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時愛意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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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落歡自從那日主動脫衣以后,換來了幾天平靜卻煎熬日子。 付子時早出晚歸,有時候回來得晚她已經(jīng)睡下了,有時候回來早一點能和她一起吃晚飯,也不會為難她,只索一個清水的晚安吻,然后抱著她睡覺,早上又在她醒來前出了門。 因此華落歡很是疑惑,實在摸不透他的心理,就不敢貿(mào)然提出讓他放過她一事,有一晚她終于忍不住和他說起,他只攬過她親親她額頭,溫言說:“阿歡,先睡覺好不好,這幾天我很忙,過幾天再說。” 幾天后落戀出院,不再去酒店暫住,而是住去一處高檔小區(qū),那是付子時名下的房產(chǎn)。 華落歡還從落戀口里得知,付子時還讓江毅打了一筆錢給她,據(jù)說數(shù)目不小,足夠她過好一個富太太的生活。 “mama,他為什么給你房子住又給你錢?你們另簽了協(xié)議?”華落歡忍不住惡意懷疑。 落戀否認:“小歡,mama和他沒簽什么協(xié)議,江毅說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br> 華落歡只覺得不安,“mama你可不可以不要他的錢,也不要住他的房子,我還有差不多一百萬,你可以在外面租一個很好的房子住,衣食也無憂了,到時我大學畢業(yè)工作了,我也能掙錢養(yǎng)你?!?/br> 華家出事后,落戀名下資產(chǎn)全部沒收,一直是華落歡從小攢下的小百萬零花錢支撐她們的支出。 “小歡,你的錢就自己收好,現(xiàn)在你和他簽了協(xié)議,如果mama不收下他這點恩惠,只怕他會覺得你沒有誠心,會刁難你?!?/br> 華落歡蹙緊了眉,但最讓她不安的事還是在江毅的安排下,她所有的東西還是從酒店搬到了花城別墅,她感覺徹底入了牢籠一般。 這天在英姨的催促和幫忙下,她不得不將自己的物品歸置進付子時的房間里,本來他寬大干凈得略顯空落的房間擺上了她的東西以后,頓時有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她卻更覺束縛和壓抑,晚上怎么也睡不著。 深夜時分,她聽到樓下車聲,就跳下床撩開一點窗簾看下去,看到付子時從車上下來還往叁樓看了看,她決定等會就和他攤開說。 過了一段時間她才聽到臥室開門的聲音,她坐在床頭,黑暗中看到那修長的身影,就打開房間的燈,“付總。”見到他已洗過澡穿著浴袍。 付子時只有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阿歡還沒睡,在等我?” “嗯,我有事想和付總說?!?/br> “你的東西搬過來了。”付子時這時看到房間里她的物品像花一般的點綴,雙瞳里閃現(xiàn)奇異的光,像是特別開心。 他走過來坐在床沿牽她的手,又摩挲她的臉,笑容里有一絲難掩的情意綿綿:“阿歡,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這間屋的女主人。” 華落歡毫無感動,只聽得心驚,又覺得他是還不肯直面自己性取向一事,心里煩躁又郁悶,刺探道:“付總,你是不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你取向的事,所以希望有一個女人對外掩飾?” 付子時快吐血也笑道:“少數(shù)群體確實不易被社會接受。” “其實現(xiàn)在社會包容度很高的,我有個同學,他也……” 付子時打斷她:“阿歡,你不是生理期?生理期要好好休息,現(xiàn)在很晚了,先睡覺吧?!?