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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刀劍亂舞】同人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長義嬸】CrossOver(H、ntr)

【長義嬸】CrossOver(H、ntr)

    故事時間在Sex  Lesson和一隅(by不語)之后。與醒老師和不語老師的口嗨產物,上頭搞了一萬字(孩怕.jpg

    嬸是我家的嬸,長義是醒老師家的長義。約等于ntr。

    私設如山,不喜勿入。對成人向請不要計較三觀。

    (好孩子千萬不要學)

    一杯酒釣來的男人,好不好看運氣。

    但顯然這次的運氣還行。山姥切長義本身就是質量的保證,而且這個長義——看得出來是老手。

    “我說……不先洗個澡嗎?”

    襯衣的領口已經(jīng)落到后背,長義的臉埋在她的脖頸。剛才脫她衣服的手法很是熟練,現(xiàn)在拉她內衣肩帶的手法也很是熟練。

    “你在意?”

    呼氣的暖意擾動她的耳根。她深呼吸,一手還抱著他的頭,一手也開始解開他的披掛。對山姥切長義來說她也是老手,固定布的位置、腰帶放量、腿環(huán)搭扣長度……所有的山姥切長義都一模一樣。

    “不怕回去以后被你家審神者感受到我的氣息?”

    “呵?!彼麤鰶龅匦α艘宦?,伸手覆在她抱在自己頭上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你這偷腥的,不如先關心下自己?”

    “家里人會做飯,但我就不能出門吃餐館的嗎?”

    她單手解開了他布上的針扣,然后猛地一扯丟在地上。而他也恰在此時抬起頭,雙眼鎖定了她的——她此時才看清他眼底的冷意,絲毫沒有被情欲炙烤而產生的混沌。

    她皺了皺眉,手上也沒閑著,又解開他馬甲的前扣。

    “我是來找人做的,剛才在酒吧你也表明了這個意圖,彼此同意才到這里,現(xiàn)在難道又有什么別的想法?”

    “也沒有,”他順勢扯開領結也丟到布上,“發(fā)現(xiàn)你應該剛和別的山姥切長義做過,帶的靈力還新鮮。是你本丸的嗎?”

    如果是在意這點倒也可以理解。她摸上對方的胸,隔著襯衫找到乳首的位置,起三根手指不輕不重地一捏。

    “是又如何,你萎了?”

    如愿看到他本無表情的臉活動開來,霎時從中迸發(fā)的快意與渴求很快又以一個略帶猙獰的笑容結尾。

    “真差勁啊?!?/br>
    一瞬間她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等回過神時才意識到剛還在門邊的自己已經(jīng)被丟到了床上。盡管不能說是很長的距離,這行為本身就很不憐香惜玉。她剛要起身抗議,他已經(jīng)再次把她壓回床上,膝蓋撐在她的腿間,居高臨下注視著她。燈光照不進他的眼睛里,在她看來那里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一潭死水。

    “……真差勁,但我稍微心情好了點?!?/br>
    突然輕下來的語調,末尾甚至帶了點笑意。山姥切長義,她睡過不少了,然而如此陰晴不定的家伙似乎是頭一遭見。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變成這樣的?

    然后隨著彼此互相脫下了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你玩得還挺大?”

    她脫口而出,頓時覺得失言,但話已出口也無處收回。她沒有性虐待的嗜好,去的也不是有特殊愛好人士進行“狩獵”的場所,事先忘記確認是自己一時大意,不過再仔細看他身上那些傷痕,似乎跟“那種的”也不太一樣。

    “審神者是個性格惡劣的家伙罷了。”

    脫下了手套的手也握上了她的胸。是對剛才的報復嗎,冰涼的手指和胸被用力揉捏帶來的酸脹感讓她再次皺起眉。

    “是嗎……我不喜歡疼痛,我也不會對你施加疼痛?!?/br>
    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帶向自己的臉,溫熱的唇輕觸他冰冷的手掌。她瞇起眼看著他的臉,見他似乎并無反應,又把視線投向他的胯間,那里也毫無動靜。

    她張嘴,舔舐起他的手心:“……還是說你喜歡?”說完露出牙齒,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活像誘惑圣職者的吸血鬼。

