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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吾皇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陛下!”

    風(fēng)長天走到宮門走的時候,姜雍容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陛下如此信得過妾身,妾身愿盡力而為,為陛下分憂。”

    風(fēng)長天轉(zhuǎn)過身,臉上有了飛揚明亮的笑容:“這才對嘛。爺跟你講義氣,你怎么能不跟爺講義氣呢?那也太對不起爺了?!?/br>
    姜雍容懇切道:“但請陛下務(wù)必答應(yīng)妾身,奏折的事盡量不要讓旁人知道。”

    風(fēng)長天一口答應(yīng),“這有什么難的?你直管放心?!?/br>
    看他答應(yīng)得這么輕松,姜雍容就更擔(dān)心了。

    風(fēng)長天一身輕松地離了清涼殿,小豐子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問道:“陛下,要是那位娘娘不答應(yīng),陛下真的要把太醫(yī)帶走么?”

    風(fēng)長天一笑:“小豐子,你綁過人么?”

    小豐子立刻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我綁過,還綁過很多次,所以很有經(jīng)驗?!憋L(fēng)長天道,“綁人自然是為了要贖金,而談贖金的時候,有個要訣,那就是,對方越在乎什么東西,爺就越不把那樣?xùn)|西當(dāng)什么,懂不?”

    小豐子羞愧:“……奴才愚笨,奴才不懂?!?/br>
    “哈哈,哪天帶你去綁一次你就懂了。”

    小豐子當(dāng)即嚇得臉都白了。

    可陛下到底會不會真把太醫(yī)帶走置小皇子于不顧呢?這個問題他還是沒有得到答案啊……

    *

    第二天一大早,一口楠木大箱子被送到了清涼殿。

    箱子上面蓋著鵝黃緞子,這是御賜之物才有的規(guī)格。

    “陛下口諭。”小豐子面南而立,端莊傳旨,“‘這些是爺?shù)拇笾蹲油娴?,你們把爺?shù)拇笾蹲铀藕蚝昧耍瑺斨刂刭p你們!’”

    “……”

    姜雍容領(lǐng)著魯嬤嬤和思儀接了旨。

    今日是登基大典,小豐子身為御前執(zhí)事大太監(jiān)還有許多事情要忙碌,宣完旨就匆匆走了。

    姜雍容打開箱子,只見箱子上層放著一只紫檀木鑲金的小木馬。

    思儀把這木馬拿出來,贊嘆道:“哎呀,陛下真是有心!”

    魯嬤嬤揭開底下的隔層,大半箱碼得整整齊齊的奏折宛如碼好的磚塊一般,出現(xiàn)在姜雍容面前。

    年年的燒已經(jīng)退了,此時醒來,又有力氣哭喊著找母妃和阿姆,三人聽見了連忙蓋上箱子過去。

    宮里的消息向來傳得最快,清涼殿撫養(yǎng)小皇子、陛下親自抓了太醫(yī)給小皇子看病的消息早就傳遍了皇宮,天還沒亮尚宮局就派了人來,解釋已經(jīng)命人再去尋新的乳母,只是正逢大典,乳母入宮還要驗身待選,恐怕要耗上個兩三天,尚食局也早早地送了牛乳和細(xì)巧糕點來。

    這會兒魯嬤嬤將年年抱在懷里,喂他喝溫好的牛乳。他昨天累了一場,病了一場,還被喂了一碗魚湯,而今總算吃上些能吃的東西,一口一口乖乖地喝得香甜。

    思儀把那只木馬搬過來:“小殿下看這個木馬好不好看呀?喜歡嗎?”

    年年烏溜溜的眼睛閃過一抹光,開始在魯嬤嬤懷里想往地下蹭:“馬馬,我要馬馬?!?/br>
    “……”姜雍容明白了,這原本就是年年的。這位陛下親賜給大侄子的東西就是直接從漱玉堂隨手撈過來的。

    太醫(yī)回明了皇子的病情已經(jīng)沒有大礙,只要再服兩天湯藥便好。

    昨晚上兩位太醫(yī)守了一夜,兩人年歲都不小了,此時是臉色發(fā)白,眼下發(fā)青,站著都有幾分晃悠的樣子,姜雍容便命他們回去。

    兩人不敢:“陛下說了要臣等治愈皇子再走。”

