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社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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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風爺說了一個‘真像’,秋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便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風爺瞟眼看了看秋民,放下茶杯。沒想到秋民端起了風爺喝過的那杯茶,一口氣喝完了。 秋民自從經(jīng)歷的羅家一事后,就多了個心眼兒,他心想總不見得風爺喝過的茶也有毒吧? 風爺看見這一幕倒是有些驚訝,心想秋民應該端他那杯才是啊,喝自己喝過的茶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吧? 老頭兒這時又走了過來,手上捧著托盤,托盤上是一盒卷子,他把卷子放到風爺面前,又給風爺?shù)谋诱鍧M了茶,隨后把秋民的茶杯推到秋民面前,轉(zhuǎn)身退下去。 秋民問道:話也說了,茶也喝了,該動手了吧?你今天是幾個意思? 風爺取了一支卷子,隨后點上,起身走到魚缸邊,低頭看著一缸的金魚。 風爺憂傷的說道:要我說啊,這魚缸里只有一個調(diào)皮蛋,你說呢? 風爺回頭看著秋民,秋民也起身走了過去,他看見魚缸里有幾十條金魚,魚缸的水面上飄著一個透明的琉璃碗,里面有半碗水。魚缸里的魚基本上是紅色的,只有一條黑色的金魚若隱若現(xiàn),簡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秋民試探的問:你想對它做什么? 風爺扔掉卷子,在地上踩滅了。拿出剛才的折扇,兩根手指順時針一擰折扇里頂出一把匕首來,這一幕讓秋民吃了一驚,如果剛才風爺手指一擰或許秋民已經(jīng)死了。風爺將匕首伸進魚缸,將匕首尖對著那條黑魚。 風爺意味深長的問道:你說殺得了它嗎? 秋民肯定的回答道:你要殺他?我看沒戲。 風爺輕蔑的說:我不信。 風爺找準的位子,猛的刺了下去,這一招果然沒奏效。 秋民回身走到椅子邊坐下,取出一根卷子,點燃吸了起來,這一動作倒是讓風爺很驚訝,風爺驚嘆秋民的領悟力如此之高,剛才還十分警覺,現(xiàn)在卻自在起來了。 風爺好奇的問道:你就這么確定殺不了它? 秋民卻打起了啞謎,說:要殺,剛才不就殺了嗎? 風爺繼續(xù)看魚缸,喃喃的嘀咕道:說的也是。 風爺又試了好幾次,不過都失敗了,秋民是看不下去了。 秋民突然想起還有事兒,問道:聽他們說,你知道我這把刀叫什么名字? 風爺笑道:斬紅笑!哼哼,也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給起的名字。 各位看官可能以為這個故事和其他故事一個樣,實際上完全不一樣。如果這把刀放在其他的故事里,斬紅笑一定是某位傳奇的匠人偶得一塊隕鐵,經(jīng)歷一番折騰,終成一把寶刀??涩F(xiàn)實情況是,連我都不知道斬紅笑的來歷,只知道這寶刀一直在李府,云溪城的人都知道這是李爺?shù)呐宓丁?/br> 在云溪城還有許多寶物,它們不像神話故事里那種虛無縹緲,當然更不像屠龍刀倚天劍這種借物欺人的東西。它們就像一把把工具,也像是一個個傳奇,平靜的留在云溪城。對了,斬紅笑這三個字不一定對,秋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也沒多問,但是讀音肯定沒錯。 吳府得到這把寶刀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毀了它,事實上他們也這么做了,不過斬紅笑說來很奇怪,它燒不化也砍不斷,據(jù)說吳府折騰了好久最后還是沒轍,他們看著這**裸的刀身哭笑不得,最后才開始重做了刀鞘和刀柄。 再說說秋民進入風府的事兒,當秋民看見這把折扇的時候就知道風爺不會殺他,甚至還和他有一定的淵源。至于風爺說的真像,我也懂是什么意思,是說二者的材質(zhì)嗎? 秋民笑道:也不知道哪個兔崽子在這兒賣關子。 這話肯定是在罵風爺啊,風爺轉(zhuǎn)過頭瞪著秋民,秋民看了看他,然后抿嘴一笑,不知道為什么風爺也笑了,難道是因為惺惺相惜? 秋民走到魚缸邊,問道:我要回去了,想問你一句,西城和東城要開戰(zhàn),如果他們要殺我,你會出手嗎? 風爺把折扇從魚缸里拿出來,拿著絲巾擦拭著匕首,兩根手指反時針一擰,匕首又縮了進去。風爺繼續(xù)擦拭著折扇。 風爺還是沒有回答秋民的問題,風爺收起折扇,拿過來一個竹質(zhì)的小竹網(wǎng)。他慢慢的伸進了魚缸,慢慢的攪動起來,攪了幾圈猛地撈起來,黑色的金魚真的被撈了起來。 風爺看著魚,意味深長的說道:他們犯不著殺它,只要把它養(yǎng)起來就好。 風爺隨后將黑色的金魚放入水面的琉璃碗中,把小竹網(wǎng)放到一邊。魚缸里的魚群恢復了平靜,它們一個個搖曳身姿,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這一幕讓秋民想明白了很多問題,他想起來古城的事兒。巫馬長青在古城并沒有要殺他的意思,老沈也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是誰給秋民下的這個套?他們是想把秋民放入水面上的琉璃碗里養(yǎng)起來嗎? 這個邏輯是合理的,只要秋民沒死就不會有新的李爺了,只需要只要給他吃喝玩樂,李府就不足為患了,西城也就沒了。 自古以來殺招都是下下策,我們就以‘米國’為例,至今它有四十五任總統(tǒng),九任總統(tǒng)遭受過槍擊事件,四任總統(tǒng)因此身亡,可‘米國’改變了嗎?沒有!一樣的總統(tǒng)、一樣的人民、一樣的貧富與富貴?,F(xiàn)在官方口徑還是說‘米國’是超級大國,世界第一經(jīng)濟體。 可事實上‘米國’的貧富差距再不斷的拉大,觀的講‘米國’的貧富差距與我們還是有區(qū)別的,中國的貧困大多基于地域,例如中西部、山區(qū)等等。而‘米國’的貧困大多基于個體,例如單親家庭、學歷低等等。我做過一個設想,假如中國有一天比‘米國’還富有,那貧富差距就不存在了嗎?如果地域的貧困解決了,那個體、階層的貧困就不存在了嗎? 秋民此時覺得自己就像‘總統(tǒng)’一樣,他的存在并不因為自身的優(yōu)異,而是這個身份需要自己這樣的一個人罷了。他們并不在意自己是什么人,而是需要自己去做好一個什么樣身份的人,這時心中涌起一陣酸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