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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刀劍亂舞】同人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狐嬸】銀杏(H)

【狐嬸】銀杏(H)

    大概一個月前(注:15年3月左右)大刀會里的腦洞,那時大家還基本都沒有小狐丸,腦洞卻是十分狂野。

    而現在某基友的感冒已好,我和這位基友的狐球也已經領回了家,本來打算作祭品的燉rou變成了慶祝狐球回家的喜宴。還是幫另一位基友召喚一下走失的狗狗吧。

    拖延了這么久真是對不起【土下座

    23年修改再記:正因為是沒有小狐之前寫的獻祭文,人物ooc還挺過分的(笑)但當時一輛車開了1w多字挺不容易的我也沒舍得刪,黑歷史就黑歷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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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醉酒

    審神者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棵銀杏樹種在了本丸院子里,又刻意把本丸的季節(jié)換成了秋天。金色的扇狀葉子紛紛飄落,就像那些得譽歸來的刀劍們背后的花瓣。

    景致雖美,但是果實外種皮的腐臭味卻讓眾刀劍不由皺起了眉頭。

    “主上……在想些什么呀……”歌仙用袖子掩住了鼻子,“至少也該弄棵雄樹過來吧……”

    “恐怕是饞了吧?!睊咧淙~的青江無所謂地聳聳肩,“至少里面的果實是好東西。”

    “唉……”歌仙皺著一張好看的臉看著腳邊掉落的果實。已經血rou模糊的外皮,不愉快的氣味,據說還有毒。而且是那個青江說的好東西……總有不好的預感。

    “據說可以催情呢,里面的果仁?!?/br>
    果然。

    “……但還是太不風雅了?!备柘善擦似沧煺酒鹕?,“我失陪一下。”

    青江朝著歌仙離開的方向隨意揮揮手,然后從兜里掏出了手套和一個口袋蹲了下來。

    “這可是主人的請求呢……”

    他從落葉堆里撿出銀杏果實丟進口袋里。

    “主人,這是什么東西?”

    桌上是一盤散發(fā)著熱氣和特殊清香的果實,燈火的光芒下碧玉一般的綠色和小狐丸血紅的瞳色對比鮮明。

    “是銀杏的孩子哦。”審神者手上剝著殼,把一粒豆子一般的果仁放在盤子里,“想吃可以拿?!?/br>
    他拿起一粒還留著熱度的銀杏,在手上捻了捻,然后放入口中嚼起來。些微的苦味,有些韌勁的rou質,吞下去后還留在唇舌間的清香。他瞇起眼,沒想到腐臭的外皮里有這等脫俗的內容。

    而且不可思議的,似乎有一團熱量在胃里化開而后奔向全身。

    “好東西呢。主人很喜歡這個嗎?”

    “算是吧。”她把手上剝好的最后一個銀杏放進盤子里,“我去一下廚房,桌子上這些你可以吃了?!敢獾脑捔粢稽c給我。”

    “才這么點……不夠塞牙縫啊。”

    她笑了:“這東西一次不能吃太多。”

    他歪了歪頭表示疑惑。

    “至少對人類的身體來說,吃太多了會中毒。你也小心為妙?!?/br>
    她一腳踏出房門,又回過頭來:“我去拿酒,回來賞月?!?/br>
    審神者帶回來的不只是酒,還有一碟新炒熟的銀杏。小狐丸摸著肚子,只是幾粒銀杏,倒是有點喜歡這個味道。

    “想吃自己剝吧。”

    今夜是一輪滿月,白天金燦燦的銀杏葉在月光下瞬間清冷了起來。她的手蒼白,而他一頭銀發(fā)越發(fā)顯得耀眼。

    “小狐的皮毛很好看呢?!?/br>
    “得到主人的夸獎我很高興?!?/br>
    他伸手拿了一粒白果,手指上稍一用力,外面那層脆弱的薄殼就裂成粉碎。

    “這個東西很香?!?/br>
    “是吧,以前陪父親灌黃湯,就是拿這個下酒的?!?/br>
    “令尊想必也很豪飲吧?!?/br>
    “是啊……如果還在人世的話?!?/br>
    小狐丸的酒杯停在唇邊。

