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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無情應似我在線閱讀 - 第66節(jié)

第66節(jié)

    最后她一共吃了八只,剩下兩只非要官家吃,她從不吃獨食,藏起來的除外。

    吃好了宵夜,再以香湯漱口,又被官家強硬地牽著繞著內殿走了一圈,溫離慢困得上下眼皮子直打架,賴在官家懷里不肯動,要他抱著去睡覺才可以,而且不承認是自己懶,非說是肚子里的小孩懶。

    官家不跟她計較,他不愛提她肚子里那個小孩,恨不得它不存在,溫離慢躺下后很快便睡著了,他在她身邊躺下,她就很自然地朝他懷里拱,官家摟著她,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只有在溫離慢不知道的時候,他才會如此,平時不敢叫她知道,只得隨著她樂觀的活,可他沒有一日睡得好,總覺得若不時時刻刻看著她便不安心。

    不知過了多久官家才入睡,又是光怪陸離的夢,他在夢中沾染滿身鮮血,想要抱她,又驚覺會將她弄臟,待到自夢境中掙扎而出,壽力夫正在內殿外隔著屏風喚他起床,又到了早朝的時辰。

    接下來幾日,溫離慢該吃吃該喝喝,一日要吃四頓飯,還不算飯點以外的零嘴跟蔬果,官家也召了薛敏,問了許多有關女子孕期之事,免得再遇到時手忙腳亂,他還親自做了記錄,將薛敏所說記載下來,多看幾遍牢記于心才不會忘,否則她一哭,他便慌了神,腦子里什么都想不起來。

    算算日子,她是四月下旬在弋房山狩場時懷上的,如今七月底了,將將滿三個月,頭了這消息壓根兒沒傳出去,除去太和殿的宮人及太醫(yī)院的御醫(yī)們外,便是天子近臣也不知溫皇后有孕。

    官家本就沒打算昭告天下,皇宮雖戒備森嚴,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可他不愿去賭那極小的可能性,誰知計劃趕不及變化,八月的第一天夜里,溫離慢照舊起來吃宵夜,吃了兩口突然吃不下了,沒等官家問她,她便哇的一聲盡數(shù)吐了出來,本就沒吃幾口,又餓著肚子,這一吐,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官家問過薛敏,自然知曉女子孕吐乃是正?,F(xiàn)象,但溫離慢身體與尋常女子不同,她吐得這樣厲害,連喝水都要忍不住,更何況是進食?

    當天晚上,整個太和殿燈火通明,太醫(yī)院亦是人仰馬翻,溫離慢靠在官家懷里,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因此努力想要壓抑想吐的欲望,她吐得太厲害,胃里又沒有什么食物,反胃如此強烈,導致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臉色也隨之慘白!

    薛敏連忙為她施針,只是治標不治本,僅能給予溫離慢片刻寧靜,她慢慢在官家懷里睡了過去,一口東西也沒吃。

    薛敏心里直打鼓,頭三個月娘娘懷相甚好,胃口也不錯,所有人都慶幸,惟獨他心中擔憂,如今頭三個月過去,剩下的日子才真真叫一只腳踏進鬼門關,能不能熬過去,只能看造化了。

    昨兒個還好好的,吵鬧耍賴想吃甜糕的女郎,今兒個便氣若游絲面色慘白,官家小心翼翼地抱著,動都不敢動,她好像不能平躺著睡覺,只能這樣趴在他懷里,他便干脆坐著讓她在懷里睡,眼神冰冷,臉色極為難看。

    溫離慢吃不下的不僅僅是宵夜,還有正常的一日三餐,吃什么吐什么,甚至有些食物剛剛送來,她便已經(jīng)捂著嘴開始吐,有時就是喝兩口水,胃里空落落的難受,便忍不住要將水都吐出來。

    她什么都不想吃,且吐得太厲害時心臟也極為不適,喘不過氣,于是她把更多的時間都拿來睡覺,玩是不想玩了,故事也不聽官家念了,成日躺著睡覺,但沉睡時眉頭也因為病痛微微蹙著。

