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看戲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許硯禮深夜到訪是想要做什么?金湘不知道。 “你來這里做什么?”金湘坐在床邊,打了個哈欠。 許硯禮一改以前的嚴肅,如今卻活躍的笑了起來:“當然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彼阌嫷氖蔷顼L,而最好算計君如風的,就是面前的白筱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金湘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本來今天早上就起得很早,大熱天的金線也沒有午睡,現(xiàn)在可乏了。 許硯禮皺了皺眉頭,方才金湘說的那話,她!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 見許硯禮久久沒有說話,眉頭還皺得死死的,金湘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話:“我的意思是說……侯爺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嘻嘻嘻嘻……”真虧了面前的人對金湘容忍,要是別的王權富貴者聽到了金湘方才的那一句話,怕不是金湘的腦袋就該要搬家了。 “我看你啊,也不用等你的心上人來找你了,要不然的話就和君如風湊合過得了!”一向嚴肅的許硯禮,這次說話的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許硯禮看出來了什么端倪來了? 難道金線喜歡君如風那么的明顯? 金線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許硯禮的一個計謀。 “這君如風是王爺,人如其名,君子如風,你的心上人就算是再怎么優(yōu)秀,也不可能比君如風更加優(yōu)秀吧?你若是放棄那個苦等的人,選擇君如風的話,本侯可以幫你,撮合撮合你兩。別擔心你的身份,就算你是一介草民,本侯也有辦法放你有個體面的身份!”他的話對于金湘來說就像是毒藥一般,侵蝕了金湘的心智! 金湘無論怎么努力,在這一時半會的時間里面金湘也沒有辦法能夠讓君如風愛上自己,原本的計劃是過上一年的時間,等到君如風習慣自己的存在了,再告訴君如風自己的真實身份。 以來保住了君如風的名聲,而來,金湘和君如風之間也能夠得償所愿了。 “可是,白王妃死了才不到一年的時間,若是王爺現(xiàn)在又娶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俊苯鹣鎿狭藫夏X袋,方才的睡意已經(jīng)消散了,滿腦子都是以后怎么辦,生幾個胖小子等等…… “以本侯的權勢,誰敢說君如風的不是?”許硯禮手一揚,驕傲的昂起了下巴,他用鼻孔蔑視金湘。就算用鼻孔蔑視金湘,也……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這人并沒有君如風的面容那般溫和,金湘能輕而易舉的看到他眸子當中燃燒的熊熊烈火,她能夠從眼神,直視到許硯禮的野心。 他擁有絕對的驕傲的資本,是金湘這輩子都觸之不及的,就算自己曾經(jīng)是秦王妃,但是還沒有風光幾天的時間,金湘就死在了牢房中…… “侯爺這話是什么意思?”金湘希望許硯禮能夠說得更加清楚一點。 “本侯的意思很簡單,要是你真的對君如風有點什么意思的話,本侯愿意幫你想法子,讓君如風喜歡上你,等到你們兩情相悅的時候,本侯再給你一個世家女子的身份,到時候本侯向女皇請求,讓你們兩個人早日成婚。而你需要做的,就是盡情的對君如風示好,讓他對你傾心便好了!” 這對金湘來說,無意就是上天派過來的助手,金湘還真的有點擔心面前的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師姐易容的。 “好的,你成功的打動了我的心了!不過你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么?”金湘還沒有完全的傻了,許硯禮這么做,想必是能夠在從中撈到什么好處的。 “本侯不是說了,要和君如風打好關系么?