,但還是我自己的房間睡著舒服!今日啟程那現(xiàn)在就走吧!”說著,金湘掀開了被子,穿上了鞋,要不是眼睛上蒙著布條,許硯禮和東方流云二人還真的會以為金湘眼睛已經(jīng)好了。 “好吧,現(xiàn)在就走?!痹S硯禮也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的,在這些事情上,只容許果斷,優(yōu)柔寡斷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夠出現(xiàn)在一個將軍的身上。 告別了白王爺,還有一眾姨娘,金湘騎在了馬上,而坐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不是許硯禮也不是君如風(fēng),而是東方流云。 君如風(fēng)在暗處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舉動,簡直就要炸開了鍋了!這家伙竟然敢把金湘這樣子環(huán)在懷里! 心里的醋壇子翻了,但是也還好,不是許硯禮這個家伙坐在金湘的身后。 這也算是不幸當(dāng)中的萬幸了,要是這家伙坐在金湘的身后,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東方流云的性格很是孤僻,雖然好像和金湘很合得來,但是,在官場上都說這個人是不近女色的,君如風(fēng)雖然現(xiàn)在醋壇子翻了,但還是比較放心的。 “那我就先走了爹爹,你在家可一定得要保重好身體啊!”金湘微笑著,對白王爺揮揮手,白王爺嗯了一聲,眼角都快要流出淚水來了。 當(dāng)初金湘出嫁的時候都看不到白王爺任何一點點的淚水…… 果然啊,女兒還是有不同的。 “駕!”東方流云甩動馬鞭,重重的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嘶鳴一聲,疾馳起來。 身后就是軍隊,金湘雖然是看不到,但是聽生意能夠感受得到這個軍隊有多么的聲勢浩大。 這就是許硯禮的軍隊了…… “你和許硯禮共事多少年的時間了?”金湘突然問道。 “不多不少,十三年?!比松軌蛴卸嗌賯€十年,而東方流云將自己的一個十年,交給了許硯禮。 “十年來的時間他并沒有離開你,你也沒有氣走他,可見,你對你自己的認知還是不夠的!”金湘好像并不是要了解許硯禮什么事情,而是為了東方流云。 “是么?知道為什么,侯爺和我能夠堅持共事十三年之久么?” 金湘搖搖頭。 若是金湘能夠看到的話,這寒冬臘月的城郊雪景,定然是極其好看的……只是可惜了自己看不到了。 東方流云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嘆氣道:“因為他這個人賞罰分明,而且,一旦賞賜就會賞賜很多的東西,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再者,侯爺?shù)男愿袷菢O好的,在不熟悉的人的面前,永遠都是板著一張臉,但是在我的面前,他卻能夠豪爽的笑,也會悲傷的哭泣,這對于我來說他是把我當(dāng)做朋友,甚至不僅僅是朋友,是摯友,不然的話不會在我的面前展現(xiàn)他最真實的一面。” 金湘也曾看到過許硯禮真實的一面,只是那個時候,金湘和許硯禮之間已經(jīng)有了裂痕了,怎么樣也沒有辦法愈合的裂痕。 “我知道你這樣的感受,你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我為什么恨他討厭他的吧?”金湘想來,他也是知道的。 東方流云點點頭:“自然是知道的,你恨他沒有把你當(dāng)做一個人,而是當(dāng)做一個物品一般,推給了君如風(fēng)。他自己是認為沒有問題的,但是,卻傷害到了你身為一個女子的自尊了?!?/br> 他能夠輕而易舉的知曉這一切,金湘相信自己未來和他相處,一定會很好的。 冷風(fēng)呼嘯,似乎帶著冰碴子在金湘的臉上刮著。 金湘吸了吸鼻子,有點難受。 “你是不是冷了?前面就是館驛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大部隊已經(jīng)行進了一天了,真的會累的。 金湘點點頭,但是隨即又搖搖頭:“這樣不會影響到路程么?”按照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得要日夜兼程的,但是金湘在這里,這東方流云也要一邊照顧著金湘,實在是不行?。?/br> “會,但是你重要?!边@是許硯禮告訴東方流云的。 “就算是要減緩路程,你也得要讓金湘好好地,不管怎么樣,她都得要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至于是什么日夜兼程這種事情就不要再出現(xiàn)了!” 許硯禮是一個很嚴(yán)格的人,日夜兼程這樣的事情時常會在許硯禮的軍隊當(dāng)中發(fā)生。 但是當(dāng)這一切在金湘的身上發(fā)生的時候,那個鐵血的男人,現(xiàn)在也變得柔情了,就算是不能夠親自帶著金湘去戰(zhàn)場,但是也會安排好東方流云的。 “什么叫做我重要,若是因為我一個人誤了戰(zhàn)機可就不好了,所以,該趕路的時候還是得要趕路的,千萬不要因為我一個人而影響了整個軍隊。”金湘驚愕了,這在戰(zhàn)場上十幾年的一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金湘重要? 金湘重要什么?是軍醫(yī)不夠多還是如何? 金湘不重要!重要的是軍事! “我要是為了這些讓你磕了碰了沒有睡好覺的話,我回去可就會挨一頓毒打了!”東方流云這么說也就是告訴金湘,你重要,不是東方流云自己的想法,而是許硯禮這家伙的命令。 “你若是擔(dān)心被打的話,就帶著我回去不就行了?到時候我會給你說清的!”金湘實在是不能夠接受因為自己一個人,就讓整個軍隊都減慢行程。 “好吧,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順著你的做吧!”東方流云有加緊了馬兒的速度:“但是今日我們還是得要先去驛站的,補充一點糧食什么的,今天休息好了,明天一早上就要出發(fā),你可得要準(zhǔn)備好了?!痹S硯禮曾經(jīng)說過,有些事情需要循序漸進,若是一下子就讓這些安逸慣了的士兵不眠不休,他們定然是受不了的。 一轉(zhuǎn)眼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金湘騎在馬背上,自己的大腿已經(jīng)磨破了,真的很難受,但是為了路程還是得要繼續(xù)忍下去才行。 金湘嘆氣,被東方流云聽了去。 “你怎么了?嘆什么氣?”前面就是軍營了,支援的軍隊已經(jīng)到了……金湘和東方流云也總算是能夠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