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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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馬六一眼,秦婉雪道:“這幾天在外面鬼混夠了吧,看你那副眼睛,縱欲過度造成的,你也什么時候該回回家了。” 馬六汗顏道:“回家,是該回家了,今天晚上就要回家,剛才不是說了嗎?一定要慶祝一下,不過可惜,我們只能在家里慶祝了,我還真想打個電話向白少奇道個謝呢!” “這就高興了?你才賺了多少啊?”秦婉雪氣道:“你以為他能虧多少,也就是五六十億頂破了天,他和貝家一起分擔,也虧不了多少錢,我聽說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急著拋地皮,說不定別人以后還能賺錢也不一定。” 馬六撇了撇嘴道:“難說,他們要是不拋手上的地皮,估計會影響到資金鏈的暢通,所以他現(xiàn)在不急著拋,只不過在等時機,說不定還會自己制造一些假象來迷惑別人?!?/br> “知道你還說?。俊鼻赝裱┑?。 馬六嘿嘿笑道:“對了,老婆,我明天可能要去一趟香港,梅姐已經(jīng)打過好多電話了,那邊的兩場義拍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拖再拖,我要是再不去,她都該罵人了,而且我這次準備去見一些人,希望可以盡快的將娛樂公司籌備起來。” 秦婉雪道:“那替我向梅姐問好吧,要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我還真想和你去一趟香港?!?/br> 馬六趕緊道:“還是算了吧,我一走,你要是也走了,家里必定要出亂子,咱們之間,總要有一個人坐鎮(zhèn)才行。” “你不會是心虛吧,又想出去偷香竊玉了?”秦婉雪撇撇嘴。 馬六冷汗直流。 誰說女神就不吃醋了,秦婉雪現(xiàn)在分明就是吃醋了,此時活脫脫一小女生形象,哪有半點女神樣子。 ………………………………傳說中的分割線…………………………………… 晚上九點,白少奇坐在咖啡館的包廂中,一臉的郁悶,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手里端著咖啡,卻并沒有往嘴邊放。 門被人敲響,貝川平在老板的帶領下進來,后面還跟著一位服務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白少,客人給你帶來了?!蹦抢习迦鄽q,和白少奇也是舊識,此時一臉堆笑,不過語氣卻是很小心,他也看出來了,白少奇現(xiàn)在的心情欠佳。 白少奇點點頭,揮了揮手,那老板趕緊帶著服務員退了出去,順便將門也給帶上。 貝川平的臉色也不好看,一屁股坐下來,開門見山的道:“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有什么好說的,肯定是你的人出了問題,故意設了套子讓咱們鉆,這下倒好,虧大了!” “你激動什么?”白少奇皺眉道:“我的人應該沒有問題,但為了確保萬一,我會派人再查查?!?/br> “查?”貝川平冷笑道:“現(xiàn)在查也不一定有用,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擔心另一件事?!?/br> 白少奇淡淡的道:“你是說那配方的事?” 貝川平道:“難道不該擔心嗎,這次馬六設套子讓我們鉆了,那配方難道就不能設套子?” “這是兩回事?!卑咨倨娌[著眼睛道:“這一方面沒有問題,因為我們的配方是從不同的渠道得來的,但卻出奇的吻合,再說,就算這配方有問題,制出的藥也是打的清風藥業(yè)的旗號,到時候還是他們幫我們頂罪,你怕什么?” 貝川平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算是認可了白少奇的話。 白少奇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一邊攪動一邊笑道:“算了,別生氣了,先喝咖啡,冷了就不好喝了?!?/br> “那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這地皮的價格一直往下掉?!必惔ㄆ?jīng)]有心情喝什么咖啡,其實他心里還真的是有氣,一下子虧了幾十個億,雖然貝家再怎么家大業(yè)大,也經(jīng)不起如此的折騰。 白少奇抽了根雪茄,又遞了一根給貝川平,笑道:“這件事情也不用著急,價格跌便它讓跌吧,咱們可以先不用出手。” 貝川平皺眉道:“現(xiàn)在不出手?難道還要等更低的時候再出手?” 搖了搖頭,白少奇笑道:“現(xiàn)在跌是正常的,而且跌得過于離譜了,我已經(jīng)算過了,等段時間風聲一過,我們可以自己制造一些新聞和假消息,然后再配合演一場戲,到時候咱們最多虧個四五十個億,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慘,現(xiàn)在出手,最少也要虧個六十億,你說,我們又何必這么急,反正就資金緊張一段時間而己,最遲三個月,咱們就可以出手了。” “楊浦那邊的地咱們還要不要圈?”