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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公夫人是朵黑心蓮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明令儀心神微凜,謹(jǐn)慎又滴水不漏地答道:“老夫人,實在不敢瞞你,這成了親的女人,誰不愿意有自己的親生骨rou。可我這身子骨太弱,體內(nèi)寒氣太重,都在掰著指頭過日子,這孩子若是沒了母親,生下來也是受苦。”

    “原來都是我想左了,以為你還恨著國公爺,所以不想與他生孩子呢?!绷掷戏蛉诵χ鴵u搖頭,又憐惜地道:“好好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最重要,這兒女都是緣分,有緣了自會來。回去吧,不用送了,外面天氣怪熱的?!?/br>
    她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明令儀等她馬車轉(zhuǎn)過彎看不見了,才回去偏院,在路上仔細(xì)思索著今日所發(fā)生之事,依著曾退之的脾性,肯定會來找她麻煩。

    果然,她一進(jìn)屋,曾退之已經(jīng)黑著臉,背著手在屋里等著她。

    “明氏!”他高聲怒喝,大步來到她面前,瘋了般伸手扯下她頭上的金釵一扔,扯得她發(fā)髻飛散,恨恨地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戴這些出去就是故意要讓我沒臉。銀錁子,一兩顆銀錁子你也拿得出手?”

    明令儀立刻明白,趙姨娘又去告了狀,他今天所受的氣,對許姨娘舍不得發(fā)作,對外人不能發(fā)作,那只有她這個倒霉鬼能讓他出氣了。

    她心中冷笑,驀地伸出手用盡全力一推,曾退之沒有想到她竟敢對自己動手,一時不察竟被她推得趔趄幾步。待回過神正要動手,她不同于以往的小心怯弱,已經(jīng)沖他吼了起來。

    “衣衫是你差人給我的,頭面也是你差人給我的,你給我什么我就穿什么,你居然還會不滿意來故意找茬!”

    明令儀披散著頭發(fā),生氣得像是暴怒的小獸,步步向前逼近他,“銀錁子怎么了?長者賜莫敢辭!當(dāng)場頂撞我這個嫡母,是我干脆怪罪到晉哥兒的頭上,指責(zé)他不不孝,還是我囫圇打個圓場過去,讓人以為是定國公府教養(yǎng)本就如此?”

    曾退之就算與明令儀新婚時,也沒過到過她如此鮮活過,此刻她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肩頭,寬松的衫裙隨著她的走動而蕩漾,纖細(xì)腰間的絲滌也跟著晃來晃去,直晃得他眼睛頭腦都跟著發(fā)暈。

    “那你不能好好說?待人走后再教晉哥兒也不遲。”他氣焰一落三丈,難得心虛地道:“給你的衣衫頭面,你不愿意穿就差人跟我說,難道我真會讓你穿出去丟臉?”

    明令儀將他的神色變幻仔仔細(xì)細(xì)瞧在了眼中,心中厭惡鄙夷更甚,她像是累了般,扶著圈椅坐下,神色疲憊,“國公爺,這次我也有些思慮不周。想著晉哥兒與小孫氏都是府里的自己人,禮物多少只是個心意,他們都不會計較?!?/br>
    曾退之聽到她說小孫氏是自己人,臉上的神色已完全緩和下來,默不作聲坐在了她旁邊。

    明令儀放緩了聲音,像是絮絮叨叨與他話家常般道:“府里人不計較,這外人難保不會計較??晌沂诌厡嵲跊]有銀子,也拿不出像樣的賞賜。你要忙著朝堂之事,哪能再拿這些小事來煩你。”

    她頓住了,似乎在思索,片刻后又溫聲道:“我的嫁妝鋪子還能有些收益,我自己拿回來管著吧,也能在過年過節(jié)時能有些拿得出手的禮物,不再讓人看了國公府的笑話去?!?/br>
    曾退之從沒有管過明令儀的嫁妝,都是在李老夫人手上握著,他總是聽到她抱怨鄙視明家打腫臉充胖子,那些鋪子莊子都是表面光,根本不值幾個銀子,鋪子她還墊了不少銀子進(jìn)去彌補虧空。

    既然不值幾個大錢,曾退之也不計較,干脆大方應(yīng)了下來,“你既然知道輕重緩急就好,國公府上下都是一體,你是國公夫人,更要顧全大局。”

