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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醫(yī)院不準大呼小叫。” “不是那個,國木田先生。是我躺倒在太宰先生身上了,剛才?!敝袓u敦撓了撓鼻子。 國木田獨步:? “什么太宰?”男人問。 很好,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點。 中島敦眨了眨眼睛,手指指向下方的床。 “......” 國木田獨步一步一步湊近過來,在站到床頭處時,就看見了太宰治那張睡著的臉。 “呃————” 他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怎么這個人也在這里,該說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 下一刻,國木田獨步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太宰也受傷了?” 而且估計也是槍傷。 怎么會這樣...... 男人伸手想要扒開太宰治身上蓋的被子,想要看看對方是哪里受的傷。 然后手腕被一把抓住。 勁力不是很大。 國木田獨步偏頭看去。 是太宰治。 “吶,國木田君,不會是想非禮我吧!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宰治努力做出夸張的表情,但因為麻醉劑的藥效還沒過,看起來臉部肌rou動起來像是在做鬼臉。 “你醒了?” 因為對太宰治平日里的耍寶已經習以為常,國木田獨步對此不甚在意。 “在敦君躺在我身上的時候就被壓醒了啊——” 太宰治嘆息:“那種重量,我這輩子都不想體驗第二次了?!?/br> 坐在泉鏡花床沿上的中島敦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好了,說正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國木田獨步直接問。 “如你所見,受傷了?!?/br> 太宰治指著手臂上的一個鼓鼓的地方,上面用繃帶包扎的緊緊的。 “啊,我沒注意到。” “那可真是、” “畢竟你平時身上都是裹滿了繃帶?!?/br> 太宰治:...... 笑容逐漸消失。 “國木田君——”男人哀怨道。 對面的國木田獨步努力忍住沒翻出個白眼。 太宰治雖然不著調,但也很快正色起來。 他說起之前發(fā)生的事。 另外三人也都認真的聽著。 哦,對了,還有一只在窗戶上搖著尾巴的三花貓,也在認真的聽。就是不知道是怎么進來的。 “——總之,我見著那個人了?!?/br> “同一時間,攻擊兩人...”國木田獨步低頭呢喃。 “兩個人?” “嗯,你沒發(fā)現嗎?旁邊床上的是鏡花。” 太宰治轉頭看過去。 看見泉鏡花微笑著向他揮手。 “傷的是腰部。”國木田獨步說。 男人嘴唇輕起,安靜了片刻開口說:“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他是在報復?!?/br> “魏爾倫?” “嗯,”太宰治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還是這么喜歡耍人,這次又把我耍了個團團轉?!?/br> “他這次找到了我新的在意地方,而又知道現在這樣不會讓我過分生氣,或者說、觸碰不到我的底線。” 太宰治看向抿著唇低頭的中島敦。 “畢竟,他只是開了兩槍而已。而我們、我當時做的,可比這難看的多?!?/br> 后面中島敦肩膀突然一下子垮下。 所以他們這是被、遷怒? ——而遷怒的緣由是太宰先生。 突然就沒有了該憤怒的原因。 因為一開始太宰先生做的......他不知道太宰先生那時候做了什么,但是一想到...過去的職業(yè)是黑手黨—— 泉鏡花抱著保溫桶一口一口吃著飯,看起來絲毫不關心那邊焦灼的氣氛。 金發(fā)男人看著墻壁上的時鐘。 “現在是十二點十五,之前那個保羅先生為我們用了一下他的異能力,說是下午四點我們會碰著魏爾倫?!?/br> 說完,看向太宰治,“可信嗎?” “當然,”男人笑:“那個人是真的在認真找人著的,也不用懷疑他的動機。而且異能力也是確確實實有的?!?/br> “他不是魏爾倫,但一定和魏爾倫有著某種特殊的關系。不是人際關系的那種,而是身體、或精神方面的聯(lián)系?!?/br> 說著,太宰治嘆出一口氣:“可惜的是,到現在我都不太清楚他的異能力到底是什么。” “長得像嗎?”國木田獨步突然問。 太宰治搖頭,而后在幾人的目光下高聲感慨: “我見到的那人,他有著一頭秀美飄逸的紅發(fā)——” 國木田獨步:...... 中島敦:......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敦敦很不自信,很不自信,具體表現就是明明從玄尹那里學來了好多東西,但卻一直不知道或者不敢表現出來。 原因就是不自信,畢竟第一步他就沒邁出來,而且現在只以為自己就提高了些武力。 (敦走的是學院派,聯(lián)系一下小初高中,因為都是基礎的東西,知道是什么而且在一定方面會,但到了其他的一些具體場景里就有些不知所措。類比拼音。) 在努力解釋了。 第八十九章 “吶, 太宰先生。” 在等待時間到來的時候,中島敦一直守在醫(yī)院里,他剛看完一本書, 抬起頭來, 就看著太宰治一臉苦思冥想的‘研究’著手上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