貝川平認可了白少奇的意見,皺眉又提出另一個問題。 白少奇嘆了一口氣,道:“現(xiàn)在沒用了,那邊的地皮被不少人已經(jīng)圈下了,而且現(xiàn)在政府正在干予,我們現(xiàn)在就算想圈,就算能籌到資金,價格也上去了,沒多大的價值了,到時候還和政府鬧翻了臉,何必呢?!?/br> “你說馬六怎么這么好的運氣,他難道真的不知道上面的文件會變?”貝川平還是有些疑惑。 白少奇笑道:“他現(xiàn)在也未必有多高興,雖然松江的地皮他賺了十多個億,但他投資到美國的資金好像也沒賺到什么錢,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吧,只不過他的運氣好了一點罷了,我就不信他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咱們深圳的工廠設備已經(jīng)到位,最近正在安裝調(diào),要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對他實施致命的一擊了!” 貝川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點點頭,兩人干了一下,以咖啡代酒,干了一下,也算是小小的慶賀了一下。 第776章:小虎的承諾 第776章:小虎的承諾 有了小虎這一頭真正的虎王,東北的戰(zhàn)局很快趨于穩(wěn)定,喬四指的悲慘下場,似乎預示著東北三省的黑道接下來也會重新洗牌,一部分小幫派很快被鏟除,這倒是幫了政府一個大忙,政府也抓住時機,來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打黑掃黃行動,當然,這也只是屬于常規(guī)的,依然是風聲大雨點下,但有小虎幫著“打黑”,公安機關倒是撿了不少落地桃子,算是落得天大的便宜,相信一些領導干部會因此受到嘉獎。 東北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原本數(shù)十個幫派,現(xiàn)在卻只有不足十個幫派,每個省份的幫派數(shù)絕不會超過四個,而這些僥幸存活下來的幫派,都無一不對小七忠心耿耿,當然,愿意歸順小七,最大的原因還是知道小七的背后有一頭虎王,而這頭虎王帶著另外四只土生土長的東北虎,最近委實干了不少彪悍的事情。 順我者倡,逆我者亡! 小虎這頭永遠只會躲在馬六背后的虎王,終于一飛沖天,不僅在東北打下了大片的江山,更是讓虎王的名聲響徹東三省,甚至讓國內(nèi)一些尚未被清洗過的諸多省份的黑道勢力都惶惶不可終日,對于大多數(shù)黑道份子來說,他們并不希望戰(zhàn)爭,也不愿意讓虎王一家坐大,幫派林立自有各自的好處,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各發(fā)各的橫財,雖然平時少不得會有一些磨擦,但那只能當著是生活中的調(diào)味劑罷了,誰愿意讓所有的好處都落到虎王的手上。 黑道,甚至黑白交匯處的灰色地帶,就算不做軍火,毒品和情色生意,依然有著巨大的利潤空間,其隱藏的財富絕對能讓任何人都為之惻目。 可惜,虎王的行徑,似乎代表了馬六開始向黑道進軍,當然,這樣的發(fā)展方式,對一些人來說不愿意看到,但對于政府來說,卻是件大好事,如果馬六能扼守底線,不做黃毒和軍火生意,一旦真的統(tǒng)一了黑道,那對社會的治安絕對是一大好處。 在北京一些大佬的辦公桌上,每年都會收到一份調(diào)查報告,而這份調(diào)查報告就是來自最底層的關于黑道火拼造成的經(jīng)濟損失估價單,價格高得離譜。 只是,馬六現(xiàn)在的想法固然是好,可他現(xiàn)在要走的路,卻很艱難,政府就算樂意見到黑道秩序被其整治統(tǒng)一,也很顧忌這些黑道勢力一旦失去了平衡之后帶給政府的壓力,中國的黑社會成員總數(shù)高達百萬以上,中國的陸軍總數(shù)才多少?所以這絕對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誰來掌控,政府都不會放心,而如何讓政府和掌控者達到一個共識,互惠互利,換一種說,互相利用,那是一個極其講究的技術活,一般人,很能把控。 但馬六還真就準備這么做了,馬六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作為一個男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短短數(shù)十年,死,并不可怕,失敗也并不可怕,怕的是死了以后便再沒有人能記得住自己,那等于是白來了這世上一回,要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馬六并不強調(diào)一定要成就事業(yè),但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做常人不愿做的事情,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這對馬六來說,一直非常的有誘惑力。 