    不僅如此,她連藥都喝不下。

    晚膳時好不容易逼著自己吃了點進去,剩下的怎么都不愿意吃,覺得到了極限,再吃肯定要吐,官家拗不過,只得如她所愿。

    可藥是必須喝的,否則她身體承受不住,藥碗一靠近,溫離慢原本想一鼓作氣全部喝下去,沒想到捏著鼻子都不行,她只要一想到那藥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開始反胃。

    一整天都沒吃什么東西,還吐了不知多少回,胃里的食物早已吐了個干凈,到最后竟連苦膽汁都吐了出來,眼睛也因為強烈的嘔吐而酸澀流淚,官家因此暴跳如雷!

    “這也沒辦法,那也沒辦法,那朕留你們何用?!”

    除卻薛敏外,還有數(shù)名專精婦科的御醫(yī)跪在地上,一個個體似篩糠,匍匐在地連頭都不敢抬。

    他們都給溫皇后號了脈,可婦人有孕,隨著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反應也各自不同,若溫娘娘身體康健,他們可施針開方,對癥下藥,但前提條件是溫娘娘沒有娘胎里帶出來的大?。?/br>
    藥不能隨意開,針不能隨意施,一切能起到效果的方法都不能用,別說是御醫(yī),便是大羅神仙降世也要斟酌再三!

    官家連發(fā)怒都不敢太大聲,溫離慢吐了好久,好不容易又睡著,他怕吵醒她。

    壽力夫在邊上看得也著急,能用的法子全都不敢用,怕在娘娘身上出什么岔子,可再不想想辦法,餓都要餓死了!這兩日娘娘吃不到一碗飯,藥也一口沒喝,整日昏昏沉沉的在睡,連句清醒的話都沒有。

    眼下壽力夫還必須在這兒盯著,他怕官家一個震怒,直接把這些御醫(yī)全拉出去砍了,旁人可不敢勸,他好歹跟了官家二十來年,還算有些薄面,不盯著不成。

    自打有了溫娘娘,官家許久不曾這樣失控,只是這回,若是官家真動了殺心,一睡便人事不知的溫娘娘怕是沒法出來阻止了。

    誰知官家明明暴怒到雙眼都變得血紅,最終卻冷靜下來,轉身進了內殿,壽力夫終于松了口氣,問薛敏:“薛御醫(yī),難道當真沒有什么法子了?”

    薛敏苦笑:“壽大伴,倘若有法子,我何苦不說出來?我的命便與娘娘的命息息相關,娘娘若是有個好歹,官家豈會放任我茍活?娘娘生來有心疾,能活到現(xiàn)在已是上蒼垂憐,我曾見過一些天生心疾的患者,便是有良醫(yī)診治,珍稀藥材,能活過二十五歲者也寥寥無幾,更何況娘娘的底子早就壞了,她跟了官家才過上好日子,又如何去彌補頭了那吃盡苦頭的十來年?”

    有了身孕,她腹中的孩子便如吸血的水蛭,瘋狂吸取她的生機來喂養(yǎng)自己,即便如此,溫娘娘也不一定能生下健康的孩子,那孩子患有心疾的可能性也十分大,薛敏哪里敢打包票?

    “那,那難不成便看著娘娘活生生餓死?無論如何,你總得想個法子啊!”

    薛敏搖頭道:“為今之計,只有試著看娘娘不排斥哪些食物,能吃得下稍稍多吃些,除此之外,已別無他法?!?/br>
    這不過是個開始,胎兒會越長越大,而娘娘的身體差不多也將要油盡燈枯,薛敏知道,到那時,自己離死期,怕也不遠了。

    “這、這……”

    壽力夫說不出話。

    “早在最初,我第一次為娘娘號脈,當時我便知道,她只是瞧起來康健,實則經(jīng)不住絲毫風吹雨打,脆弱無比,一點點小毛病都可能要了她的命,那時我斷言,她活不過二十歲。后來官家將她帶回大魏,珍稀藥材、人參靈芝,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大夫都匯聚于此,也不過是讓她活得不那么痛苦……”

    壽力夫從不知薛敏竟也話這樣多,他這兩年多來壓力極大,卻又不得其法,就像是要求太陽從西邊出來,此等違背常理之事,根本就沒有可能!

