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子是癩蛤蟆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蔡言芝納悶地轉(zhuǎn)頭。

    他盯著天花板燈光。

    可能是太刺眼了,眼眶有點試濕潤。

    許久,許久,趙八兩抹了一把臉,輕輕說道。

    “姨,有酒嗎?我想她了。”

    第248章 苦情戲?

    那天最終還是沒有喝酒,蔡言芝甚至沒有唏噓感慨什么,恐怕她才是真正的心如磐石若青松,巋然不動,任由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事業(yè)是如此,情感更是如此。蔡言芝率先離開射擊場,趙甲第又上樓玩了會弓箭,他對現(xiàn)代復合弓和反曲弓都不感興趣,耍了一下傳統(tǒng)單體弓,最后出樓開一部軍用吉普,瘋狂越野,在一個坡底人仰馬翻,把韓道德嚇了一跳,趙甲第安然無恙爬出吉普,酣暢淋漓。

    隨后小半個星期趙甲第每晚都要來射擊場玩格洛克,再就是練車,爭取早點把駕照開出來,費用理所當然地直線上升,這里的實彈價格已經(jīng)很厚道,如果按照黑市來,趙甲第一晚上就得付給蔡姨起碼五位數(shù)的銀子。偶爾能撞見語嫣姐,他也玩手槍,但更多是在一間特殊的靶館玩狙,據(jù)說那座館體造價高達八位數(shù),趙甲第對狙始終興趣不大,感覺實用性太差。當初玩cs,一般都由手槍伍登科來玩這個點,趙甲第玩手槍和ak比較多,甚至會在絕對優(yōu)勢局用匕首玩死對手。語嫣姐給趙甲第推薦了一款游戲《battlefield2》,翻譯過來就是《戰(zhàn)地2》,趙甲第為此不得不打算購買一臺黃金級配置的臺式機,胖牡丹曾經(jīng)給他們展示過一名骨灰級計算機行家兼業(yè)余紅客的頂尖配置,讓人咂舌,這個任務可以交給那個宅男胖子。

    被敗退的東莞妹始終沒有上線sao擾,趙甲第習慣了她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周末跟袁樹一起吃了頓飯,聊到同居事項,詢問她有沒有想法,一起在楊浦租個房子,馬尾辮的秋水眸子會說話,紅著臉蛋,咬著嘴唇,一切盡在不言中。趙甲第調(diào)戲說別想歪了,要租兩室一廳的那種,不會跟你同床共枕,到時候你別來霸王硬上弓,我會拼死反抗的。馬尾辮嫵媚白了一眼,欲語還休?,F(xiàn)在這閨女是愈發(fā)天生尤物禍國殃民了,哪怕不說什么,一顰一笑,一嗔一羞,都能勾引人,當天在趙甲第的慫恿下,穿了黑絲襪,高跟鞋,戴了副精心挑選的黑框眼鏡,在復旦小餐館吃飯的時候,回頭率好幾百。

    隨后兩人結(jié)伴去了國權路上的鹿鳴書店,趙甲第騎小破驢自行車,八十塊的二手價,依舊是興師動眾搞了兩把鎖,馬尾辮抱著他的腰,趙甲第說摟緊點,要天衣無縫。其實是想揩油,小樹樹的胸脯很誘人的。個中滋味,只有趙甲第細膩品嘗過。一想到這個,穿牛仔褲的趙甲第就覺得褲襠一陣難受,早知道就換條寬松點的,有利于胯下一條挑翻黃浦江大槍的伸縮自如。馬尾辮沒讓他陰謀得逞。只是時不時惡作劇地撓癢,趙甲第惡狠狠道別調(diào)戲良家少年,等下人少了,挑個荒郊野地,把你吊起來扒光嘍,赤條條白嫩嫩的。馬尾辮嬌笑,她才不怕。

    在鹿鳴書店給馬尾辮淘了四本書,回去的路上,趙甲第知道一旦進了復旦校區(qū),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找個小兩口卿卿我我的地方太難太難,于是鬼鬼祟祟四處張望,擅自改變路徑,在一個靜悄悄的小道上停下車,馬尾辮何等機靈聰慧,跳下車就小跑起來,不忘回頭做了個挑釁的鬼臉,趙甲第色膽包天,一下子使出追星趕月凌波微步等眾多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壓箱絕學,馬尾辮因為穿著高跟鞋,跑不快,加上戰(zhàn)略撤退的決心本身不夠堅決,幾下功夫就被敵人給雙手包圍了。自然而然逃不掉一番被輕薄的下場,小樹樹太沒有“原則”了,竟然逆來順受了,她本來身材就高挑,穿上高跟鞋,不許墊腳就能輕松主動地環(huán)住趙甲第脖子,纏綿悱惻,小樹樹無師自通,不再那么青澀僵硬,某人yuhuo焚身,光是嘴巴那點銷魂已經(jīng)阻擋不住他爪子的巧妙探索,袁樹貼緊,不知道是掙扎還是迎合,桃腮紅潤,眼眸滴水。