/br> 華落歡就一怔,接著小臉一紅,不可置信慌張道:“你,怎么知道……” 她甚至惡意地懷疑他趁她睡著撩開過她的浴袍。 “很容易知道,阿歡,我還看到衛(wèi)生間有你的衛(wèi)生巾?!?/br> 華落歡就強裝鎮(zhèn)定,矯出恍然而悟點點頭,“嗯,沒辦法,女人不僅沒有力量,還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血糊糊,男人就沒那方面麻煩?!彼幸馓嵝巡⑶译鯌?。 “女人確實辛苦。”付子時卻認同地點頭,然后笑著坐上床,環(huán)住她的腰,“先睡覺好不好,我明天也要早起?!?/br> 華落歡在他眼里看到不容反駁,內(nèi)心狂咒,很想抓開他的手,但忍下來,再一次提醒自己對方只是大媽,點點頭,“好。” 她由他攬著躺下。 但大媽又欠起身湊過唇來。 “付總,你,試過很多次了,勉強自己很辛苦。”華落歡將雙手撐在他肩頭,又不自覺地蜷起腳背,抵抗他目光籠罩帶來的壓迫感。 “確實很辛苦。那睡覺吧?!?/br> 付子時從善如流,關了燈,放棄了索取這晚的晚安吻,只攬過她睡覺。 華落歡就心下一喜,暗暗舒口氣,之前的不安就消解許多,又感覺他的鼻息噴在臉上癢癢的,就在他懷里轉(zhuǎn)過身背對他,沒發(fā)現(xiàn)他偷偷親了親她的秀發(fā),只感到他長臂橫過她的身子伸來,握住她身前的手,依然用自己的氣息完全包住她。她明白徐徐圖之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只在心里暗暗咒了一聲,沒反抗他的握住,也實在困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接下來幾天,付子時依然早出晚歸。 一直到馮銘從M國回海城前夕。 “阿歡,你明天會不會來接我?”馮銘在電話那端問。 華落歡故意說:“佳欽和你一起回來,不接你,我去接佳欽。” 馮佳欽也在M國留學。 馮銘在電話那端笑,“我知道阿歡最想見的是我。兩年了,我想一下飛機就見到你!” 華落歡不禁小臉紅紅,“馮小哥,你現(xiàn)在很自信呀!” 電話那端的馮銘突然一本正經(jīng):“我要自信一點,我是成年男人了,以后阿歡遇到什么事,都有我來分擔?!?/br> 少年的誓言多么淳樸,華落歡忍不住想哭,但噗嗤笑道:“是了是了,知道你是大叔了!” 掛了電話以后,華落歡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跟付子時攤開來說,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了。 此時付子時在一家KTV的某包間內(nèi),他和劉大同第一次和趙集見面。 趙集四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不起眼,帶了叁個人同來,其中一個就是鬼頭。 鬼頭一身傷,此時跪在付子時面前,全身戰(zhàn)戰(zhàn)。 “付總,我們品布貿(mào)易做正當生意,并不認識這位鬼頭先生,至于你送來的這包貨,也與我們無關,希望你別被他騙了?,F(xiàn)在挑撥離間者我們帶來了,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然后這包貨,也請你收回去?!?/br> 趙集示意一下,他手下提袋的人將袋子放在桌面上,拉開拉鏈,是那十公斤毒品。 付子時嘴角一絲笑意,只淡淡陳述:“趙總,我個人什么都不喜歡,就喜歡掙錢,我很有誠意和你合作,你可以再考慮一下?!?/br> 趙集又看他兩眼,也笑:“付總年輕有為,才到海城八年,就打下半壁江山,我們這些老頑固,實在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潮流,只想安安分分做點生意。