    “不是?!?/br>
    但這個山姥切長義可不是純潔無暇的圣職者,他沒有拒絕這明顯的暗示,甚至順勢拉開了褲頭。呵,男人就是男人,刀劍男士也是如此,被她剛才那么一撩撥,那男性器官已經(jīng)有些抬頭。

    “我?guī)湍?,再讓它硬一點?!?/br>
    她示意他坐在床邊,自己跪在他跟前,把他的roubang含入口中。猛然間她突然想起初遇那一位山姥切長義,似乎也是以自己koujiao起的頭。類似的情形讓她一時恍惚,而后很快她回過神來,決定玩點不一樣的——她挺起身,把剛放開的roubang包裹進柔軟的胸脯里,手掌擠壓著外側,借著唾液的潤滑用脂肪團揉搓起他的分身。要在這樣的動作下再低頭去舔舐難度著實有些大,她索性仰起頭,故意把揉搓摩擦的動作全暴露給他看,也好觀察他的反應。

    他果真硬了。

    雖然臉上也不過就是微微皺起眉的程度,但性器的反應不會騙人。她咧開嘴:“這種的,還不錯吧……你的審神者會為你做這個嗎?”

    見他并未作答,她也不覺得無趣,又繼續(xù)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你喜歡人妻吧?不然看到我的戒指就不會跟我走了。”

    “……你又是、如何,你的長義滿足不了你?”

    無視了她調侃,聽語調似乎也在努力壓制這份快感。她笑著:“并不,沒有誰能比他更能滿足我,但現(xiàn)在的我需要你?!斫獠涣艘矝]關系,總之,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和你。”

    他緊皺的眉頭動了動,嵌在胸縫中的性器順應著主人的欲望推擠著她的rufang,而這細微的變化當然沒有逃過她的觸覺。腥味已經(jīng)在房間里彌散開。

    “臉上,還是嘴里?”

    她加快了摩擦的頻率。

    “……為什么不是你的身體里?”

    “先去了一次的話,之后就不會那么快了吧?”

    “沒那個必要。”

    這個長義似乎體術驚人,自己被拉住手臂推向床沿,上半身撲在床上,剛還在胸口的東西已經(jīng)抵在xue口。一氣呵成的動作。她用心(物理)感受著床鋪上殘存的他的體溫,嘆了口氣。

    “猴急的男人……那就直接進來好了?!?/br>
    那里每天都在接受山姥切長義,縱使沒有潤滑沒有擴張,她的身體是隨時準備著讓“他”進入的。熟悉的器官用不熟悉的力道和角度勉強擠進來,她扭動著腰配合他的動作,在終于嚴絲合縫后滿足地嘆出一口氣。

    “啊?!?/br>
    卻聽見后面的人發(fā)出一個與情色毫無關聯(lián)的單音節(jié)詞。她困惑地回過頭去,然而對方已經(jīng)抓著她的腰前后抽送起來。

    “……忘記帶套了?!?/br>
    “嗯?我無所謂……??!”

    話音未落,原本還在緩慢摩擦內壁的rou楔猛地往前一沖,頂?shù)盟惨舳甲兞苏{。這是發(fā)什么瘋?她扭動身體想要抗議,背上卻覆上男人的軀體。遮擋后頸的頭發(fā)被掀開,緊接著后頸就被他一口咬住。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是……你是狗嗎?……說了我不喜歡痛的……啊……”

    身后人并未松口,把她手腕扣在床上的手也越握越緊,這些都比不上隨后立刻襲來潮水般的快感——仿佛突然開啟了開關,他向她的深xue發(fā)起猛烈的進攻,讓她一時難以招架,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溢出唇邊的只有無意義的媚吟。

    “你就這么、想被我干嗎?”