但是他對本侯依然是充滿了戒心,所以只能夠我的好朋友你,在他的面前多吹吹風咯?!闭f得倒是不錯。 金湘沒有多想:“好!可以!但是我要怎么樣才能夠讓他對我傾心???”金湘并沒有追過男孩子,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都是男孩子追求金湘,就算是穿越到了這里,也是君如風先追求她的。 金湘也是沒有想到,這君如風就因為金湘喜歡吃橘子,而對她傾心了。 當年自己的那個傻樣,自己都不堪回首,可在君如風的眼中卻是最美好的時光了。 “這還要本侯教你么?怎么樣的女孩子討男子歡心難不成你不知道么?”許硯禮挑眉問道。 他倒不是很喜歡金湘,但是也不討厭,只是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很是神秘,有很多的地方等著他去探尋。 “我又不是青樓出來的女子,怎么可能會知道!”金湘有點生氣,自己的情商本來就不是很高,別說什么撩人討人歡心了,沒有讓對方恨自己都算好的了。 就好像搞砸了和君如風之間的關系一樣,金湘都要后悔死了。 許硯禮嘆了一口氣:“你這家伙當然是裝可憐,故作神秘?。∧腥税?,喜歡的就是刺激,你越是讓他看不透,他就對你越是注意,對你越是上心,我這么說,你可懂了?”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對什么人最無法抵抗…… 這是多少女子得要思索多少歲月才能夠知道的事情,金湘得來好不費功夫。 “懂了懂了!我金湘可聰明著呢!”許硯禮如此幫襯著金湘,金湘暗自下定決心,以后要是自己有能力的話,一定要好好謝謝他,給他所想要的東西。 翌日。 金湘起得早早的,在袖子里抓了一把又一把的中藥,都是清理身體當中毒素的藥。 煮了一碗的湯藥,金湘靜靜的守在君如風的門前,并沒有敲門打擾君如風的睡意,也沒有讓身邊的侍女端著自己手里的湯藥,只是挺直了背,站在門前,等他。 今日的君如風起來的甚晚,昨夜實在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心中煩悶得很,可到底是因為什么煩悶,君如風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因為金湘和許硯禮走得很近?還是金湘不知名的身份? 他說不清楚。 最近一直都在想著金湘的事情,都沒有怎么去看過白筱嫣了…… 從床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披上了自己的披風。 剛打開門,就看到笑嘻嘻的金湘。 “王爺你醒來啦?今天醒來的時間比往常的藥晚一點呢,吶,這個是我熬的藥,早上空腹喝了可以恢復得快一點。”金湘將手里的碗遞給了君如風。 這一大早上的,金湘起來得還真是很早啊。 這手里的湯藥……竟然只有溫熱了? 一般剛熬出來的湯藥不都是guntang的么?這金湘難不成一早就熬好了藥,等著君如風起床? “你什么時候起來的?”君如風問了一句,便開始咕嘟咕嘟喝那苦澀的湯藥。 “我也說不上時辰,也就天剛剛亮一點點就起來了。”金湘接過了碗,又拿了一塊糖豆放在君如風的手里:“湯藥苦口,吃點糖吧。” 接過了金湘手里的糖,放到嘴里嚼了嚼,苦味沖淡了不少,這糖竟然吃起來冰冰涼涼的! “這是什么糖?怎得吃起來齒頰清涼?”君如風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新奇的玩意兒。 “這個叫做薄荷口香糖!我手里也就只有那么幾顆呢!”金湘努努嘴,好像給君如風吃的是萬金難買的東西一般。 “味道倒是不錯?!本顼L嚼了嚼,呼吸一下都覺得整個身子清涼:“你是一直端著藥,等著本王起床的是么?” 金湘看了一眼君如風,不小心對上君如風的眼睛,那清澈透亮的眼神簡直讓金湘的心兒跳得歡暢!別過眼神,看著自己的鞋尖兒。 “是的?!?/br> 君如風伸出手,敲了一下金湘的腦袋,敲得金湘生疼,嗷的一聲叫了出來:“疼死我了!”金湘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淚花兒在眼角打轉轉。 君如風竟然出奇的笑了笑:“你真是笨?!?/br> 也不知道讓下人端著藥送進來算了,居然就等著他起床,這細心體貼的樣子,似乎和白筱嫣有一點相似。 “我才不笨呢!”