    像是為了緩和氣氛,她輕輕笑了起來:“人類就是這么脆弱的東西,和你們付喪神是沒法比的。終有一別,我也不是很介懷。”

    一杯下肚,胃里似乎有火開始燃燒。他放下酒杯。

    “世事無常,主人遲早有一天也會離我們而去?!?/br>
    “這是必然?!彼谒谋永餄M上,“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我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br>
    “這樣啊?!?/br>
    對話就此中斷。銀杏的數量不多,然而就著這些翡翠一般的果實淺酌,酒瓶也很快見了底。

    “酒,還要嗎?”

    她遞來了一個瓶子:“我差不多了,不嫌棄的話請用。”

    “謝謝,怎么會嫌棄?!?/br>
    他接過瓶子,晃了晃還有大半瓶。

    “今天喝得不多嘛?!?/br>
    “小飲怡情。而且……今晚的月色很美呢。”

    他瞇起眼睛看著她,即便是飲了酒也依舊氣血不足的臉在月光映襯下更顯慘白。他放下瓶子手拐個彎向上,拇指蹭上她的側臉。

    很涼。和男人不一樣的柔軟觸感。

    “嗯?怎么了?”

    她回過頭,探究的視線也回轉過來。

    “主人……除了我還和誰這樣一起賞著月飲酒過嗎?”

    “有啊,和三日月先生、宗三君、還有誰來著……興致來了就會有賞個月這樣的……唔……?”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扣住她的后腦勺。吻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漸激烈,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她的嘴角溢出,再順著下頜滴落。酒氣混合著些微的銀杏清香。

    她并沒有醉,但被吻得有些意識模糊。伸手去推小狐丸的肩,卻感到他的身體熱得不尋常。

    他順勢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銀色的長發(fā)垂了下來,和她散了一地的黑色長發(fā)糾纏在一起。隔在他們之間的酒瓶摔碎在走廊下的土地。

    “這樣的……被做過嗎?”

    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沒有醉,但總覺得有些違和感。

    她瞇起了眼。

    “敢這么對我的,你還是第一個?!?/br>
    只是很普通的聊天喝完就散,即便是和小狐丸的對飲也總是點到為止。是銀杏的作用,或是酒的作用,還是兩者皆有?

    “是嘛……主人,都是這樣毫無防備的嗎?”

    鮮紅的眸子閃著不善的光。

    “小狐……能讓一下嗎?這可是對主人的不敬?!?/br>
    他只是稍微愣了愣。

    “不敬……那么失禮咯。”

    違和感。她突然意識到了違和感的所在——一向彬彬有禮的小狐丸說話沒有帶敬語。

    “……小狐?”

    不知是地板太冰冷,還是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寒噤。即便擺起主人的架子,眼前的男人也散發(fā)著非常危險的氣息。

    這是狐貍的本來面目嗎。

    封閉的室內,月光投過窗紙模糊地投射進來,照亮了糾纏著的肢體。他的體格本來就很健壯,此時恐怕又是用了動真格的力氣;還有發(fā)熱的身體,不帶敬語的措辭。視線相交,她看到了捕獵者的眼神。

    出于本能她掙扎了一下,而他立刻單手抓住她的一雙手腕壓制在她頭頂,然后解下發(fā)帶將手腕牢牢綁住。肌膚暴露在秋夜冰涼的空氣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顫抖,然而很快就有guntang的大手摩挲上去。

    “你一定不知道吧……小狐我是多么多么喜歡你?!?/br>
    連主人的敬稱都去掉了。

    “我知道……”

    “說謊?!彼豢谝纤募绨?,“昨天這里被三日月碰過吧?”

    “呀……不是……”

    犬牙刺入了她的皮膚。昨天只是被三日月扶了一次肩膀而已,沒想到會變成他作威作福的借口。

    “小狐……是喝醉了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你看我像醉了嗎?”