    聽得他湊在耳邊低語,她才意識到他松了口,大腦思維還沒跟上。她看了被他指尖抵著的戒指,以含混的鼻音表示疑問。

    “痛的、不是這里吧……還、越來越緊,都咬著我、不放……”

    他在和著節(jié)奏的喘息間隙艱難地說著。她很有想笑的沖動,收縮的腹部肌rou更帶著xue口和大腿內側不停顫抖,把他也絞得呼吸不暢起來。是覺得難堪嗎,他再一次用力頂上來,正巧擦過了她最易感的部位。

    幾乎是同時去了。

    位置的關系并不能看到他現(xiàn)在的臉。她懶洋洋地趴在床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跪了這么一段時間倒也不是很疼,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也會讓肌rou僵硬。她稍微別過身,拍拍他的手臂。

    “我去洗個澡?!?/br>
    意思是你可以讓開了。軟下去的分身滑出xue口,她站起身,稍微揉了揉膝蓋,然后回身看到表情麻木眼神失焦的他。即便是賢者時間她也從未見過這種狀態(tài)的山姥切長義,便不由得伸手,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側臉。

    “我先去洗個澡?!?/br>
    她又重復了一遍。他像是突然醒了,抬起頭看著她:“就結束了?”

    她一愣,然后一笑:“早跟你說了我要洗澡,你不聽。等不及就一起進來好了。……如果你能提前解決不應期的話?!?/br>
    說完用腳尖輕輕踩了踩他癱在腿間的分身。從他喉嚨里滾落了一個奇怪的聲音,然而他也沒有動一下。

    就視為默認了。她回身走向浴室,一邊把長發(fā)盤起。

    洗澡的時候適合思考,也適合放空。她擰開花灑,然后就著水流開始清理剛射在身體里的jingye。這位山姥切長義身體能力是無可挑剔,但精神狀態(tài)似乎不是太好,無神又狂氣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或者比母親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調教成這樣的?她是實在沒想到小黃書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虛構描寫竟然會變成現(xiàn)實呈現(xiàn)眼前。

    他射的量并不是很多,這說明近期他有過與他人的性行為。感覺不到別的付喪神的靈力,那或許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單純被當作小姓使喚的?

    她不帶感情地想著,攪動著手指發(fā)出色情的聲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這一行為也就是個純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開始是自己產生的愛液,那觸感與男性的液體相似又有點微妙的不同。女性的身體就是這樣,為了迎接異物的侵入而可以撇開心情產生潤滑來保護自身。

    更何況這是能獲得快樂的行為不是嗎。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機械地動作著,絲毫沒發(fā)現(xiàn)被晾在外面的人開門進來了。

    “你在做什么?”

    能聽得出來說話的人在壓抑著什么情緒。她回過頭,略微蹙眉。

    “至少要敲個門吧?!?/br>
    不大的浴室給人聲鑲上了混音效果。

    “是你說的等不及就一起進來。我等不及了?!?/br>
    他走過來,一把扯過她的手。

    “而你呢,你這又是在做什么,欲求不滿到嫌我硬得太慢嗎?”

    握著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她迅速下了自己力氣比不上他的判斷,然后開口道:“清理罷了,我沒法被自己的手指滿足?!?/br>
    “……”

    對方沉默著,顯然并不相信她這個說辭。她從鼻子里笑了一聲,盯住他的眼睛。

    “需要你的時候到了,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嗎?”

    “呵?!?/br>
    也幾乎是從鼻子里擠出的笑聲,他放開了她的手,然后——手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來。

    她心里一驚,條件反射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聽到他說了一句“抓緊了”,兩腿就被他的手分開提上他的腰間。隱藏在下半身大門里的秘處突然沒了遮擋,暴露在濕潤的空氣里。

    “我可沒說現(xiàn)在就在這里做啊?!?/br>
    “少廢話?!?/br>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托著她腿的手又挪回臀部,只不過手臂也卡著她的腿不讓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如此進退不得的姿勢讓她必須整個人都得掛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迭起雙腿。

    然后她感到臀部上的手一使勁,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捅了進來。霎時如通電一樣竄遍全身的快感讓她差點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緊手腳,加上姿勢和重力的影響,讓體內的roubang比剛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幾分。

    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的魂都被捅出去了。她想說幾句話抗議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議什么。放她下來?快點干?輕點?重點?而第二發(fā)沖擊又把這些念頭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悅。必要的時候可以無限放大,沉溺其中??旄械睦顺币徊ń右徊?。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著臀部上下上下,在適應之后配合著他的節(jié)奏搖起了腰,好讓內壁敏感的部分能與rou柱摩擦貼合。

    相對無言。

    倘若是自己的長義,大概會調侃她主動熱情之類,即便是路邊隨便約的長義也絕非寡言,床上該有的sao話不會吝嗇。但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話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動用聲帶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無意義的呻吟。一時間房間里只剩欲情的喘息與rou體的碰撞。