    明令儀見終于拿回了鋪子,心中滿意,他說什么都虛心應(yīng)下,見他還坐著不動,不動聲色看了一眼滴漏,起身曲膝施禮道:“國公爺,又到了我為老夫人念經(jīng)祈福的時辰,我先去佛堂了,你等會差長平把鋪子的地契屋契交到秦嬤嬤手里便是?!?/br>
    曾退之斜了她一眼,緩緩起身走了出去。

    秦嬤嬤滿臉喜色,扶著明令儀往小佛堂里面走,低聲道:“哎喲真是菩薩保佑,居然把鋪子拿了回來,那可是日進(jìn)斗金的鋪子啊,一定要去菩薩前多念幾卷經(jīng)。”

    明令儀腳步一轉(zhuǎn)往案幾邊走去,笑著道:“嬤嬤,我快餓死了,還念什么經(jīng),讓夏薇把午飯?zhí)徇M(jìn)來,吃飯才是要緊事,等會還有清點嫁妝的事要忙呢?!?/br>
    第41章   無

    到了傍晚時分, 長平與徐延年一起來到了偏院,除了送來了鋪子的契書,還額外帶來了鋪子賬冊與管事名冊。

    明令儀心里清楚, 這只怕是徐延年在背后幫了大忙。趙姨娘借口許姨娘是讀書人,打理這些庶務(wù)會玷污了讀書人的氣節(jié), 府里的鋪子田莊都由她管著。這次從她嘴里摳出這些鋪子, 估摸著已要了她小半條命。

    長平恭敬地道:“夫人, 國公爺說了,你不善做買賣,趙姨娘在買賣上卻是一把好手, 若是看不懂來往賬目, 還是由鋪子的趙大掌柜來幫著你管著為好?!?/br>
    先前李姨娘當(dāng)家時, 有李老夫人看著, 能私自摳到自己口袋里的銀子有數(shù)。趙姨娘接管之后, 將這些鋪子當(dāng)做了自己板上釘釘?shù)乃疆a(chǎn),根本沒有想過這些鋪子有朝一日還會回到明令儀手上,自然用心打理,鋪子都在最熱鬧的街市上,用日進(jìn)斗金也不為過。

    明令儀隨意翻了幾頁來往賬目, 事情來得太快,趙大掌柜也只來得及重新修改了些賬目,轉(zhuǎn)走了一部分現(xiàn)銀貴重貨物。

    她卻沒有計較,窮寇莫追,不能將兔子逼急了, 待日后再全部討回來。

    不過現(xiàn)在若是再讓趙大掌柜插手,她鋪子就白要回來了,合上賬冊嘆了口氣道:“趙大掌柜忙著打理府里那么多鋪子, 只怕忙得分身乏術(shù),我這幾間不起眼的小鋪子,就不勞煩他了。

    反正我不過打算就賺點胭脂水粉錢,虧了也就虧了吧。徐先生,不知你與長平明日是否得空,我還想再勞煩兩位,一同陪著我前去鋪子看看,順便與趙大掌柜做個交接?!?/br>
    徐延年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想法,轉(zhuǎn)頭看向長平,見他目露為難,撓了撓頭道:“夫人,小的明日倒不當(dāng)值,依著規(guī)矩還是先要去向國公爺告?zhèn)€假才行?!?/br>
    明令儀微笑著道:“你如果有難處,我自己去也沒事。我是看鋪子里有間生藥鋪子,就惦記著要去尋些上好的補品回來送給老夫人?!?/br>
    她恍然大悟般,拔高了聲音:“對呀,還有王大夫,讓他去選藥最合適不過。長平你既然要去問過國公爺,就順便幫我問問,王大夫可否也能一起去。”

    長平立即應(yīng)了下來,與徐延年離開了偏院。秦嬤嬤與夏薇等他們一走,就忙不迭圍上來,看著匣子里厚厚一疊地契房契樂得合不攏嘴。

    夏薇聲音都在顫抖:“這么多銀子,可以買滿屋子的金頭面了!”

    秦嬤嬤斜睨著她:“夫人在朱雀大街上有家銀樓,想要什么頭面還用買么,自家鋪子自是去隨便拿?!?/br>
    夏薇驚得張大了嘴,半晌都沒有合攏,喃喃地道:“我的娘咧,那得多少銀子?”