    小狐丸居高臨下,注視著審神者帶著些許疑惑、又因為刺激泛起紅潮的臉。他確信自己很清醒,只是似乎這一頓酒讓他焦躁了起來。她作為主將,眼中除了自己還有其他刀劍是必然,但是在這個月色中從她口中聽到別的名字,就在那一刻心中有一頭野獸掙破枷鎖、就著滿身的熱量沖出來。

    想獨占眼前這個人。

    “那個,小狐,聽我說……突然這是怎么了?”

    “你不是說的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br>
    他火熱的手觸碰著她微涼的皮膚:“……我看到過加州也摟過你的肩膀。”

    火熱的不止手還有唇。他貼上她的脖子,吮吸啃咬,在那看上去就很脆弱的頸根留下大片紅痕。她在他身下顫抖著,痛楚和快感交替著折磨著她的神智,在雙手不自由的情況下唯有咬緊下唇不發(fā)出一聲喘息。

    他撫摸著她的唇:“別咬啊……這么說起來你前兩天還和歌仙說話了吧?”

    他再次掠奪了她的唇舌她的呼吸。她的喉嚨里開始發(fā)出嬌吟,而這都被他吞入腹中。一番蹂躪后他順著她的脖子、越過鎖骨來到心臟的位置,猶豫片刻,最后在那白皙的柔軟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呀??!”

    因為驚嚇和吃痛她失聲叫了出來,扭動著肩膀想逃開但卻被小狐丸扣緊了腰。

    “不許逃?!?/br>
    像是愛撫,他伸舌細細地舔著新鑄的傷痕,“這樣你就不會在別的刀劍面前褪去衣衫了吧……”

    “這種事情……你有權過問嗎……”

    “是嘛……”他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手上開始揉捏那兩團綿軟,“手感真是不錯呢?!?/br>
    最后一句是湊在她耳邊說的。他如愿看到她縮緊了肩皺緊了眉呼出的氣也顫抖了幾回,然后伸舌舔進了她的耳道。立刻她的音調猛然拔高了幾分,而在他聽來則更顯婉轉。

    “你,想要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滿眼濕潤地看著他。

    “不說也沒關系?!彼焓忠荒?,“已經濕透了呢?!?/br>
    有了潤滑,手指的進入也不是很困難,但異物感還是讓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到他的手指關節(jié)摩擦著皺起的內壁,一股熱流從下身流向下肢;她甚至都忘記了已經是寒涼的秋季,只覺得裸露在外的大腿內側開始熱到發(fā)汗。

    似有似無的細小電流,想要追隨卻轉瞬即逝。她開始有些心急,但對方驀地拔出手指,“噗”的一聲讓她的羞恥感又回到臉上。

    然而更羞恥的還在后面。故意要做給她看一般,他把沾濕的手舉到嘴邊緩慢地舔著并發(fā)出了嘖嘖的聲音。她想移開視線,卻著魔一般盯著他反射著水光的舌。

    “很甜?!?/br>
    他笑著支起了身,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迫不及待彈跳出來的雄性象征挺立在他的胯間,巨大的尺寸讓她再一次產生了退縮的念頭。

    “騙人……會壞掉的……”

    “不試怎么知道呢。”

    比手指更粗硬更炙熱的東西強行擠進了花徑。

    簡直要窒息了。她張著嘴卻感覺不到呼吸,睜著眼卻看不到任何東西。聲音發(fā)不出,身體動不了,疼痛的手腕,麻木的腰。

    他也不好受。雖說有潤滑、而且才擴張過但似乎并不充分,推進比想象中困難了許多。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變成了汗從額頭上滴落。

    好緊。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頜,看她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俯下身吻住。失神的雙眼似乎又找回了焦距,然而距離太近,視野中是他放大的捕獵者眼神。

    “小狐……”

    “怎么?”

    “手……解開……”

    “為何?”