所以他做了,他就不會后悔,更何況,身邊有小虎這樣的人物,要是任其在自己的背影下隨自己一起變老,那實在是暴殄天物,他總覺得對不起小虎,對不起老瘸子,所以,他要給小虎機會。 而小虎的東北之行,算是給馬六交了一份滿意的答案,甚至出乎了馬六意料的滿意,馬六從始至終都沒有摻和進去,甚至東北四虎都沒有摻和進去,完全是小虎獨自在掌舵,而結果卻是如此的順利,不但統(tǒng)一了東北的黑道,更是與政府保持了比較良好的關系,這讓馬六倍感欣慰。 小虎到東北的兩大目標算是完成了一項,殺人和整頓黑幫這樣的任務對小虎來說,不難,一點都不難,但要讓他將玲玲追到手,他卻感到壓力和挑戰(zhàn)都格外的大。 好在他的運氣不錯,與玲玲的關系也越來越親密,兩人雖然還沒有捅破那層紙,但依小虎的聰慧,還是明顯感覺到玲玲對他與日俱增的好感,玲玲早就說了想要去旅游,而且還指明要去小虎曾經(jīng)生活過的故鄉(xiāng)十堰去旅游,小虎一直記在心里,現(xiàn)在東北的局勢穩(wěn)定以后,他便將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 提著一盒茶葉與一箱水果,小虎站在玲玲家的門口,心里無比的緊張,其實之前已經(jīng)從玲玲口里得到消息,玲玲的父母都希望見見小虎,于是約定今天晚上在家里一起共進晚餐,明天便一起去十堰。 猶豫了半響,小虎終于還是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依稀可見當年的風韻,小虎趕緊叫了聲伯母。 吳玨一見小虎,格外的熱情,只是在熱情中,還雜夾著一縷隱藏不住的敬畏,這讓小虎感覺特別的別扭,吳玨接過小虎手中的水果和茶葉,一邊回頭叫道:“玲玲,小馬來了!” 小馬?小虎一愣,似乎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多少人叫他的大名,馬虎,這個名字虎虎生威,但他覺得叫小虎更來得親切,于是憨厚的笑道:“伯母,就叫我小虎吧,聽著舒服,也順口?!?/br> “好好好!”吳玨笑了起來,帶著小虎到客廳,那里坐著一位儒雅的長者,看長相就自帶三分刻板,推了推眼鏡,看了看小虎,只說了聲:“來了?” 小虎趕緊過去恭敬的叫了聲:“伯父好!” “坐吧!”丁儒文指了指自己對面沙發(fā)上的位置不冷不熱的招呼了一句。 玲玲這個時候才從廚房跑出來,看到小虎今天穿得格外的整齊,居然還西裝革履,不禁訝然失笑,頓時覺得這小虎原來穿上西裝還挺帥的,她感覺到小虎有些緊張,噗哧一笑,道:“小虎哥,不用這么緊張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好可愛。” 噗!小虎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紅透了,咧嘴一笑,有些苦惱的看了玲玲一眼,一邊放下禮品的吳玨在女兒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笑著對小虎道:“小虎,你先和你伯父聊聊,我和玲玲一起燒飯,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說完,吳玨硬是將玲玲拖進廚房,而客廳中一時只留下小虎和丁儒文兩人,相對無語,氣氛有些沉悶,丁儒文似乎有意要考驗小虎,又或許對小虎沒有多少好感,所以坐在那里只顧看書,不過他明顯也沒看進去,老是用眼神偷偷的觀察小虎,他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因為他到現(xiàn)在,也可算是桃李滿天下了,但哪個學生會有多大出息,哪個學生人品如何,他自認為還沒有看走眼過。 見小虎只是初時有些緊張,慢慢的竟也平靜了下來,又暗暗觀察了一下小虎的五官,立即眼睛一亮,居然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在看小虎,小虎又何嘗沒有暗自觀察他,見丁儒文嘴角居然露出一絲笑意,小虎心里一動,主動笑道:“伯父,聽玲玲說,你對風水相術很有研究?” “怎么?你也懂這個?”丁儒文一旦被人提起這個,立即就來了興趣,他的確是對風水相術很了解,但要說到很有研究,那就夸大其辭了,至少與盡得老瘸子真?zhèn)鞯男』⒈绕饋?,那就只能算是一只腳剛剛入了門,但跟街上擺地攤算命問卦的江湖術士比起來,丁儒文絕對堪稱是大家。 小虎謙虛的笑道:“只是略懂皮毛吧,我認了個爺爺,他在這方面很精通,被他硬逼著看了些書,所以才懂了一點?!?/br> 丁儒文眼神更是亮堂起來,馬上問了小虎幾個問題,小虎都不卑不亢的回答上來,而且答案讓丁儒文相當?shù)臐M意。 于是這丁儒文的興致便越來越高了,剛開始還想考驗一下小虎是不是真的懂得這些偏門的東西,結果一考之下,便是萬分汗顏,小虎豈只是懂,簡直堪稱是一代宗師啊,于是丁儒文不知不覺之間,自然而然的便降低了姿態(tài),與小虎像是平輩論交一般,互相交流,到最后甚至不恥下問的向小虎請教了許多困擾了他多年的問題,結果他很意外的發(fā)現(xiàn),小虎不僅是對風水相術精通,對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全都懂一些,所學駁雜無比,讓他這個一向自以為學問深厚的人都大感佩服。 