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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不會是想讓別人死亡來間接報復我吧?”那也太low了吧, 而且他也不覺得有什么被報復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后,太宰治收到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真希望你不是一個傻子?!本c辻冷淡的說。 太宰治:......... 正要嗲氣的出聲反駁, 太宰治就被突如其來不知道從哪里甩出來的幾個泛著油水的面條“啪”的貼在了臉上,然后掉在衣服上, 咕嚕咕嚕的滾到地面上,再被綾辻行人撞了下桌子身體歪了下,一腳踩在那幾根面條上。 “感覺怎么樣?” “.......”這里的無言屬于太宰治。他一臉窒息的摸了摸臉上的油漬,看著衣服的油痕,感受腳下微妙的觸感。 再之后, 抬頭看過去綾辻行人,對方已經在自己愣住的時候搶過了那只人偶,現在一臉友好的遞過來一張紙巾。 “要不要擦一擦?” “......不是意外死亡嗎?” “是這樣,”綾辻行人淺笑一聲, “但是也可以削減一下幅度。”利用老板給他的那個戒指。 接過紙巾簡單擦了下臉,太宰治快速掃了眼眼前的這個男人,最終目光鎖定在這人左手食指上帶著的一個鑲嵌著藍色玉石的戒指。 “就是那個戒指吧?!碧字握f。 看出太宰治眼底的晦暗后,綾辻笑了聲,“不要那么做哦。” 對方像是瞬間就理解了,瞳孔驟縮。 “如果你把這個戒指摘走的話,我所知曉的你的那些友人后輩和說是敵人但其實也是友人的家伙,他們的性命我可沒有辦法加以保證?!?/br> “而這種東西也是我無法控制的,你也是知道的?!彼伎际裁吹?。 *** “我見過你。” 站在水邊,紀德看著橋上面探出半身的男人。 本以為就是簡單的打個招呼而已,卻見著對方向上一掀,從橋上面跳下來。 玄尹慢步走到紀德身邊。 “我們應該不認識?!奔o德說。 玄尹啞聲笑了下,坐在偏后方的草坪上。 “確實不認識,而且以后應該也不會熟悉?!?/br> “哦....” “......” “......” “在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br> “看風景?” “差不多?!?/br> 又陷入一片安靜。 紀德眨眨眼睛,打破寧靜的氛圍,“你呢?” “無聊閑逛而已?!?/br> “啊.....” 紀德也坐下來。 或許這樣的氣氛十分的能激起人的傾訴**。 玄尹淺笑出聲,“你說,如果有人殺啊殺,殺啊殺,不停的殺戮,殺遍一個種族幾乎所有的生物,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罪該萬死?” “.....或許吧。” ** lupin酒吧。 “唉?!?/br> “唉~” “唉~~” “太宰?” “唉~~~” “太宰治!” 回過神,太宰治癟著嘴放下端起來的酒杯,“真的是太討厭了啊,是吧,安吾?” 坂口安吾坐回身,嘆了口氣說:“所以,到底是在說什么???你不說清楚我也沒有辦法評價啊?!?/br> “喉~”太宰治趴在桌子上面,低吟一聲,“也不算什么事?!?/br> “今天的我好慘唉....上午被整下午被整晚上也是!可惡!” 淺淺抿下一口蔬菜汁,安吾略微有些驚訝,“真是稀奇啊,沒想到太宰治也會被人惡搞,而且還是、三次?” “是啊,”太宰治拿起酒杯,將杯子里面的酒液一飲而盡,“但我還沒有什么好辦法報復他們——” “怕不是沒有辦法,” 太宰治眨眨眼睛,看向突然發(fā)出言語的男人,聽見對方說出接下來的半句話。 “是沒有理由吧?!?/br> “.......” 氣氛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太宰治垂下頭,看向身前酒杯與身體之間的桌案。 再要認真回報過去,那就不是惡搞了,而是會結仇的啊。 而且,現在的他也還沒有什么依仗和緣由與之對壘。 老板是不用考慮,畢竟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過于懸殊。 綾辻行人的話,這個人雖然守序,但如果在要緊關頭肯定會瘋,而如果強行對他下手,這人絕對會在最后關頭魚死網破地拉所有人下水。 最后亂步,今天他的情緒可實在是不太好,再刺激的估計就。 “所以,就是為了這事把我叫過來嗎?”坂口安吾嘆氣。 拿著調酒師遞過來的吸管在杯子里面轉了轉,喝下一口橙黃色的蔬菜汁,坂口安吾說:“我可是專門快馬加鞭的趕完工作又開車來的。這樣消耗我的精力啊,太宰,你是在報復我嗎?” “怎么可以這么說——”太宰治哼哼道,“我又不知道安吾的工作時間嘛?!?/br> “害,不管怎么樣吧,”坐好身子,坂口安吾斂眸,伸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想些開心的事情吧?!?/br> “一直消極的話,可不是什么好情況,雖然你一直都不怎么明朗?!?/br> “突然煽情嗎?”太宰治揶揄,伸了個懶腰。 “但是啊,” “也沒有什么能讓人精神的事啊——” ** “害——”仰躺在草坪上,玄尹伸出手放在眼前,透過指縫看還還略帶微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