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靜夜思的孤獨(d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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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父痛斥自己的兒子無能,不僅是因?yàn)閮鹤訅翰坏挂粋€比自己低了五個品階的縣尉,更是因?yàn)閮鹤記]出息的向自己告狀。韓父直言圣人收到了揚(yáng)州知縣的奏折,夸其有恢弘之氣。御史臺也盛贊孟縣尉,每次進(jìn)京述職時,其政績極為突出。 韓父要其暫避其鋒芒,更讓其善待孟縣尉,揚(yáng)州作為大唐的經(jīng)濟(jì)命脈,富甲天下,治理好這里就能得到一個好政績。才能重新回到中央,且?guī)е绱撕玫穆臍v。這才是目光長遠(yuǎn)的做法。 至于李白,韓父道:“寧可得罪孟縣尉。也不要得罪他!” 韓父和李祎熟識,聽他口中提到這個人物,李祎隱晦地指出,這個人,似乎和皇室有關(guān),并且明皇對他很感興趣! 因此,韓父這才叫韓都督別打李白的主意。 總之一句話,你小子在揚(yáng)州好好呆著,別給老子惹麻煩! 也幸虧韓都督?jīng)]動手,就他那點(diǎn)小蝦米,還不夠給李白下酒。再說,讓李白知道了是他使壞,按照李白睚眥必報的性格,管你是誰的兒子,太子也照砍不誤! 砍完跑路就是,以唐代的信息傳播速度,李白怕是能跑到大食。 李白對此并不知情,當(dāng)他知道朝廷傳來的詔令,大唐子民應(yīng)當(dāng)對外來民予以尊重,即使是奴隸,也應(yīng)該善待。 李白猜想這或許有李唐皇室?guī)е恍r卑血統(tǒng)的緣故,更重要的是唐玄宗本人的胸懷氣度,繼承了太宗的心胸,這才造就了一個無比開放,繁華強(qiáng)大的盛唐。 這種氣象極為難得,即使在現(xiàn)代,也沒有應(yīng)用外國人做官的例子吧? 不過自然,這是兩個時代,不能同日而語。 李白得知這一消息,本來是要走的。 但風(fēng)寒愈加重了起來,李白在勸阻之下,只得多留幾日。 其實(shí)李白得了風(fēng)寒有好幾日了,一直不見好。按照李白的意思,這點(diǎn)小感冒自己能扛過去,卻沒想更加厲害了。 李白給自己開了方子,抓了藥吃著。 孟縣尉打趣他,笑道:“大夫病了自己醫(yī)自己,也是少見。” 李白不以為然,反而挺得意,道:“這就是大夫的好處,起碼自己不用拿診費(fèi)?!?/br> 話說回來,上次李白得了這么重風(fēng)寒還是在六七歲時,那時候記得母親急得不得了,青蓮姐也忙上忙下的不知做些什么,李也憂心忡忡,總之一家人都圍著自己轉(zhuǎn)。 還是李請了個胡醫(yī),才治好了自己。 胡醫(yī)說這是嚇掉了魂,先跳大神一般,給李白收了魂,再開了藥給李白吃,沒成想真的好了。 李白想起現(xiàn)代也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不過收魂的是自己的爺爺…… 而這次,李白比較凄涼了,夜晚獨(dú)自躺在病榻上,想喝口水也只能自己去倒。 李白走到床邊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過后回頭猛然發(fā)現(xiàn)透過窗子照在地上的月光,李白回頭看著窗外的明月,一首在現(xiàn)代幼兒園的孩子就能背出的詩就脫口而出。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xiāng)。1” 李白如同被鬼魂附身一般念出這首詩,念完了鬼魂又離開軀體。