    “我……我沒想逃過……我想……抱住……你……”

    就像世界只剩你我一般抱住你。

    她的淚光似乎觸動了他心里的某一點。

    “說這種話,可愛到過頭了?!鏇]辦法啊?!?/br>
    終于獲得自由的手腕一時還沒什么力氣,但她還是拼命地抱住了他,仿佛是受到的疼痛全化為手臂上的力氣。

    他扯開了嘴角,胯部終于有所動作。適應了他的尺寸的小徑有所松動,他反復進退深深淺淺,看著身下的她在自己掀起的風浪中起伏,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喘如雌狐的吟唱。

    只為他露出的表情。只為他舞動的身體。

    他抱緊了她的腰,開始用力沖撞。他覺得懷里這具溫熱柔軟的身體大概會就此壞掉,但是他已經停不下來,可以的話真想拆吃入腹,永遠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一陣戰(zhàn)栗,他把欲望釋放在他的主人的身體里。

    “成為我的所有物吧?!?/br>
    小狐丸親了親他主人胸部上的傷口,休息了片刻,不等身下人喘勻了呼吸就再次輾轉動作了起來。

    PS  銀杏在古代據說是作春藥用,現代也有提煉銀杏精加入藥物中催yin、或是用銀杏治療不舉,但就本人看來不過跟巧克力能讓人心情愉快一樣效果見仁見智,所以看看就好,不必太當回事。后文會提到的止咳功效沒驗證過,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對寵物的作用沒有做過實驗,不過鑒于一些人類能吃的東西對于寵物來說是毒物(比如巧克力),所以也不建議給家里寵物喂銀杏,喂了他也不會變成狐球來對你醬醬釀釀。

    所以文中嬸嬸是確確實實的作死行為,好孩子請勿模仿。

    此外生銀杏中有氫氰酸,真正的劇毒,生吃絕對不能超過7個,熟食也控制在10個左右或以下,小孩更要少食,謹慎謹慎。

    二  高燒

    審神者醒來的時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天花板在轉,身體各處都有刺痛感,下身還有鈍痛,想撐著起身發(fā)現完全使不上力。

    “啊主人您醒了?!?/br>
    小狐丸跪在床鋪邊,一臉內疚地看著自己。

    “剛讓藥研來看過,說您是受了風寒,要靜養(yǎng)幾天,待會還會給您端藥湯過來。給政府的休假申請也已經提交上去了。”

    啊……是發(fā)燒啊。

    她看向了天花板。風寒……

    她又看向了一邊的小狐丸。

    “昨夜的事……還記得嗎?”

    一開口發(fā)現自己的聲音如此嘶啞。她自己對夜晚的情事也有些模糊,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自己趴在自己的愛刀身上被頂得狂亂,大概就這樣做暈了過去。

    “是我太勉強主人了?!?/br>
    他耷拉著腦袋,看起來倒有幾分像認錯的大型犬。一開始是她耍的小手段,但是在中途就失了控;本想認了這自討的苦果,看到小狐丸自攬責任卻突然想戲弄他。

    “……不僅如此……還挺想下克上?”

    “誒?小狐豈敢有這樣的想法?!?/br>
    “那……是喜歡我的吧?!?/br>
    他點了點頭。

    “嗯嗯……這便是了?!彼A送4丝跉猓罢驗樽钕矚g我才想把我據為己有吧?至少……動過這個念頭?”

    “唔……”

    “……我就不罰你了。但你要負起責任,照顧我到病好了為止?!?/br>
    “這是必須的。請隨意吩咐?!?/br>
    小狐丸伏下身子,她見狀笑了起來。

    “那就……先請喂我水喝?!?/br>
    “誒?”

    “啊……”她想起了什么,“感冒會傳染吧……”

    “不,無妨。”他拿過水杯,“請讓我侍奉您?!?/br>
    他當真含了一口水,扶起她用接吻的方式把水渡過去。余光掃到她裸露的肩上有昨晚大片歡愛的痕跡,他心中一動,旖旎的情景如潮水一般洶涌過來不停在腦中閃現。

    不行。他搖頭趕走不聽使喚的記憶,定了定神,“那個……還要水嗎?”