    秦嬤嬤被她逗得笑破了肚皮,兩人你來我往說得眉飛色舞。明令儀安靜在旁邊很快翻完了賬冊,心里大致有了打算。

    兩人見她神色嚴(yán)肅,以為又發(fā)生了大事,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散了去。

    “以前我們不爭不搶,所以很多次我們都僥幸逃脫了?,F(xiàn)在我們既然站了出來,就要做好被當(dāng)做靶子的打算?!泵髁顑x萬事都習(xí)慣先做好準(zhǔn)備,又能抓緊時機(jī),這次不過是晉哥兒那句話,正好給了她機(jī)會,讓她冒險趁機(jī)拿回了一些小部分嫁妝。

    她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yán):“你們?nèi)f萬不可掉以輕心,更不能沖動。拿到鋪子不過是開始,秦嬤嬤知道,這幾間鋪子遠(yuǎn)比不上仍在李老夫人手中的庫房值錢?!?/br>
    秦嬤嬤立即附和道:“夫人的嫁妝中,最值錢還是庫房里的古籍字畫,前朝虞大家與鐘大家的字,簡直千金難求。”

    明令儀笑了笑,手指點著手上的賬冊,“最值錢的,還是人?!?/br>
    夏薇與秦嬤嬤都有些不明白,雙雙抬眼不解看著她。

    明令儀簡單說了自己的想法:“我沒有打算靠著鋪來賺銀子養(yǎng)老,有了人,還怕賺不回銀子么。銀子分成幾份,先去牙行買些老實身手好的婆子小廝,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三人,人手太少,若是遇上了強(qiáng)橫的,只能吃啞巴虧?!?/br>
    她怕嚇到兩人,沒有說若是遇到劫殺等大事,而是撿輕了的說,身邊有人護(hù)著,夜里才能睡得安穩(wěn)。

    “原本跟著我的那些陪嫁陪房,被發(fā)賣得沒剩下幾人,李姨娘也不會那么好心將他們賣進(jìn)好人家。我想著先去悄悄打聽尋人,能找到的,他們?nèi)羰窃敢饣貋恚医o他們贖身。

    不愿意回來的,也由著他們,給他們些銀子,算是明家的一份心意??倸w是我對不起他們,是我沒能護(hù)著他們?!?/br>
    秦嬤嬤聽她先念著那些明家的老人,開心難過交織,已經(jīng)眼淚汪汪。夏薇也跟著眼眶泛紅,夫人念舊情,被賣了的仆人還會去想著找回去,以前將自己賣掉的親生父母,卻從沒有那份心過。

    “最重要的還是阿爹他們?!泵髁顑x望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西北遠(yuǎn)比京城寒冷,這時怕已入冬。明尚書上了年紀(jì),寒冬對他來說就是一道大難關(guān)。

    她沉吟了下道:“要想辦法送些幫手過去,暗自住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平時也有個照應(yīng)?!?/br>
    秦嬤嬤淚流得更厲害,哽咽著道:“老夫人最怕冷,最好買些皮毛送過去,上好的炭,藥材補品也不可少。還有程哥兒讀書習(xí)字,劣質(zhì)的墨刺鼻難聞,他怎么受得了......”

    明令儀嘆了口氣,耐心地道:“嬤嬤,阿爹他們現(xiàn)在是被流放,皮毛補品這等貴重物品,只怕還沒送到他們手,就已經(jīng)被看管的人發(fā)現(xiàn)了。再加上西北本來窮,又天高皇帝遠(yuǎn),富不露財,若是手中有這么多好東西,反而會給他們招來危險?!?/br>
    秦嬤嬤被嚇住了,仔細(xì)想想也是自己思慮不周,忙打消了先前的主意,只坐在那里聽明令儀安排。幾人商議了幾句后,夏薇起身去了大廚房提晚飯。

    平時夏薇去大廚房提晚飯,正常情況下只需要小半柱香的功夫,這次卻等了近一個時辰,她才氣沖沖回來。

    秦嬤嬤見狀不對,忙上去幫著她將食盒放在案幾上,關(guān)心地道:“怎么這么久,廚房又為難你了?”