況且,付總是伯大的高材生,聰明、完美,我們這樣的粗人,高攀不上?!彼粍勇暽貙⒛谴酒烦蹲訒r推一推。 付子時稍一蹙眉,明白了他的意思。 “趙總謙虛,巾云也是做正當生意的?!?/br> 又轉(zhuǎn)頭問站立在旁邊的劉大同,“道上挑撥離間者怎么處理?” 劉大同回:“輕者斷指,重者取命?!?/br> 趙集手下另一人這時補道:“十公斤毒品能判死刑了。” 一邊的鬼頭聞言全身發(fā)顫。 付子時就又掏出一雙白手套戴上,然后“?!钡貜楅_折迭刀。 劉大同以為他要取鬼頭的命,上前說:“時哥,我來吧!” 付子時示意他退回去。 鬼頭這時已開始磕頭哭求,“付總,放我一命,放我一命,求求你了,放我一命……” 付子時將刀背沿著鬼頭的脖子繞了一圈,突然卻將刀子按向他撐在地板上的手掌,切了他一根尾指。 鬼頭慘嚎。 付子時將刀子在鬼頭衣服上擦干凈,然后兩指捻著鬼頭那根斷指,施然站起,看向趙集,溫潤笑道:“我很感激鬼頭先生引見我和趙總,他在我這里,實在算不得挑撥者?!?/br> 又將斷指遞給自己手下,“送鬼頭先生去縫針,他以后是我的人?!?/br> 等手下將鬼頭帶走,付子時又將折迭刀叮地插在桌面上,那刀柄跳彈好久才安靜下來,他重新落座。 “趙總,這包貨我收了,希望我們很快有機會合作。” 送走了趙集一干人,劉大同問付子時:“時哥,這包東西怎么處理?” 付子時脫掉手套:“就在我們自己的會所里散掉?!?/br> “在我們自己的地方賣?時哥,這包東西明明就是他大爺趙集的,他現(xiàn)在一口否認還挖坑給我們跳,轉(zhuǎn)頭再向警方舉報我們,我們這么做豈不是正中他下懷?剛剛他們還想讓你殺鬼頭!” “沒事,再表表誠意。而且事不過叁,這是最后一個坑了。讓淼淼和你手下的人小心一點就好?!?/br> 劉大同又說:“那鬼頭我們真的要收下?畢竟是他們要殺的人,我們反其道而行……” 付子時微笑:“他們挖坑讓我跳,我也不會讓他們那么順心,鬼頭我要送給一個人?!?/br> 付子時說的那個人就是鄧豪偉,付子時和手下離開KTV沒多久,鬼頭就以藏毒的控告被抓。 劉大同說:“鬼頭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能遇到時哥,幾十克的重量讓他呆在牢里,或許反而能保他一命。” 付子時淡笑搖頭:“他沒有那樣的福氣,我只是要讓趙集殺他變得沒那么容易。” 劉大同很快恍然而悟地點頭:“鬼頭還是會死在牢里。” 忙完了這件事,付子時心情頗好,叫上劉大同和謝淼一起到家里吃晚飯,江毅開車來接他們。 車上四人講完正事,付子時畫風一轉(zhuǎn),問謝淼:“淼淼,阿歡有沒有打過電話給你?” 前幾天江毅告訴付子時,華落歡問他要了謝淼的電話,說想和謝淼做朋友。 謝淼微不可見地一蹙眉:“華小姐今天打過電話給我?!?/br> 付子時坐直身子,“她說了什么?” “她想約我逛街,我沒空就拒絕了她。她還問我和時哥是怎么認識的,認識多久,是不是結(jié)拜兄妹?!敝x淼隱瞞了一句,華落歡還問她,是不是喜歡付子時。 付子時好笑道:“她想和我結(jié)拜?”有天天睡一張床的結(jié)拜兄妹么! 劉大同想起上一回被付子時那曖昧一拍還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趁機報復:“時哥,看來是上一次你用力過猛,華小姐認定了你是gay,想和你做好gay蜜呢!” 付子時被他說中痛處,想起那日她的大膽行為和之后認定他是gay的慶幸眼神,實在忿然,如少年般罕有地委屈和氣惱,問他們:“我真的很像gay?我哪里像gay?” 劉大同尬笑:“時哥,你本來不像的,但你演技太好,那天拍我那一下,我好幾天緩不過來!害我要天天提醒自己,我喜歡的是淼淼!” 付子時難得后悔,憤憤道:“她也開心了很多天了,等會就讓她認清現(xiàn)實?!?/br> 謝淼剮一眼劉大同,稍一猶豫對付子時說:“時哥,或許華小姐只是心里有喜歡的人,所以才會對這件事心存僥幸?!?/br> 付子時皺皺眉:“她是不是還跟你說了什么?” 