    “要?!?/br>
    喂完一杯水他就把審神者塞進棉被,但是她剛躺下就盯著他說:“吻,不夠。我要接吻?!?/br>
    被那飽含熱度和戲謔的目光注視著,他心理斗爭了片刻,但最后還是俯下了身。

    被吻住的時候她覺得全身都在發(fā)冷,但是身體的內部很熱,有大量熱量想要沖出去。小狐丸的口腔舌頭涼涼的讓她很舒服。好熱,好熱,交纏的唇舌之外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嗯……”

    他結束了這個吻,而她戀戀不舍。

    “主人……再這樣下去我恐怕……”

    而且昨天做得太過火,審神者會著涼發(fā)燒恐怕就是這個原因。這種時候再被煽風點火實在是騎虎難下,更何況藥研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藥送過來……

    “沒關系小狐……況且我想要?!?/br>
    她從被窩里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膝蓋。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還殘留著淤痕的手腕。

    “主人,先聽我說好嗎?”

    得到了許可,他輕輕握著她的手繼續(xù)說了下去。

    “說實在昨天的事我也不記得多少……我的酒量您也清楚不至于這么小,但是中途就不知怎么回事控制不住了。不可否認的是我確實對您做了極其過分的事情。真是萬分抱歉,即便刀解我也毫無怨言?!?/br>
    他低頭用臉蹭著她的手。

    “但是……但是唯獨小狐對您的愛慕之心,這點絕對不會謝罪?!?/br>
    她輕輕笑了起來。

    “啊……我很高興哦。而且說實在責任在我?!彼鹗种篙p輕叩著他的臉,“這些都不要去管了。我好冷……請來溫暖我?!?/br>
    他握緊了她的手。

    “是?!?/br>
    病人的體溫讓棉被里的溫度很高,小狐丸覺得自己快被烤熟了。甚至手上也流了好多汗,撫摸著她的身體的時候覺得濕濕黏黏不是特別順暢。

    當然濕濕黏黏不只是因為手濕。他想起昨夜她在月光下的胴體涂滿了自己的汁液,下半身就已經迫不及待。

    “直接進來也沒關系……”她勉強伸手撫上他的臉,“昨晚你的東西還留在里面……應該還很濕很軟吧……”

    “身體沒關系嗎?”

    “沒關系?!?/br>
    他抓住她搖搖欲墜的手:“行了您少說點話,一切都交給我。”

    她的花田果然濡濕一片,或許根本就沒有干過。他沾了一點蜜汁涂抹在自己的硬物上,然后十分緩慢而謹慎地挺了進去。大概真的是昨晚做得太激烈,這次毫無阻礙就一直到底。

    “呃??!……”

    他感到內里的嫩rou纏上來包裹住了他并且狠狠地震顫著收縮了一陣。

    “主人?……已經去了?”

    她環(huán)著他的手臂幾乎脫了力,渾身因為熱度和情欲泛著粉色。她呼吸散亂地看著他,本就不清亮的眼神中竟然騰起了水霧。他當下心中一顫,壓下身抱住她的身體,卻沒料到她竟然開始吮吸起自己鎖骨附近。麻麻癢癢帶點濕潤的觸感讓他吸了口氣。

    “主人?”

    “行了快點做……啊……”

    他的分身在她體內又脹大了幾分,一句話讓他之前的忍耐全線崩潰。

    “好……緊……”

    他開始動作,撲哧撲哧的水聲sao擾著他的聽覺。身下的審神者大幅度地起伏著胸部,渙散的眼神似乎看著他又似乎不在看著他。

    “冷……”

    “很快就讓您溫暖起來?!?/br>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鼻尖,下半身開始橫沖直撞。她灼熱的呼吸隨著顛簸的節(jié)奏而加快,昂起的脖子提醒著他對方就是任自己宰割的獵物。

    昨晚……究竟是為何會做到那種程度?

    正在做著的與昨晚類似的事情并沒有讓曖昧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對審神者一直都抱有喜歡的感情這是肯定的,不如說被她召喚出來的眾刀劍都依戀于她。是出于嫉妒、想要把她據為己有嗎?本該只屬于兩個人的時間,突然聽到了別的刀劍的名字,他似乎有點理解了昨天的失控。

    “我說啊,主人……”

    他貼向她的耳鬢,輕聲說道。

    “您也在我身上……留下印記……可好?”

