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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不準(zhǔn)備在這方面隱瞞,略略點頭。 “是的,他已經(jīng)不是我們所知道的那個海濱城了。不過隨著新的海濱城的建立,我相信他是你們熟悉的海濱城?!?/br> 美隊有些聽不懂。 小喬玩嘴里塞了一塊雞塊:“畢竟,人們是在新的海濱城上生活,對嗎?” 紐約這才將注意力放到了這個小孩身上。說實話因為是半個氪星人,未來可能也是個砸樓大戶,大部分城市對小喬持有保留意見,并不看好。 “你的想法沒有錯?!奔~約肯定了小喬的說法,“過去的總要讓他過去?!?/br> 美隊楞了一下,若有所思。 這時候斯塔克也終于搞定了浴室里的達(dá)米安,正指揮機(jī)械手給對方做全身吹干,并強(qiáng)制套上家居外出服。 他假裝自己剛才不在場,擺出一副壓根沒聽到他們說了什么的表情。 “既然沒什么需要立刻參與的大事情,我們就要出去給小朋友們買衣服了。事先說好,這事情暫時瞞著那只羅賓鳥,我可抓不住他?!彼顾吮硎?。 其他人一致同意。 紐約知道達(dá)米安正在試圖找到自己,干脆的消失化作水汽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永遠(yuǎn)無法忘記四少嗅嗅自己腋下時候的那個動作。 【羅賓標(biāo)插腦.JPG】 阿卡姆:我知道你想我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洗澡了,所以你想我了嗎? 達(dá)米安:凸 第30章 倫敦 達(dá)米安被迫換上了一身普通小孩才穿的衣服, 頭發(fā)蓬松柔軟,表情僵硬并且怒火中燒,一臉極端的不情愿。 同樣換上普通服裝的小喬、史蒂文和斯塔克三人已經(jīng)在等他了。 “干嘛又盯著我?”達(dá)米安倒毛。 “沒什么,”斯塔克露出欠揍的笑容, “走!粑粑帶你們買衣服去!” 四人偷偷摸摸的從斯塔克大廈的后門出發(fā)。 當(dāng)史蒂文與斯塔克一起喬裝打扮, 帶著雙子逛街買買買的時候, 哥譚則一路遠(yuǎn)行。 城市之靈的生活方式和人類相差甚遠(yuǎn), 他們的“移動”也并不是人類理解中的移動, 在目標(biāo)城市允許的情況下, 這種“移動”更像是一種瞬移。 景物被極端的扭曲拉伸, 空間卻被壓縮成奇特的扁平狀態(tài)。 不過轉(zhuǎn)瞬的功夫, 哥譚出現(xiàn)在倫敦之中。 他受到倫敦的邀請而來, 卻沒有看見倫敦的影子。 今天的倫敦被迷霧覆蓋著。 一般來說,任何城市之靈如果進(jìn)行超遠(yuǎn)距離的壓縮移動,進(jìn)入到其他城市的領(lǐng)土, 他只可能出現(xiàn)在目標(biāo)城市意志的身旁。 所以倫敦肯定在這附近。 哥譚左右看了看,這里是一間非常常見的公寓型毛坯房, 大概只有50平米不到,完全沒有裝修痕跡, 他草草環(huán)視一圈周圍, 依然毫無所獲, 卻被對面房間的情況給吸引住了注意力。 旁邊有個案發(fā)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戒條層層圍住。 從哥譚的角度看過去, 能看到一個警探正在扶著額頭, 似乎非常頭疼, 而另一個高挑的男性正在不斷地碎碎念,時不時就突然趴到地上去仔細(xì)尋找, 而旁邊的尸體出另有一個矮小一些的男性正拄著拐杖檢查尸體。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個撐著拐杖的男性給人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好像一只兔子? 哥譚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無聲中迷霧在他身前逐漸聚集起來,那些霧氣一樣的水珠聚集成一個微妙的人形,卻依然看不真切,只能知道對方是一個身高在175cm上下的成年人,體型修長纖細(xì),連性別感都十分模糊難以看清。 這團(tuán)霧氣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哥譚的視線,于是哥譚主動退后了半步,將空間讓出來。 “倫敦?!备缱T認(rèn)出了對方。 迷霧輕輕上下晃了晃,像是在點頭。 哥譚表情微妙,倫敦的行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于是他嘗試調(diào)整角度,去看隔壁發(fā)生了什么,那團(tuán)迷霧卻立刻晃了晃,剛好又擋住了他的視線。 哥譚陷入沉默。 “我能知道那是誰么?”哥譚對倫敦還是很尊重的。 倫敦:“他們是福爾摩斯和他的助手,以及這里的警局局長?!?/br> 福爾摩斯。 這也是一個很出名的人類了。 雖然和超級英雄的路數(shù)不一樣,卻也用自己的方式在城市之中聞名,畢竟人類很會作妖,沒事不是埋個炸彈,要不就放個病毒。 連哥譚也會思考萬一謎語人對上福爾摩斯是個什么情況? 估計謎語人會被氣死吧? “我們換個地方?!眰惗伛娉值恼f。 話音未落,周圍空間輕微的晃動了一下,倫敦拉著哥譚進(jìn)行了移動,等他們各自站穩(wěn),周圍的景色已經(jīng)變成一處別院。 他們在草墻做成的迷宮中央,面前是漆成純白色的亭子,倫敦在其中落座,哥譚也走了過去。 紅茶、司康餅、不知名的果醬。 “我認(rèn)為,接下來的話題并不適合做下午茶的搭配?!备缱T只能委婉的提醒。 倫敦發(fā)出輕笑聲: “知道么?我親眼見識過的鮮血和背叛,比你領(lǐng)略過的日出日落都要多得多。為什么你會覺得這事情對我來說很嚴(yán)重?嚴(yán)重到不能被我隨意拿取,用來做下午茶的談資?” 倫敦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隱約殺意,又像冰一樣冷硬,卻又很快溶解了,化作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