    薛敏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他無人可傾訴,更不敢與旁人說溫皇后命不久矣,時間一長,壓力堆積于心,整個人宛如一根緊繃的弦,說不準哪天“嘣”的一聲便斷了。

    “我問過娘娘,問她從前十七年,都是怎樣過來的?她如實告知,我才得知,她不哭不笑,自然不疼不苦,世間萬物她感受不到,旁人欺辱她也當作過眼云煙,便是發(fā)了病,忍一忍便好了……可這世上,哪有能忍過去的病?!那都是耗費了生機來換的代價!”

    “她如今會哭會笑,這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是她的催命符,情緒起伏過大,只會加重心臟負荷,因此我才百般告誡,娘娘生活的環(huán)境要安靜,要維持平和心情――可人這樣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并不是每次請平安脈官家都會在,薛敏對著溫皇后會比較鎮(zhèn)定,他也曾告訴過溫皇后,若是想活得更長一些,像她從前那樣才最好。

    可她卻說――人這樣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自己愿意去愛,愿意去哭去笑,大夫又能怎樣幫她?

    只有官家能看到孩子般天真爛漫的溫皇后,而在薛敏印象中,溫皇后是個活得極為通透之人,便是癡長了她幾十歲的人,都沒有她那樣的心胸。

    她生在這世上,該干干凈凈的來,干干凈凈的走,卻沾染了世間情愛,以至于年紀輕輕便要玉殞香消,薛敏生而為人,焉能不為之嘆惋?

    不是他不愿救,不是他不肯救,是他救不了。

    薛敏一時情急,說了這樣多的話方覺失言,其實他還想說,并非溫娘娘不說便是無恙,她已經(jīng)習慣了忍耐,許多時候略微一點點不舒服,她都不會說出來,從前是說出來無人管無人問,如今是不想叫官家擔憂,情愛便是這樣美好,又這樣令人苦痛。

    壽力夫原本只想著,有了溫娘娘,官家活著也有滋有味,因此他盼著溫娘娘長命百歲,能久伴官家左右,時日一長,他亦不由對溫皇后充滿憐惜,覺得她完完全全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溫柔可愛、天真爛漫,與官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若是上天憐憫,叫他們相遇,又何苦要棒打鴛鴦,使得有情人生離死別?

    這種無力感,正如二十年前,官家飽受頭疾之苦,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而無能為力時一模一樣。

    都說人定勝天,可天意不成全,人力又能如何?

    官家不在意外頭在說什么,他只是抱著溫離慢,讓她在懷中入眠,許是他身上的氣息令她感到安全,因此睡得很熟,官家時不時便要低頭看看她,怕她沒了呼吸,怕她再也不睜開眼睛。

    往日他也常常讓她在懷里睡,然后順便讀讀書,看看折子,今日卻什么心思都沒有,只眼都不眨地凝視著她,看到她眼下淡淡一片烏青,心如刀絞。

    此后幾日,官家始終不曾露面,連早朝都沒有上,一時間,文武百官議論紛紛,有些嗅覺敏銳的人便察覺了個中情由,只是不敢窺探。

    太醫(yī)院對此束手無策,溫離慢自己也不想死,便強打起精神嘗試什么食物能入口,只是吃得沒有吐的多,有些聞起來不排斥,可一到嘴里便不是那么回事兒,還有些吃都吃下去了,轉頭便覺得令人作嘔,如此種種,迅速使她身上長出來那少得可憐的rou消了下去。

