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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沒有惡意的!”如芷連忙拉住它的一只前爪,“我只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此時吱吱已經(jīng)從她手中跳出去,一邊重新往池中走去,一邊開了口,聲音有些清冷:“不敢當(dāng)?!?/br> 如芷一愣:“原來你會說話?暨陽還說你變成元身才能說話……那你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說過話?” 從池中傳來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因?yàn)橐坏╅_口,就有像你這樣來找麻煩的?!?/br> “喂!”原本瑤華不算有耐心的脾氣,此刻也終究忍不了,“我每次去拂煦殿都會辛辛苦苦給你剝松子兒好嗎,你就這么忘恩負(fù)義?。俊?/br> 蓮池內(nèi)靜默了數(shù)秒,遞來幾句不情不愿的妥協(xié):“看在松子的份上,說吧,有什么事?” 如芷這輩子很少受委屈,沒像現(xiàn)在這么憋悶過,雖然心知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頭,但心里還是非常不爽——畢竟曾經(jīng)以為自己和這只小獸算得上朋友。 “算了,大不了老娘一輩子不用神力,才不想受你這破委屈!” “等等!”聽見對方遠(yuǎn)離的腳步聲,吱吱連忙從池中竄出來,嘴上還不慌不忙地數(shù)落,“有求于人還這么大脾氣,真受不了……” 如芷頓住腳,回頭瞥它。 只見金毛松鼠抖了抖耳朵,高傲道:“說吧,究竟有什么要求我的,免為其難幫一下你?!?/br> 如芷:“……” 感情這貨并不是高冷,而是傲嬌? 她心里頓時樂了,蹲下身子,雙手放在膝上,揚(yáng)眉笑道:“我偏不想讓你幫了呢?” “哼?!彼墒髶P(yáng)了揚(yáng)頭,“既然你來找我,說明這事非我不可。我告訴你,十方天地可就我這么一只玲瓏獸,過了這村沒這店。” “喲,”如芷咧著嘴,“您這是上趕著要幫我的忙呢?” 吱吱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在逗弄自己,憤怒地發(fā)出了一聲響亮的“呸”。 “好吧不逗你了?!比畿茢[了擺手,“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這忙具體要你怎么幫,只是青陽帝君說需要你,讓我?guī)椭艺遥也耪业侥愕?。這時候過來,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你是不是玲瓏獸?!?/br> 吱吱“嗤”了一聲:“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玲瓏是也!” “好好好?!比畿菩ζ饋?,“那行吧,大哥您繼續(xù)去蓮池里趴著,等明日帝君醒了酒,我再和他過來找你?!?/br> “明天就去拂煦殿吧,我就在這兒待一晚上。”吱吱頭也不回,大搖大擺踏入了蓮池。 如芷依稀覺得它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仿佛和往常它對暨陽的態(tài)度一樣,難道人前狗腿的金毛松鼠,暴露身份后便會展現(xiàn)出傲嬌的本來面目? 回到紫清宮,如芷本以為自己可以安心地去睡了,沒想?yún)s見到一副雞飛蛋打的場面——青陽帝君正將自己掛在梧桐樹上念詩,文和君想要將他拽下來卻屢屢不成功,急得扇子都扔了。 如芷抱臂倚在旁邊一棵辛夷花樹樹干上,嘴賤道:“帝君怕不是書看得太多,憋成了個傻子吧?” 文和沒好氣地回頭瞪她:“有那說風(fēng)涼話的閑工夫,不能過來搭把手么?” 如芷:“我一個黃花……” “大姑娘你個頭!”文和本想將扇子扔過去砸她腦門上,一轉(zhuǎn)眼不知扇子到了何處,只好用眼神凌遲她。 “唉?!比畿坡朴茋@了口氣,一邊走一邊教育道:“醉鬼呢,是不能生拉硬拽的……你得哄!” 她站定在梧桐樹下,對文和眨了眨眼睛:“看著?!?/br> 文和君胸悶地剜了她一眼。 只見如芷氣定神閑地再次抱起了臂,仰頭對上正垂眼看她的青陽,溫聲道:“青陽小寶貝乖,到j(luò)iejie這里來,jiejie給你拿酒喝,好不好呀?” 文和被“小寶貝”一詞惡心得隔夜飯都差點(diǎn)吐出來,真不知道身旁這位奇葩是怎么對青陽帝君說著這種不要臉的詞匯的。 青陽不回話,只是定定看著如芷,并無絲毫醉酒的模樣。 好半晌,如芷正打算換個哄他的法子,忽然見他慢騰騰從樹上爬了下來。 如芷驚訝地看向文和:“他剛剛上去的時候難道是爬上去的么?” 文和一臉復(fù)雜:“不,他跳上去的……” “那他現(xiàn)在……”如芷還想表達(dá)心中的驚訝之情,帝君卻已來到了她面前。 她正想開口繼續(xù)哄,青陽竟又在她身前蹲了下去,隨后仰著頭看她,一雙眼睛中的純潔無辜幾乎要溢出來。 在一鳳一龍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時,帝君語不驚人死不休:“我乖么?” 良久,如芷緩慢地抬手,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對場中唯一一個神志清醒的文和君問道:“我耳朵是不是聾了?” 文和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我覺得我再在這兒待下去,明天可能不僅耳朵得聾,眼睛也得瞎?!?/br> 說完他轉(zhuǎn)頭同情地看了如芷一眼:“您是有免死金牌的,帝君他老人家不會對您怎么樣,但是我的下場就比較慘烈了,所以今夜的帝君……就拜托您了……” 話音剛落,文和便如一陣風(fēng)似地卷走了,風(fēng)的去向還是紫清宮外。 因?yàn)槲暮途@一恐懼,連他久久不曾寵幸的宮殿都重新得寵了。 如芷仰頭望天,無奈地自言自語:“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一條街的包子鋪……” 在如芷面前,帝君醉酒其實(shí)真的不算麻煩,因?yàn)樗豢薏霍[,也不會上樹吟詩——只是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