    “可不是,廚房說最近天氣熱,冬藏夏補,要給國公爺燉滋補的湯。除了國公爺?shù)?,還有老夫人,晉哥兒泰哥兒嵐姐兒,趙姨娘許姨娘這些主子們都要補,沒有功夫做夫人的飯菜,就給了我這些飯菜,說是湊合著吃一口?!?/br>
    夏薇將食盒里的碗碟往案幾上一扔,里面裝著些饅頭與糊成一團(tuán)的湯餅。明令儀只看了眼就笑了起來,趙姨娘這是氣狠了,又開始在飯食上克扣她,不在意地道:“秦嬤嬤,去拿些銀子去讓黃婆子買些冷淘回來?!?/br>
    秦嬤嬤本來也生氣,可想著這么晚大家都還餓著肚皮,忙拿了銀子出門去找黃婆子。夏薇怏怏地道:“張廚娘悄悄告訴我,說是我們最近只怕都難吃到正常的飯菜,讓我提早做好準(zhǔn)備。夫人,你說我們能做好什么準(zhǔn)備,不過是讓黃婆子去外面買飯食,以后難道都要出去買才能吃上飯么?”

    明令儀正看向窗欞外,微笑著道:“不會,飯菜來了。”

    夏薇不解,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只見曾退之正沿著回廊走了過來。她忙起身到門口幫著打開簾子,他一走正屋,便看到擺在案幾上的碗碟,愣了下問道:“這么晚怎么還沒有用飯?”

    明令儀上前曲膝施禮,隨意道:“大廚房太忙,沒有來得及做偏院的飯菜。國公爺可曾用過晚飯?我讓秦嬤嬤去買了冷淘,天氣熱吃起來正合適。”

    曾退之皺起眉頭道:“天氣熱也不要貪涼,外面的吃食總是不干凈,哪能比得上廚房做出來的讓人放心。”

    明令儀應(yīng)了聲是,走到案幾前拿起饅頭又放了回去,再端起湯餅,猶豫了半晌,還是放回了案幾。

    她滿臉的為難,說道:“天氣太炎熱,廚房離偏院短短一段路,湯餅就糊成了一團(tuán),實在是吃不下。”

    曾退之見到已看不出原樣的面糊糊,心里大致知曉了怎么回事,不免有些生氣,臉色也難看起來。

    趙姨娘以前乖巧懂事,如今做出來的事卻上不得臺面。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來自己面前哭過一場,說是自己的一翻苦心被誤解,自己根本不在意那幾個銀子,夫人卻不相信她,要將鋪子奪去拽在自己的手中。

    徐延年當(dāng)時也在,他只淡淡地道:“那都是夫人的嫁妝,在官府備過案,就算是國公爺,也不能管著她的嫁妝。姨娘切莫亂說,國公府從來不是搶占兒媳嫁妝的人家?!?/br>
    曾退之只覺得說不出的煩惱,原本溫柔可人的小妾,竟然讓他覺得厭煩起來。他目光沉沉,看著淡然沉靜的明令儀,心情復(fù)雜難辨,片刻后道:“長平先前來說,你明日要請他們出去幫著你接收鋪子?”

    明令儀老老實實地答道:“是,我都不記得那些鋪子究竟在哪條街上,讓他們?nèi)臀艺普蒲郏槺憬柚鴩珷斈愕耐?,嚇嚇那些伙計。給他們提個醒,做買賣要講究公道,不能以次充好只顧著賺錢,丟了國公府的臉面?!?/br>
    曾退之神色緩和下來,點點頭道:“賺多賺少無關(guān)緊要,緊要的是不能被人戳脊梁骨,說國公府的鋪子坑人。明日早些讓長平駕車跟你們?nèi)?,要好好給他們立規(guī)矩,別讓他們糊弄了你去?!?/br>
    明令儀一一應(yīng)下,又笑著道:“王大夫的醫(yī)術(shù)高超,我聽說大夫開出來再對癥的方子,若是藥材不好,藥效也要打折扣。正好讓他去生藥鋪子,挑些炮制得好的補品藥材回府,老夫人那邊用藥也不用再去外面藥鋪買了?!?/br>
    曾退之更為滿意,笑著道:“阿娘那邊雖然不缺補品,這倒是你的一片孝心,讓王大夫跟著你前去挑些回府?!?/br>
    明令儀抬眼仔細(xì)打量著他的神色,關(guān)心地道:“瞧著國公爺竟像是沒睡好,也是,你要忙要cao心的事太多,就是睡著只怕也惦記著正事。你可找王大夫好過脈,可曾吃過什么藥?”