    趙甲第放開她,蹲地上抽煙,jiba太jiba難受了,有點欲哭無淚。帶著小得意的馬尾辮回到自行車,趙甲第以瘋狂踩踏來宣泄心中和rou體的雙重憤懣,自行車的速度如風一般。

    送袁樹到寢室樓下,趙甲第回到自己寢室,當看到av泡面哥斜靠房門的落寞背影,就知道里頭在如期舉辦集體鑒賞會。加入其中,殊不料更加趨于暴走狀態(tài),趙甲第跑去洗手間沖了個涼水澡,有屁用,倒是一條短信讓他瞬間從頭到腳涼透,是蔡姨的,詢問他明天有沒有興趣陪她去一趟杭州淳安縣的芹川小鎮(zhèn),趙甲第爬上床鋪,躺著,對著手機發(fā)呆。芹川是蔡言芝的老家,似乎蔡姨對繼父也就是弟弟蔡槍的親生父親很有怨氣,從她16歲走出淳安縣后,就再沒有回去過一次,那這次太陽從西邊出來是什么緣故?趙甲第琢磨了半天,得不出個所以然,按鍵盤回復了一個字:好。

    晚上十點多,趙甲第接到佟夏打來的電話,悄悄來到陽臺,聽到妮子在電話里的訴說,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有個女人自稱是朱峰平的老婆,跪在她們姐妹面前磕頭,苦苦哀求放過她老公一馬。

    杭州。

    佟冬開著polo載著佟夏從桃花書吧離開,回到白馬公寓,一路上佟夏都在對著手機樂呵傻笑,自從趙甲第離開杭州后,她就一直這個病入膏肓的傻妞德行,佟冬已經(jīng)習以為常,meimei是徹底沒救了,晚上說夢話都能扯上那個男人,接到一條寥寥數(shù)字的回復就歡天喜地,唯一的好處就是桃花書吧的顧客經(jīng)常能見到活蹦亂跳笑逐顏開的佟夏,佟冬實在無法想象他是給meimei灌了什么迷魂湯,至于讓西西如此無藥可救。

    停好車,進了電梯,佟夏冷不丁摸了一把佟冬的胸部,一臉耍流氓的壞笑。佟冬罵道你有病啊。佟夏嘿嘿道小妞,手感不錯。佟冬擰著佟夏的耳朵,惱羞成怒道西西,你老實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的關系怎么就一下子突飛猛進了。佟夏躲掉,笑著說就不告訴你,憋死你。她搖晃著腦袋,唱起了兒歌:“兩只老虎,兩只老虎,兩只老虎,真漂亮,真漂亮。一只叫做西西,一只叫做東東,真好看,真好看。都是女孩,都是女孩,真奇怪,真奇怪……”

    佟冬不理會meimei的瞎搗蛋,皺眉頭道:“你們到哪一步了?”

    佟夏與jiejie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俏臉微微一紅,扭頭道:“跟你又沒關系?!?/br>
    佟冬嘆氣一聲。

    佟夏突然湊過去,在佟冬耳畔輕聲道:“其實我摸你,是想知道將來別人摸我那里是啥感覺,反正我們那里是一樣大小一樣形狀的?!?/br>
    佟冬漲紅臉孔,再次擰住佟夏的耳朵,“西西,你作死?。∥揖婺?,再煩我,你就睡沙發(fā)去。”

    佟夏不屑道:“睡就睡,記得那條被單歸我?!?/br>
    佟冬泄氣,這丫頭是真絕癥了。

    姐妹兩個走出電梯來到門口,看到一個衣裝華美的貴婦女人,一看到她們就跪下去,帶著哭腔道:“求你們了,行行好,別整我們家朱峰平了?!?/br>
    姐妹花目瞪口呆,這是演戲嗎?哪門子的情景劇苦情戲?

    朱峰平?

    那個鼻孔朝天趾高氣揚的家伙?

    似乎見兩女孩“無動于衷”,貴婦更加淚如雨下,語氣凄涼道:“以前我們家有什么對不住你們的,你們宰相肚里能撐船,就放過朱峰平吧!”

