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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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冷笑道:“先讓他裝吧,早晚我會讓他知道我的手段!這次,我就跟他玩?zhèn)€殺雞敬猴,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第152章:不委屈 馬六絕對是個具有狼子野心的人,可惜他現(xiàn)在一窮二白,手上沒有錢,更沒有幾個可用之人,王五雖然跟他認(rèn)識沒多長時間,但這家伙卻是個八面玲瓏的角色,盡管武力值沒有小虎那么變態(tài),可好在對馬六也算是忠心耿耿,當(dāng)然,馬六從王五的眼中也看到了些許野心,不過這并不會影響他對王五的重用,至少目前來說他把王五當(dāng)個寶貝在使用。 但王五居然被人捅了,而且現(xiàn)在還在搶救室,能不能渡過這一劫還不好說,這讓馬六的心里憋了一肚子怒火,他是個從不吃虧的家伙,拿他的話來說,別人敬他一尺,他回別人一丈,但別人要是敢揍他一拳,他指定會十拳百拳的揍回來,萬剛和黃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馬六暗暗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誰他媽的動的手,直接剁了。 至于是誰在幕后下的黑手,馬六心中也有幾分疑惑,不敢輕易斷言。 照目前的態(tài)勢來看,八爺似乎最有可能下黑手,但正是因為sos酒吧原先是八爺?shù)模赃@反而讓馬六對八爺?shù)囊蓱]最小,當(dāng)然,也說不定八爺玩的就是虛虛實實,故意給馬六玩這種把戲,因此馬六并不排除八爺在背后下黑手的可能。 除了八爺之外,當(dāng)然還有另外兩個人也有可能,一個是頗具野心的賀朝陽,另外一個就是浦東那個名聲極大但一直無緣拜會的彪悍女人了,雖然據(jù)王五的消息說這賀朝陽跟浦東那邊有過接觸,但馬六并不想因此就認(rèn)定這事情就是浦東那女人主使的,或許賀朝陽跟那女人貌合神離互相在利用呢? 馬六一邊開車,一邊抽煙琢磨目前的情況,很顯然,八爺對賀朝陽的性格是極其了解的,賀朝陽也識趣,有八爺在上面鎮(zhèn)壓,他也將酒吧打理得井井有條,但現(xiàn)在sos轉(zhuǎn)讓給了馬六,八爺也就索性做個順?biāo)饲閷①R朝陽留給馬六,其實這一招也算是好棋,一方面給馬六留下一個禍根,另一方面也等于是遺棄了賀朝陽這枚棋子,當(dāng)然,八爺并不指望馬六因此就對他感恩戴德,雖然與馬六交往的時間不長,可他對馬六可是從沒輕視過,在他看來,依馬六的眼光,自然也能看出賀朝陽的野心,只是他也想得明白,就算馬六不想用賀朝陽,也暫時不能動他,畢竟sos酒吧目前要靠賀朝陽支撐著,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班人之前,馬六不得不用賀朝陽。 這社會上的關(guān)系就是如此,互相利用,互相下絆子,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的多,一會兒是敵人,一會兒又是朋友,錯綜復(fù)雜。 馬六趕到醫(yī)院,去住院部問了一下,找到王五的病房,所幸后者已經(jīng)渡過了危險期,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同一個床房還住著兩個受輕傷的兄弟。 一進了病房,馬六便將從醫(yī)院門口買來的鮮花和水果放在一邊,身后還跟著幾個一直守在門口的兄弟。 “六哥!”看到馬六,王五想要掙扎著爬起來,沒想到一邊正在給他掛水的護士卻急道:“不要動,你現(xiàn)在需要靜臥休息!” “我沒事了,扶我坐起來!”王五有些倔將的道。 那護士急了,趕緊將王五又按下去。 馬六笑道:“在醫(yī)院,還是聽護士的吧,她讓你躺著,你就別坐起來了,好好休息,我來看看你們,沒什么大礙吧?” 幾個兄弟一起點頭說沒事,只是輕傷。 那護士似乎對這些在刀頭舔血的漢子有些忌諱,掛好水就趕緊出去,小虎順便關(guān)上房門。 馬六搭了把椅子坐在王五面前,抽了根煙。 王五道:“六哥,我想抽根煙?!?/br> 笑了笑,馬六點上煙,徑直送到王五的嘴里,道:“好好養(yǎng)傷,早點康復(fù),我?guī)阌H自報仇去,咱馬六的兄弟,不能白白的被人捅了,這次我讓你親手捅了那個狗日的!” 