    而官家始終不早朝,也令一些人動起了不該有的小心思。

    烏衣衛(wèi)回稟,安康帝姬再次換乘大皇子府的馬車,與大皇子密謀,足足兩個時辰才從皇子府出來。

    第89章 (暗涌。)

    *

    宮妃們自離宮后,過得大都不錯,但對張嬪而言可能并非如此。

    她與大殿下母子兩人,一個生活在皇宮,一個生活在皇子府時,彼此之間很是和諧,因著溫皇后害得張嬪被禁足一年,母子之間的感情更是因此急劇上升,待到張嬪離宮,原以為進了皇子府,便能闔家歡樂,誰知住在一起,卻使得母子間幾乎反目成仇!

    俗話說遠香近臭,這話放在誰身上都合適。

    張嬪看似賢惠溫婉,不爭不搶,實則最擅長在背后給人捅刀子,她這樣的人偏偏養(yǎng)了個炮仗般的兒子,生活矛盾不可調節(jié),且大殿下婚前便有美人侍妾紅袖添香,婚后更是沉溺美色,張嬪見了心中怎能不急?

    奈何大殿下已成年,性子早已定下,他自認自己乃是帝王長子,于情于理,這儲君之位都該是屬于他的,因此在外人模人樣,回到皇子府,卻可以稱得上是放浪形骸。

    張嬪對旁人能冷眼,卻一心盼著自己親兒子好,她還夢著兒子登基,自己可以做太后娘娘威風呢!

    奈何她對兒子掏心掏肺,大殿下卻不領情,他性情自負,剛愎自用,連親娘的話都不樂意聽,誰要是不順著他來,他便能記對方一輩子的仇,母子倆屢屢不歡而散,是以安康帝姬入皇子府,張嬪竟絲毫未曾收到風聲!

    原本擁著美人尋歡作樂的大殿下與安康帝姬于書房見面后,安康帝姬給了他一個驚天的大秘聞!

    大殿下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安康帝姬:“安康姑姑此言當真?溫皇后已有身孕?不知安康姑姑是否有證據(jù)?”

    安康帝姬連斗篷都沒有取下,她望著大殿下:“我為何要騙你?于我又有什么好處?如今官家數(shù)日不曾早朝,前朝后宮只說是他身體不適,可你想想,這可能嗎?我已派人暗中打聽過,除卻太醫(yī)院正薛敏外,太醫(yī)院中其他擅長婦科的御醫(yī)都被召去,你說說,除了溫皇后有孕,還能有第二種可能不成?”

    大殿下瞬間坐立難安:“都過去這么久了,她不是懷不上嗎!這怎么就懷上了!”

    安康帝姬冷笑:“懷不上?整個太和殿被守的水泄不通,連眼線都無法安插,自宮妃們被驅逐離宮,皇宮更是宛如銅墻鐵壁,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溫皇后正值妙齡,如何就懷不上?”

    “算算日子,應當已經(jīng)滿了三個月,大殿下,你要好好想想,萬一溫皇后誕下皇子……那可是中宮嫡子,以官家對溫皇后之圣寵,你覺得儲君之位,還能有你的份兒?”

    大殿下本就心性不定,安康帝姬所言,更是令他紅了眼:“我不信!即便溫皇后有孕,誰能保證她懷的便是皇子?便是懷了,也不一定生得下來,生得下來亦有夭折的可能!更何況那么點大的小孩,我不信父皇會立他為儲君!”

    “事到如今,咱們這位帝王,對溫皇后是如何愛重,難道你竟不知?”

    面對大殿下的連連否認,安康帝姬并不著急,她緩緩道:“難不成,大殿下想賭?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大殿下有那賭的本錢么?承擔得起賭輸了的后果么?可別將官家當作先帝,當作這千百年來的任意一位國君,張嬪娘娘方姬娘娘等人還在宮中時,官家都能將溫皇后保護的無堅不摧,更何況是如今,張嬪娘娘方姬娘娘盡數(shù)離宮,宮中的釘子也被拔了個一干二凈――大殿下以為,你的父皇是什么樣的人?”

