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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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金線對待許硯禮如此的生疏,實在是令人不習(xí)慣,許硯禮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個大大咧咧的金湘了,而且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金湘和他開玩笑的樣子,突然變得這么的生分還不愿意接受許硯禮的道歉,簡直令人火氣大。 “金湘,本侯命令你!”他剛說出口,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要命令金湘做什么才好,于是接道:“我命你在本侯的面前,永遠(yuǎn)都不要成熟?!辈痪褪且驗槌墒炫c否而起的因么,那就用成熟來結(jié)果吧。 金湘抬眸看了一眼許硯禮,她大膽的和許硯禮對視,這個小妮子可是第一次這么大膽地看著自己…… 許硯禮的眼神是令人害怕的,若是一般的小女子,和許硯禮對視了第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了,然而金湘卻直勾勾的迎了上去,而且眼神比許硯禮的更加兇狠。 “我到底是什么?我也是一個人??!我成熟不成熟都要聽你的么?我的人生難道就該被你擺布么?你是侯爺,又能夠怎么樣?你權(quán)傾天下連女皇都要忌憚你又怎樣?我金湘,不怕你的!如今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以何種姿態(tài)在你面前,除了我自己,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如同玩偶一般的任人擺布?金湘才不要。 許硯禮在金湘的面前提出的第一個要求,金湘會答應(yīng),而后面的,金湘會隨自己的想法。 他不曉得金湘因為什么變得這么的冷酷,但是他覺得面前的女人竟然該死的吸引他! “好,既然你想要這樣的話,本侯也就不勉強(qiáng)了,做你自己就好吧。今晚是想要在本侯這里休息,還是……”許硯禮看了看金湘的腳:“還是強(qiáng)撐著回王府?” “我當(dāng)然要回去,畢竟也是受了王爺?shù)腻X,就得要盡其事?!苯鹣鎻拇采戏聛?,腳踝還是很疼,但是金湘可以忍住。 “我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侯爺?shù)年P(guān)心,也快要到飯點了,我就接寧兒回去吃飯了?!苯鹣嬉蝗骋还盏淖叩介T口,打開房門走了。 留著許硯禮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凌亂。 該死!這女人竟然異常的吸引到了他! 到了戲園子,發(fā)現(xiàn)寧兒正睡在了椅子上,口水打濕了衣領(lǐng),睡得正想。 幫寧兒擦干凈了身上的口水,金湘搖醒了寧兒:“寧兒,咋們回去吃飯吧?!?/br> 寧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還以為要在侯府嘗一口山珍海味了,卻沒有想到是要回去。 “金夫人,侯爺不留著我們在這里吃飯么?”許硯禮作為侯爺,又是邀請金湘的人,自然而然的是會留著金湘在這里吃飯的啊!這合情合理! “留是留,可是我們今兒在侯爺?shù)母谐粤孙?,以后怎么還他那天價的菜品呢?”金湘說著,將寧兒拉了起來。 “走吧,可沒有馬車送我們回去,看能不能在街上租到一輛吧?!?/br> 金湘走路起來一瘸一拐搖搖晃晃,實在是讓寧兒擔(dān)心:“金夫人,你的腳是不是扭到了,侯爺為什么不留著我們呢?為什么不派馬車送我們回去啊?” 寧兒不知道金湘和許硯禮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在心里暗自罵一聲金湘。 就算是再怎么生氣,都不能夠苦了自己,這金湘實在是太感情用事了。 但是她不知道,而且作為一個小孩子,寧兒也不能夠?qū)鹣嬉粋€大人理論些什么。 “寧兒,有些事情你不懂,今日讓你跟著和我受罪,是我的錯,等回去之后你想要什么,我給你置辦?!?/br> 兩個人在這偌大的侯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約莫走了一刻鐘的時間,總算是到了門口。 金湘走了。 門口的守衛(wèi)傳話告訴了許硯禮。 他不管了,金湘要是要想任性的話,就隨她去吧。 倒是許硯禮,現(xiàn)在心中久久無法平靜下來。這金湘對他那么的冷漠,怎么會讓他對金湘有點興趣? 而且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 從那種感覺出現(xiàn)開始,許硯禮就一直在自己的心中尋思著,他對金湘那種感覺,是什么? 是喜歡上她了么? 糟了,莫非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金湘走到了大街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自己的藥店。 這皇城實在是太大了,金湘也沒有注意過有多少的街道,出門什么的也都是坐在馬車?yán)锩?,金湘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想?/br> 如今要自己走回家,卻突然囧了起來了。 找不到,回家的路。 哎。 隨意找了一個路人問路,問金湘自己的醫(yī)館,他們說不知道,金湘無奈,只好問君如風(fēng)的府邸。 “??!秦王殿下的府邸啊,在朱雀街,沿著這條街道走,第十二個拐彎的口子往左邊拐進(jìn)去,然后再走上一里路的樣子就到了。” 金湘聞言,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摔在地上。 金湘向那人道了謝,便帶著寧兒繼續(xù)走著。 一瘸一拐的走著。 中午,君如風(fēng)看過了白筱嫣,眼圈紅著用膳,吃到一半突然皺起了眉頭:“金湘在哪?怎么沒見她過來吃飯?”雖然君如風(fēng)說過了不讓金湘上桌吃飯,但是按照金湘的個性,不可能不來找他。 “回王爺,金線給王爺你看完病之后,就上了許侯爺?shù)鸟R車走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估摸著是在那里用膳了?!惫芗以诰顼L(fēng)的身邊回答道,接著送來了賬本。 早上一直都找不到君如風(fēng),而這件事情實在是很緊要,也等不及君如風(fēng)吃完飯了。 君如風(fēng)擱了筷子,接過了賬本,隨意看了看,原本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突然眉頭緊皺。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王府的產(chǎn)業(yè)有這么大的虧空!”君如風(fēng)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上面的本月收入負(fù)一千兩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君如風(fēng)的手下有不少的產(chǎn)業(yè),青樓還是賭坊,只要是能夠賺錢的產(chǎn)業(yè),君如風(fēng)都有! 一個月的盈利別說是一萬兩銀子了,就算是十萬都不在話下! 怎么可能會虧! 而且虧了一千兩銀子。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已經(jīng)是二品官員一個月的俸祿了! “這……這在下也不知道啊,所以才緊急的送到王爺手上了。” 君如風(fēng)吃飯的心情是完全的沒有了。 這一桌子的飯飯菜菜就這樣放那了。 “本王要出去一趟,若是有人問起本王去了什么地方,就說本王去郊外釣魚!” 君如風(fēng)準(zhǔn)備好了馬車,又先吩咐了自己的暗衛(wèi)讓他去通信給各大店鋪的掌柜還有姚寧笙。 到了郊外,君如風(fēng)將馬車綁在樹上,安排樂人看守,便循著暗道回到了王府的底下。 這是君如風(fēng)的自己建造的地宮,除了君如風(fēng)的心腹以外,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大殿當(dāng)中,君如風(fēng)坐在主位上,低眸看著底下的人。 “前陣子本王才跟你們開過會,這才多久的時間,你們怎么又出幺蛾子了?”虧空了那么多的錢…… 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底下一片寂靜,君如風(fēng)嘆氣,將賬本丟在了自己面前的案臺上:“賭場的,來說說怎么回事!”就算是來賭錢的人只是交點份子錢,都能夠一日賺上千兩的銀子,這么大的虧空,定然是賭場這邊出事了。 “這……這賭場這邊的運營很是正常,并沒有出現(xiàn)負(fù)收入啊!”賭場的老板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大叔,肥頭大耳的樣子,看起來和藹,但是心里的小算盤可是能夠打得啪啪作響的。 賭場沒有虧空?這怎么可能! “賭場沒有虧空的話,那其他產(chǎn)業(yè)呢?本王給你們?nèi)珯?quán)經(jīng)營,可不是讓你們敗家的!”除了賭場賺的錢多以外,還有青樓。 “荼玥,青樓那邊呢?” 聽到君如風(fēng)喊了自己的名字,荼玥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是在下的錯,是在下經(jīng)營不善,讓青樓虧空了……虧空了十二萬兩銀子?!?/br> “你說什么?”君如風(fēng)拍桌起立,險些被面前的荼玥氣得一口鮮血吐出來。 虧空了十二萬兩銀子!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這可是青樓一個季度的收入!怎么可能會虧空這么多的錢!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虧空了這么多的錢,本王要你說清楚!” 君如風(fēng)又重新坐了下來,這荼玥也是自己手里的老人了,處理事情什么的都是一流,怎的突然之間就有了這么大的虧空,還不告訴君如風(fēng)呢? “回稟王爺,前陣子院子里的姑娘們,都……都中毒了?!币徽f到這個她就心疼??!院子里的姑娘她可都是當(dāng)做女兒一樣看待的,一個個可都是國色天香,賺錢的好手!這中了毒自然得要用藥來醫(yī)治,可是怎么知道那藥用的錢那么多!無奈之下才從庫房里面取了銀子為姑娘們診治。 上上下下一百號姑娘,身中奇毒,還得是云游天下的道士無意間看到了心急如焚的荼玥,院子里的姑娘這才算有救了。 得知了前因后果,君如風(fēng)無奈嘆氣:“明天,把她們的藥全部都斷了,本王給你們安排醫(yī)女前去醫(yī)治,而那個道士你們今天好好留著他,直到明日本王到了那里……” 這荼玥也是為了姑娘們好,但是太盲目了,他不能夠接受鼠目寸光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幫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