    女人,尤其是需要搔首弄姿的模特,都清楚穿著高跟鞋蹲著會很吃力,更別提跪著了。

    佟夏被嚇到了,以為碰上了瘋婆娘。

    佟冬還算鎮(zhèn)定,走過去想扶起來,少婦卻死活不肯,徒勞無功的佟冬只得陪著蹲下去,疑惑問道:“阿姨,怎么回事?”

    貴婦見光是下跪似乎效果不佳,就開始磕頭。

    很結(jié)實。

    咚咚作響。

    佟夏貌似有所醒悟,冷漠嗤笑。

    佟冬轉(zhuǎn)頭,隱隱作怒,沉聲問道:“西西,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他有關?!”

    佟夏爭鋒相對道:“不知道!”

    一想到那個開z4敞篷的lv男,佟夏就一肚子火大和怨恨。她巴不得這一家子全部遭殃,不得超生。

    佟冬冷著臉掏出手機,佟夏見狀,急忙道好啦好啦,我來給他打電話。

    第249章 豪氣

    (才10點鐘。你們懂的。)

    趙甲第離開杭州之前跟地頭蛇劉欣打過招呼,讓他幫忙解決孫德智的“歷史遺留問題”,相信以劉欣的在江浙一帶惡名昭彰的江湖地位,偶爾發(fā)發(fā)慈悲做次好人,并不棘手,事實上孫德智在被趙甲第敲打后,兩天內(nèi)果然連家門都沒踏出去一步,電話也不敢打,四十八個小時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再撐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向警方尋求庇護,而當晚,幾家銀行就伸出姍姍來遲的援手,前幾號人物很有默契地接連主動打電話到他家,一反常態(tài),談笑風生,稱兄道弟,這之前,孫德智扮孫子都討不到一個笑臉,俱是板著臉公式化對待,后面直接電話都不鳥,拉黑名單。局勢驟變,讓孫德智一下子從地獄跳躍進了天堂,更讓孫德智震驚的是廣東那家欠款的公司主動提出半年內(nèi)一定償還,而那位兇神惡煞的樂清大佬更是在第三天主動登門拜訪,語氣和善,敲定只需償還兩千萬的本金,而且不用急著換,讓孫德智再度重重受寵若驚了一次,你媽的這還是玩高利貸的黑道份子嗎,觀世音菩薩啊,只是樂清佬離開前,有意無意泄露了天機,讓孫德智有時間一定要感謝一下樊龍泉樊老大,可憐孫德智火燒屁股動用各方社會甚至是僅剩的行政資源去尋找樊龍泉這個陌生人物,好不容易得知這位渾身金光的大佛是極了不起的世外高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登門拜訪,卻連大門都能進,只是捎來一句話,是趙甲第的人情。孫德智一身冷汗回家,對趙甲第的敬畏之情無限拔高,一場原本要淹沒他整個家族的軒然大波,瞬間風平浪靜后,心中狂喜,他立即給佟冬佟夏打去電話,噓寒問暖,說要不要把小polo車換了,弄輛mini或者奧迪a4的敞篷,佟冬一開始不樂意接電話,他就讓老婆打,轉(zhuǎn)達意思,佟冬直接拒絕,堅持跟這個繼父劃清界線。因此,如果說是孫德智跪在姐妹前嚎啕大哭什么的,趙甲第都不奇怪,怎么lv男的貴婦母親來湊熱鬧?

    李檀?

    趙甲第有點明白玄機。好家伙,難不成真為了那點芝麻綠豆小事,把朱大行長給丟進紀委喝茶了?趙甲第的猜測跟事實真相有一點點距離,朱峰平不僅被帶走,而且直接雙開出局,而非雙規(guī),這就很嚴重了。朱峰平還是有背景的,他妻子立即四處運作,一開始抱有僥幸心理,自恃家底不差,鬧到最后,甚至從北京請來了某位大佬的子孫,到杭城后請人吃飯,希望網(wǎng)開一面,不曾想在黃老的默認下,市府領導人直接報消息往北京方面說有人對杭州發(fā)展指手畫腳,那個紅色子弟灰頭土面,被父輩勒令滾回去,無功而返,再不愿意強出頭,這里頭的斗爭,絲絲縷縷,讓人啼笑皆非的同時深感居于幕后人物的殺伐果斷和手腕狠辣。如此一來,朱峰平妻子才感到大廈將傾,手忙腳亂,她以及她的家族那時候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那方面的仇家如此不計后果,直到兒子偶然間說起地下車場的風波,說父親遇到了好像是在省府工作的一個男人,姓李,她一打聽,才如遭雷擊,李檀,那可是一頭深不可測的笑面虎,出了名好脾氣和八面玲瓏,可越是這類人物,出手越是殘忍。她順藤摸瓜,知道越來越多的內(nèi)幕,終于意識到踩到一顆天大地雷了,于是她放下一切架子,來到白馬公寓,甚至丟掉所有幾十年積累出來的尊嚴,跪了下去,朝那對她原先極其不屑的小妖精磕起了頭。