王五點點頭,有些愧疚的道:“六哥,對不起,我沒看好場子?!?/br> “你就不要自責(zé)了,別人是有備而來,小虎又正好不在,這也是正常的,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顯鞋,被人捅也沒啥,我以前在十堰混的時候,也經(jīng)常被人拿刀砍,看看,我這身上的傷可是比你還多,不過那些砍我的人,后來都被我加倍的砍回來了,再后來,便沒人敢惹我了!”馬六將體恤往上拉了拉,讓王五看到自己胸前那些橫七豎八的刀傷,笑著安慰道。 幾個兄弟眼神一亮,眼神狂熱的看著馬六,狂吞口水,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這個新老板原來也是道上混的人物,而且看樣子還相當(dāng)?shù)暮莅?,是個猛人! “六哥,那個捅我的家伙也被我捅了一刀,只是估計受傷不重,他是左手使刀,眼角有顆黑痣,cao江西口音,有可能跟江西幫有關(guān)系!”王五道。 馬六點點頭,笑道:“這件事情你就甭cao心了,我已經(jīng)派人在查了,你只管好好養(yǎng)傷,估計要多久才能恢復(fù)?” 王五道:“醫(yī)生說,沒有傷及要害,就是失血過多,應(yīng)該三五天就能出院,不過要恢復(fù),估計最少也得一個月才行!” 馬六站起身來,走到另外兩個兄弟床前,分別點了根煙塞給他們,這個細(xì)微的動作,將兩個兄弟感動得滿臉通紅,都恨不得馬上跳下床跟馬六去報仇,暗自覺得這個新老板倒是不錯,對兄弟們也挺照顧。 “我估計對方也就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這sos酒吧原先是八爺?shù)膱鲎?,現(xiàn)在平白無故成了我的,而且我馬六又是默默無名之輩,難免會讓一些人眼紅,不過暫時我估計他們也不會再出手,所以你們在醫(yī)院應(yīng)該是比較安全的,這樣吧,你們先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等你們出院了,我請你們喝酒,去去晦氣,然后帶你們報仇!”馬六一邊抽煙一邊笑道。 幾個兄弟一起說好,那兩個受傷輕的更是說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了,馬六趕緊道不急不急,再住幾天,沒事,所有的醫(yī)藥費和營養(yǎng)費都由酒吧出面支付。 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跟王五關(guān)系極鐵的向亮來了,這個瘦個子青年一進來便趕緊叫六哥虎哥,又叫了聲五哥,眼圈紅紅的,將鮮花放到一邊的床頭,趕緊問王五的情況,五五笑著安慰說自己沒事,向亮這才轉(zhuǎn)過頭對馬六道:“六哥,到時候砍人的時候,你叫上我,我得幫五哥砍一刀,那個雜碎出手太狠了,不過看樣子倒是練過幾天功夫!” 馬六哦了一聲,對向亮道:“你這幾天就帶幾個兄弟在醫(yī)院呆著吧,幫他們弄點營養(yǎng)品好好補補,別怕花錢,身體要緊,當(dāng)然,還得保護他們的安全,一有情況,就打小虎或是我的電話,如果他們要是在醫(yī)院再受一點傷,向亮,你給我記住了,我到時候可是要拿你示問的!” 向亮趕緊道:“六哥放心,他們要是敢來醫(yī)院撒野,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他們得逞,如果兄弟們受了傷,不用你罰我,我自己撞墻碰死算了!” 馬六哈哈一笑,拍拍向亮的肩膀道:“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真來了高手,你也沒辦法,不過我估計他們不會這么傻在這種地方來行兇,再說,他們的矛頭是針對酒吧,并不是你們,好了,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們還得趕回酒吧看看,就先走了!” 幾個兄弟要送送馬六,最后被馬六拒絕,坐回車上,馬六點了一根煙,沒多久,王五便發(fā)了條短信過來,馬六看了看,冷笑道:“賀朝陽啊賀朝陽,你這是跟我玩一石三鳥之計嗎?” …… 江湖會所小玉的辦公室里,小玉一臉愁容。 八爺來回的踱著步子,木老爺還是如老僧如定一般站在一邊,似乎世間的任何事情都驚撓不了他。 馬六的場子被人砸了之后,八爺正好在江湖會所陪兩個從北京過來的大人物喝酒,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兩尊大菩薩,八爺便到了小玉的辦公室。 “小玉,你說是誰放出的這第一槍?”八爺皺眉道。 