    她不得不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胸部的軟rou貼在他的胸板上擠壓變形,還要隨著規(guī)律的滑動里外廝磨。rou與rou。尖端與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癢難耐,不由得抓緊對方的背——指尖上的觸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沒法對此產生想法,只覺得似乎觸碰到了對方的逆鱗——他一把攥緊她柔軟的臀rou,讓她的聲音里多了幾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頻率撞擊她的深xue,打亂她已經(jīng)適應良好的節(jié)奏,短暫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體里xiele出來。

    他依舊抱著她沒有松手。哪里都沒放開。兩個人以不同的節(jié)奏平復著呼吸,她試著稍微分開一點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臉。

    還沒有從剛才的快感回過神來,眼神里半是饜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臉進入視界大概也沒對上焦。她心里一動,捧起他的臉就湊上去。

    ——卻在即將吻上的時候被避開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間的脆弱迷茫一掃而空,看著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絕。

    她愣了一下,短暫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揚起手就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他沒有避開這不輕不重的毆打,就看著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緊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盤得不太緊的發(fā)髻。她被這反擊疼得齜牙咧嘴,接著背部受到的沖擊又差點讓她搖到舌頭。還沒來得及等她起身抗議今天第二次被丟在床上的行為,身體又被他推回床上。

    沒有任何鋪墊,他直接就挺進來,粗暴的動作不帶任何溫存。但是經(jīng)歷過前兩個回合的身體深處柔軟而敏感,加上內射液體的潤滑,輕易就接納了這純粹的野獸泄欲行徑。

    “這次……倒是硬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歡……強的?疼的……”

    即便雙手被抓著舉過頭頂、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還是要嘲諷的。

    “閉嘴?!?/br>
    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嘶啞的聲音。看啊,都沒法回嘴,不然為何要騰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呢。目的達到,接下來即便掙扎也事倍功半,她索性放松下來任他為所欲為。之前的高潮余韻被剛才的痛感完全消去,雖說女性的身體沒有男性那樣的不應期,但兩個回合下來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起反應。他的動作強硬而激烈,但因為精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沒有考慮她的感受,某種意義上算是放過了她。只要潤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發(fā)泄完了。

    溫存一下體力,接下來才是重點。

    她冷靜地盤算著。對她身體上的禁錮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解除,她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卻碰到床墊和床板縫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動聲色描摹出的形狀讓她的盤算有了新的可能性,在她身上瘋狂進攻的人卻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她抬起手溫柔地觸碰他的臉,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發(fā)絲中,仿佛是在安撫情人?!?,這是在安撫野獸吧。

    沒有被拒絕,大概對方也沒有精力拒絕。沖撞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以頭頂蹭人類手心的動物,不免讓她想起幼時喂過的流浪貓,從戒備、攻擊到蹭她的小腿撒嬌,然而她沒法帶回去飼養(yǎng),最后只有不辭而別的結局。

    “主……人……”

    紊亂的粗重呼吸間隙他擠出了這么一個詞,施暴的人一臉被傷害的表情。不是“審神者”而是“主人”。這就是他的真心嗎?單方面的宣泄,對著不在場的對象。真可憐,真不幸,方才被拒絕的郁悶已經(jīng)完全被輕飄飄的憐憫取代。

    長義。

    在喘息的間隙她僅以唇語念著這個名字。壓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獨的浪潮中終于飛向了遲來的頂峰。之后就墜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這么陷落在溫柔鄉(xiāng)里吧。

    “長義……”

    她輕聲念道。沒有回應。他的臉埋在她的胸乳上,呼出的熱氣溫暖著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會以為他馬上風了的,到底這個長義看起來那么脆弱,本來就覺得快壞了。他的右手就撐在她的左手邊,她用手指勾一勾,也沒有回應。

    她呼出一口氣。她的右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然后——

    咔嚓。

    翻身騎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臨下,看清了他滿臉的難以置信。她輕輕一笑,現(xiàn)在是幸運的她占有優(yōu)勢,無論是姿勢還是力氣。一般來說山姥切長義不太可能三個回合就能累倒,但誰教這位長義用了個特別消耗體力的姿勢,能消耗到如此輕易地被她翻身壓制;再加上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房間的床竟然安裝了調教奴隸的手銬,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過,卻被后來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員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來可怎么對得起這份幸運,縱使沒法給長義的四肢都銬起來,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經(jīng)非常足夠了。