    朱峰平一垮,她辛苦經(jīng)營的富裕小家庭崩塌只是第一波后果,后頭指不定要牽連整個家族。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禍兮旦福,原本在桃花源別墅里享福的她只會與貴婦們閑聊著比人家的八卦,李家長張家短,不亦樂乎,結(jié)果冷不丁,成為別人家茶余飯后的談資了。風水輪流轉(zhuǎn)啊。

    趙甲第聽完佟夏講述說道:“有數(shù)了,別理睬就是。李秘書不是在你們那里辦了會員卡嗎,回頭你們打個電話,送他幾本書好了,提醒一聲,然后郵寄過去。其余的,不需要畫蛇添足?!?/br>
    佟夏快樂哦了一聲,轉(zhuǎn)頭對jiejie說沒事。朱峰平妻子尖叫一聲,道:“你們不高抬貴手,我今天就死給你們看?!?/br>
    嗓音很大,連趙甲第都聽得一清二楚,冷笑道:“西西,轉(zhuǎn)告她,去死好了?!?/br>
    佟夏沒心沒肺對那位狼狽貴婦微笑道:“他說讓你去死。”

    性格溫雅的佟冬都忍不住要跳腳罵人,恨不得拿過電話對那個冷血的男人大罵一通。

    少婦愣在那里,眼神呆滯,憤然起身,絕望道:“你們等著,別以為我不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等她決然走出五六步后,佟冬想要去攔,佟夏朝她搖了搖了頭,指了指手機,佟冬終于忍下來。少婦再走了五六步后,顯然猶豫了幾分,步子也小了。

    佟夏得到指示,冷冷道:“你死了,朱峰平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br>
    少婦果然停下腳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佟夏微笑道:“他讓我告訴你,只要朱峰平在里頭一個人扛下來,別亂咬人,還有機會,就當在里頭修身養(yǎng)性個幾年,天塌不下來?!?/br>
    少婦哽咽道:“當真?”

    她似乎忘記初衷是爭取能讓朱峰平起碼保住不被雙開的底線,但經(jīng)過這么一鬧,電話那邊的人只是寥寥兩句,就徹底打亂了她的陣腳,她猛地降低心理底線,心想只要能讓朱峰平少判幾年,爭取拉到十年這個水準線上,然后再交由家族去運作,大概五六年就能出來,對比很多糊里糊涂進去的商人政客,其實要幸運很多。她絲毫不懷疑那個能說出讓自己去死的幕后王八蛋是真的不怕她上吊跳樓。

    佟夏沒好氣道:“他說了,你不信拉倒,大可以繼續(xù)鬧,甚至可以給中央有關部門反應情況,一次不夠就多弄幾次,沒事就在北京飯店或者釣魚臺賓館請請客什么的,繼續(xù)打市政府的臉,打省政府的臉,一路打下去,看最后誰舒服誰遭殃?!?/br>
    佟冬愕然,沒這么勸人的啊。

    少婦站起身,盡量保持優(yōu)雅,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知道了,謝謝。”

    謝謝兩個字,她說得很重,不知道是怨恨還是真誠。

    等少婦一走,佟冬如釋重負,佟夏掛了電話,做了個勝利手勢。

    佟冬開門,拿了一瓶礦泉水,一臉疲倦坐在沙發(fā)上。佟夏從陽臺拿過一條曬干的被單,撲到沙發(fā)上,將自己裹起來,幸福的打滾。

    佟夏露出小酒窩,驕傲問道:“他厲害不?”

    “厲害?!?/br>
    被單裹住的佟夏只露出一顆小腦袋,“帥不帥?”

    佟冬忍不住打擊道:“這點真沒看出來?!?/br>
    佟夏不干了,嚷嚷道:“東東,你口是心非!”

    佟冬無可奈何道:“他是真的不帥啊,最多氣質(zhì)不錯?!?/br>
    佟夏氣哼哼道:“他在音樂節(jié)上,拉二胡,你敢說不帥?”