    姜雍容道:“皇子已經(jīng)無礙了,若是有事,本宮會再去請二位大人。陛下仁德,定然不會怪罪二位大人的?!?/br>
    兩人還是遲疑,畢竟那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拎著他倆騰云駕霧的皇帝陛下,他們在宮里待了這么年,可從來沒有遇見過。

    魯嬤嬤深知代陛下閱奏折是絕頂機密之事,這清涼殿當(dāng)然是越少人越好,遂道:“娘娘的話你們敢不聽么?就算陛下將來問起,你們只說是娘娘吩咐就是了?!?/br>
    魯嬤嬤是姜家家主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人,管慣了人與事,臉色一肅,威儀不輕。兩名太醫(yī)彼此看了一眼,已經(jīng)感覺到了清涼殿往外趕人的決心。

    兩人想起陛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這兒趕的模樣,再聽魯嬤嬤這話里話外清涼殿很能拿得住陛下的樣子,兩人頓時醒悟過來。

    哎呀,一個是當(dāng)朝陛下,一個是前任皇后,這兩個人想在一處,那可不是得悄摸摸的來,越少人知道越好?

    趁著這樁秘辛還未為人所知,他們當(dāng)然要及早抽身才能保全性命。

    于是兩人再沒有猶豫,干脆利落地謝恩走人。

    姜雍容微微皺眉:“嬤嬤,慎言。”

    魯嬤嬤笑道:“是,是我不好,一時把話說大了?!?/br>
    “你知道就好?!苯喝莸?,“陛下還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皇帝,所以跟誰都很親切。但我們不能當(dāng)真,因為他遲早會成為一個皇帝,高高在上,看誰都如同螻蟻。”

    那個時候,若是螻蟻膽敢恃寵而驕,那就是找死。

    *

    箱子里的奏折有近百封,有一些還在商討祭祖和登基大典的事,可見已經(jīng)在御書房里存了很久了。

    除此之外,主要有兩樁大事。

    一是先帝的奉安大典,要派人在地陵做好準(zhǔn)備布置。

    二是戰(zhàn)后百廢待興,官軍的欠餉和撫恤迫在眉睫。

    姜雍容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百官們的愁眉苦臉。

    這都是要花大錢的,而兩年來的戰(zhàn)亂幾乎掏空了大央的家底,戶部尚書第一個要愁白頭發(fā)。

    姜雍容將白紙裁作奏折大小,每一份看完,便在白紙上寫好歸納要略,然后夾進(jìn)奏折中。

    父親身任宰相,從前在姜家的時候,六部官員就經(jīng)常到家中找父親商量事情。每當(dāng)那個時候,她便會被喚去煮茶。

    倒不是為了讓她長多少本事,而為了在皇帝因國事煩憂而向她傾訴時,她至少能聽得懂,且能有效地寬慰上皇帝。

    父親的書房很大,窗外有一片荷花池,夏天的時候荷花盛開,滿池飄香。她就坐在荷風(fēng)之中,靜靜聽著父親與官員們的討論,然后看著紫砂壺中的水冒出魚目一樣大小的氣泡,緩緩傾入茶葉。

    茶香與荷香混在一起,就形成了少女時代在父親書房里獨有的香氣。

    此時再在奏折上看到那些在書房中十分熟悉的名字,當(dāng)時的香氣仿佛在面前緩緩復(fù)蘇。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在書房里煮茶的少女,頭發(fā)梳作雙髻,穿淡青色襦裙。明明很想看清方才在花上掠過的蝴蝶飛到哪里去了,卻克制住自己不動聲色,努力維持住臉上的端莊嫻雅。

    正出神間,忽然有一樣?xùn)|西從窗外飛來,“卟”地一下,正碰在她的額頭。

    她吃了一驚。

    不疼,是一粒臘梅花苞,輕輕滾落在奏折上。

    “走神了哦,雍容。”