    “我說啊、山姥切長義?!?/br>
    休息過整一個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氣也有點吃力。她覺得自己是在馴服一匹烈馬,那么是時候給這不聽話的馬來一鞭子了。他還自由的左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不想點辦法的話被掙脫也只是時間問題。

    “……放開我?!编硢〉穆曇袈犉饋硗爻潭却蟠蛘劭?,但接下來要讓他更啞一點了。

    “聽話?!?/br>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聽話?”

    資格?她一揚眉,反手抓住他的剛軟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鈴口揉搓?,F(xiàn)在輪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勾人的呻吟,縱使注視她的眼神里滿是混沌的怒火,也掩蓋不了他自內而外散發(fā)的媚態(tài)。

    “弱點在我手上還跟我談資格嗎?”

    她很干脆就放了手,臀部往后挪去,勉強用陰戶碾磨那依舊軟塌塌的rou柱。他面上前一輪情欲的殘跡還未完全褪去,此時更一瞬間重新暈染上血色,呼吸一個停滯。

    “……你也別無選擇,鑰匙你夠不到的?!彼难凵袼ο虼差^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著起立狀態(tài)被銬到退房的話,就老實點?!?/br>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歡用暴力,有的是別的辦法讓對方屈服。手按到他的胸,指根摩挲他的乳首,如愿聽到他的呼吸又亂了幾分。

    “你看……不會讓你有損失的。你這不是很喜歡嗎?”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這個長義與他以前遇到過的很不一樣,迷惘,絕望,讓人很有想保護他的欲望,反過來又讓人很有想徹底弄壞他的沖動。

    “被你的主人寵愛過很多次吧,這里?!?/br>
    聽到了主人這個詞他的身體又掙扎起來,她就順著他的動作繼續(xù)摩擦他的分身,一邊俯視他的身體。山姥切長義的身體屬于美型,但不是壯碩,肌rou感恰到好處。零星的傷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色氣,而再次挺立的乳首讓這具身體看上去更yin靡了一個層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暫時拋開外面的一切?僅限這個房間里,你剛才可是非??是笪夷亍裟愕摹魅恕@件事,你其實做不到吧?”

    一邊說著殘忍的話語一邊隨意揉搓他的乳首,她就看著手里的小東西變得更硬。真的是開發(fā)徹底啊。她也就不客氣了,弓下背就把他左側的尖端含進口中。她的長發(fā)在他的胸腹散開,她的手指揉搓著他的指縫。抬眼看一下他的臉,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彌漫著霧氣的眼睛盯著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憤恨還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爭氣地抬頭了?

    她笑起來,拇指輕輕地揩著他的唇。

    “別一副我強暴你的樣子啊。再說你剛剛不也對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沒把你綁、起來……”

    “真小氣,你力氣比我大多了好嗎?!彼噶酥高€留著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過的事情回頭就不承認,真是沒教養(yǎng)啊?!?/br>
    她下了床,避開床上人幅度過大的動作,在地上散亂的衣物里尋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藍色的條狀織品亮給他看。

    “為了教育一下沒有教養(yǎng)的你,我得再綁住你一個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領結。

    “你給我記著……!”

    山姥切長義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銬這種東西不會過分牢靠,但弄壞了酒店的東西恐怕會讓他更難堪。都到這個地步了,竟然也沒有失控到直接掙脫。最多就是在被銬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幾道紅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還沒到放開的時候。

    她嘆著氣,把布條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繞了兩周再打了個結。有點緊,但應該不至于壞掉,長度正好。她聽到那邊的長義倒抽了一口氣。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實地……現(xiàn)在不說這些了,專注于你自己的感覺就好?!?/br>
    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努力壓抑著自身欲望、還要與她進行氣勢上對峙的可憐男人。撫摸他的側臉的手法會讓人錯覺帶有溫情,然后她整個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軟的大腿夾住了他被扎緊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憐的柱狀物在自己的腿間顫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現(xiàn)在需要你。”