    佟冬舉手投降狀,道:“好好好,趙甲第是天底下最帥最英俊最玉樹臨風的男人,滿意了嗎?”

    佟夏神秘兮兮道:“其實那還不是他最帥氣的時候?!?/br>
    她裝模作樣做了個持槍的手勢,指著一頭霧水的jiejie佟冬,然后尖叫一聲,喊著太帥啦太帥啦愛死啦愛死啦,繼續(xù)裹被單歡樂打滾。

    佟冬沉默。

    ————————

    杭千高速上,一輛掛滿6的賓利敞篷緊跟著一輛瑪莎拉蒂,后頭還有一部小心翼翼的奧迪a6,瑪莎拉蒂率先在桐廬縣一座休息站停下,走下一個穿正裝的女人,望向賓利,里頭的年輕人跨出車子,叼起一根煙,哈哈笑道:“蔡姨,新手上路,牛不牛。”

    蔡言芝平淡道:“為了你,一個半鐘頭的路程,需要兩個半?!?/br>
    趙甲第叼著煙說等會兒,解決下。小跑去方便了。他的駕照到手了,沒考,這世道,有錢別說買個駕照,都能買好幾十斤真愛啊良心啊什么的了。但趙甲第的開車水平其實有了,一路開得不溫不火,蔡姨熬著性子在前頭帶路,完全浪費了兩部車的優(yōu)越性能,杭千高速并沒趙甲第想象中那般擁堵,真要跑起來,的確可以如風如閃電,最倒霉的不是蔡言芝,而是賓利后頭的賓利,尤其是車上的韓道德,生怕趙甲第的架勢出了狀況,提心吊膽,恨不得這位主子開的是輛主戰(zhàn)坦白,一路碾過去才安全。

    途經(jīng)建德,并沒有停留。

    到了千島湖鎮(zhèn)。

    在一座大橋上,蔡言芝又停下車,站在圍欄邊上怔怔出神。趙甲第走過去,他以前曾讓韓道德粗略調(diào)查過蔡姨,知道她在千島湖鎮(zhèn)買過一棟房子,天嶼別墅,美式的,兩三千萬的價位,好像是某個年度上了的全國十大別墅名單,情理之中,這類評選權威性不是很高,不過起碼在杭州的后花園千島湖鎮(zhèn),是當之無愧的最貴住宅,是蔡言芝送給母親,可是她母親這么多年極少去住,倒是繼父,也就是蔡槍的親生父親,總愛拿這個說事炫耀,每次去千島湖鎮(zhèn)上辦事,都會開奔馳拉著朋友去轉(zhuǎn)上一圈,可惜蔡言芝明確發(fā)話,這房子他要敢走進一步就敲斷一條腿,當然是父女單獨電話時私下說的,男人對這個女兒極其畏懼,不敢違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眼界小,野心小,女兒蔡言芝和兒子蔡槍的大旗幟,足夠讓男人挺起胸膛說話響亮,在大村子芹川最蠻橫霸氣,連村長村書記見到他,都得點頭哈腰,他家新房在村頭最顯眼的位置上,大別墅派頭,徽州房屋風格,花錢違規(guī)圈畫了七百多個平米,當他的兒子蔡槍進入浙江省委秘書處后,他更是不可一世起來,去縣府千島湖鎮(zhèn)上,連縣領導都對他很是討好,沒法子,淳安縣上頭就是杭州市,杭州市上頭自然是省府省委,是當之無愧的直屬領導呀,蔡秘書是副處而且即將過渡完畢提拔不說,而且傳聞靠山后臺更是驚人,是一位姓宋的省委大管家,奶奶的,哪怕是常委序列的最后一位,也是真正意義上排得上號的省委高級領導好不好。

    蔡姨輕聲道:“以前每次都是停在這里,就掉頭回杭州?!?/br>
    趙甲第好奇問道:“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看一看?”

    蔡姨微笑道:“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這不是你對我講的嗎?”

    趙甲第抽起煙,嘿嘿道:“隨口一說,姨,你還當真啦?”

    蔡姨瞪了一眼:“信不信把你丟進千島湖,你腳下就是?!?/br>
    趙甲第氣定神閑道:“老子現(xiàn)在學會狗刨了,即將掌握潛水大法,別說千島湖,你就是丟長江黃河,都能給你表演一下過硬的技術,蛙泳蝶泳仰泳什么的,太小兒科了?!?/br>
    蔡姨莞爾道:“嘖嘖,真牛,佩服佩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