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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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傳來一陣說話聲,蕭清瑜聽得清楚那是琳瑯的聲音,掙扎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一種強烈的羞/澀/感幾乎讓她抓狂。 “乖,按朕的話去做,很快就結束了。”尉遲封的眼中帶著nongnong的寵溺。 這個時候,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占據(jù)了上風,蕭清瑜挪動一下,任他引/誘的半跪在床上。 那人輕柔的從后邊打開她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推/擠進她的柔/嫩。蕭清瑜倒抽一口氣,忍不住低呼出來。 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忽輕忽重的律/動著,一種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子仿佛融/化成一灘水。 “不要......”他的指尖勾了勾,蕭清瑜禁不起這種觸/碰,忍不住求饒道。 “不要?怎么會不要?”尉遲封朝前一探,換來她一陣嬌/喘。 蕭清瑜的身子一下癱軟下來,逃脫了他的指尖,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前所未有的空/虛讓她更加難受了。 “尉遲......封”蕭清瑜難受的動了動身子,像是低泣般喃喃叫道。 “求朕!”尉遲封的指尖在她的柔/軟處溫柔的撫/摸著,沉沉的說道。 一種委屈涌了上來,蕭清瑜開始嗚嗚的哭泣起來,他怎么能這樣,這樣欺負她。 “你欺負人?!笔捛彖た卦V的聲音有些抽噎,卻又帶著nongnong的親昵。 “乖,不哭,朕怎舍得欺負你”原本聽到她的哭聲尉遲封就心疼起來,這個時候,又聽她吐出這句話,自然舍不得再折騰她了。 他覆在她的身上,握住自己的堅/挺抵住她溫/熱的柔/軟,緩緩的推了進去。 “嗯......”蕭清瑜難耐的呻/吟一下,不安分的動了動身子。 尉遲封舍不得折/磨她,快速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蕭清瑜的腦中一片空白,身子本能的縮了一下,口中忍不住逸/出吟/哦。 “乖,放松點兒?!蔽具t封被她夾的一痛,卻又怕傷了她,只能柔聲哄著。 “你......你輕點兒?!笔捛彖と滩蛔≌f道。他在床/笫/之間,向來是強勢的,可今日,這樣的姿勢,讓她感到羞/恥和不安。 尉遲封抱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律/動著,眼中有著無盡的縱容。 他等待著她的適應,但是這樣的等待對他來說恰是一種痛苦的折磨,讓他近乎崩潰。 緩緩的律/動之后,蕭清瑜的體內生出一股令人難以言喻的暢/快/感,她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想要和他貼合的更緊。 這一動,讓尉遲封忍不住悶/哼一聲,再也無法克制她猶然不覺的引/誘,挺/腰立即沖/進她的深/處。 這樣的姿勢,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全身。 尉遲封用力的沖/刺著,那種默契十足的快意接觸為兩人帶來了一股強烈的高/潮,在到達頂/點的瞬間,尉遲封強勢的封住了她的嘴唇,然后貫/穿至最深/處。 ...... 鳳棲宮內,偌大的宮殿靜的落針可聞,一個蒙頭垢面的女人跪在地上,聽到高座上的人一聲吩咐,她抬起頭來,狼狽中竟隱約看得出當初的天姿國色。 “哀家給你個機會,讓你拿回相府嫡女該有的一切?!?/br> ☆、108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fā) 聽到太后的話,蕭鳳鸞的眼睛驟然一亮,那目光像毒箭一般射了出來,近似瘋狂。 她的皮膚蒼白,近乎雪一般的透明,那種陰森森的眼神就像從地獄中出來一般:“太后想要臣妾付出什么?” 高座上的人審視了她半晌,驀地一笑,沉沉的說道:“你要做的,便是從今日開始,忘了自己是誰。” 蕭鳳鸞心頭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高座上的人。以她的聰明,已經(jīng)感覺出了太后的言外之意。 “怎么,你不愿意?”太后皺了皺眉,冷冷的問道。 蕭鳳鸞目光一緊,嘴角的冷笑徹底的綻放開來,近乎殘忍的說道:“這么有趣的事情,臣妾怎么會不愿?”她的眉心凝聚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陰冷危險的氣息。 在冷宮的那些日子,她的意念中就只剩下復仇二字。若不是那個賤人,母親怎么會慘死,她又怎么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若沒有那個賤人,她還是那個受人矚目的相府嫡女,甚至,她會是這后宮里最受寵愛的女人。