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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聽自己明戀對象的消息還要拉上情敵一起,不死川實彌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還是自己的同僚。 這種行為也是讓人很服氣了,都不知道該罵一聲傻還是夸一聲心胸寬廣很自信了。 見不死川實彌打定主意要回去,煉獄杏壽郎也不再繼續(xù)攔他了。 蝴蝶香奈惠打開公寓門,煉獄杏壽郎和錆兔亦步亦趨跟了進去,還順手把狀況之外的富岡義勇也給拽了進去。 跟在后面的胡蝶忍似乎極其想要對這幾個人翻白眼,但是最后考慮到香奈乎還在這里,于是忍住了這種沖動。 “蝴蝶,怎么樣?邀月小姐那邊什么情況?” “我說,你們這么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當事人不就好了?” 蝴蝶香奈惠嘆氣,明明之前還在鬼殺隊的時候是可以直接說出提前離開蝶屋是為了追求別人的話的人,怎么現(xiàn)在反而畏手畏腳起來了? 雖然從理智上來說她能夠理解這種心情,所謂近情情怯,更何況大家還分開了這么久,就算是友情也是需要精心維護的。不過從感情上來說,蝴蝶香奈惠有點微妙地嫌棄自己這幾個前任同僚。 煉獄杏壽郎表示道:“但是蝴蝶你不是說今天是你們女孩子的約會嗎?” 不然他今天早就跟著去了,也不會眼巴巴在這里等著蝴蝶香奈惠他們回來。 栗花落香奈乎端著倒好的茶水出來,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她語調平穩(wěn)但是掩不住疑惑地插了一句話。 “今天時透他們也在?!?/br> 所以為什么說是女孩子的約 會?雖然時透他們是長發(fā),但是也不是女孩子呀? 煉獄杏壽郎頓時露出宛如被負心漢欺騙般的表情,控訴地看向蝴蝶香奈惠。 “我們正準備出門時遇見的,就算不同意他們也可以跟上來啊?!?/br> 畢竟誰也沒想到那兩個孩子回來的這么快,而且于情于理,蝴蝶香奈惠都不可能攔著對方去見自家jiejie啊。又不是像煉獄杏壽郎他們那樣昨天晚上就已經見過面了,時透無一郎他們急匆匆趕回來就是為了找五十嵐邀月。 “總之,你們之前的想法是都不可能成立的,死心吧?!北M管很不忍,但是蝴蝶香奈惠還是要實話實說?!把率遣豢赡馨徇^來的,而且——”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煉獄杏壽郎和錆兔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邀月可是還有著一整個陰陽寮的式神,你們還不如先考慮一下怎么搞定邀月家的式神,我記得好像有幾十個。” 而且她記得自家好友說過那些式神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基本上和長輩沒什么區(qū)別了。 蝴蝶香奈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以明白之前五十嵐邀月說沒有考慮過結婚這種事情的原因了。有那個勇氣向自家好友求婚的人,必然是個勇士,有時候還可能得是個烈士。 五十嵐邀月到家的時候客廳內一片黑暗,房屋中靜悄悄的。她摁下門口電燈的開關,燈光瞬間從頭頂撒落下來,照亮空無一物的玄關處。 顯然,福澤諭吉他們還沒有回來,似乎是武裝偵探社那邊臨時出了什么事情。只發(fā)了短信說暫時會回來的晚一點,讓五十嵐邀月不用等著他們。 五十嵐邀月將購物袋放到沙發(fā)上,想了想,還是走進廚房去準備了一點夜宵。 有備無患,萬一到時候福澤叔叔和亂步先生沒吃飯,回來就正好可以填填肚子。 被擱置在一邊的手機屏幕上不斷有新消息在跳動著,五十嵐邀月做飯的時候順便瞥了一眼,是之前被蝴蝶香奈惠拉進去的群。她隨手在一旁手巾上擦掉水珠,將手機拿了起來。 正準備看消息的時候,一個電話蹦了出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五十嵐邀月遲疑了幾秒,最終手指還是摁在了接聽鍵上。 “您好,這里是五 十嵐邀月,請問是?” 電話對面輕咳了一聲,經過電流影響變得有些失真的聲音清晰地傳達過來。 “我是中原中也?!?/br> “原來是中原先生啊?!蔽迨畭寡麓蛳粼就其N或者詐騙電話的猜測,“中原先生你是從哪里找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的?” 她記得自己好像沒有給港口黑手黨那邊任何聯(lián)絡的方法?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是boss給我的?!?/br> 五十嵐邀月微笑著將這筆帳記在了森鷗外的頭上,等著哪天有空了再一起處理。其實不用問她也大致猜得到那邊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找到她的電話的,畢竟是港口黑手黨。 “這樣啊,我明白了,那么中原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之前你給我的手鏈走的時候忘拿了,想問問你什么時候有空,我這邊找人給你送過去?!?/br> 中原中也不自在地調了調襯衫上的領帶,視線落在了被放在天鵝絨盒子中的碎石手串上。清澈剔透的海藍寶在燈光下折射出瑩潤光澤,被深色天鵝絨底布襯得如同一小片微縮海洋。 五十嵐邀月之前說的話并沒有危言聳聽的意思,至少中原中也今天一來港黑大樓就遇到了好幾個被靈異事件嚇到的港黑成員。 雖然大家都是黑手黨,但是不代表著所有人就真的不怕鬼。 而且靈異事件的發(fā)生完全不挑人不挑時間,是否能夠逃過一劫只看當事人的運氣如何。一天下來,整個港口黑手黨都有點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