小虎在丁儒文眼中的形象立即無限高大起來,而丁儒文對小虎的印象也越來越好,等吳玨和玲玲出來招呼兩人吃飯的時候,見兩人聊得不亦樂呼,一向不拘言笑的丁儒文也是滿臉的笑容,而且那笑容沒有半點水份,玲玲和吳玨都有些驚疑,更有些意外的驚喜,不知道小虎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讓老頭子都笑了起來,這簡直堪稱是奇跡??! 吃飯的時候,氣氛就融洽了許多,只是小虎還是看出來了,吳玨對他還是有幾分敬畏,心里有些敏感的認為吳玨大半是知道他的威名了,對此,小虎除了苦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改變吳玨對他的印象,這種事情只能徐徐圖之,萬萬心急不得。 玲玲趁機將自己明天想要去旅游的事情講給丁儒文知道,一邊的吳玨立即想要說話,但看了小虎一眼,又乖乖閉嘴,一邊的丁儒文沒有表態(tài),玲玲嘟著嘴,有些不高興,小虎連連給她眨眼,讓她放心。 吃過飯,玲玲又被吳玨拉到廚房,玲玲不愿意,卻被吳玨拉到一邊,低聲道:“你還想不想出去旅游了?” “反正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像上次一樣,偷偷的離家出走?!绷崃崞沧斓?。 其實她心里真沒有這個念頭了,或許是上次小虎在上海給她說的話起到了作用,她現(xiàn)在比以前可懂事多了,現(xiàn)在不過是開句玩笑而己。 但就是這句玩笑,卻讓吳玨皺眉叫苦不迭:“你想要氣死我和你爸啊,咱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這等終生大事,我們當然要考慮清楚了,你先告訴我,你和這個小虎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玲玲臉色一紅,低頭道:“媽,你說什么啊,我們現(xiàn)在只是朋友?!?/br> “真的?”吳玨不相信:“你可別騙你媽啊,我一直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只是你那個爸,要是知道你們先上船后補票,估計會被氣瘋,這輩子你們也別想走在一起了?!?/br> 玲玲臉色更紅,急道:“媽,你把我看成什么樣的人了,我要是那么開放,可能早就——好了,反正小虎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男人,他很有男人氣概,而且很尊重我,我覺得他還是值得托付的,再說,我現(xiàn)在還沒有和他談到男女關系呢,你們緊張什么???” “他是誰,你以為我們真不知道?”吳玨皺眉道:“東北的虎王,誰不知道?我是怕你跟他,他將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怎么辦???你也知道,你爸是最反感混黑道的人的,我看你們這事兒,還真不一定能成,這一切還要看你爸的意思,不過好奇怪,你說小虎用了什么辦法,剛才居然讓你爸笑得那么開心!” “你問我,我問誰?”玲玲心里有些郁悶。 而客廳中,丁儒文正在向小虎攤牌,看著小虎,丁儒文道:“小虎,我可以很坦誠的說,我早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了,要是以前,我是萬萬不會同意你和我女兒交往的,因為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不務正業(yè)的,不過剛才和你聊了一陣,我對你的印象已經(jīng)有所改變,我可以改變我的原則,可以不論你的出身,但你要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放心的將女兒交到你手上,現(xiàn)在你說吧!” 吞了吞口水,小虎心里有些緊張,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很關鍵,稍有不慎,可能先前好不容易獲得的印象分會一下子歸零,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伯父,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但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我七歲的時候被我哥,也就是馬六撿回家里,我是我哥養(yǎng)大的,在這個世界上,我原先有兩個親人,一個是我哥,一個便是我那個瘸子爺爺,后來我知道,我爺爺死了,所以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哥一個親人了,我爺爺常常說,我欠我哥的,他也欠我哥的,所以我這輩子都要報答他,我和我哥一起生活了許多年,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不想過多的評價他,我只能說,他也是個好人,所以不管伯父滿不滿意,我這輩子都還是會為我哥做事,我把他看得比我自己還重要,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欠下的債,不管能不能還清,但一定要努力去還,我在外面也殺過人,殺過的人還不少,但我并不是個濫殺無辜的魔鬼,我也有我