    曾退之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自從回京之后就事情不斷,他內(nèi)外交困,到最近才好了些,晚上更難睡個安穩(wěn)覺。聽到她關(guān)心自己,也耐著性子答道:“王大夫看過,開了些清心安神湯,吃了倒能睡個好覺?!?/br>
    明令儀聽到清心安神湯,又垂下了眼眸,親自給他倒了杯茶,不再多問,輕言細(xì)語跟他商議起廚房的事:“只要能睡好就無礙。國公爺,我瞧著大廚房要管著府里上下這么多張嘴,忙得不可開交,再加上新姨娘進(jìn)門又要更忙?!?/br>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下,關(guān)心地道:“國公爺,你打算何時納小孫氏進(jìn)門?雖然是姨娘,總不能一頂小轎就抬了進(jìn)來,惹得吳國大長公主生氣,還是得好好辦場酒熱鬧熱鬧?!?/br>
    曾退之愣住,竟怔怔問道:“你不生氣?”

    明令儀訝然看著他,失笑道:“我有什么好生氣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以前是我想左了,所以才會拈酸吃醋。府里的孩子也太少,我盼著小孫氏能早些進(jìn)門,多生幾個孩子為府里添些熱鬧。”

    曾退之見明令儀能顧全大局,賢惠又知禮,心中喜悅更甚,盤算了下道:“等天氣再涼些的時候,選個吉日納她進(jìn)門。”

    “在中秋前迎進(jìn)門,府里過中秋正好大團(tuán)圓。”明令儀臉上笑意更甚,不經(jīng)意間將話又轉(zhuǎn)回了廚房上:“府里增添了人口,大廚房只怕會更忙。我自己就不用去擠了,別讓新姨娘餓肚子。

    人家花一樣的姑娘,新人進(jìn)門又抹不開臉面說,沒得白白受了委屈。偏院恰好有個小跨院,平時也空著,我想著就在那里做個小廚房,國公爺你看這樣可好?”

    曾退之心情大好,小廚房也不過是小事情,隨口就答應(yīng)了。明令儀瞄了一眼仍坐在軟塌上喝茶的他,轉(zhuǎn)頭看向外面,稍稍拔高些聲音道:“嬤嬤,冷淘可曾買回來了?”

    秦嬤嬤與夏薇早已守在門外,聞聲忙進(jìn)來將冷淘放在案幾上,明令儀歉意地道:“國公爺,我就先用晚飯,時辰已不早,你晚上也少吃些茶,回去早點歇著吧?!?/br>
    曾退之看了眼案幾,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我先回正院去了,明日讓長平他們隨你去。”

    秦嬤嬤見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小聲嘀咕道:“國公爺這是鬼上身了?”

    夏薇也覺得不解,小聲笑道:“本來讓長平來就能說清楚的事,他卻親自前來,真是讓人莫名其妙?!?/br>
    明令儀神情淡淡,平靜地道:“他不是鬼上身,他是就要位極人臣,覺著是靠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功勞,明家早已沒落,又馬上要納娘家得力的美妾,就算看仇人,也會覺著溫柔可親起來?!?/br>
    秦嬤嬤心情有些復(fù)雜,那若是他以后常來賴著不走,夫人真要跟他和好么?以前她時時盼著他們能夫妻和睦,相敬如賓。

    可經(jīng)過這么多事,她也早看清楚,女人自己能立得起來,根本無需靠男人,何況還是國公爺那樣沒有良心的男人。

    明令儀不知秦嬤嬤心中所想,冷淘涼爽可口,肚子又早已餓得受不住,很快將大碗冷淘吃了一大半才放下碗筷。用完飯后幾人又商議了小廚房之事,大家都累了一天,洗漱完就各自回去歇息。

    她才迷迷糊糊閉上眼,呼吸間聞到清冽的熟悉氣味,片刻后驀然睜開了眼,霍讓像是條小狗般,正蹲在她床前一瞬不瞬盯著她瞧,見她醒來,眼眸霎時亮得幾乎照亮了整個屋子。

    “你來了怎么不出聲?”明令儀坐起身,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他左手長臂一伸,從床尾拿了衣衫遞給她,笑著道:“我想看看你,見你睡著了就沒有吵醒你,只想看看你就走?!?/br>
    她穿好外衫下床,屋子里只有屋角一盞暗暗的燈,她想再點盞燈,卻被他抬手止住了:“不用,就這樣很好?!?/br>
    明令儀有些疑惑地打量著他,見他右手始終垂在身側(cè),手掌藏在長長的衣袖里,盯住他右手半晌道:“你手怎么了?”

    霍讓不自在地動了動,否認(rèn)道:“沒事?!?/br>
    明令儀心提得更高,顫聲道:“我沒敢貿(mào)然去動你的手,就怕傷著你,所以你還是自己說出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