謝淼回:“她說她有喜歡了很久的初戀男友?!?/br> 付子時面色如水:“我知道,她那個小男友,明天回來了。” 劉大同見他臉色不太好,說道:“時哥你沒必要不開心,有個詞叫性愛,由性生愛,她現(xiàn)在心里有別人,沒關系,你只要干她,干多幾回,干服她,她到時自然就會死心塌地愛上你,趕都趕不走!” 謝淼不齒:“劉大同你腦里也就那點事了!” 劉大同無恥地笑:“唉呀淼淼,你怎么突然忘了,那小娘們是華海的女兒,父債女償,況且她簽了協(xié)議,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時哥也對她極好了,好吃好住養(yǎng)著,還給她媽房子住,又給一大筆錢,她沒道理不報恩!” 付子時沒說話。 江毅這時從后視鏡看一眼付子時,說道:“華小姐畢竟是華海的女兒,大同你這張臭嘴平日里說話注意一點,不能讓她知道的,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恐生后患。”他這番話其實旨在提醒付子時不可用情。 劉大同也看了一眼付子時,喋喋保證:“我會分場合。” 華落歡幫英姨上菜,聽到車聲時,又到門口去迎付子時車駕,笑得可愛。 付子時看到她站在光亮處時心口大動,心底油然而生溫馨感覺,她在等他回家。 “阿歡在等我回家?”他牽起她的手摩挲。 華落歡勉強一笑,“我聽到車聲?!庇殖渌舜蛘泻?。 劉大同回應得格外大聲:“你好,你好!” 因此提醒了付子時,付子時看向他,“大同,叫人。” 劉大同一怔,很快:“華小姐,你好,你好!” 付子時依然看住他:“大同?!?/br> 劉大同被他看得靈光乍現(xiàn):“嫂子,您好,您好!” 付子時終于滿意地咧嘴。 華落歡臉上的笑容卻一瞬僵住,看一眼淺笑著看她的付子時,又看向劉大同:“不是,大同哥,你……” 付子時再不掩飾地捏捏她的臉,“怎么,阿歡覺得大同叫錯了?” 他的語氣和眼神宣告著:阿歡,我不是gay! 華落歡心底一絲恐懼,“他剛剛叫我……” “餓不餓,先吃飯,好不好?”付子時牽著她入座。 吃飯時,付子時沒讓劉大同坐他旁邊,華落歡再也看不到他和劉大同低語一幕,心往下沉,就吃不下付子時夾進碗里的許多菜。 華落歡不肯相信,放下筷子,想趁著大家都在場把話和付子時說明白,“付總,我有話說。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所以我想像謝淼jiejie一樣,畢業(yè)以后幫你打工,報答你……”, 她還沒說完,付子時就溫柔地說:“阿歡,好好吃飯,有什么話,等吃好了飯我們上樓再說?!?/br> 華落歡在他眼里看到不容反駁,只能重新拿起筷子吃飯,一粒一粒地吃。她之前積攢的期待和僥幸太多,現(xiàn)在想象最壞的結(jié)果,眼淚就撲簌簌地掉。 “阿歡?”付子時叫她。 “付總,”她抬起淚眸準備哀求。 付子時毫不猶豫說道:“我是gay?!?/br> 除了華落歡一怔之后雙眼發(fā)光,飯桌上另叁人都幾乎掉下手中筷子。 付子時觀察著華落歡的表情,給她夾一筷菜:“要好好吃飯,吃好了飯,阿歡才有力氣跟我說想說的話不是?” 成功哄她吃了一頓安心晚飯。 飯后離開途中,劉大同對謝淼說:“淼淼,時哥恐怕要歷情劫,你看剛剛那華小姐掉兩滴淚,他就慌不迭地自認gay,這樣的時哥,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謝淼不說話。 劉大同看她一眼,露出壞笑:“淼淼,你就認命吧,時哥二十幾年不近女色,現(xiàn)在被一個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他是被那小姑娘降了,所以你以后就別再想著他了,看看我,我就在你身邊……” 謝淼終于暴躁:“滾!” 劉大同沒皮沒臉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