    她開始用力,夾緊,抽動,滿足自己的素股。兩團軟rou壓著他的胸肌,心臟的跳動永遠合不上節(jié)拍。她略微抬頭捧住他的臉,他卻雙眼緊閉,能傳遞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顫抖的鼻息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哦,忘了被她蹂躪著的那個。

    她擺起了腰,加大了抽動的幅度夾緊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為通道被堵住,還是已經(jīng)射過幾回,被如此粗暴對待的yinjing漲大卻無法吐精。她才發(fā)現(xiàn)不住抖動的不光是自己開始脫力的腿。

    “……長義呀……”

    她嘆息著。她的雙手還捧著他的臉,他睜開眼。似乎壓制欲望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空洞。唇與唇之間就快碰上,她卻沒了吻下去的興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這么yin蕩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會怎么樣呢?”

    “哈……她才不會怎樣……”

    竟然為了反駁她開了口,隨之而來是從他口中噴涌而出的情色吟詠。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側頸,又更用力絞緊他的性器??床灰娝哪槨K穆曇舴路鹪诳奁?。

    她在他的身上扭動。恥骨碰到恥骨。她的手擠進他與她的縫隙,指尖撩撥他的會陰。

    他在她的身下扭動。與她的快樂并不相關,被她絞住的要害也越來越硬。卻什么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別的方向。

    他渾身都在可憐兮兮的抖動。

    他的痛苦也與她無關。

    “那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開口。

    “是不是該給我解開了?!?/br>
    她趴在他的胸口一動都不想動。無論哪個長義聲音都挺好聽,耳朵貼在人身上聽胸腔共鳴會更好聽。雖然剛才這句話語氣麻木。

    “嗯……等會兒,讓我歇一歇?!?/br>
    何止是不想動,簡直就想睡一覺。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來的一瞬間一陣機械蟲鳴響起,她立刻就從床上蹦起來。

    通信器并不難找,就在丟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來按了受信,另一個山姥切長義的聲音從那小小的機器里傳來。

    「在哪?這邊突然接到緊急任務了,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真麻煩啊。她又爬回床鋪盤腿坐著,也沒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么東西。

    “能爭取到半個小時嗎,我這邊好歹還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個澡吧。她這么想著,剛要起身,卻被抓住腳一把拖了回去。

    「這倒是無妨。要我來接你嗎?……你半個小時能結束?」

    聽到了她的驚呼,通信那一頭的長義似乎不為所動,甚至還冷靜地提出疑問。

    “這要看今天這位……啊……誰叫你今天沒陪我出來……你這混蛋在摸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著側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個懷抱里。通信器一個沒拿穩(wěn)掉在床鋪,從背后伸來一只手熟練地按了免提。

    「沒辦法了。具體哪一家?我半個小時過后在門口等你?!?/br>
    屬于男性的長腿壓著她的腿,一只左手探進她的腿間,還有舌頭濕淋淋地舔舐著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夾緊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為,一邊調動理智跟自己的刀劍男士對話。

    “就O丁目xxx那個……房頂有個、風向標的……”

    但他的手指還是進去了。她吐出一口氣,呼吸隨著他抽動的動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么事再聯(lián)系我?!?/br>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兩面夾擊。她的應聲變成呻吟。

    「……那么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br>
    把她禁錮在懷里的人出了聲。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語。

    「怎么了?」

    “給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嗎?”

    一邊在說話,手上也沒閑著。他的手指兇狠地撐開褶皺,使了狠勁揉搓前幾個回合下來探索到的弱點,似乎是有意讓她發(fā)出類似哭叫的聲音。是要讓她難堪?報復?炫耀?

    雖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頭的“他”也不會在意。

    「是的。有什么疑問嗎?」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濺出的水沫有零星幾點灑在通信器的屏幕。

    “為什么?為什么?……你竟然允許……?”

