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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回答個問題為什么要關(guān)跑步機(jī)呢? 雖然這個疑問在虞笙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但出于對秦晝淵的信任,她還是配合的放慢步子,同時借著他的攙扶走下跑步機(jī):“所以第二個是什么?” “喝口水吧。”秦晝淵卻沒急著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將剛剛從椅子上拿來的水杯遞給虞笙:“這是你的杯子?!?/br> 跑了會步確實也有點口渴了,虞笙接過杯子,對著秦晝淵笑了笑:“謝謝?!?/br> 看著虞笙喝完水,秦晝淵接過了她的杯子,語氣似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你還記得三個月之前,我們在西??频臅r候,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嗎?” “三個月前?西希科?”虞笙歪了歪頭,努力回想,奈何放空的大腦卻始終一片空白,她頓了頓,半晌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她有答應(yīng)他什么嗎? 沒有吧,他們在西??撇痪褪且恢痹谟瓮鎲??也沒有發(fā)生什么額外的事?。?/br> 不就是逛夜市,去海邊,然后學(xué)沖浪,之后還去了趟當(dāng)?shù)氐木瓢?,她還因為誤喝了酒精飲料醉了呢,想想就有些好笑...... 等等! 喝醉酒? 一幅畫面突然閃過腦海,然后是一連串的畫面,虞笙睜大了眼,心跳飛快。 天吶,她怎么把這件事忘了?隊長他......應(yīng)該會很生氣吧? 她咬緊了嘴唇,有些不敢抬頭去看秦晝淵的表情。 “放松點,緊張什么?”秦晝淵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去把被她咬的有些紅的嘴唇解救出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 嬌嫩的薄唇被她的貝齒咬的泛著殷紅,秦晝淵皺了皺眉,有些心疼地用手指揉了揉:“下次別咬嘴唇了,都快破皮了。” 他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挲的動作似乎過于曖昧,虞笙的心跳有些快,她微微別開臉,心虛似的反駁他:“我的皮厚著呢,哪有那么容易破皮,你別亂說?!?/br> “行,你的皮厚。”秦晝淵縱容地笑了笑:“那么,這位皮厚的女士,可以告訴我,你剛剛想起了什么嗎?” 是承認(rèn)自己忘記了然后老老實實的認(rèn)錯,還是打死不認(rèn),堅決堅持自己不記得然后溜之大吉,一切等全球賽之后再說? 沒有過多的時間思考,虞笙考慮了兩秒,隨后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我什么都沒想起來,你別亂說?!?/br> 說完這話,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打算開溜。 “這天氣可真熱啊?!庇蒹嫌檬衷诙渑陨戎L(fēng),眼神四處飄著,腳步飛快地往健身房的門口走:“我還是回去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一覺吧,為明天的全球賽做好準(zhǔn)備?!?/br> 小狐貍。 秦晝淵勾著唇笑了笑,也不出聲阻止她,而是默不作聲地跟在她的身后,始終與她保持著一個身位的距離。 眼看著快要走到門口了,虞笙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這也......□□靜了吧? 隊長今天這么好說話?就這樣放她走了? 要回頭看看么? 這個念頭突然就冒了出來,然后虞笙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兩個小人。 一個小人穿著白色的衣服,眼睛水汪汪的,她舉著支法杖,一臉的義正言辭:“虞笙,你怎么可以就這樣走了?你不怕隊長生氣嗎?逃避不是好的方法啊,你現(xiàn)在趕緊回去跟隊長道個歉吧,他會原諒你的。” 另一個小人則穿著一身黑衣,腦袋上還頂著一對黑漆漆的惡魔角,她勾著唇,一對小尖牙露在外面:“回頭干什么?現(xiàn)在就走,管他什么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過了全球賽再說,現(xiàn)在回頭,你是打算回去挨訓(xùn)嗎?” 白衣小人氣鼓鼓地舉著法杖,大眼睛惡狠狠地瞪了眼黑衣小人,隨后淚眼汪汪地看著虞笙,語氣軟乎乎的:“虞笙,你回頭吧,隊長對你這么好,你舍得讓他難過嗎?” 黑衣小人雙手抱胸,語氣不屑:“我又不是讓你以后不理他了,只是先躲開這一天而已,等全球賽之后再說也沒關(guān)系啊?!?/br> 白衣小人法杖一揚(yáng),就要開口。 “停!”虞笙崩潰地甩了甩腦袋,把兩個小人都甩出腦海,她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 要不......回頭看看吧? 她就看看情況,如果隊長沒生氣,那她就先回去,等全球賽之后再跟他道歉,如果隊長生氣了...... 不,隊長不會生氣的。 隊長怎么會生氣呢?他這么好,對吧? 成功的給自己做了一套洗腦活動以后,虞笙吸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隊長——啊!” 秦晝淵含笑的臉就近在眼前,虞笙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腳步連連后退幾步,她拍了拍胸口,安撫著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你怎么離我這么近?。俊?/br> “嗯?”秦晝淵揚(yáng)了揚(yáng)眉:“就許你借口天氣熱心虛逃跑,不許我訓(xùn)練累了想要回房嗎?” 他突然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幽怨:“有些人啊,明明之前答應(yīng)了我,說要跟我一個具體時間,可臨到期限,卻又突然反悔?!?/br> “也是。”秦晝淵突然垂下眼,細(xì)長的睫毛鋪在眼下,微微顫動兩下:“你當(dāng)初也沒有給我什么具體承諾,就是個賭注罷了,是我太過當(dāng)真了?!?/br> “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就好?!彼D(zhuǎn)過身背對著她,語氣明明十分平靜,可虞笙不知為何卻從中聽出了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