    “什么……?”

    沉溺在歡愉中的她吃力地消化著他的話語。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他苦笑著深深刺入:“主人……我愛您……小狐需要您……”

    “啊……”

    已經來不及思考,她的身體先于大腦對那句話作出回應。她挺直了背,手抓著他的手臂,像溺水的人一樣艱難地大口呼吸著。

    而高溫和強烈的收縮也讓他耐受不住。

    待兩人的氣息終于平穩(wěn)后,他慢慢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帶出一片春水濃情。她的喉嚨里漏出了沙啞的喘息。

    “印記……留在哪里比較好?”

    他驚異地睜大了眼,沒想到她竟然把這句話聽了進去。

    “隨您喜歡?!?/br>
    他保持著撐在她上方又不壓著她的體勢,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撫摸著。下半身即將再次蠢蠢欲動的時候肩膀處傳來一陣刺痛。

    “還是用咬的……比較方便?!?/br>
    他摸了摸咬痕。不知是不是特意而為之,位置選在了穿上衣服后將露未露的地方。

    “身體還好嗎?”

    “不好?!?/br>
    她閉上眼。

    “小狐的尾巴可以借給主人?!?/br>
    說著他真的背對審神者側躺了下來,平時藏起來的蓬松的大尾巴搭在她的手邊。

    “真的是,毛茸茸的呢……”

    她抱住那條手感極好的狐尾,輕輕地撥弄著尖端。不一會兒舒適的環(huán)境和疲累的身體讓她沉入了夢境。

    小狐丸很快就發(fā)現身后沒了動靜。他捉住她的小而纖細的手握著,抬眼對門縫外的藥研咧嘴一笑。

    三  銀杏

    這次是輪到小狐丸醒來的時候覺得哪里不對勁了。似乎還是審神者的房間,但被窩里只有他一個。天色已黑,也沒有點燈,只有房間角落里的暖爐散發(fā)著微光。

    但是比起這些,審神者的不在更讓他疑惑。她不是生病了嗎?已經好了?還是……

    不敢往下想,他想起身去尋找,卻手一軟躺回了床鋪。額頭上已經有點捂熱的冰枕因為他的動作滑到一邊,他這才注意到冰枕的存在。

    什么情況,自己也生病了?身為付喪神卻覺得四肢無力頭昏眼花,僅僅因為這是人類的身體?

    正想著,拉門開了??瓷硇巍撬呐魅?。

    “主人……”

    “哎呀,你終于醒了?”

    看不清臉色,但聽得出是健康狀態(tài)下的聲音,還帶著焦急……她在擔心嗎?

    房間一角亮起的燈光讓視野漸漸清晰起來。審神者背對著他,身上穿的是現世的套頭衫和短裙,和平時的巫女服不一樣露出度很大,而且在他的角度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內褲。

    即便因為熱度讓感官有些遲鈍,還是有熟悉的氣味飄過鼻頭。是邀請嗎?

    喉嚨里即將發(fā)出的音節(jié)變成了咳嗽。

    “咳咳……主人……”

    她趕忙到他身邊跪坐下來:“身體感覺怎么樣?”

    老實說很糟糕。擁有人類的身體也是不久前的事情,也只有出陣受傷的時候會疼痛,生病還是第一次……該說會和人類一樣生病是始料未及的。

    “感覺很無力……咳咳。”

    “是嗎?!?/br>
    她伸手擱在他的額頭,“還是有點發(fā)燒。果然是我的感冒傳染給你了啊?!?/br>
    涼涼的手讓他感覺很舒服。他瞇起眼,蹭了蹭她的手。

    “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你渾身燙得很,但我是一點事都沒有了。去問了藥研,他說你們即便生病也沒法用人類的藥物治療,只能靜養(yǎng)。真是抱歉……”

    她頓了頓,然而接下來她的話讓他吃了一驚,“今晚就讓你單獨睡我房間了,我待會去你那里睡?!?/br>
    “誒?……咳咳為何?”

