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說著一只手剛要去抱身旁人的腰肢,還沒碰上,她忽地坐起身,一條腿跨過傅祈年的身體,意欲下榻:“哦,祝你好夢,我睡醒了,傅都臺您自個兒睡吧。” 商藺姜抬起另一條腿要從傅祈年身上跨過去,雖然抬起來的這條腿,不那么安分,十分想踩上他的肚子,踩小人一樣活活將他踩死。 說時遲那時快,傅祈年抓住了商藺姜的腳踝,往下那么一拉,她沒有站穩(wěn),搖搖晃晃幾下后整個人摔進一個結實的胸膛里。 商藺姜還沒恍過神來,傅祈年的手不知何時來到了雙腿間,指尖隔著一層布料,也能照準了那溫熱的地方刺。 “睡醒了……那就做點別的事?!备灯砟昕臻e的那只手,輕柔地撩撥商藺姜鬢邊垂落的發(fā)絲,而在腿間的手力道漸漸加大,將那層布料弄得濕透,略微凹陷了便扯了去,讓一道好春光盡露。 沒了布料,指尖更好地感受到妙處的柔軟有趣,一根手指就把紅rou兒擠得東倒西歪,隨后派出一團滑溜溜的春水。 商藺姜背柱一麻,心里百般不愿意,卻破天荒沒有掙扎,似死似活,咬著下唇承受傅祈年刺弄。 一個脾性不好的人忽然不掙扎了,傅祈年卻不習慣,雖然胯下高挺有力,如在弦之箭,但他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眨眼與她對視,然后肯定地說:“商商是真的生氣了?!?/br> “哼?!鄙烫A姜抬了粉頭,眼睛斜斜看著擺放在榻下的鞋兒,沒好氣哼一聲,“你這是白日宣yin……” “不過是夫妻間的交流?!备灯砟耆萆?,“難道商商是守禮而死之人?” “我可沒那么迂腐?!鄙烫A姜鄙夷,“守禮而死之人是要變成貞女節(jié)婦的,你瞧我是會為你守寡的人嗎?” “我怎的會讓你守寡,我乃惜命之人。” “你是惜錢財,一只鐵公雞?!?/br> 傅祈年怕了她這幅不搭理人的冷淡模樣,抱住她一起躺下,岔開話題說:“重新扎一個燈籠,你那雙手又要受傷了?!?/br> “你心疼我的手,卻不樂意在絕婚時與我些銀子,你給我爹爹銀子時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爹爹要什么你都舍得給?!辈坏人f完話,商藺姜開口就說,“你這樣對我,難不成手里的閑錢都給了花樓里的jiejiemeimei嗎?” 明里暗里嘲他惺惺作態(tài),傅祈年笑了,嘴上不說正經話:“說了我又不瞎,什么jiejiemeimei的,容貌才能是一點都比不上你?!?/br> 商藺姜可沒有被他一句甜話兒就軟了心:“呵,我倒是希望你瞎了眼看上別人?!?/br> 既然愿意說那么一截話,那便是氣消了,傅祈年欲念叢生,輕輕摸上一只嬌乳,摸著摸著,腰臀擠進商藺姜的兩腿間,繼續(xù)做方才沒做完的事:“可是遲了,現(xiàn)在瞎也沒有用,我的身心都在商商這處,賴著不肯不走了?!?/br> 一進一出間,低頭看兩片紅嫩嫩的花瓣夾著他工具翻飛,很是受用又難以按捺,不由加快了腰間的速度。 好爽時他口中呻吟幾句,低沉的喘息聲讓商藺姜耳根發(fā)紅,不覺緊收花xue。才收一下,傅祈年胯下一陣酸麻,魂兒飄走了幾縷,喘息的檔兒他抽出工具,提起商藺姜的玉足,將一條粉白的腿提起放到肩上,然后再照準哪一點紅嫩油光處插入,胯間似乎有使不完力氣:“已經夠緊了,商商還要收緊,是想讓我早些泄身?這可不成,我還沒得趣。” 事后,傅祈年的胯間一陣酸痛酸脹,商藺姜大抵是故意的,故意把那處鎖緊,任由他怎么哄,怎么磨功夫都不肯松開,直把他的工具吞鎖軟了才罷休。 一言不合就這么折磨人,至于這樣嗎?雖然這樣鎖著有不一般的快活,就是有些快活過頭,還沒威風一陣就疲軟投降了,傅祈年嗅著身邊曖昧之香沉默著,思想到夜間再來一回,夜間的這一回,定要讓商藺姜紅著眼眶向他求饒。 等身子的紅暈消去,商藺姜睡不住了,推開傅祈年下了榻,為容一番后不管榻里的人說什么,頭也不轉,推門而出。 這幾日在府里沒什么事可做,商藺姜去府里的園林里賞了一會兒的鮮花綠葉,便去給燈籠上色彩。 那盞燈籠在經過踩、踢以后,糊好的紙漿破了好幾處,連竹篾也裂開了幾根,形狀微變。 商藺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覺得丑陋,上了色彩也不能遮掩的丑陋。 想著還有五日才到花燈節(jié),重新做一個也趕得上,于是讓姑娘拿來扎燈籠的用具重新做一個,她可不想在花燈節(jié)那天告訴別人,丑陋的燈籠出自自己之手。 拿出去丟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