小玉想了想,道:“很難說,我原先還以為是義父你做的,不過后來想了想,義父不會做這種事情,我看有可能是浦東那邊的人下的手吧,畢竟,sos酒吧現(xiàn)在轉(zhuǎn)讓給了馬六,他現(xiàn)在雖然有秦家撐腰,但在道上的勢力并不是特別強,難免會讓他們眼紅?!?/br> “我當(dāng)然不會做這種傻事!”八爺曬笑道:“我們要做的就是隔岸觀火,不到萬不得己的時候,形勢沒有明朗之前,我可不會輕易出手?!?/br> 這也是八爺做事的風(fēng)格,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從不輕易去嘗試,要么不動,一動就要石破天驚,目前他倒是巴不得馬六跟浦東那個女人斗個天翻地覆,要是馬六輸了,他自然可以收復(fù)sos酒吧,如果馬六贏了,他也可以將勢力向浦東那邊擴張,所以不管誰輸誰贏,他都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都算是有利可圖。 “可是馬六不一定會這么想?!毙∮裉嵝训馈?/br> 八爺想是想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馬六是個聰明人,他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不過他仍然會心有疑惑,因為從他的立場來考慮,最不可能的人或許也最有可能,所以我看這事情還得你跟他去溝通一下,如果有可能,我們幫他查查那批江西仔的下落也未嘗不可以。” 小玉的臉色一變,想起上一次跟馬六在酒店那一夜風(fēng)流,心里禁有幾分嬌羞,更有幾分期待。 “好,我明天約他吧!”小玉神色恢復(fù)正常。 八爺看了小玉一眼,嘆道:“小玉,委屈你了!” 小玉道:“義父,小玉不委屈?!?/br> 其實,她真沒覺得委屈。 (大家一定要記得收藏啊,碼字好累??!) 第153章:俏寡婦 老瘸子說上海是馬六的福地,但上海同樣藏龍臥虎,高人輩出。 如果說以前的上海灘是八爺和浦東那個女人在分庭抗衡,那馬六無疑算是一匹黑白,橫空出勢,挾著秦家的威勢,打破了這種原本平衡的勢力布局,像是一面水波不驚的湖面,被一粒小小的石子擊破,那接下來當(dāng)然是風(fēng)起云涌,再恢復(fù)平靜,勢必不可能了。 現(xiàn)在擺在馬六面前的事情太多,想要做個梟雄,如何能輕易做到,這接下來他要應(yīng)對太多勢力的刁難,而馬六現(xiàn)在缺的不僅是人脈關(guān)系,還有資金,這年頭,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需要有強勁的經(jīng)濟做后盾,沒有錢,一切都是白談,當(dāng)然,馬六還缺人馬。 所以他收服了黑子這一伙流氓混混,雖然黑子那一伙人中,沒有幾個真能干什么大事兒,但現(xiàn)在也由不得馬六挑剔,他甚至從牙縫中擠出一筆錢交給黑子,讓他招兵買馬,就算不能指望黑子手下這批人出來大殺四方,能從他們的手上獲得各種各樣的消息,暗中查探什么事情也就值了,這些人打架斗毆不見得有多厲害,但包打聽這種事情卻是熟練得很。 回到酒吧,看著酒吧那稀稀落落的幾個客人,馬六的心里有些郁悶,一口惡氣無處發(fā)泄,還得涎著一張笑臉跟兄弟們打屁聊天,在賀朝陽面前,馬六幾乎算是神色未動,看不出一點心里的想法,至于賀朝陽能否推測一二,這得靠他的本事。 王五住了院,酒吧就算接下來不太可能發(fā)生第二次砸場子的事情,可馬六還是讓小虎直接住在酒吧,至于他原先租住的地方,馬六沒準(zhǔn)備退,也沒準(zhǔn)備轉(zhuǎn)租,他覺得放在那里應(yīng)該在不久的將來會派上用場,他現(xiàn)在雖然還沒多少錢,但這點房租他還負(fù)得起,而且里面的家具也花了不少錢,總不能白送別人。 從酒吧回到楓林苑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了,秦婉雪不在客廳,不過屋子里不再亮著燈光,馬六沒有去揣測這女人是否已經(jīng)睡了,自己坐在客廳抽了兩根煙,心情依然郁悶,索性開了瓶啤酒坐在那里喝了起來。 閉上眼,馬六的腦子里有些混亂,估計在黑子那邊沒有結(jié)果之前,馬六這心是難以平靜下來了,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類似的砸場事件發(fā)生,可終于等到,馬六還是恨不得馬上將那幕后主使的人揪出來,就算不能動,也得親自動手將那群被人當(dāng)槍使的江西幫修理一番,也算是殺雞給猴看。 