    “得讓你靜養(yǎng)啊,之前要不是我們……”她撫摸著他的銀發(fā),“皮毛都失去光澤了呢。”

    “主人……”

    “嗯?”

    “今晚……請不要走,陪在小狐身邊好嗎?”

    他凝視著她,在燈光下的紅色眼眸不再像以往那么有神,但是水汪汪的……惻隱之心一動,她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

    “主人啊……不要走……咳咳咳……”

    他輕咳了幾聲,末了竟然嗚咽了起來。

    “……好吧,我留下來。”她投降了,“也罷,之前是你照顧我,現在輪到我來照顧你?!?/br>
    “就知道主人您會留下來呢……”他咧開嘴,卻沒想到她又站起了身,手上拎著他已經變熱的冰枕。他連忙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腕,但抓了個空。

    “給你換一個而已?!?/br>
    她莞爾一笑走到房間那頭,腳步帶起的風連帶著把裙擺也掀開了一些,風景一覽無遺,熱情的香氣也飄散開來。

    “主人……如果放你離開,是不是就……自己解決了呢?”

    她走了過來,再次在床鋪邊跪坐下,一手放下一碟散發(fā)著熱氣的銀杏,然后給他的額頭擱好冰枕。

    這次他的手沒再抓空。她愣了愣,然后和他的手指纏繞了起來。

    “會?!?/br>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如這樣,你把我的感冒還給我?!?/br>
    來不及驚訝,這次是她低頭吻上,蜻蜓點水,卻撩起他無限不舍。目光追隨過去,她又親過來,嘴里冷不防被塞進一顆銀杏。

    咦?

    “這東西能止咳。雖然不知道對你有沒有效果……不過既然那個都會有的話……”

    她似乎話里有話,但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也沒有再深入思考,只是聽話地嚼了嚼咽下。唇齒留香,腹中升起熟悉的灼熱感。

    奈何身上還是沒有力氣,他任憑她給他一顆一顆地喂著,末了是又一個淺吻。她看著他露出焦急的神情,跪行著過去把他下半身的被子掀起,然后勾起一邊嘴角。

    “還挺精神?”

    “因為……因為主人……散發(fā)著可口的味道……”

    指尖輕輕彈了彈已經開始流出透明液體的頂端,讓他一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我來釋放你?!?/br>
    小狐丸的事物實在太大,極盡全部口腔的空間也只能含入一半。舌只能在很有限的空間里輾轉,加上這方面沒什么經驗,頸邊的肌rou開始酸痛。

    “也太大了……”

    她含糊地說著,雙手握住含不進的部分,笨拙地隨著深入的節(jié)拍撫動,卻發(fā)現口中的粗物越發(fā)硬挺。她試著加快了些速度,那邊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

    身體的熱度讓他的感官全線衰弱,但獨留情動像是被放大了一般?;蛟S還得加上空氣中彌散的甜蜜氣息,他竟然在毫無章法的愛撫下被推上了頂點。

    眼前剎那間一片白色?;煦缰兴X得身體越發(fā)熱到難受,剛想推開被子,身體一沉,但手上一輕。

    “熱了?”

    “嗯……”

    被子掀開,審神者正跨坐在他腰上,舔著嘴角邊的白色黏稠。內褲似乎已經脫去,他剛軟下去的分身正蹭在她的入口,清楚地感覺到了肌膚相親的地方濡濕了一片。

    似乎打開了開關。

    感到了對方的變化,她想起身直奔主題,聽得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想……好好看看……主人的身體?!?/br>
    “可以哦?!?/br>
    她把套頭衫連著內衣整個都脫下來,掙脫了束縛的胸部在重力和慣性的作用下彈跳著顯現在他眼前,之前他留下的齒痕還清晰地留在上面。他費力地想抬起手臂去觸摸那個象征著他的所有物的傷痕卻只是徒勞,最后還是被她捉住手腕放到了自己心口。

    “我是你的哦,小狐丸。”