    窗外的臘梅樹上,風(fēng)長天笑得一臉燦爛,眉眼飛揚。

    他身上的衣袍上繡著日月星辰、山海龍虎,飾以五彩,有十二章花紋,在淡黃的臘梅樹葉間如火一般耀目。

    這是登基大典所用、至高無上的帝王袞服。

    配套的還有二十四毓的冕冠,只是沒有戴在頭上,還是掛在身邊的樹枝上,整頂冕冠晃晃悠悠,好像下一瞬就會掉下來。

    “那是冕冠!”姜雍容一個沒控制住,脫口驚呼。

    “知道?!憋L(fēng)長天大咧咧拍了拍那根樹枝,“這東西很貴嘛,所以我打了個結(jié)?!?/br>
    待看清了那個結(jié),姜雍容可是險些沒暈過去。

    他用的是冠頂上的朱紅色天河帶。

    可憐這天河帶自從問世以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被打成結(jié)系在樹枝上的一天,在風(fēng)中晃悠了幾下,“啪”一下斷了,那頂象征著至高皇權(quán)的冕冠直往下掉。

    姜雍容脫口驚呼。

    下一瞬,冕冠被風(fēng)長天抄在了手里,他單腳勾住了枝椏,整個人腳朝上,頭朝下,宛如耍百戲一般,向她嘻嘻一笑,“這玩意兒不牢啊,你替我收著吧?!?/br>
    跟著便把冕冠扔了過來。

    姜雍容急忙起身,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萬一沒接住可怎么辦,不過很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多慮了。

    風(fēng)長天的準(zhǔn)頭極佳,不像是她接住了冕冠,倒像是冕冠長了眼睛飛到她手上來。

    “別偷懶?。 憋L(fēng)長天在樹上道,“等爺練好功就下來!”

    第7章 .  化鵬   ……主要還是腦子不行

    風(fēng)長天練完功進(jìn)來,只見箱子里的奏折猶碼得整整齊齊,案上只有十來本。

    他不由感慨:“爺就說這不是人干的事吧?像雍容你這么識文斷字的,一天也就只有看這么幾本,他們卻成天一堆一堆往御書房送,簡直是盼著爺早日駕崩?!?/br>
    “……”姜雍容頓了頓,道,“回陛下,箱子里的已經(jīng)看過了,摘要夾在折子里。還有這幾本,請陛下稍等片刻?!?/br>
    風(fēng)長天呆了呆,看看面色淡然的姜雍容,再看看滿箱的奏折,抓起一本,果然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摘要。

    風(fēng)長天自己的字寫得四仰八叉,向來分不清字好字壞。只覺得這紙上的字每一個都很端正,比那些官員們折子上的字還要好看,且一點兒也不帶脂粉之氣,完全不像是女孩子寫出來的。

    再看,這摘要寫得簡單明了,連將上奏人的官職姓名都標(biāo)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風(fēng)長天一連抽了好幾張紙出來,看完仰天大笑:“好好好,有這個,這些奏折全都可以燒了!”

    “陛下,摘要只是摘要,奏折上還有許多精微細(xì)致之處無法一一列出來,再者奏折歷來要存檔備查,萬萬不能燒?!苯喝菡溃霸僬撸詾樾穆?,奏折乃是看清一個臣子最好的手段。若不了解臣子的奏折,就無法了解臣子的為人,無法了解臣子的為人,就無法委其以事……”

    “哈哈哈依你依你,不燒不燒,等爺閑了再看。”風(fēng)長天大笑,他的五官深邃,輪廓像是用刀斧刻出來似的,不笑時會給人極大的壓迫力,一笑起來卻像個孩子燦爛明凈,他伸手就要來拍姜雍容的肩,口里道:“好雍容——”

    姜雍容疾言厲色:“陛下!”

    風(fēng)長天手頓在半空,尷尬而不失優(yōu)雅地回手一掠被樹枝劃散開來的頭發(fā),向姜雍容眨了眨眼睛:“你可幫了爺大忙了,說,爺該怎么謝你?”

    姜雍容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要陛下再也不踏進(jìn)清涼殿就好?!?/br>
    風(fēng)長天一愣,“……你討厭我?”

    姜雍容不好說皇帝乃皇宮的萬事之源,一切紛爭皆為皇帝而起,只得道:“陛下天威隆重,有陛下在這里,妾身無法專心看奏折,恐耽誤陛下的時間?!?/br>
    風(fēng)長天立刻點頭:“說得是,我這就走。”

    他說走就走,話音才落地,人已經(jīng)出門了。

    姜雍容抓起桌上的冕冠,急步追出去,可外頭已經(jīng)沒有風(fēng)長天的影子。

    這么快!