    “他坐擁天下,強大又絕情,連生身父母都能親手誅殺,難道會在意大殿下所說的,孩子太小,所以不能立為儲君?想想看吧!他有多么珍視溫皇后!溫皇后有孕,一旦順利產(chǎn)子,哪里還有你的活路!”

    “那你說怎么辦!”大殿下怒道,“你看得比誰都清楚,駙馬跟清慧不也照樣沒保???!”

    安康帝姬猛地抓緊了椅子扶手,顯然被戳到了痛處。

    大殿下可不是個純傻子,他冷笑道:“安康姑姑不至于這樣好心為我籌謀吧?怕不是因著駙馬與清慧的死記恨于父皇,那安康姑姑總得拿出點什么說服我跟你合作,難不成你上下嘴皮子一張,我便要為你出生入死?你也說了,父皇不拿我這個兒子當回事,那他便將你這個meimei當回事?”

    見安康帝姬面色鐵青,大殿下冷笑道:“雖然我晚生了二十年,卻也聽說過,先帝在時,安康姑姑是何等風光,父皇一朝崛起,安康姑姑搖尾乞憐,才得了今日榮光,如今卻又來唆使我,意圖使我父子反目,安康姑姑,你是很聰明,可也別盡將別人作傻子。”

    “想要得到什么,總得付出點代價證明你的價值,否則我為何要與你合作?”

    安康帝姬咬牙道:“倒是我小看了我的大侄兒。”

    大殿下輕笑,面上盡顯得意:“安康姑姑謬贊,溫皇后若當真有孕,也要看她生不生的出來!”

    “大殿下如此有信心,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兩人相視一眼,頓時一切盡在不言中。

    送走安康帝姬后,大殿下面上笑容迅速消失,躲在隔壁聽他們姑侄兩人談話的幕僚紛紛出來:“殿下,安康帝姬的話是否可信?”

    大殿下道:“十有八|九是真的,父皇身體素來康健,不至于忽發(fā)重病,想來……那趙女是當真有了身孕。”

    顯然大殿下并不如在安康帝姬面前表現(xiàn)的那樣處之泰然,他身為皇長子,比誰都懼怕溫皇后有孕,無論是男是女,最好都提前鏟除!

    只是皇宮中他伸不去手,自己私底下的勢力也要小心經(jīng)營,那姓鐘的小子宛如一條惡狗,尋味而來,又如茅坑里的石頭,既臭且硬,大理寺勢力龐大,一旦被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想,想要溫皇后小產(chǎn),可能性幾乎為零,只能伺機而動,看是否有機會動手。

    “這可如何是好?決不能讓溫皇后順利產(chǎn)子!”

    “官家正值壯年,若當真有了幼子,有溫皇后在,哪里還有殿下容身之地?”

    這也是大殿下最擔心的,他們這些皇子都長大了,可父皇卻仍然很強大、似乎永遠都不會老,而溫皇后若是生下中宮嫡子,父皇便是將其養(yǎng)育大,也只需要十幾年,照父皇的身體狀態(tài),再康健的活個幾十年都不是問題!

    更何況,溫皇后身后還有輔國公府!

    不說那將困擾中原百年已久的東胡打得落花流水只能投降的老輔國公,便是被派去晚西王庭的猛將鐘不破,已在京中極有威望的“涅閻羅”鐘曉,還有父皇開恩破例于朝中任職的鐘達――這幾個哪個不是手中握有實權?

    幾位跟隨帝王多年的賢臣是誰的隊都不站,一心一意做孤臣,連家中兒女的婚事都不考慮皇族,若是真讓溫皇后生下嫡子……哪里還有他的活路!

    他得想辦法,他必須得想辦法,安康帝姬說得沒錯,有嫡子便沒他,有他便沒嫡子!

    只是此事須得從長計議,不能叫父皇發(fā)覺,否則自己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