李白身子一顫,感受到一股孤獨(dú)的寒意,回到榻上躺下。 第二日,枕頭上一片淚痕…… “孟不凡!”李白四處找著這小家伙,這小家伙和自己小時候一樣,就是不愛讀書,私塾先生一來就逃出去。 李白四處搜尋著他,“孟不凡,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你的糖人就沒了!” 一個孩子撅著嘴從假山走出來,摳著手低著頭。 “去上課?!?/br> 孟不凡哭喪著臉,“我不想聽那個老爺爺念經(jīng)!” “不聽你就什么也不會,你父親對你的期望就要落空了。”李白裝出一副遺憾的樣子。 “我去……”孟不凡不情愿地道,“我去就是了?!?/br> 李白心里笑道:“這小孩比我好對付。”也算他有自知之明。 孟不凡跟著李白身后,一步挪一步地走著。 “這么不想上課?”李白帶著他走。 “不想?!泵喜环裁腿话l(fā)現(xiàn)這不是去私塾的路,問道,“不是去私塾嗎?” “今日不去了?!崩畎仔Φ?,“今日為我送行。我可是特意向你父親求情的。” “真的?”孟不凡驚喜不已,隨即又滿臉沮喪,“太白叔叔你要走了啊……” “嗯。”李白也有些舍不得這個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小家伙。 “我還會回來的。”李白笑嘻嘻地道。 兩人來到大廳。 孟縣尉和張若虛早就在那兒等候,宴席上擺了一堆好酒好菜。 李白道:“少府你太破費(fèi)了?!?/br> “為你送行嘛不是,快坐下吧?!?/br> 李白抱著孟不凡坐下,道:“說,想吃什么,叔叔給你夾?!?/br> “你真慣著他?!泵峡h尉搖頭道。 “太白年紀(jì)不小了,也該娶妻了?!睆埲籼撁L須笑著說道,“看他多喜歡孩子?!?/br> 孟縣尉點(diǎn)頭,“是該娶妻了。我聽堂兄說過,太白在金陵似乎有中意的人?好像堂兄還悶悶不樂,說是他更認(rèn)為安陸的許家小姐和你更般配,還想著為你說這門親事?!?/br> “嗯,不過我中意的女子不喜歡我,喜歡另一人,算是為愛殉情了?!崩畎籽劢情W過一絲黯然。 “死了?”孟縣尉嘆道,“可惜了,我覺得以太白的眼光能看上的女子,委實(shí)不多。” “我眼界哪有這么高?!崩畎谆位晤^,笑道。 “那不如再遂了堂兄的心愿,去說許家那一門親事?”孟縣尉問道。 “嗯,這門親事可以,許家也是出過一門宰相的,許圉師的孫女,也還配得上太白?!睆埲籼摰溃跋氘?dāng)年,許圉師和我也算是好友了,他的孫女嫁給太白,也是找了好人家?!?/br> 李白苦笑搖頭:“我一個閑散子弟,哪能配不上人家。再說,我游離浪蕩慣了?!?/br> “正因如此,你年紀(jì)不小了。才要安神落戶?!睆埲籼搩叭灰蚤L者身份道。 “不過,那個許家家主許厚延,許圉師老先生的兒子確實(shí)是一個不好相與的角色?!泵峡h尉皺眉道。 “聽說他就這么一個女兒,很是珍愛這個明珠。”張若虛也道。 “她不是有個哥哥?”李白問道,“那個許家家主還有個兒子吧?” “沒聽說過他有個兒子???”孟縣尉疑惑道。 張若虛解釋道:“那應(yīng)該是他收養(yǎng)的義子。” 孟縣尉想了起來,“是有一個義子,模樣學(xué)識不錯。” 李白打著心里的小算盤,義子啊,好像那個家伙很不想我和許萱走在一起。 不行,得快去! 我詩集還在她那兒呢! “太白怎么樣?”孟縣尉道,“我也可以去跟你說一說情。許厚延的五十大壽,還有幾個月就是,邀請了我去參加,堂兄也會去。” “他也邀請我了?!睆埲籼摪櫭嫉?,“不過畢竟我年紀(jì)大了,不想長途跋涉,就拒絕了?!?/br> 雖說有幾個據(jù)說是早期的版本,但我想這個才是大家耳熟能詳?shù)?,就用了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