的底線,我想要說的是,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么樣,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玲玲把成我的第二個親人,我這個人,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和身邊的朋友,哪怕是犧牲生命,我也覺得值得,你如果將玲玲交給我,我會把她當親人一般的照顧,我會努力給她最好的生活,我會盡力讓她開心和幸福,支持她做她想要做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窮困潦倒到手上只有一只大餅,我會分給他一半,如果他不夠,我就全部給他,這也是我唯一能承諾的了!” 丁儒文盯著馬六,眉頭先是皺起,后是舒展,眼神之中也盡是欣賞,拍了拍小虎的肩膀,丁儒文贊了一句:“我丁儒文這輩子教過不少的學生,得意門生也無數(shù),其中不乏高官厚祿者,不乏商場大亨,但我這輩子最得意的,還是有你這么一個女婿,這個世道,像你這樣的男人不多了,我的女兒很幸運,能遇上你,這也是她的福氣!” 小虎松了口氣,突然之間有些激動,咬著牙點了點頭。 而在客廳的一角,吳玨正努力的幫玲玲擦拭眼角的淚水,可她自己,也早就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第777章:鬼才張一謀 第777章:鬼才張一謀 馬六從機場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這次到香港,馬六算是只身前往,邵兵回了北京,艾麗莎傷勢未愈,馬六也是被迫無奈,小刀倒是戰(zhàn)斗力驚人,但家里的女人也需要人暗中保護,原本就人手不足,馬六更不能抽出小刀一起陪同。 明知道暗中有忠皇會的人盯著自己,馬六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他心里也不是太過畏懼,首先,他自己的武力值現(xiàn)在也很驚人,就算遇到曾經(jīng)的刀霸,一槍在手,也能擱倒對方,另外,小虎已經(jīng)派了金虎四兄弟來了香港。 小虎帶著玲玲去了十堰,東北局勢穩(wěn)定,小虎自然要派金虎到香港來支援馬六,其實小虎原本是想和玲玲一起來香港旅游的,順便助馬六平定香港的黑道,但打電話和馬六溝通之后,被馬六訓斥了一通,知道馬六是為了自己好,小虎也就只好聽從。 出了機場,金虎四兄弟已經(jīng)提前等候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們從什么地方弄了輛車,而且貌似車的價格還不便宜,一百多萬的寶馬,黑色的,大氣,很man的那種。 開車徑直去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四兄弟已經(jīng)幫馬六定好了房間,按馬六的意思,訂的是總統(tǒng)套房,方便馬六在這里接見一些朋友,而他們四兄弟則住的是標準間。 四兄弟穿上西裝,總讓馬六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有些像曾經(jīng)的馬六,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馬六讓幾兄弟進屋,問了一下東北的局勢,金虎將小虎夸上了天,從四兄弟的眼神中,馬六看得出來,他們現(xiàn)在對小虎是打心眼里佩服,而且眼神之中還有幾分敬畏,連說話的時候,都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而這一點,以前馬六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不禁心里也感慨唏噓了一番,對小虎也是更抱希望。 等四兄弟回房間以后,馬六打了個電話給梅姐,聽到馬六到了香港,梅姐一陣驚喜,不過接著卻對馬六是好一番的討伐,說他到了香港居然去住酒店,簡直沒把她當jiejie看待,幸虧馬六口才出眾,又找出了一大堆的理由,這才讓梅姐沒有馬上開車過來找他興師問罪,不過兩人也約定,晚上七點,一起吃晚飯,到時候他會在附近的一家海鮮酒樓訂好位置等候馬六,還說要給馬六一個驚喜。 登機的時候,馬六的確有服暈機藥,可惜沒有美女在身邊,馬六今天的情緒好像并不是太好,總覺得頭有點暈,看看離晚上的時間還早,馬六索性睡了一覺。 馬六是被梅姐的電話震響的,起來一看,乖乖,不得了,都已經(jīng)六點五十了,馬六在電話中道歉,說自己睡過頭了,然后又問了那酒店的名字和地點,這才起床。 洗漱了一番,摸了摸肚子,還真是有點餓了,馬六出門,金虎已經(jīng)站在門口,見馬六出來,立即湊過來笑道:“六哥,我們已經(jīng)在下面的餐廳訂好晚飯了,現(xiàn)在就去吃飯了嗎?” 馬六皺眉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們,我晚上還有個約會,這樣吧,你們四兄弟去吃吧,把車鑰匙給我就行。” 金虎道:“你一個人去赴約?” “對?!瘪R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