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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兒呀,”他坐到了新刀的身旁,長長地銀發(fā)散在地上,“不去和大家聊聊天嗎——燭臺切已經(jīng)做好了超豐盛的大餐,你作為被歡迎的人,去偷偷吃點燭臺切也不會罵你的?!?/br> 小天狗的紅色眸子又干凈又明亮:“我們一起去討吧?” 今劍……之前沒遇到過,估計是在暗墮途中就碎掉了吧——畢竟有神性,又是短刀。 黑發(fā)少年搖了搖頭,有些疲倦。 “誒呀,”今劍伸手環(huán)住了這個少年的肩,又晃了一晃,“去嘛去嘛,我剛剛出戰(zhàn)回來,肚子都要餓扁啦?!?/br> 紅雪偏過頭與今劍對視了幾秒,終究是妥協(xié)了:“好吧?!?/br> 燭臺切光忠確實做了不少好吃的,見到新的付喪神被今劍牽進廚房,也只是無奈地笑笑然后送出了一盤大福。 “我們?nèi)フ覍徤裾甙?!”小天狗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銀色的發(fā)上下躍動,像極了誤入人間的妖精。 黑發(fā)少年端著盤子點了點頭,被小天狗七拐八拐地帶到了老一輩刃聚集地—— “兄長大人,”有著天下最美之稱的三日月宗近抬手招了招,那雙含著彎月的眼像是一波盈盈的湖水,美麗又深邃,“是給我們帶來了茶點嗎?哈哈哈?!?/br> 紅雪頓住了腳步。 “紅雪?”察覺到身后的付喪神的停頓的今劍疑惑地回頭,“怎么了嗎?” “鶴丸殿不在嗎?” “他遠征去了,是和宗三一隊的。”審神者回答,她坐在三日月旁邊,探頭看著紅雪,“怎么了?” 黑發(fā)少年與三日月對視了幾秒,把手中的盤子遞給了今劍:“我還是不打擾你們的家族會議了?!?/br> 他歉意地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除了審神者,坐在那兒的全是三條家的刀。 “他很在意這個嗎?”審神者有點疑惑地嘀咕道,重新拿起梳子給小狐丸理毛。 “哈哈哈,刀劍的家族感很重的?!比赵虏辉谝獾匦α藥茁?,明明聲音清朗,是正常的青年音,偏偏不知道是笑的音調(diào)還是什么,讓人總覺得他的歲數(shù)已大——這把從平安京流傳下來的老刀歲數(shù)也確實大了,“不過很久都沒有見到紅雪殿了,居然不來敘敘舊……著實有點傷我這個老人家的心啊?!?/br> 當時三日月落于豐臣秀吉之手后、在轉(zhuǎn)交給他的妻子北政所之前,也與紅雪左文字見過幾次,只可惜那時候他們只是刀劍,不能交談。 紅雪左文字離開了三條家的區(qū)域后,便進入了栗田口家的區(qū)域,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玩鬧的小短刀。 “紅雪殿好呀!” “紅雪殿,貴安?!?/br> “別鬧啦——啊,紅雪殿好?!?/br> …… 黑發(fā)少年一一微笑著回應(yīng)了,沒走幾步,便和一期一振對上。 “紅雪殿?!边@位舉手投足有著貴公子氣息的付喪神對著紅雪點了點頭,把本該給弟弟們的糖果分給了紅雪一些。 “謝謝?!焙诎l(fā)少年禮貌地道謝,把軍帽往下壓了壓,便離開了。 他也不走容易撞見付喪神的平地了,躍上屋頂后便踏著瓦片走向了后山。 “平常心平常心,”他捏了捏自己的臉,嘆了口氣,“童年陰影要不得啊……” 根據(jù)排查……紅帶的另一端,應(yīng)該是鶴丸國永或者說是宗三左文字。 不過乙羽覺得鶴丸國永的可能性更高,以他離開時宗三左文字的狀態(tài),估計是第一批碎掉的刀劍。 “唔啊?。?!” 一聲驚叫打斷了黑發(fā)少年的思緒,紅雪左文字猶豫了一下,抬腳向聲源走去。 一個銀色短發(fā)的男孩險些跌入地上不知道誰挖出的深坑,紅發(fā)男孩緊咬著牙死命拉著他。 “螢丸你好重……!” 黑發(fā)少年怔了怔,走上前拉住了銀發(fā)男孩胡亂揮舞的另一只手,往上一提,把付喪神拽了出來。 “啊——”螢丸驚叫了一聲,死命拉住了黑發(fā)少年的手,腳落地了之后終于松了口氣,“謝謝你啦?!?/br> 紅發(fā)男孩齜牙咧嘴地甩了甩自己的手:“為什么螢丸你修行回來后更重了……” “畢竟換裝備了嘛誒嘿嘿……”螢丸笑了起來,吐了吐舌,小臉上還被蹭了一些泥,看起來有點狼狽,但綠瑩瑩的眸子卻明亮得像是充滿了生機,讓黑發(fā)少年盯了幾秒。 “怎么了?”螢丸摸了摸臉,手上的泥土蹭到臉上,把自己的臉抹成了花貓。 “不……沒什么,失禮了。”紅雪抬手揉了揉螢丸的頭毛,引得后者“哇”了一聲后氣呼呼地戳了戳前者的腰。 好小只啊…… 紅雪笑著躲了躲,舉手投降:“我們回去吧,馬上要吃晚飯了?!?/br> “好啊?!蔽炌椟c了點頭,拉著愛染走在前面,時不時地嘀嘀咕咕說點話。 愛染突然轉(zhuǎn)過頭,露出了燦爛的笑:“螢丸說,作為謝禮,晚上帶你來看螢火蟲怎么樣?” “我還沒決定呢!”螢丸抱怨道,也回過頭來看黑發(fā)少年的反應(yīng)。 “……好啊。” 紅雪揚起嘴角,緩緩答道。 「 綠眸黯淡的男孩坐在地上,靠著樹,本體刀被扔在一邊——大太刀旁邊,是一把碎掉的太刀。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身體卻沒有一絲傷口。 黑發(fā)男孩張了張嘴,抬手揉了揉這個男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