朦朧之間,馬六感覺到一股香氣撲面而來,然后有人給自己蓋了床毯子,馬六微微睜開眼,秦婉雪一身睡袍,臉色微微一紅,道:“你醒了?” 馬六笑了笑,將毯子取下,道:“謝謝?!?/br> 秦婉雪感覺有些難為情,訕訕一笑,道:“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睡不著。”馬六嘆了口氣。 秦婉雪倒了杯水給馬六,自己坐到一邊,試探著問:“是不是酒吧出了什么問題?” “沒有?!瘪R六深深的看了秦婉雪一眼,道。 秦婉雪也嘆了一口氣,淡淡的道:“雖然咱們不是真夫妻,但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想還是說出來的好,老是憋在心里總不是個事兒,你說呢?” 馬六有些感激的看了秦婉雪一眼,道:“真沒什么事兒,就算有事兒,你也幫不了我,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 “那就是真有事了?”秦婉雪道。 馬六笑了笑:“一點小事。” “我真幫不了你?”秦婉雪皺眉道:“我了解你,一般的困難,你不會這個樣子?!?/br> 馬六一愣,哈哈一笑:“你真了解我?” 秦婉雪臉色一紅,低頭道:“如果是資金方面出了問題,我可以幫你,算我借給你也行,算是提前領(lǐng)分紅也成?!?/br> 馬六笑道:“謝謝,真不是錢的事兒,算了,你早點去睡吧,我也睡了!” 說完話,馬六轉(zhuǎn)身上樓,沒再看秦婉雪一眼,剛剛站起身,手機卻發(fā)出嘀嘀的聲音,看了一下,短信,馬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玩味起來。 秦婉雪看著馬六的背影,皺起了眉頭,嘴唇微微的嘟起。 馬六破天荒沒有再看書,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大半夜,早上起床的時候,秦婉雪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兩人一起吃了飯,馬六正要去上班,秦婉雪卻叫住他。 “哦,我得通知你一身,下個星期我們得去一趟天津,你把這邊的事情安排一下!”秦婉雪道。 馬六哦了一聲,問:“我能不能不去?!?/br> 秦婉雪盯著馬六的眼睛,半響才道:“其實我是想讓你學(xué)習(xí)一下?!?/br> 馬六呵呵一笑:“我是開玩笑的,你不是說了,做為一個丈夫,這是我該盡的義務(wù),不過我很好奇,咱們公司跟白氏集團合作,那一天是不是白少奇也會去?” “不錯?!鼻赝裱┭凵裼行┊悩?。 馬六嘿嘿一笑:“那我更得去,這小子我知道,跟你青梅竹馬,我要是不小心,他大半要來挖墻角,雖然咱們不是真夫妻,可被人挖了墻角,我在老太爺那里可不好交差啊,再說,我心里也覺得憋屈?!?/br> 秦婉雪臉色一紅,白了馬六一眼,道:“你一提我倒是記起來了,下個月便是爺爺?shù)纳眨m然他不愿意咱們太高調(diào),可那一天,你可得準(zhǔn)備一份禮物,要么你去,要么我去,去一個人就行了。” 馬六一愣,哈哈一笑:“好,這個辦法不錯,咱們家就去一個?!?/br> 沒有糾正馬六的話,秦婉雪笑了笑,又提醒道:“禮物你可別忘了!” “禮物你挑一份就是了,我不是說了,咱們一人出一半錢嘛,也算是盡心,要不你去文物市場轉(zhuǎn)轉(zhuǎn),看弄個什么翡翠啥的我看就挺好,我看電視里面都說現(xiàn)在送翡翠不錯!”馬六笑道。 秦婉雪瞪了馬六一眼,道:“我都和爺爺說過了,你到時候會送他一副你親手寫的字,他說那樣不錯,你可別臨時又變卦,我記得你上次答應(yīng)過我!” 馬六一愣:“我啥時候答應(yīng)過了?我不記得了!” 見馬六裝傻,秦婉雪也不理會他,白了他一眼,徑直離開。 ……… 浦東某私家別墅。 旭日東升。 室內(nèi)游泳池里,一位身著泳裝,皮膚和身材都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女人正在游泳,揮動著修長的美腿,像一條誘人的美人魚。 游泳池邊,一位三十多歲的平頭墨鏡男人手里拿著一件浴袍筆直的站在那里,透過鏡片看不見他眼中的神情。 美人魚游到岸邊,順著扶手一躍而起,在空中掠過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在男人的身邊,水花四溢。 接過男人手中的毛巾隨意的擦了擦身體,浴袍被女人隨意的披在身上,女人美到了極點,有點妖氣盈然,不過女人那一頭板寸卻是讓人眼前一亮,只看這身材長相和打扮,的確是妖精一般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