是她,是她奪走了她的一切,奪走了屬于她的所有光芒,奪走了她僅有的一點兒幸福。 這樣的人,她又豈能放過?她恨不得將那賤人生吞活剝挫骨揚灰才能解了她的心頭只恨。她這一輩子,哪怕是做鬼也饒不了她,這樣的她,難道還害怕將自己永遠的埋葬嗎? 太后看著跪在地上滿眼恨意的女人,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這樣的人,像是一把雙刃劍,若是掌控的好了,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可若稍有不慎,就會被她反噬,和她一起墜入地獄。 “崔姑姑,將東西給她。”太后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淡淡的說道。 崔姑姑應了一聲,拿著一個檀木盒子走到了她的面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將盒子放在地上。 “打開看看?!备咦系娜丝戳怂谎?,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蕭鳳鸞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的檀木盒子,緩緩的打開。 一聲驚叫過后,蕭鳳鸞的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原本慘白的面色更是一絲血色都無,滿是驚駭?shù)亩⒅兄械臇|西。 那是一張與蕭清瑜一模一樣的臉,檀木盒子的底下是一層厚厚的鮮血,散發(fā)著nongnong的腥味兒。 蕭鳳鸞的心頭狂跳,饒是她做了很大的準備,也沒有想到這盒子里裝的竟是這樣恐怖的東西。 見著蕭鳳鸞眼中的驚駭,太后不以為然的笑笑:“這是青霄的不傳之術,這張面皮,是從一百個活人的臉上取下,然后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浸血封存才制成,當真是奇物?!?/br> 活人?蕭鳳鸞強忍著惡心的感覺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這張血淋淋的臉。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選擇。過不了這關,想要復仇,簡直是做夢。 “怎么,你怕了?”太后皺了皺眉,滿是嘲諷的看著驚懼不堪的女人。 蕭鳳鸞搖了搖頭,顫抖著手將那人皮面具從盒子里拿出,看著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上:“怕什么?臣妾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個機會,臣妾只想抓住?!?/br> 她蒼白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種頻臨絕望的瘋狂,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最后竟然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出來。 “母親!母親!你要保佑孩兒,保佑孩兒得償所愿!”蕭鳳鸞死死的抓著手中的人皮面具,出口的聲音冷到了骨子里。 “既然如此,哀家便成全你!”太后的目光突然一冷,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丟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腐骨散,見血而融,你若真想復仇,就知道該如何做。”太后緊緊地盯著面前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太后的話音剛落,蕭鳳鸞的面色便驟然大變,身子不由得向后躲去。 “哀家不會強迫你,用是不用都由你一人決定。不過哀家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錯過了這個機會,往后你就再也沒有一絲可能了?!?/br> 太后的這句話重重的砸在了蕭鳳鸞的心上,她的眸中掠過一道冷光,俯下/身去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好!哀家沒有選錯人,你當真有這樣的魄力?!碧蟮哪抗饴湓谒纳砩?,微笑的點頭。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狠戾,連自己都能葬送進去。放眼后宮,也只有蕭鳳鸞一人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很多時候,女人的嫉妒和恨意遠比男人來的深沉,為了毀掉對方,哪怕是失去一切都毫不吝嗇,甚至是埋葬自己的一生。 “好了,哀家也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時機成熟的時候,哀家會派人接你?!