    然后她探身過來扒開了他的衣領。

    “同時你也是我的小狐丸?!?/br>
    他撐開手指,碰了碰她挺立的乳尖。她像觸電一樣肩膀一抖,然后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扶起他的硬物,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重力直接讓他的兇器頂到了最深處。

    巨大又炙熱的東西無論進入身體多少次還是不太習慣。她深呼吸了幾次,終于開始上下的動作。起初還比較輕緩,直到被壓在身下的他開始呻吟,變調,變成了狐貍的哼鳴。

    他記得她感覺甚好的部位,卻沒有力氣撫慰她,只得讓手指輕輕地在她光滑的山丘上滑動,刺激得她連連發(fā)抖。而他之前已經解放過一次,第二次的浪潮似乎不會那么快就到來,隱隱的快樂似隔靴搔癢,他開始難耐,渾身的熱量似乎都要匯集到小腹,想要更多更多,想把她榨干,又想著被她榨干也無妨。

    “主人啊……”

    他抓住了手里柔軟的酥胸,仿佛下半身的快樂能通過指尖傳遞到那具鮮活滋潤的、真正的人類的身體里。

    而她終于還是循著前兩次的經驗找到了合適的那點。

    盡量輾轉著角度反復碾壓,她的腳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因難耐的舒適而屈起。隨著加快的腰部動作,她的聲音也從一開始的低微變得高昂而戰(zhàn)栗。他總是覺得她的聲音很婉轉,連這個時候都像在歌唱。

    很快她嚶嚀著迎來了高潮,身體在顫抖,雙腿夾緊了他的腰,被撐開的內壁強烈收縮持續(xù)了很久。她卻想著他還沒去就并沒有停下,但是身體深處因為摩擦而變得疼痛。好難受,她抓緊了他的肩膀,眉頭一皺竟然有眼淚滴在了他的胸膛。

    “主人!…………”

    看到她的眼淚他抓緊了肩膀上的那只手,心中竟是復雜了起來。憐惜、破壞、心疼、占有,互相矛盾的感情在心里醞釀發(fā)酵。

    她胸口的齒痕晃動著。

    他伸手抓著她的手臂,稍稍使了點力讓她趴在他的胸膛。綿軟的胸部擠著自己的身體,比起下半身這里似乎更有實感。他的審神者,他的主人,她,就在這,包裹著他,感受著他,給予他快樂,給予他感傷。

    一腔熱情終于盡數噴射在她溫熱的巢xue里。他捧過她的臉舔去眼角的淚痕。

    “呵呵……你、抖得真厲害……”

    她的指尖撥弄著他的頭發(fā),氣若游絲。

    早晨醒來的時候已經絲毫感受不到感冒的殘留。他動了動身體,突然發(fā)現本該睡在懷里的主人消失不見。他匆匆爬了起來,隨意披了個衣服就跑出去找人。

    “主人——”

    或許是因為還太早,本丸里幾乎見不到別的刀劍。終于找到他心心念念的主人的時候,對方正蹲在一地黃葉中撿著什么東西。

    “主人?”

    他走了過去,挨著她也蹲了下來。

    “嗯……果然昨天那些已經是最后的了呢……”

    “銀杏嗎?”

    “對?!?/br>
    她脫下手套嘆了口氣,“這棵樹果然還是太小了嗎?……嘛不過也罷,果實多了也吃不完。”

    “主人這么喜歡銀杏嗎?”

    “是啊,好東西呢。”

    她而后回過頭對他笑著:“只是我沒想到在你身上作用會那么明顯。該說果然是有獸類的身體成分……”

    他略加思考,心里當下明白了幾分。

    “我的話,不需要那些催情的東西也沒關系的?!?/br>
    他撿起一片銀杏葉插在她的發(fā)間。

    “那以后就不給你吃這東西了。”

    她也撿起了一片金黃色的葉子在手上把玩著,“這次真的是夠嗆呢……身體還好嗎?”

    “好了。主人呢?”

    “十分健康?!?/br>
    他笑著牽著她的手:“那就好,能為小狐我梳理毛發(fā)嗎?”

    她把手里的葉子也插進他的發(fā)間,然后他湊上去給了她一個綿長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