金湘噘噘嘴,頭還有一點疼,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下的去手的,那么大的手勁,簡直不要太疼。 “沒你的事了,該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君如風還要去看看白筱嫣,他不想讓金湘打擾到他和白筱嫣之間的二人世界了。 金湘愣神的站在原地,自己在早上等了這么長的時間,難道就是等到了一句沒你的事了,該做什么做什么去? 金湘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到了和許硯禮約定了一起出去看戲的時間了,金湘換上了一身精致的衣裳,湖藍色的齊胸襦裙上繡著兩只穿梭在蓮花之間的游鯉,只要金湘略一走動,那游鯉便如真的一般,游來游去。 想了一下,金湘決定帶上小寧兒。 去了寧兒的房間,卻不見寧兒的身影。 這孩子,還能去什么地方?莫不是花園? 向著花園找過去,依然是找不到寧兒的身影,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金湘在君如風的書房門前,看到了躡手躡腳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寧兒。 金湘可不敢大聲喧嘩! 要是引得別的人到這里來了,看到寧兒在君如風的書房門口鬼鬼祟祟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若說寧兒是小偷,這也是百口莫辯的! 快步走到寧兒的身后,金湘氣呼呼的看著寧兒,那寧兒還沒有發(fā)現(xiàn)金線的存在,依舊看著書房。 “寧兒!你在這里做什么?”金湘伸手拍了拍寧兒的肩膀,寧兒一下子嚇得坐在了地上,清晰可見她的瞳孔都嚇得縮小了。 “我……我只是看看夫人有沒有在這里?!睂巸浩鹕?,將自己身上的灰拍了拍,轉而乖巧的對金湘露出一個笑容。 “你這家伙,要找我也應該是是去我的房間,或者是找大jiejie問一下我在什么地方,怎么如此突兀的到了王爺?shù)臅??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把你當做小偷抓住了,我可保不了你!”金湘趕緊的拉著寧兒的手腕,向著花園走去,快些離開君如風的書房。 “以后啊,要是去什么地方盡量有一個人跟著,會提醒你什么地方可以去,什么地方不能去的,你還這么小,什么事情都不懂,若是被別有居心的人利用或者陷害了可就不好了?!苯鹣鎺蛯巸赫砹艘幌骂~前的碎發(fā),笑道:“今兒侯爺帶我門出去看戲,你快去換上一身好看的衣裳,我們一起出門了。”君如風這家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金湘也找不到君如風,就干脆不對君如風請假云云了。 寧兒一聽要去聽戲,一溜煙的就跑去換衣服了,金湘看著她屁顛屁顛的背影,露出了母愛的笑容。 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真是太美好了!金湘一定要好好寵愛她。 帶著換上了一身粉嫩衣裳的寧兒,金湘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王府門口,門口正停著一輛馬車。馬夫喊了一聲里面的人,許硯禮便挑開了簾子,探出頭:“這身衣裳倒是不錯,比你平常穿的白色的衣裳要好看多了,襯得你氣色也不錯。”許硯禮又看向了小女孩:“寧兒也甚是可愛?!焙喓唵螁蔚目滟澚艘环瑢巸海瑓s讓寧兒的心中都開出了花來了。 上了馬車,這馬車里到不悶熱,里面擺了一盤冰塊,面前還有蒲扇,只需要一人手動搖那風扇便可送來徐徐涼風,效果可不比現(xiàn)代的空調差。 搖風扇這種事情,當然是交給金湘來做了。 搖動風扇,金湘坐在靠外面的地方,并不能夠感受多少的風,不過很快這馬車里面的溫度便降下來了。 “你倒是不嫌麻煩,勤快得很?!痹S硯禮笑道。 “嘖,這馬車里面,除了我,還有誰能做這活計?是一寸大的寧兒,還是你這個尊貴的侯爺呢?”金湘忍不住吐槽道。 許硯禮也沒有生氣,倒覺得金湘這個人與他人完全不一樣。 “你明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民女,除了姿色不錯,有點頭腦之外,你哪里來的膽子,敢和本侯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