碧髶崃藫犷~角,有些疲憊的說道。 “臣妾告退。”蕭鳳鸞將那張人皮面具和腐骨散收在袖中,恭敬的說道。這一刻,她并不擔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太后的手段,她還是知道的。 待蕭鳳鸞退下去后,太后才抬起眼來,若有所思的說道:“也不知道,這一次哀家能不能得償所愿。” 半晌,沒有聽到身邊人的回應。太后突然間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覺得哀家太過心狠?” “您已經(jīng)給了她選擇的機會,想要復仇的,是蕭家的嫡女,而不是太后?!贝薰霉每粗哪抗?,緩緩的開口。 “你說得對,復仇的是她,而不是哀家,哀家要的,只是將那個丫頭送走?!碧笾刂氐狞c了點頭,像是解釋,又像是說服自己。這樣的話,聽在崔姑姑的耳中,只覺得諷刺到了極點。 這一切來的太快,她沒有一絲的準備,太后就安排好了一切。此番舉動,當真是不留一絲的余地,讓人冷到了骨子里。 她不是沒有想過將此事稟告皇上,可她不能。若是逼急了自家主子,她會做出什么事情她想都不敢想。自己熟悉的那個公主,已經(jīng)成了一個狠毒的婦人。 這樣想著,她甚至覺得,小公主與其留在大殷,不如回到青霄。作為青霄唯一的正統(tǒng)血脈,又有哪一個人敢傷了她?只有離開了這里,她才能真正逃開太后,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也許,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回到屬于自己的位置。 只是,這樣一來,這孩子要舍棄的就是這里的一切,包括皇上,包括大皇子。 崔姑姑的眼中掠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很快便掩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后打算何時動手?” 高座上的女人徐徐睜開眼睛,眼底沒有一絲的笑意:“過些日子,就是貴妃的生辰,你忘記了嗎?” 崔姑姑一愣,猛地抬起眼來:“太后是想......?” 太后朝著她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句話:“到了那會兒,蕭鳳鸞的臉,也該恢復的天衣無縫了?!?/br> 崔姑姑身子一顫,額角微微的沁出些許汗意:“可她的聲音皇上怎么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后冷冷的打斷了:“哀家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天衣無縫,此事,你大可不必擔心?!碧蟮拿寄块g帶著一絲怒意,隱隱的流露出來。 “奴婢明白!”崔姑姑斂了斂眉,恭敬的說道。想來,有些事情,太后是不想讓她知道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哀家一個人靜一靜。”太后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淡淡的吩咐。 “是,奴婢告退。”崔姑姑的面上沒有一絲的異樣,恭敬的福了福身子,這才轉身退下。 太后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掠出一抹冷意,沉聲道:“劉喜!” 一抹黑影搜的一下由窗外閃了進來,屈著一腿聽候吩咐。 “你去盯著她,她跟了哀家這么多年,哀家不能讓她糊涂?!碧蠖俗诶C榻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那人應了一聲,并沒有離開。 沉默了半晌,高座上的人又自言自語的說道:“哀家最痛恨的,就是背叛?!?/br> 她的目光沉沉的壓了下來,吐出了最后一句話:“她若犯了糊涂,你知道該如何?” “奴才明白!” 太后揮了揮手,黑影一閃之間又消失在殿中。 后宮的一角,雜草叢生,凄凄涼涼,除了滿目的破敗,更有一種無處不在的陰森和冰冷。紅色的宮門早就褪去了它原本的鮮艷,只留下斑斑劣痕孤零零的貼在上面。空蕩蕩的殿中沒有一絲的生息,只有數(shù)不盡的沉寂和悲涼。 蕭鳳鸞看著銅鏡中雖然憔悴卻依舊絕美的容顏,身子一動不動,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呆在那里。 她癡癡的盯著鏡中的那張熟悉的面孔,過了許久才將凌亂的發(fā)絲輕輕的挽起。那雙空洞的眼眸中,帶著無盡的留戀和不甘。 是的,她不甘心,不甘心一輩子頂著別人的面孔,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最為痛恨的女人。 可是,她沒得選擇,縱是不甘,她也得走下去。 蕭鳳鸞的目光一冷,拿起桌上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頃刻間,鮮血順著她的臉頰不住的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