    他愕然。通信那頭似乎在思考。她平復了一下呼吸,本來就快要獲得極樂卻被中途打斷,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引起的不快讓她不免想發(fā)點牢sao。

    “本來的話我想帶他來三人行來著,沒辦法他突然走不開?!?/br>
    既然這么在意戒指,嘴里還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貞度非常高的類型。到底遭遇到什么能撇下主人出來打野食呢?她很確定這位山姥切長義不會與自己有同樣的理由。

    「就是這樣。那邊的同體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約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樣的內容。」

    “……即便她在別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調驀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預感,但也來不及反應。她的臉一瞬間貼到了床單,通信器亮著的屏幕就在眼前。因為刺眼她閉上了眼,而背后毫無防備的大門立刻就被一根精神十足的rou棍貫穿。

    “嗯嗯……啊嗯……啊……”

    體力真是驚人。剛在綁住他根部的布帶應該是拿走了,就著不分你我的汁水長驅直入。他的攻擊又快又狠,碰撞的聲音在她耳中越發(fā)響亮。

    「看來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錯?!?/br>
    對面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輕快。

    “你們真是……”

    他在她的頭頂上方咬牙切齒。

    「我很快就過來了,你那邊也盡早完事了收工,“主人”?!?/br>
    這句話是對她說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詞句的音節(jié)應答。

    “……不可理喻?!?/br>
    他念出了這個詞后就不再說話。

    「但敢讓她受傷的話?!w君明白的吧?」

    他從鼻子里嘲笑了一聲。他的手掐得她的側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來。

    “長義……長義,快一點……”

    長義。哪個長義?快一點來?快一點去?她只聽得背后的他呼吸一瞬間更加粗重,埋在她身體里的roubang仿佛換了新電池的震動棒,頂?shù)盟龓缀鯁适б庾R。

    而通信那邊的“他”,則用著跟他一模一樣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語氣,說出最后一句話。

    「嗯,就來?!?/br>
    無機制的電子音提醒了他們通話結束,但房間里的攻防還在繼續(xù)。她也是真的累了,沒有任何動的打算,連聲帶都不想動用了?!捳f待會兒是有工作吧,還在這里放縱真的好嗎。

    “喂。你死了嗎?”

    他抓著她的臀rou用力cao干,像是為了彌補上一輪沒能發(fā)泄完的欲望。她淺淺地喘著氣,看著已經(jīng)屏幕已經(jīng)暗了的通信器輕笑一聲。

    “你也聽到了吧……半小時內解決……包括我洗澡……”

    “我沒這個義務幫你洗澡?!?/br>
    “哈哈哈……”

    又變成與第一回合相似的情況。過于好笑,大笑牽動著腹部肌rou,又借著他的攻勢讓身體迎來了渴望已久的極樂。而且似乎又重現(xiàn)了第一回合的場面,她的內部劇烈而不規(guī)則的痙攣,將他最后的jingye全部榨出。

    抽插了她一晚的東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隨即側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覺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應該已經(jīng)合不攏了吧,白色的體液一定會肆意流淌出來,然后打濕身下的床單?!迷诓皇羌依锊恍枰约呵逑?。

    想得有些遠了。她聽不到床上另一個人的動靜,連牽動鐐銬的金屬聲都聽不到,想到還答應了對方要解開手銬的,便翻了個身,手腳并用爬到床的另一邊。鑰匙應該在那邊的床頭柜里。

    當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長義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直到她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時眼睛才轉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個小時嗎?”

    他的聲音嘶啞到近乎失聲。

    “你的主人沒教過你后戲嗎?!?/br>
    她一開口,自己的情況也半斤八兩。不過算了。她費勁地伸直手臂拉開床頭柜抽屜,找鑰匙又費了一些力氣,翻了一通終于從亂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個跟掏耳勺一樣的細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鮮的紅痕,雖然論傷情恐怕還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著他的手腕,用鑰匙捅開手銬后以指腹輕輕地撫摩這一道道紅痕。

    “你和我身體上的配合度還不錯,要不要考慮來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圍內都可以滿足你?!?/br>
    “不了?!?/br>
    “是嗎?!?/br>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開后他也沒有別的動作,就這么平躺著,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br>
    就是這么回事吧。她聳了聳肩,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床,對沒興趣的東西絲毫沒有留戀。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液涌出,沿著雙腿內側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觸感讓她皺起眉頭。

    不過好在沒到走不動的地步。她拖著略有蹣跚的步子走向浴室,關上門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開門探出頭,對臥室里仍舊躺在床上的男人說道:

    “……雖然你之前說不會幫我洗澡,可我沒說過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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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快壞掉的角色我沒寫過!這種車我也沒開過!寫的時候就是痛并快樂著,上頭。

    2022.4.23  1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